收废品的农村夫妻(和士多店老板娘的情感经历)
收废品的农村夫妻(和士多店老板娘的情感经历)于是我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开始了收废品的生涯。每天上午,我去承包废品的那几家工厂,将废纸皮、废物料拉到废品站;下午去工业区或住宅区的垃圾堆翻找一下,稍微值钱的东西就拉走;晚上回出租屋,炒两个菜,喝点小酒,一个人过得倒也逍遥自在。他说:“你还当真了,这么年轻真的去收破烂?不想学个一技之长?确实想干,我这里废纸皮、废物料就包给你了,另外再介绍几个朋友把工厂废料包给你,你自己再去找一下,赚个工资钱应该可以吧。”那一年,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广东中山开制衣厂,我过去投奔他,他问我想不想进制衣厂上班,我说:“我三十几岁的人了,平时在老家做农活散漫惯了,从未在工厂做过,恐怕不适应制衣厂这个上班的节奏,太受约束了,有没有什么自在洒脱一点的工作?”亲戚皱了皱眉头,有些看不惯我这种刚从老家出来的人,不踏实。他说:“工厂都有厂规,工人都要遵守,不可能哪一个人例外。如果你不适合在工厂做,那你只有去收废品了,想做就做
我那年收废品,和士多店老板娘的情感经历,目睹男男女女情海沉浮
讲述:老郑
撰文:明豪兄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那一年,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广东中山开制衣厂,我过去投奔他,他问我想不想进制衣厂上班,我说:“我三十几岁的人了,平时在老家做农活散漫惯了,从未在工厂做过,恐怕不适应制衣厂这个上班的节奏,太受约束了,有没有什么自在洒脱一点的工作?”
亲戚皱了皱眉头,有些看不惯我这种刚从老家出来的人,不踏实。他说:“工厂都有厂规,工人都要遵守,不可能哪一个人例外。如果你不适合在工厂做,那你只有去收废品了,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躺在家里睡觉,逍遥自在。”
亲戚带有调侃和开玩笑的意味,我却一下子来劲了,我说:“可以啊,收废品也不错啊,我就图个自在。”
他说:“你还当真了,这么年轻真的去收破烂?不想学个一技之长?确实想干,我这里废纸皮、废物料就包给你了,另外再介绍几个朋友把工厂废料包给你,你自己再去找一下,赚个工资钱应该可以吧。”
于是我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开始了收废品的生涯。每天上午,我去承包废品的那几家工厂,将废纸皮、废物料拉到废品站;下午去工业区或住宅区的垃圾堆翻找一下,稍微值钱的东西就拉走;晚上回出租屋,炒两个菜,喝点小酒,一个人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我们出租屋楼下有一家士多店,老板娘是个三十四五岁的女人,齐耳短发,模样端正,看上去挺顺眼,利索能干,人们称她欣姐。士多店卖些烟酒、零食、日用百货,里面有一个房间,放有两张麻将桌,每天都有人在那里玩,士多店收点小费。傍晚时分,士多店门口会放一台电视机,放几张小桌小凳,方便来往路人或打工人休息,可以吃点瓜子,吃点花生,来瓶啤酒。
晚上闲着无事,我经常去看别人打麻将,有时他们三缺一,我上去玩两圈,等有人来了,我会让开,仍然坐在一旁看。有时我会来瓶啤酒,来点花生,坐在外面小桌小凳上,吃吃喝喝,看看电视,或趁着酒意和欣姐开两句玩笑,时间差不多了,就晕晕乎乎回去睡觉。
和文姐熟悉了,她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平时有废品,让我帮忙拉去卖,适当给点跑路费。在士多店,我亲身经历和目睹了几对男女的情海沉浮。
当时有个女人经常在士多店打麻将,她年近三十岁,叫阿姿,人如其名,打扮精致,妩媚多姿。听欣姐说,阿姿住在楼上出租屋,每天不上班,男朋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内地商人,半个月或一个月来一次这里进货,住在阿姿这里,陪伴阿姿几天,阿姿好吃好喝招待。商人走后,阿姿更多的是靠打麻将打发时间,平时饭都不愿意做,随便叫个快餐,或买个方便面对付一餐。
这些男人女人一般是无所事事的闲人,靠打麻将消磨时间,同时也得到了精神愉悦。打麻将又是隐秘之地,男女穿着休闲简单,挨在一起摸牌打牌,近距离接触,免不了碰碰手,挨挨脚,时间长了暗生情愫,你有情我有意,自然就在一起了。
喜欢阿姿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有一次路过士多店买东西,听见里面有打牌声,就进去看了看,以后就常来打牌了。他喜欢坐在阿姿的上家,经常有意无意喂好牌给阿姿,或点炮给阿姿胡牌,阿姿心花怒放,旁人颇有微词。再后来,两人在公开场合,勾肩搭背,打情骂俏,俨然一对情侣,发展到后来形影不离。
内地商人后来知道了,他也不是凶神恶煞之人,刚好也厌倦了,就这个原因和阿姿分手了,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套间的租金也不出了。对于阿姿来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后面结识的男子和她相处一段时间后,也消失了,再没有在士多店露面,也许找到新目标了。阿姿很受打击,有一天悄悄搬走了,再也没有看见她,有人说她去上班了,有人说她回老家嫁人了,令人唏嘘。
士多店和出租屋的房东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伯,本地人,身体硬朗,有钱又小气。每天出去喝早茶,有时会来士多店打麻将,输了一点钱就不高兴。房东的老婆是个身体瘦弱、病怏怏的老太太,和房东经常吵架。
房东年龄虽大,但心态年轻,老是在欣姐面前说些过火的玩笑话,欣姐没有办法,又不好发作,只好敬而远之。房东在欣姐这里占不到便宜,就盯上一个年近五十的阿姨,阿姨在一家公司做清洁工,有时会拿一些手工活回去加工,她老公在隔壁的镇区上班,女儿在外地读书,平时一家人都不在一起。阿姨有空时喜欢呆在士多店打麻将,这样和房东熟悉了,在房东的小恩小惠之下,两人关系变得暧昧。
阿姨的老公知道了,他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大骂房东一顿,将阿姨带走了。房东有些惊恐,灰头土脸,除了收房租外,很少在士多店露面。
士多店的欣姐也是一个苦命女人,早先老公长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在老家辛苦带孩子。老公倒也争气,几年后从普工做到厂长,孩子也长大了些,欣姐就过来投奔老公,她老公虽不情愿,还是在外面帮她开了一家士多店。她老公在工厂地位高,莺莺燕燕不断,一个月来不了士多店一次,也不管士多店的经营,自己在工厂里快活逍遥。欣姐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晚上暗自垂泪。
满腔愁苦无处诉说,欣姐见我是忠厚之人,常常在小桌上和我喝两杯,诉说心中烦恼,我也只能好言相劝。有一次,她问我:“老郑,你怎么没找老婆,这么好的一个人。”
我苦笑说:“从小家里太穷,人也长得一般,现在天天收破烂,会有哪个女人看得上我。”
欣姐笑着说:“收废品也是一个谋生的工作,不丢人。你不邋遢,没赌瘾,不酗酒,打牌喝酒都是适可而止,我倒觉得你人不错。”
欣姐话没说错,我虽然每天收废品,但身上拾掇得干净整洁,毕竟我还是个有想法的未婚男人。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想,没想到我在欣姐心中的印象还不错,欣姐温柔勤劳,善解人意,可惜她有老公,不然我真的想追求她。
一天晚上,我照常去士多店,要了啤酒和花生,坐在那里自斟自饮,见到欣姐双眼通红,似有心事,我邀她来喝两杯。喝完一杯啤酒,欣姐流下眼泪,和我说了事情的原由。
欣姐的老公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要和欣姐离婚。欣姐为孩子着想,不同意,和老公暗战,两人僵持在那里。
我劝慰欣姐,同时心中暗喜,这下自己有了机会。我喝了两瓶啤酒,趁着酒意,四下无人,拉着欣姐的手说:“欣姐,你温柔善良,我很早就喜欢你,你前脚和老公离,我后脚就娶你。”
欣姐连忙抽出手,脸涨得通红,但明显有一丝喜色。老公不在乎她,却另有男人喜欢她,这让她有了和老公硬扛下去的底气。
欣姐没有拒绝我,我心想,再过一段时间,欣姐想通了,和老公办好手续,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我仿佛看见幸福生活在向我招手。
一天上午,我正在工厂收废品,手机铃响了,是欣姐打来的。我连忙接听,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老郑吗,你来士多店一趟。”
我满脸狐疑来到士多店,看到欣姐和她老公坐在那里,她老公看到我,起身对我说:“不错嘛,打别人老婆的主意,警告你,离我老婆远一点,下一次招惹我老婆,打断你的腿。”
我看着欣姐,很尴尬,她眼中含泪,没有说话。后来,我得知,欣姐的老公身为厂长,工作上不尽心,问供应商要回扣,生活作风不检点,老总收到投诉多次。再加上工资太高,老总也有心培养新人,就把他炒了。这一下,虚幻的高楼倒塌了,莺莺燕燕、酒肉朋友作鸟兽散,欣姐和士多店就成了他的退路,他也不提和欣姐分手的事了。浪子回头,也为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欣姐也不提这件事了。
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欣姐的士多店,不久后我搬走了,另觅他处。后来听说他们将士多店转让了,回家发展,陪伴孩子和老人,对于欣姐来说,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两年后,我和亲戚工厂里的一个老家四川的离异嫂子成家了,她人朴实,善良温柔,她在厂里上班,我继续收废品,我们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
后来有一次,我路过那家士多店,看到又换了老板娘。我轻车熟路地推开里间的门,几个男男女女正在麻将桌上奋战,一个都不认识。
士多店和牌桌上从不缺少顾客,人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不断上演着相同或相似的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