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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相亲对象过肩摔结局(挑婚纱接到男友分手短信)

小说相亲对象过肩摔结局(挑婚纱接到男友分手短信)打从半年前张和第一次用这首铃声开始,我就软硬兼施地让他换掉。可是张和不答应,他就觉得这铃声好。我情不自禁地一边哼着“我们一起闯码头,马上和你要分手”,一边想着下一次怎么样也得让张和把这破铃声给换了。突然一阵聒噪的不合时宜的音乐响了起来。“我们一起闯码头,马上和你要分手。催人的汽笛淹没了哀愁,止不住的眼泪流,不是哥哥不爱你……”这乡土气息浓厚的音乐瞬间让我出了戏,不用想就知道是张和的手机铃声。我兴致全无,张和有些歉意地到旁边压低了声音接电话。

小说相亲对象过肩摔结局(挑婚纱接到男友分手短信)(1)

每天读点故事APP签约作者:叶松间

1

情欲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夜晚,小河边灯光摇曳。桃红柳绿之下,剪出一堆堆重叠的影。为了不负春光,我正全身心投入在与张和的热吻中。

突然一阵聒噪的不合时宜的音乐响了起来。

“我们一起闯码头,马上和你要分手。催人的汽笛淹没了哀愁,止不住的眼泪流,不是哥哥不爱你……”

这乡土气息浓厚的音乐瞬间让我出了戏,不用想就知道是张和的手机铃声。我兴致全无,张和有些歉意地到旁边压低了声音接电话。

我情不自禁地一边哼着“我们一起闯码头,马上和你要分手”,一边想着下一次怎么样也得让张和把这破铃声给换了。

打从半年前张和第一次用这首铃声开始,我就软硬兼施地让他换掉。可是张和不答应,他就觉得这铃声好。

我和张和认识四年,谈恋爱三年。一直以来他喜欢的歌手都是惠特尼、碧昂丝一类的,直到半年前他突然对这类通俗易懂、动感极强的歌曲产生了兴趣。

《一万个舍不得》听了不下百遍,《不是我不爱你》反复循环……特别是这首《闯码头》,他几乎是万听不厌。

更可耻的是,在他的熏陶下,我竟然不知不觉被洗了脑。我永远也忘不了在公司聚会KTV里,我激情奔放地以一首经典好歌《闯码头》,赢得了所有同事脸上的错愕和狂笑。

并不是我瞧不起这类歌,我打心眼里觉得它们朗朗上口,感情直接,简单明了。可是这与我过去的喜好实在是相差甚远。

从那之后,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把脑子再洗回来,还要用强力清洁剂把张和的脑子也给彻底地来个大扫除。

可惜革命还未成功,战士就提前倒了戈。

那日张和接电话之后,接下来的这两天里,他的电话似乎特别多,光“我们一起闯码头”就听了不下二十遍。

大部分次数,张和都是走远了压低嗓子接的。每次问他,他都说是业务。

嗨,这个书呆子,老是怕我偷听到他的工作机密。不过我就喜欢他的谨慎稳重。

第三天,正是周日中午,我张开大嘴正准备扒饭。张和的手机又响了,他迅速闪到一旁接了起来。我看着他那瘦削的侧脸,专注温和的神情,心就一颤一颤的。妈呀,真是爱死他了。

张和是我隔壁一所大学的,那次,我们系和他们系举行联谊活动。说得文艺一点是交流感情,碰撞花火。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互相找朋友。

我对找朋友没兴趣,毕竟我手绢还没准备好呢!当时追我的好几个,我也不知道把这手绢丢谁背后。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也是很矛盾的。

再说我对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活动一向是言辞拒绝的,可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说了,作为系里的干部,不起带头作用,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望着那一群群眼冒春光,急欲冲向猎场捕捉猎物的小可爱们,我立刻点点头。何止良心痛,我全身都在颤抖。如果不去,真害怕会被她们吃干抹净,然后踏着我的尸骨前进。

也就是在那次联谊会上,我注意到了腼腆寡言的张和,与其他男生抓紧各种机会开屏不同,他微弯着腰,低着头给大家切水果。他就是用他那张温柔专注,刀刻般的侧脸深深打动了我,使我成为系里被自己打脸打得.呱呱响的最佳范例。

不过我才不会在意这么多,能把这么优秀的郎君收入囊中,也是凭我大大的良心得来的。

张和打完电话回来,脸色不太好,吃了几口就说饱了。看着桌上的菜,我秉着浪费可耻的宗旨,一个人吃完了。

下午,我正在网上浏览婚纱的相关信息,想着也是时候该跟张和提出去拍婚纱照时,张和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青樱,我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

开这种玩笑,真老土。

我给张和打电话,响到59秒的时候他接了。我正张嘴想嘲笑他能不能开点有新意的玩笑时,张和抢先说话了。

“青樱,我说的是真的。我爱上别人了。”

“那我呢?”我问道,既然他要开这种玩笑,那我就配合一下。

“你那么坚强,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活得好好的。可是她不行,没有我,她活不下去的。”张和的声音很严肃,也很低沉。

这要我怎么配合?我该接着说什么?这话我在书里,电视里看过无数遍,可我没有一次看到过女主角是怎么样回答的呀!

就在我琢磨的时候,我听到那边有女人的声音。我对声音一向敏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阿和,你快点跟她摊牌完,我们等下还要去婚纱店和摄影师沟通拍照风格。”

“青樱,分手吧!”张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完,然后飞快地挂了电话。

快到似乎慢一秒我就会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打死他,虽然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打过去,那边挂掉,再打,再挂,到最后关机了。

我握电话的手僵在那,只觉得一片恍惚。问了自己很多遍,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之后,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被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人世间有万紫千红,为何要把最闪亮的绿色送给我?

春天,原来也是最绿的季节。

我的心顿时被扯得心疼,趴在桌上哇哇大哭起来。

我委屈极了,不就是中午吃了一大盆青菜吗?老天就要这样惩罚我,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从天而降,至于吗?

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这么大的绿帽,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尺寸,怎么可能是我的?一定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

这绿帽到底是谁的啊?快认领走啊!

2

不管我乐不乐意,也不管这尺寸合不合适,都改变不了我被绿的事实。

张和来搬东西走的那天,他不敢看我。我就站在门口看他在卧室里收拾,他收拾得很仔细,连上个星期我给他新买的袜子他都拿走了。

除了他的私人物品之外,幸好那些我们共同出资购买的锅碗瓢盆,他没提出来分一半走,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怎么把他们均匀地分开啊!

他提着箱子和袋子准备出门,我伸出一条腿拦在门口。

“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走了,什么都不给我交代清楚?”

“没什么好交代的,我又不是犯人。”他青着脸,可是额角凝起的汗珠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就是犯人,你犯了出轨罪。”我一再控制自己要保持形象,可声音还是大了起来。

“青樱,算我对不起你。”他脸色有所松动,低着头。

“行,你好歹也让我知道我怎么死的吧!”这是我内心最大的疑问,虽然在人生道路上,我失败过无数次,可是这次我连竞争对手是谁,我怎么败的都不知道。

在张和来之前,我已经因为这个问题失眠了好几天了。今天,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张和坐在就近的沙发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畏惧。

我呵呵一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老奶奶一样和蔼可亲。因为我一发火,张和就会逃跑的。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给他递了一杯水,然后拉了条小矮凳坐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就像小学生乖乖听老师讲课一样。

在他断断续续简短的叙述中,我大致拼凑出了一个爱情故事的梗概。

大概半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张和被迫跟着客户去了一所简单朴素的娱乐场所。为了缓解压力,他们叫了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妹妹来陪他们谈人生谈理想。

也许是觉得大家在一起太吵了,所以各自挑了合适的小妹妹去了安静的单间进行更深入的交流,除了张和和一个叫做某某的小姑娘。当然这个某某是我随便取的,张和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

与其他人不同,他们谈经历谈过往。

张和和某某都来自偏僻的乡村,在来到大城市之前,有着很多相似的经历和话题。谈到动情处,他们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

听到这里我也想哭,因为我也来自农村,和张和谈心的时候也抱头痛哭过。

我不知道他们那次是一步到位在一起,还是后来逐步在一起的,这种细节张和是拒绝透露的。

某某姑娘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对张和的关心无微不至。她从不给他压力,只给予他慈母般的温柔与关怀。

这是张和的原话,因为他曾经说我是锤子,看什么都像是钉子。

那段时间他工作压力大,我又整天忙着工作,根本就无暇顾及他的心情。所以他没办法,只能在她那里寻求温暖,她懂他、爱他。

嗯,他也说过我比他妈还懂他。我努力克制心中的怒火,我不能听一个有头没尾的故事。

我突然明白了张和为什么突然换了音乐的风格,原来是因为喜欢了别人。真没想到,在无辜的歌里也藏着出轨的火花。

促使张和做出决定的是,某某姑娘说她怀孕了,她是一个信佛的人,不能失去一条生命。面对她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张和只能转头抛弃我,选择她。

毕竟在他心里我是个大锤子,怕什么痛。

“可是你不介意她的工作吗?”我像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一样,天真地发问。

“出淤泥而不染,你没听过吗?”他似乎有些愠怒,“况且为了我,她已经另换工作。她是个好妻子,收拾的屋子井井有条,做的饭菜美味可口。”

我想这一定是张和不怀好意的炫耀,因为这是我永远无法做到的,我在烹饪事业上失败过无数次,做出来的菜没有一次能吃。煮鱼不是忘记刮鱼鳞,就是把葱蒜煎成黑炭。青菜老得像嚼草,鸡蛋能咸出盐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我前世应该就是个厨子,所以这辈子再也碰不得。可是张和对于我的解释嗤之以鼻,两个人在一起时,要么他做,要么外卖。

这个爱情故事听起来实在是凄美,带着救赎的慈悲。我不知道张和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他回去之后,可能还在半路,就会拉肚子。

我松开攥得关节都要发白的双手,想象着张和拉肚子的样子,张开嘴想哈哈大笑,却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向我的顶头上司,人称毒舌女王的姚冰冰请假。

她盯着我那黑肿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拍着桌子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戴青樱,你这个样子好像个熊猫。”

“领导,麻烦您尊重一下失恋的人。”我面无表情。

“好,没问题。”姚冰冰停止了笑,但是我从她那鼓着的两腮看出她憋得有些累。

“可是真的好像熊猫。”她忍不住张嘴又说了一句,又准备笑,在对上我那哀怨的眼神后还是善良地收回了嘴。

“领导,我要纠正一下,只是像熊猫眼,不是熊猫,毕竟体型上差距很大。”

“好吧,你要请假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一向通情达理,心慈好善。可是你请假了,你的工作怎么办?”姚冰冰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领导,我请的是周末这两天。”

“周末两天,周末不是放假吗?怎么还要请假呢?”看到姚冰冰那张单纯无邪不耻下问的脸,我有些愤怒地说,“我的意思就是这两天我是请假的,有什么加班突击的活请找别人。”

“行行行,去吧去吧。可怜的孩子,出去散散心吧。没准还能有场艳遇啥的。不过要记得注意安全,别染上什么病。”姚冰冰满目关心。

我才不会被她的伪装所欺骗,然后心生感动。我转身就走出了她的办公室,果然,我听到背后她的狂笑声。

3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所有的人一瞬间抬起头,对我报以同情的一瞥,又一起低下头去。

我失恋了的消息早在公司传开了,最近每天又肿又黑的熊猫眼已经赤裸裸地在向见到的每个人昭示:我失恋了。

作为一把大锤子,没有什么能把我打倒的,除了失恋。

休假的第一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我在床头柜上备好周黑鸭、绝味鸭脖,准备混吃等死又一天。

还没到中午,我刚吃了一包周黑鸭,门铃响了,我继续吃。

接着,电话响了,一看,是同事楚南。我手一划,挂了。门铃又响了,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真是连闭关疗伤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愤愤地打开了门。

楚南看了我的造型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提着的袋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像个房东一样走进自己的屋子到处巡视。

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稻草,头也不回地爬回我的床,继续吃我的鸭脖。

“大姐,两天你就消灭了这么多只鸭?简直人神共愤啊!”楚南盯着我床边的垃圾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吃你们家鸭啦?”我白了他一眼。

“不是,就是有点可怜被你吃掉的鸭。你这看起来也太乱了吧!”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眼瞟了瞟,还好吧。也就沙发上堆了一堆堆小山高的衣服,没处下屁股;鞋子在屋子中间跟主人一样躺尸;茶几边上的那只水果盆一半身子在外;两天的垃圾没倒而已嘛!

“你这太乱了,都没处下脚了。”

“那你现在站在哪里,悬空的吗?”

“大姐,你这厨房,天啦!”楚南不知怎么又跑到了厨房,估计是被那一盆漂着油花没洗的碗吓到了。真是少见多怪!我摇了摇头。

“你这真的要收拾一下了,不然都要生蛆了。”

……

他一直在那里唐僧式念经,我手里的鸭脖都听不下去了,从我的手里纵身一跃,自杀了。

我哇哇大哭起来。

楚南一下蹿到我的床前,焦急地问:“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吃鸭脖卡住喉咙了,要不要送医院?”

去你个大头鬼。

“呜呜呜,我都失恋了,你还在这里指责我,还有没有同情心?我心里难受,就不能自我放逐啊?”

面对我的指责,楚南低下头去,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

“行了,别唠叨了,影响我吃鸭脖。”我抹了抹眼泪,塞了口鸭脖,吃得急,被辣呛到了,眼泪又流了出来。

看到我的眼泪,楚南愧疚极了,闷声不语地先把厨房收拾完,又将房子打扫干净。我一看,来这捣什么乱啊,这特么根本不像一个失恋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别啃了,我来治疗失恋,而且有一个治失恋的好办法。”楚南一把抢下我手里的鸭脖。

“什么办法?快点启奏,没有快滚。”

楚南在厨房找来一个不锈钢脸盘,又从之前提来的袋子里拿出一些纸钱和一把香。

“你这是干吗?清明节还没到呢!”我看着我那没用过的不锈钢脸盆,被放进了纸钱,心隐隐有点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呢,就当他死了,搞个仪式,给他多烧点纸钱,点炷香拜一拜。”楚南开始点火。

“这有用吗?”我不相信。

“那在你的心里,是宁愿他现在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我想了想,活人吧,我总想着去找他。可要是死了,那我绝不会哭着去地下找。

有道理,还是当他死了吧。

“你这方法哪来的?”我问他。

他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祖传的。”

我烧了纸钱,拿着香拜了拜。拜完之后,不知怎么,顿时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

这个方法还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们俩被烟呛到了。

我们俩一顿手忙脚乱地收拾,生怕漏了一点火星,把房子给烧了。

收拾完,楚南盯着我头发说:“把头发洗了吧,你这都能孵出小鸡来了。我要是不来,估计再过几天你得改行了。”

我不相信地拿镜子照了照,还别说,真有这个潜质。

我洗完澡和头发出来,楚南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眼睛发亮,好像刚从天上摘了颗星星塞进去。

“好啦,既然现在当他死了,你就要重新振作,变得更好!”楚南拍着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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