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治打呼噜经方(什么治疗能让一群人围坐在一起)
伤寒论治打呼噜经方(什么治疗能让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因为当时他在长期的天主教神秘学的熏陶下,笃信一种“天体运动会对人体产生影响”的神秘学说。当看到黑尔神父在做着“磁力“治病的案例后,他对该学说进行了稍微改良,于是就有了一套关于人体的磁流体学说。18世纪70年代,梅斯梅尔偶然下结识了一位叫做马克西米兰·黑尔的神父。当时的黑尔神父正在做一项医学实验:他将一枚带有磁力的石盘放在棵体的病人身上,以期治疗风湿病。梅斯梅尔第一次见到这种治疗方法时,就深深地被吸引了。弗朗兹·梅斯梅尔9岁时,梅斯梅尔开始在当地天主教学校里接受教育,16岁时有幸进入巴伐利亚的一所大学学习哲学,没过多久,又转到另一所大学,开始在耶稣会士的指导下学习神学。他的父母一直资助他学习,是想让他毕业之后,从事教堂神职工作。结果他违背了父母的意愿,来到了维也纳大学。他原本希望当一位律师,结果却在一年后,阴差阳错的学习起了医学。1767年,33岁的梅斯梅尔从医学院毕业。于是,开始了他“传奇
“一位子宫癌患者被带到了‘大师’面前,大师示意患者坐在自己前面,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她的腹部,不一会儿,只见大师时而神情凝重,时而嘴角抽动,如此反反复复过了一个小时,最后大师气喘吁吁、如释重负地跟着大家说,她的癌症已经治好了..."
上面这个场景在几百年前的西方很常见,可能现在的我们看到这一幕,仿佛有点坊间“跳大仙”的感觉。但是,在当时,人们却坚信这种方法的“科学性“,结果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的闹剧。
在人类的历史上,在科学大发展之时,也往往是伪科学大发展的时期。
1734年,也就是在牛顿去世7年后,一位叫做弗朗兹·梅斯梅尔的人,在德国康士坦茨湖附近的某个小村庄里出生了。梅斯梅尔父亲是当地一位天主主教的猎场看守人,母亲则是一位狂热的天主教徒。梅斯梅尔一共有9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三。
弗朗兹·梅斯梅尔
9岁时,梅斯梅尔开始在当地天主教学校里接受教育,16岁时有幸进入巴伐利亚的一所大学学习哲学,没过多久,又转到另一所大学,开始在耶稣会士的指导下学习神学。他的父母一直资助他学习,是想让他毕业之后,从事教堂神职工作。结果他违背了父母的意愿,来到了维也纳大学。他原本希望当一位律师,结果却在一年后,阴差阳错的学习起了医学。
1767年,33岁的梅斯梅尔从医学院毕业。于是,开始了他“传奇”的治病经历。
18世纪70年代,梅斯梅尔偶然下结识了一位叫做马克西米兰·黑尔的神父。当时的黑尔神父正在做一项医学实验:他将一枚带有磁力的石盘放在棵体的病人身上,以期治疗风湿病。梅斯梅尔第一次见到这种治疗方法时,就深深地被吸引了。
因为当时他在长期的天主教神秘学的熏陶下,笃信一种“天体运动会对人体产生影响”的神秘学说。当看到黑尔神父在做着“磁力“治病的案例后,他对该学说进行了稍微改良,于是就有了一套关于人体的磁流体学说。
马克西米兰·黑尔神父
梅斯梅尔认为,人体存在着“磁流体”,该磁流体和宇宙的磁流体是统一本源,正是因为这些磁流体才使得人体和宇天体运行处于“完美和谐”的状态之中。
但是,如果人体的磁流体受到外界影响发生改变时,于是疾病就发生了。所以,治病就是重新使人体的磁流体处于“和谐”之中,只要它得到了调整,疾病也就治好了。
看到这,我想即使是几百年后的我们,也很可能会被他的“科学”理论所说服。18世纪,在牛顿等的杰出工作下,人们对电磁、天体等之类的事物有了全新的认识,它们俨然成了那个时代“科学”的代名词。所以,当有人宣称人体存在这某种“磁流体”,这是非常具有说服力的。
再加上,我们的梅斯梅尔医生,除了在构建理论上是一把好手外。他还非常擅长交际!
在他从医学院毕业1年之后,就凭着杰出的口才俘获了一位极其有钱且擅长社交的女子,并将其娶进了门。然后就经常出没在维也纳上层人士的沙龙派对之中。
梅斯梅尔笃信自己的那套理论,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磁流体治病过程。他找到了一位患有癔症的年轻女子,然后将磁力石盘放在她的肚子和腿上,然后该女子如此描述:感到一股微妙的物质在游走,然后抽搐症状就减轻了。
那个时候的癔症,拿到现在来讲的话,就是一种大脑疾病,比如类似精神病、癫痫等一系列的疾病。癔症治疗即使到了现代,我们都没有很好的办法, 而在那个时代,所谓的“疗效”更可能来源于梅斯梅尔的自我吹嘘。
梅斯梅尔将这次治疗经历制成了“营销模版”,逢人就介绍他那一套人体磁流体学说。他杰出的口才、声情并茂的演出,当他宣称自己的磁流体治疗可以治疗一切疾病时,很容易想象到他会俘获大量粉丝。
刚开始,梅斯梅尔会拿磁力石盘来给患者治病,但是到了后来,他发现这种治疗极其不方便,因为随身携带一枚沉重的石盘四处奔波是件辛苦活。于是他改良了它!
古代的磁力石盘
他宣称,自己的手也带有磁流体,每个人都是一块天然的“磁力石盘”。不仅紧贴着身上有效果,隔着一定距离也是有同样效果的。
于是,就出现了滑稽的一幕:人们经常看到他把一双手举在空中,而他的病人隔着一定距离和他对坐着,然后如此一呆就是1个多小时。
如此看来,这种方法并不比携带磁力石盘的活轻松,毕竟时间久了,梅斯梅尔的僵硬胳膊可能需要截肢。
梅斯梅尔如果就如此简单地做“治疗”,自然会引起顾客的“乏味感”。如果治疗只是一直坐着,很容易无聊。于是,他在此基础上做了很多改良,比如治疗时死死盯住患者的眼睛,最后患者被他看毛了,浑身不自在,但是,这样一来患者肯定不会无聊。
梅斯梅尔的治疗会有效果吗?这个很难说,因为在医学上存在着一种叫做“安慰剂效应”的心理作用。即人们吃一些根本没有药性的片剂(比如拿淀粉做的),虽然片剂没有任何药性,但是如果服用者觉得它有效,该片剂就会以某种心理暗示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或治疗疾病。
强大的安慰剂效应
梅斯梅尔的疗法更多是一种心理暗示。而且,梅斯梅尔为了解决部分患者的疗效质疑,发明一种阴谋诡计:他宣称,人们接受治疗时,一定要全然决然地信任他能够治疗该疾病,否则他无法真正起到治病的效果。也就是说,如果治疗见效了,就是梅斯梅尔的疗法在起作用;如果治疗不见效,那就是患者没有做到全然决然的信任他,影响了疗效,而这与梅斯梅尔没有任何关系,全是患者自身的问题。
他就是凭着这种方法,一路骗,一路飞黄腾达!
梅斯梅尔靠着一张嘴想要吃上一辈子,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且,他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当时,梅斯梅尔凭借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维也纳富人圈里成了“话题”。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人体磁流体治病的事情。
而梅斯梅尔大言不惭,说自己的方法可以包治百病。于是,他迎来一位高贵的病人,天才钢琴家玛利亚·特雷西亚·冯·帕拉迪斯(Maria Tresya von Paradis)。她自幼双目失明。当她的监护人找到梅斯梅尔时,他居然声称自己的方法可以治疗失明。
Maria Tresya von Paradis
于是,他就被安排来治疗这位天才女作曲家。可能是因为女天才钢琴家,压根就看不见梅斯梅尔那只举在半空中的手,或者他色狼一般直勾勾的眼睛。该女钢琴家,就是宣称自己没有感到丝毫疗效。于是,梅斯梅尔使出了杀手锏,他把自己的双手不断游走在她的腹部。然后,他就被以”大不敬“被赶出了维也纳。
如果你觉得故事到这,就结束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离开了维也纳,就好比一条鱼跳出了小池塘,而眼前面对它的将是广阔的江河湖泊——他来到了巴黎。
当年的巴黎,在伏尔泰等改革思想家的熏陶下,对什么事物都非常“开放”,虽然梅斯梅尔有“劣迹”,但是法国人还是给了他包容。
梅斯梅尔刚来巴黎时,生意很冷清,但是,很快就凭借自己的卓越口才,获得了一位有钱人的支持,然后生意就红火起来。
就像在维也纳刚开始那样,他的人体磁流体学说,也在法国的富人沙龙里成了话题,甚至成了时尚。人们只见这位医生,经常穿着飘逸的长袍,俨然成了信众的先知。
当梅斯梅尔生意红火之时,他将自己的豪华住宅隔成一间间病房,在没间病房中间,放着一个浴盆。而该浴盆里面存放着磁化水。什么是磁化水?其实就是在普通的水里,丢入几块磁石。梅斯梅尔宣称,这些磁化水具有磁流体,只需一根用于引导磁流体的铁棍,就可以享受健康的磁流体治疗。
梅斯梅尔的著名浴盆,浴盆里装着“磁性水”,通过铁棍传导“魔力”,治疗疾病
最搞笑的是这位仁兄,极其擅长搞”心理暗示“那一套。居然,使得曾经的正常人,全都变得不正常,并开始配合他的”演出“。
比如,下面这种图就是用来讽刺梅斯梅尔的疗法的。在图中,法国的贵族们围坐在一个大型浴盆旁,自然里面盛放着磁化水,而一根根铁根从里面伸出来,连接着每个人。只见治疗人员会拿一根铁链将所有人连在一起,以加强疗效。
“先知”梅斯梅尔出现之后,会将自己强大的磁流体通过这些铁链或铁棍传给在场的每个人,于是,奇迹发生了,每个人全都在“自我欺骗‘的装模作样,仿佛感受到了所谓的“超强磁流体”。
如此看来,梅斯梅尔医生和“邪教”“巫术”其实并不远!
做动物磁力疗法人员的夸张行为和表情,有时你会发现这是一群精神病患者的聚会
虽然,梅斯梅尔在巴黎的名气越来越大,但是,他在医生眼里已经臭名远扬!以前同行们可能会认为他是一位误入歧途的医生,现在所有人都坚信他是一位骗子或庸医。
俗话讲,“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狂”。梅斯梅尔的“成功”,使他变得极其疯狂,他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他公开要求法国国王用专项资金来支持他的疗法。
结果法国国王,却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委员会,来调查他的所谓“疗法”的科学性。而组成该委员会的成员都是些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科学家,比如在法国闲居的富兰克林、化学家拉瓦锡、科学家贝里和古罗廷。
富兰克林
在经过详细、彻底的调查之后,委员会交出一份详细的权威报告。该份报告有理有据地,否定了梅斯梅尔的磁流体理论:
“根本就不存在磁流体,存在的只是一名居高临下、刚愎自用的治疗师,他的“建议”触发了病人作出了某种反应”
如此一来,曾经辉煌的梅斯梅尔,竟然如雪崩一般,很快就失去了他在巴黎的名声。迫于无奈,他又回到了维也纳,而在老家,他也时刻被人所讥讽。
但是,就和所有喜欢找借口的失败者一样,梅斯梅尔宣称自己是毁于忌妒的竞争对手,而与他的治疗的“正确性”无关,“他们诋毁我的科学成就和我的重要发现”。
只不过当年风光无限的先知,竟无法预测自己的悲催结局,真是可悲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