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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一附院靠谱吗(别了郑大一附院)

郑大一附院靠谱吗(别了郑大一附院)这次的吐槽,主要集中点并不是医院病人太多,体验不好;也不是医院硬件太差,体验不好;更不是大家都在诟病的收费贵一些问题。 我没想到的是,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中,老王竟然去住了一个多星期的医院。 这件小事,就是来自于老王对这次住院的吐槽。这成为那天酒桌上,我们所谈论的最主要的话题。

郑大一附院靠谱吗(别了郑大一附院)(1)

今天周五,我们来说一件小事。

春节前我和老王聚了一次会,当时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看到他了。

我没想到的是,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中,老王竟然去住了一个多星期的医院。

这件小事,就是来自于老王对这次住院的吐槽。这成为那天酒桌上,我们所谈论的最主要的话题。

这次的吐槽,主要集中点并不是医院病人太多,体验不好;也不是医院硬件太差,体验不好;更不是大家都在诟病的收费贵一些问题。

因为老王住的医院是郑大第一附属医院东区医院。毋庸置疑的是,这是郑州,乃至河南省内硬件条件最好,医疗设备最齐全、也最先进,医术也最好的三甲医院。

所以,人多是正常的,硬件也并不差,收费吗,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

比如说在郑州一附院的外科手术中最著名的达芬奇手术刀。因为设备是进口的,所以只要用到,报价好几万,并且社保还不能报销。

但是,达芬奇手术刀的精准度很多时候也是无可匹敌的,所以也无可厚非。

只是需要郑大一附院能再节制一点,不要大小手术都用这个仪器就好了,从利润的角度来说,医院肯定是有更好的收益的,但从民生的角度来说,这对于很多家庭确实是一笔不可承受之重的消费。

还有一个就是心脏支架。

在之前很年多,一个心脏支架的费用动辄两三万,所以这也是医院的一个重要利润来源。

在集采后,价格忽然降到了800多,这时候,民间才知道这里面的差额到底有多大。

但是这一降价不当紧,把医院的利润克扣了一大块。而这些利润最终只能从其他方面找补回来,比如说原来一个支架附属的耗材只有几十元,但现在则是一、两万。

通过附属的耗材价格飙升很多很多倍,最终还是填补了支架集采后下降的的那些钱。

但这并不是郑大一附院,而是全部医院都在这样做。

对于这些东西,我们其实是很难评判的。

当一件事深度牵涉到营收和利益的时候,并不是所谓的人性需善之类的道理可以讲的。

我们除了可以感叹这世道怎么能这样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证自己不要生病。

所以,老王给我说,这次住院,他本来是很放心、也很轻松的。因为他所看的其实是一个小病,就是要简单的做个鼻炎手术,割一下鼻腔里的息肉罢了。并且他要医院给他用最好的设备了,因为他并不差钱。

他唯一的诉求是,能将手术做的干净漂亮,接触他的后顾之忧。

在此之前,其实老王对郑州的医院是很抵触的。

这主要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发生在10年前,因为创业太拼,天天熬夜写程序,并且还要陪客户喝酒,最终老王得了急性胰腺炎。

那次生病我知道一点,按老王给我形容的说法是,整个胰腺在自我消化。

老王就去了郑大一附院看病,结果医生看到化验结果,只说了一句,赶紧做手术吧,还想啥呢?

但是那个时候老王才20多岁,这真做了手术,把胰腺啥的割了,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啊。

正好老王有个大学同学在上海一家医院,他就结果发给了同学,同学找医院专家看过后,说了一句,这不需要做手术啊,吃药输液就可以治疗。

老王听到后直接懵逼了,第二天就出院直接坐火车去了上海,最终控制住了,也没有动手术。

第二件事发生的时间要晚一些,是老王的独生女。

那是郑州雾霾最严重的时候,老王的女儿第一年上幼儿园,流感交叉感染,女儿天天咳嗽。

老王就带女儿去了郑东新区东风路上的儿童医院,在老王的认知中,这应该是河南省最好的儿童医院了。

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不但咳嗽没治疗好,还越来越严重了。

老王说,闺女每天晚上咳嗽的时候,整个床都是颤抖的。并且,一咳嗽能咳一晚上,老王就一晚上都睡不着。女儿那段时间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他忍不住第一次揍了女儿。

结果后来不仅咳嗽没看好,还发展成中耳炎,中耳积水,要做手术穿刺。

听到这个消息,老王彻底的炸了。在儿童医院没忍住和医生大吵了一架,抱着女儿气呼呼的走了。

最终,老王朋友给了介绍了一个二七广场华润万象城旁边的中医药,并给他介绍了一个医生,医生也非常负责任,没有做手术,吃药调理渐渐好了。

所以,有这两件事留下了阴影之后,凡是家里人谁忽然有稍大点的病,老王就非常紧张。

不过这一次,毕竟只是割鼻炎息肉的小手术,不管是设备、技术还是医术,应该都是很成熟的。

所以,老王这一次很轻松。

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第二天就要一早做手术了,但是头天晚上医院都要下班了,老王都没见到有医生来找他聊第二天的手术方案。

老王出于常识,就值班医生那里问了一下第二天的情况,值班医生反映给了科主任。

结果第二天,老王本来排的第一台手术,忽然被取消了。医生的说法是,病人对手术抵触情绪太强,心理还没有准备好,需要往后排,等等再做。

老王一下子就懵了,想到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造成的。

很知趣的赶紧和主治医生道歉,说真的没有其他心思,让医生不要误会。

好说歹说,手术从早上第一台排到了下午最后一台,才算是做了。

出院半个月后,老王又去找主治医生复诊,告知医生和做手术之前,并没有改善多少,鼻子还是很难受。

结果医生说了一堆失眠和焦虑对鼻炎的影响,却再也不提手术。

老王很知趣,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在走出一附院门诊大楼的时候,他回身望了一下这座雄伟的建筑,心中只感到一股悲凉。

那天晚上,在讲完这些经历之后,老王给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

TMD就是这样一个环境,你说我们该怎们办?

我们的父母会越来越老的,身体总会有问题的。你说,他们真生病了,怎么办,我能带他们去哪里看病?

一杯酒下肚,老王深深叹了口气,酒桌上一时安静的可怕。

我们都同时陷入了一种悲伤的情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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