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不舍的话(依依不舍的大学生活)
对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不舍的话(依依不舍的大学生活)还有一次我自己面试,院长给我复试,我一进办公室环顾了一下四周,由于视力比较好,接近远视,一行极小的字“黑龙江大学客座教授”被我一眼看到了,后来我说我了解您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我平时都喜欢多去上一些这样的课,我真是要套点近乎,就像超级女声表演完才艺总是要是深情的表达为什么想继续留在这个舞台。友谊就像财宝,不需要晾晒和炫耀,不计较,不贪婪,不要求,不声张,随着岁月的流逝,酝酿成一坛浓香。阿心搬出去也是因为上班近,再加上开始是我先提出找到工作就搬出去的。学校开设了创业培训课,哪一个专业都可以参加。一次老师让我们互相画画,每个人画自己的同桌。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未来,也可以从任何一个方面出发。我画的是一个乡间别墅,别墅旁有几颗樱花树,我喜欢樱花,也会画樱花,一个女孩坐在树下看书,几片叶子落在了书上___那那几片叶子,她可以做成一枚书签。周国平老师曾经说过看到姑娘们望着桂花甜甜的笑了想到恋爱了,画
那个冬天阿心没有回家,我们一起度过了最舍不得离开的那几个月。每天数着日子,那段时间,我们仿佛用了所有我们能找到的让时间过的慢点的办法,可是时间就是那么不留情面,悄悄地飞走了。
阿心经常在宿舍等我买回去两勺辣椒的麻辣烫给她吃,现在她还说想带我吃遍陕西美食,如今的我,就连阿心的婚礼都不能参加,更何况去刻意欣赏华清池的哀情呢。那时候我们都穿着淡粉色的系服,梳着普通的学生头,背着双肩包,穿梭在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很享受的过着我们象牙塔的生活,追求着我们最初的梦想。
阿心闪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似乎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美好在等着她去探索和发现。轻声细语的交流之间,常见她灿烂的笑容瞬间绽放,如同哈尔滨的蓝天,没有一丝杂质。
那时候我在准备考研,但差不多只是为了逃避工作,在学校里从未计划着怎么去努力,怎么去好好工作。记得小时候一个同学说我学习好没有用,然后我和姐姐说,姐姐用陈涉世家里面“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来回答他的问题,现在,自己怎么成了那只燕雀了呢。
学校开设了创业培训课,哪一个专业都可以参加。一次老师让我们互相画画,每个人画自己的同桌。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未来,也可以从任何一个方面出发。我画的是一个乡间别墅,别墅旁有几颗樱花树,我喜欢樱花,也会画樱花,一个女孩坐在树下看书,几片叶子落在了书上___那那几片叶子,她可以做成一枚书签。周国平老师曾经说过看到姑娘们望着桂花甜甜的笑了想到恋爱了,画中的女孩也一定会遇到她美好的爱情的。
培训课截止了,我也没能做什么创业,现在还在箱底的证书只是为一个茫然的不知所措的学生度过了最后一段校园时光。
然后不得不面临找工作了,我开玩笑说有的人是屡战屡败,越挫越勇,阿心是每次都艳压群芳。我陪阿心去面试,面试完我说,你就在这儿吧,这里真的不错啊,还提供食宿。阿心说你傻呀你,你没看到住的地方和工作是在一起吗?他是想我把我24小时拴在这里,下班了,我还要做其他工作。我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友谊就像财宝,不需要晾晒和炫耀,不计较,不贪婪,不要求,不声张,随着岁月的流逝,酝酿成一坛浓香。阿心搬出去也是因为上班近,再加上开始是我先提出找到工作就搬出去的。
还有一次我自己面试,院长给我复试,我一进办公室环顾了一下四周,由于视力比较好,接近远视,一行极小的字“黑龙江大学客座教授”被我一眼看到了,后来我说我了解您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我平时都喜欢多去上一些这样的课,我真是要套点近乎,就像超级女声表演完才艺总是要是深情的表达为什么想继续留在这个舞台。
然后说到爱好,我说喜欢经典老歌,于是院长高兴了,当时为我唱歌一首。有人进来说,院长,我定了五个人的位置,我想这第五个人大概就是我了。此情此景,党党前几天还和我说过。那天我们一起吃饭,党党要了好多菜给我,我说这么多,我们多叫几个人过来吃吧。党党说今天我就想请你一个人,你以后毕业了,如果和领导一起吃饭,一桌子菜的场合多了呢,你也要叫一桌子人的人来吃吗?
党党立志要去北上广,当时我还劝她留在本校,几个导师都愿意带她,因为我们的好老师自然看到了几乎每次都是专业第一名的成绩不是不努力就能得到的,所以愿意给这个没有报考本校的学生一个机会。我和党党一起去参加讲座,我得到了英语免费培训课程,平时对于补习我不太感兴趣,我认为上课听完,我自己在家学就行了,怎么讲也要自己往脑子里记,但是这是考研一点都不能含糊,所以我很高兴。
照毕业照的时候心情复杂得很,最多的是留恋。真的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北平吃着青杏,今年我的心,是像青杏一样的味道啊”。就像郭敬明写的,人生总有一些无奈,这些无奈,你永远也无法改变,就像曾经说好永不分离的人,如今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我和党党最后一个离开,把他们都送走了。毕业了,大概他们都不愿意最后离开一个。之前我们就聊过,毕业了,谁最后一个走。磊磊准备考公务员,阿七已经工作了,阿香准备出发北京,潘潘也要去南方。前两天我送阿香去车站,那天下着小雨,真的是空气中都飘荡着那分别的气息。
那个我曾经觉得打扰了别人休息的打电话声哪里去了,那些占了别人很多地方的杂乱的日用品哪里去了,怎么就偏偏剩下空空的宿舍。
我和党党在这儿住了最后一晚,第二天我还是舍不得走,晚上七点多又跑回来找她,然后第二天我们不得不和这个学校彻底的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