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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学校的教官(特种兵的老师们)

我是特种兵学校的教官(特种兵的老师们)在这个时长8个月的培训中,夏菁完成了体能、近距离作战、地雷爆破、雪地作战等7门课程,涵盖90项训练内容、41项考核内容,成为第一个参加该培训并顺利结业的中国军人。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儿,也靠着长期的体能积累,夏菁咬紧牙关完成接下来的训练。他不断增加下潜深度,成功抓上沙子并浮出水面,成为参训队员中完成此课目的4人之一。夏菁是某教研室教员。那次在土耳其参加高级突击队培训,让他嗅到了一股浓浓的硝烟味,想起入学时签署的生死协议,不由得更是倒吸一口冷气。他本能地压低身体,飞快地匍匐前进。“战场上,很多时候靠的是身体的本能。”夏菁说。越野登山训练,雪山最陡处达70度,海拔近3500米。夏菁迎着大雨和冰雹,在负重50公斤的情况下,把体能逼到了极限,紧跟队伍挺到终点。一次武装自由潜深,要求队员潜入5米深的湖底,抓上一把沙子。这一深度,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耳膜破裂。训练前期,夏菁潜到2米处便感觉憋气困难、

我是特种兵学校的教官(特种兵的老师们)(1)

图①:一级军士长王国林;图②:教员夏菁;图③:副教授张锦贤;图④:副教授盛莉;图⑤:教员周生军;图⑥:副教授华璐;图⑦:教员林海荣;图⑧:教授牛海军。作者提供

站在奥运赛场的舞台上,祝林芳是一名跆拳道世界冠军,也是一名跆拳道国际级裁判;离开奥运赛场,回到陆军特种作战学院,祝林芳是特种兵眼中熟悉的老师。

在第37个教师节来临之际,我们将目光投向这所全军专业培养特种兵的院校,看看这些教特种兵的老师,到底有哪些“特别之处”?

重机枪咆哮着射出一排排子弹,从上尉夏菁的头顶飞过,形成一道特殊的低姿网——这是他离死神最近的时刻。

夏菁是某教研室教员。那次在土耳其参加高级突击队培训,让他嗅到了一股浓浓的硝烟味,想起入学时签署的生死协议,不由得更是倒吸一口冷气。他本能地压低身体,飞快地匍匐前进。“战场上,很多时候靠的是身体的本能。”夏菁说。

越野登山训练,雪山最陡处达70度,海拔近3500米。夏菁迎着大雨和冰雹,在负重50公斤的情况下,把体能逼到了极限,紧跟队伍挺到终点。

一次武装自由潜深,要求队员潜入5米深的湖底,抓上一把沙子。这一深度,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耳膜破裂。训练前期,夏菁潜到2米处便感觉憋气困难、耳膜疼痛,只好浮出水面。

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儿,也靠着长期的体能积累,夏菁咬紧牙关完成接下来的训练。他不断增加下潜深度,成功抓上沙子并浮出水面,成为参训队员中完成此课目的4人之一。

在这个时长8个月的培训中,夏菁完成了体能、近距离作战、地雷爆破、雪地作战等7门课程,涵盖90项训练内容、41项考核内容,成为第一个参加该培训并顺利结业的中国军人。

军事体能是支撑战场作战的基础。器械场上,某教研室教员周生军双手撑杠,以肩为轴摆动身体,直到完全倒立在双杠上。接着,他身体回摆,向前上方踢腿加力,使身体腾空成单臂支撑,最后稳稳落在地面。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完美表现的背后,是平时近乎苛刻的训练。这次示范,周生军要接连完成单、双杠3至5练习和木马1至3练习。不仅如此,所有动作要求节奏鲜明、姿态优美,更重要的是,不能有丝毫误差。

这是《军事体育训练大纲》即将在全军推广试行时,周生军在为全军军体骨干做课目示范。

“在器械体操方面,周生军的动作就是全军标准。”参与《军事体育训练大纲》编修工作的副教授张锦贤说。

张锦贤和周生军同在一个教研室。1.8米的个头,一身结实的肌肉让张锦贤看起来像个拳击手。张锦贤今年45岁,跑400米障碍依旧可以飞越矮墙;400米冲刺,他可以接近国家级运动员标准。在大多数军事训练考核中,他均能以青年学员标准完成,并达到体能“特三级”以上水平。

“有时间我就去体育馆做力量训练。”张锦贤说,身体就像一台装甲车,骨架硬了,上了战场才具备真正的抗击打能力。

近些年,随着特种兵训练强度逐渐增大,训练伤也有所增加。针对这一现象,张锦贤会为学员们普及科学训练知识。

有学员曾问张锦贤:“《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一连做了333个腹部绕杠,这样训练是否科学?”

张锦贤给出自己的答案:“军事体育和平时健身的目的不一样,从作战需求的角度出发,偶尔进行这种强度的训练是合理的。”

观看各类军事比赛时,张锦贤习惯将参赛人员的战术动作拆解成数个片段——每个战术动作用哪块肌肉,怎样发挥力量,他都会分析。“军事体育要为遂行作战任务做支撑。”张锦贤说,“我们培养的不仅是身体强壮的运动员,更是能够完成任务的战斗员。”

“我们教的不仅是十八般武艺,更是在实战中将其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本领”

教师节这天,陈明的手机被“轰炸”了。他曾教过的狙击手,不断给他发来节日祝福。

来自第76集团军某旅的二级军士长陈明,是陆军考取高级狙击技师资格为数不多的士兵。过去的20年里,他带出了近2000名徒弟。

此刻,陈明也编辑了一条祝福短信,发送到1700公里外的特种作战学院,接收人是某教研室副教授华璐。

5天前,由华璐指导的中国代表队,取得了“国际军事比赛-2021”狙击边界第三阶段团体第一名。

当国歌奏响在异国赛场时,很难相信,现场这个皮肤黝黑、剪着一头短发,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女军人,是中国代表队的教练,也是陈明的老师。

华璐曾在全军射击锦标赛夺得冠军,并荣获“全军优秀射手”称号。荣誉背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一次战术行动,华璐背负40公斤以上装备昼夜行军,如幽灵般隐蔽接敌,最终一击制胜。在她看来,一旦进入战位,整个世界只剩下瞄准镜里的十字线。这时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并在忍耐的尽头把握住那稍纵即逝的最佳射击窗口。

在教学过程中,华璐忘却了自己是个女性。她曾挂着吊瓶在野外组织训练,也曾住在沙坑里攻关难题,甚至躺在担架上指挥过比赛。对华璐而言,标准只有一个——课堂就是战场!

为战而教,教中思战,是华璐在20多年教学训练中始终坚持的思想。她摒弃以精度射击为主的教学理念,而是以快速狙击、多角度狙击、多姿势狙击、使敌人快速丧失战斗力为目的的实战化狙击射击为主。“我们教的不仅是十八般武艺,更是在实战中将其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本领。”华璐说。

连续10年,华璐担任多个国际军事竞赛的教练员,4次随队出征异国赛场,共取得39枚金牌,打破3项世界纪录,创新2项全军纪录,为国家和军队争得了荣誉,个人也荣立二等功2次、三等功6次。

华璐是全军特种狙击作战领域里声名远播的“狙击女教员”。学员们喜欢与她切磋狙击技术,却鲜有能“战而胜之”的。

与学员切磋,似乎是对教员的一种试炼。在特种作战学院,一些练过相关专业的学员,总会向教员们发起挑战。

“牛教授,咱们3把刀,扎一下。”飞刀训练中,一名学员向牛海军“下战书”。

牛海军是某系主任。他接过飞刀,猛地甩出,3把刀全部扎在8米外的半身靶头部。“扎上是必然的,扎不上是偶然的。”他说。

牛海军毕业于原解放军体育学院,学的是擒拿格斗专业。上学那会儿,他手榴弹一扔就是80多米。

能力有天赋的成分,但更多源自勤奋。在一次与外军的交流中,牛海军教了一个格斗的延伸动作。外军教员不信,猛地一拳打过来,结果被牛海军一把抓住手腕。

“这都能抓住?”对方诧异。

“我练了至少10000遍,抓住是必然的,抓不住是偶然的。”牛海军用他的固定句式回答道。

除格斗外,攀登、伞降、水上水下等多个技能也都是该系教授课目。从基层部队来到院校,牛海军下定决心要征服每一个高危难课目。两年前,47岁的他完成了4种伞型的伞降实跳训练。今年年初,牛海军又尝试完成了潜水训练。“要想教好这些技术,自己首先要不断挑战和钻研。”他说。

在学与教的过程中,牛海军形成了自己的教学理念:课目的重难点不在于技术本身,而在于技术之外。牛海军解释:“比如攀登训练,看谁爬得快,这就是技术本身;在爬的过程中,遇到敌人的攻击,如何格挡和躲闪,这就是技术之外。”

“舍弃一些对单一课目的极致追求,多一些向实战靠拢的理念。”教倒功课,牛海军会让学员们做完鱼跃前滚翻的动作,再接上一套战术动作,而不是简单的原地摔倒;伞降实跳,他放弃传统的“三点并紧”,采用软着陆的方式着地,以免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

“我们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战场承受力,更是永不言弃的战斗精神”

从攀登楼上向下看去,盛莉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双腿不禁微微有些发软。

去年秋季开学时,为了更好地了解学员在不同课目中的心理状态,42岁的女教员盛莉决定亲自尝试一下滑降。尽管她有些恐高,平时站在高一点的阳台上都会有些眩晕。

站在楼顶的那一刻,盛莉后悔了。教学大纲并没有要求她进行特战专业的相关训练,是她自己提出应该尝试一下。

害怕,但依然向前。此刻,盛莉能够感受到很多特战学员初次训练时的心理状态。

盛莉开始调整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她在头脑中回顾每个动作要领,以此刺激大脑,强化技能。

随着双腿离开平台,盛莉顺利滑下。尝试了3次后,她有了自己的“心得”:不是高度让她害怕,而是离开平台的那一刻让她害怕。

盛莉是某实验室主任,也是一名心理学博士。“只有亲自尝试了学员们的训练课目,才能更好地为他们提供心理咨询。”盛莉认为,传统的心理课不能满足特种兵的日常教学,必须将心理学和特种作战相关专业进行融合。

更多时候,盛莉会以倾听者的身份,去认真倾听学员们诉说。以前,盛莉认为特种兵训练苦、压力大,面对的战场更惨烈,心理创伤应该更多。但是慢慢她发现,经过艰苦训练,这些特战专业的学员们往往有着更强大的承受力和更坚定的意志力。

空闲时,盛莉喜欢在各个训练场转一转。在伞降训练场,她总会看到一名老班长的身影。那是空降空投教研室长期聘请的伞降教员王国林。

28年的军旅生涯,一级军士长王国林完成了2191次伞降实跳,成为陆军部队伞降实跳次数最多的士兵之一。“其实,无论跳了多少次,对跳伞的敬畏始终会存在,尤其是到了陌生地域、恶劣环境。”王国林说。

“和平使命-2018”联合军演,队员们要穿越900米厚的云层。这是王国林和战友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气象条件。

“跳,还是不跳?”队员们陷入纠结——跳,危险系数过大;不跳,意味着放弃荣誉,放弃一次难得的实战历练。

危险面前,所有人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他们带着对陌生环境的畏惧,毅然决然地跃出舱门,穿越茫茫云雾,成功完成伞降任务。

生死边缘,王国林对特种兵有了新的理解——“我们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战场承受力,更是永不言弃的战斗精神。”

身处异国他乡,某教研室教员林海荣对特种兵应该具有怎样的血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林海荣参加过哥伦比亚标枪手学校国际班战斗课程。这是一门被誉为南美最挑战极限的课程,也是美洲最出名的特种兵集训课程。

集训中,林海荣要经历两个多星期的抗疲劳训练,有时一天最多睡眠一个小时;在战俘营训练中,他要经历3天虐待和殴打……

课程不断冲击林海荣的生理极限,让他常常处于绝望的边缘。在炼狱式的煎熬中,他身边的异国选手纷纷选择了放弃,一个、二个、三个……但是林海荣坚持到了最后,成功让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在标枪手学校的上空。“我是一名特种兵。特种兵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只有‘向前’。”林海荣说。

来源: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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