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未都说老实话(送礼是门大学问)
马未都说老实话(送礼是门大学问)冯小刚一把接过手杖,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快用上这东西了?”。大伙哈哈一笑,算是给马爷化解了一下尴尬。当马未都敲开房门,如今已经60岁的冯小刚两鬓都斑白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礼物”,那一刻,他脑袋嗡的一声:“坏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怎么送给人家一个拐棍啊!”连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的马未都也曾“马失前蹄”,冯小刚的家中向来是门庭若市,京城里各界老炮们将这里设为据点,时不常便聚在这里推杯换盏,互诉衷肠。一次马未都接到了邀请,由于前段时间太忙,很长时间没到冯小刚家中做客了,中国自古有着送礼的传统,自己空着手去不合适,于是马未都准备将自己远赴西亚淘来的宝贝赠与好友冯小刚,那是一个镶嵌着绿松石的手杖。马未都越想越高兴,他心里盘算着,送烟送酒的那都太庸俗,我们怎么说也都是文化圈的人啊,这件东西既贵重,又雅致,挑这件东西真挑对了。
在中国,“送礼”是一门大学问,它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自古以来人们相赠礼物的行为就是人和人之间交往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中国人对于“礼”有着更深的见解,“礼”也不仅仅作为“实物”而存在,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行为活动”,一种“形式内容”例如,中国人强调“礼尚往来”。根据《礼记·曲礼上》的记载:“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足以见得“礼”承载了多么深邃的价值。
远在西周的时候,人们“崇礼”,也讲规矩,人们把送礼这件事列进典章,对于不同的人,对于不同的事情,对于不同的时间和地方,对方不同的情绪、不同的处境,人们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处理,这个时候就要翻开送礼的备忘录,就像翻看黄历一样查看一下,男子之间互赠礼物视为是一种君子之交,而男女之间互赠情物也被视为一种两人在“拍拖”的写照。所谓的“定情之物”那意义就更为重大了。总之,那个时代“送礼”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当时送礼已经形成了非常健全的制度和的规定,按着流程走就好了,后来随着历史的发展, 周礼法逐渐无法得到有效的贯彻,社会失序。人心不古、道德沦丧。
后人对送礼这个事越发变得不那么严谨,闹出了很多笑话, 比如“钟”就是坚决不能当作礼物送人的,高英培、范振钰的相声《别扭话》里一句:“舅舅,我给您送钟来了!”恰巧印证了这个道理。
连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的马未都也曾“马失前蹄”,冯小刚的家中向来是门庭若市,京城里各界老炮们将这里设为据点,时不常便聚在这里推杯换盏,互诉衷肠。
一次马未都接到了邀请,由于前段时间太忙,很长时间没到冯小刚家中做客了,中国自古有着送礼的传统,自己空着手去不合适,于是马未都准备将自己远赴西亚淘来的宝贝赠与好友冯小刚,那是一个镶嵌着绿松石的手杖。
马未都越想越高兴,他心里盘算着,送烟送酒的那都太庸俗,我们怎么说也都是文化圈的人啊,这件东西既贵重,又雅致,挑这件东西真挑对了。
当马未都敲开房门,如今已经60岁的冯小刚两鬓都斑白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礼物”,那一刻,他脑袋嗡的一声:“坏了,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怎么送给人家一个拐棍啊!”
冯小刚一把接过手杖,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快用上这东西了?”。大伙哈哈一笑,算是给马爷化解了一下尴尬。
之后送礼的事就更没那么讲究了,再也没有人按照章程办事了,送礼这门传统文化开始走样了,有些送礼的行为变得越发的“功利化”。甚至有时成为了一个特别不好听的词,送礼的路上被别人一问,你说起来总担心别人理解会有歧义。
人们打远处看见你抱着“礼物”,登门拜访,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那铁定是没什么好事,“送礼”的背后仿佛总藏有一些负面的东西,伴有一些不太纯洁的目的。
清朝年间,一位县令就也闹过一件哭笑不得的笑话,由于在当地颇具威望,很多人都想巴结这位官老爷,以便日后能使其为自己所用。
一天,县令悠闲的坐在竹椅上喝茶,有人前来拜访,抱着一个包裹,县令为人十分正直,当场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而对方打开包裹,告诉县令自己是送书,这是君子之间的文化交流,县令只好收下。
待对方刚出门,他便发现书下边藏着一对玉镯子,县令抱着包裹就追出去了,对方见状也拔腿就跑,追出了二里地,县令放弃了,喘着粗气开始往家走,玉镯子没还回去,到大门口一看,又多了两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