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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上海高中生的一封信(上海初中生写作文)

写给上海高中生的一封信(上海初中生写作文)附:最不寻常的寒假上海师范大学附属第二实验学校 六4班 杨夏雨普陀区教育局宣传科科长刘峻告诉澎湃新闻记者,2020年春节在来势汹汹的新型冠状病毒的侵袭下,变得不同寻常,普陀区教育局发起了“最不寻常的寒假”征文活动,记录并致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斗士,学生们有的父母或亲人是冲在抗击疫情的一线的医务工作者,有的是坚守在防治疫情的社区工作者,也有的参与了捐款、送口罩等与抗疫相关的活动,一篇篇文章记录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寒假,记录了时代,也记录了普普通通的你我他在这个非常时期为武汉加油,为中国努力的暖心之举。”妈妈去武汉后,杨夏雨和爸爸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影响她工作。“我们要等电话,她有时会半夜下班,有时中午下班,因为轮班时间之外还要穿脱几道程序消毒,时间不能定。”杨夏雨和爸爸对澎湃新闻记者说。杨爸爸是一位数学教师,虽然心中担心,但也全力支持爱人的工作。为何写这篇文章?杨夏雨说,这是语文教师布置的特殊寒假作

“武汉,今夜不再孤独,妈妈和她的同事们来了!上海来了!解放军来了!”初中生作文《最不寻常的寒假》 在网上热传,有网友表示“看哭了,为逆行的英雄点赞”,也有网友留言说“泪目,妈妈以身垂范是最好的教育!”

写给上海高中生的一封信(上海初中生写作文)(1)

杨夏雨和妈妈的合照。受访者供图

这篇作文的作者名叫杨夏雨,是上海师范大学附属第二实验学校六(4)班学生,作文记录了军医妈妈奔赴武汉一线的义无反顾。

杨夏雨的妈妈名叫夏海珍,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第905医院的骨科护士长,参加工作已近22年,大年夜当天清晨接到电话去武汉,杨夏雨有些担心,“妈妈,你能不去吗?”妈妈回答他:“不行,我是护士长,又是军队医院的一员,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们国家之所以强大,就是我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在武汉告急,妈妈必须出一份力。

”妈妈去武汉后,杨夏雨和爸爸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影响她工作。“我们要等电话,她有时会半夜下班,有时中午下班,因为轮班时间之外还要穿脱几道程序消毒,时间不能定。”杨夏雨和爸爸对澎湃新闻记者说。杨爸爸是一位数学教师,虽然心中担心,但也全力支持爱人的工作。

为何写这篇文章?杨夏雨说,这是语文教师布置的特殊寒假作业,妈妈的故事让他感触很深,所以动笔记录了下来。杨夏雨的妈妈也在手机上看到了这篇作文,她打电话表扬儿子“写得挺好”。流露着真情实感的文章让妈妈感动了,也感染了妈妈身边的战友,大家备受鼓舞。

上海师范大学附属第二实验学校副校长袁建周告诉澎湃新闻记者,学校响应普陀区教育局的号召,让孩子们记录2020年这一最不寻常的寒假,孩子们参与热情非常高,目前已经收到了包括杨夏雨的文章在内的191篇作文。杨夏雨写得相当感人,语文教师将他的作文投稿给了微信公众号“上海升学”,文章迅速在网上热传。

普陀区教育局宣传科科长刘峻告诉澎湃新闻记者,2020年春节在来势汹汹的新型冠状病毒的侵袭下,变得不同寻常,普陀区教育局发起了“最不寻常的寒假”征文活动,记录并致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斗士,学生们有的父母或亲人是冲在抗击疫情的一线的医务工作者,有的是坚守在防治疫情的社区工作者,也有的参与了捐款、送口罩等与抗疫相关的活动,一篇篇文章记录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寒假,记录了时代,也记录了普普通通的你我他在这个非常时期为武汉加油,为中国努力的暖心之举。

附:最不寻常的寒假上海师范大学附属第二实验学校 六4班 杨夏雨

1.24号大年夜,清晨,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我迷糊中强撑开眼皮,是妈妈在接电话:“是的,主任,我正在常州休假,今天几点报到?好的,我们马上准备出发。”啪的一声,卧室灯亮了,妈妈已经快速穿戴好了,摇醒了爸爸和我,“快起床,我们要收拾东西回上海,我今天要11点紧急集合去武汉。”爸爸也不满地咕噜着:“才五点钟,不让人过年啦。”刺眼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我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裹得紧紧的,叫嚷着:“今天是年三十,大外公、姑婆婆和我们要聚餐,我还要拜年,我还要赚压岁钱,我好几年没在乡下过年了。”“宝贝,我在路上再给你解释,现在快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妈妈也不管我是否冻着,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就套上了衣服。在隔壁房间的外公外婆听到声音早就起床忙开了,一个忙着准备早饭,一个忙着打包、打电话,看样子,带不走的东西统统要送给大外公。

七点钟,混乱终于停止了。我们胡乱吃了点早饭,包裹已堆满了车后备箱,满地的杂乱物只能由大外公处理。外面下着小雨,天一点也不亮,还很阴冷。妈妈连拖带拽地把吵着还要去拜年的我弄进了小车,爸爸开动了车子。雨开始大了,还有雾,雨刷都开到了极致,前窗玻璃上依然还模糊,前方50米就已经看不太清楚。妈妈一会催促爸爸开快点,一会又提醒慢点慢点。路上车很少,前方的车搅起的水雾连雨刷也不顶用,爸爸只得一次次踩刹车,颠的我一顿一顿晕乎乎的。我也不想说话,搅和了过年,心里糟糕透了。妈妈也不睬我,紧盯着前方看,中途还拿出电话:“主任,雨太大了,我们可能要稍迟一点到。”“主任,我们现在已到常州了。” 转向京沪高速,雨停了,八车道很宽敞,车少得可怜,爸爸把车提速到了120公里,妈妈也松懈一点了,应该能按时赶到了。

妈妈扭头看了看神情呆滞的我,知道我很不开心。“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舍弃过年去支援武汉吗?”我摇了摇头,“你这几天没看新闻,现在武汉出现了一种新型冠状肺炎病毒,已经有几百人感染了,还有近万人在隔离观察。”“这比流感还厉害吗?”“当然了,上个月你们班流感就有16个人感染了不能来上课。这种肺炎病毒更厉害,2003年北京也发生过类似的SARS病毒,也是通过呼吸道传染,有几千人感染,700多人病亡,那时你还没出生呢。”妈妈拿出手机翻出了SARS时的照片,我看到大街小巷人人戴着口罩,商场人流稀少,医生、护士穿着像防化服样的衣服在医治病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这个病毒太危险了!“妈妈,你能不去吗?”我担忧的问到。“不行,我是护士长,又是军队医院的一员,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所在,我们国家之所以强大,就是我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在武汉告急,那是你爸爸的故乡,你的爷爷还生活在那里,妈妈必须出一份力。”

车一路飞奔,终于按时赶回了上海。妈妈连车上物品都来不及收拾,急跑到家简单拿了点衣物,十分钟后妈妈已经拎好了小包站在门口。望着一脸严肃、坚毅的妈妈,我突然有点想哭:要好多天不能和妈妈呆在一起了,好多天吃不到妈妈做的菜了,妈妈这是“闯虎穴”呀。妈妈亲了亲我,摸了摸我的小脑袋。“做个小男子汉”,我用力点了点头。

大年三十晚上,外公给我们每人煮了一碗面,从来没有这么冷清的过年,春节联欢晚会也没心思看。马路上也没汽车声,也没鞭炮声,仿佛时间静止了。晚八点妈妈来电话了,要我们看中央台,没等我们讲话就挂了。赶快打开电视机,原来是中央台正在直播上海海军军医出征的场面。妈妈也上电视了,穿着一身迷彩服的妈妈正和其他150位军医坐在客车上,前面警车开道,几辆军卡上满载着医用物资正飞奔向虹桥机场。沥沥细雨中,一架军用运输机停在机坪上,后尾巨大的货仓已经打开,妈妈和同事们下了客车,没等停留,每人背着一个,一手提着一个战斗包,快速列队踏步跑向飞机甲板。没有人说话,只有指挥员的口令声,每个人一脸严肃,一脸急切,只有皮鞋底与地面和甲板撞击的咔咔声,那么有力,那么坚定。飞机滑向了跑道,呼啸着冲向了夜空。

武汉,今夜不再孤独,妈妈和她的同事们来了!上海来了!解放军来了!

耳边回响着妈妈和同事们咔咔踏步声,我揪着的心也落下了,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我的寒假生活也将继续……

妈妈也很快会凯旋的。武汉也平安了!

每寻常小家都是不可或缺的力量 上师大附属第二实验学校 八1班 詹宇啸

随着期末考的结束,上学期的课程也已经告一段落,可是天气却没有像往年一样冷下来:腊月反常的高温和起伏波动的气温似乎都隐隐约约地昭示着这个冬天的不平凡。但我们这个平凡的小家却并不会有什么不平凡的举动,我们和往年一样,前往了我妈妈的老家:扬州。

在扬州过年的习俗大概从腊月二十四左右就要算起了,那时候的扬州已经充分感觉新年的脚步离我们是越来越近了。扬州过年的习俗比上海多多了,年味也比上海更浓。整个城里一派喜气洋洋的过年气氛。

一切都如以往一样,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建筑,熟悉的家人。和家中亲戚的聚会是那样其乐融融,一片祥和。还没住上两天,铺天盖地的新闻便汹涌而来:新型冠状病毒在武汉海鲜市场爆发。cctv央视新闻,新浪微博,各种微信公众号充斥着流感病毒带来的惊慌和无措,今天是武汉感染人数增至几百人,明天是哪里出现了输出型确诊病例,后天又是确认病毒可以人传人。一时间激起千层浪,各渠道口罩销售一空,医院发热门诊人满为患,钟南山院士等众多医生赶赴武汉一线……我看着新闻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暗自嘀咕着希望爸爸不会过去,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发热门诊的医生。随即便将这件事抛诸于脑后。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一家一起准备年夜饭,外公还亲自教我做他的拿手菜狮子头,别提多开心了,吃完年夜饭就看春晚,一切是那么的祥和欢乐。可是我隐隐感觉我的爸爸经常不时的看手机,神情越来越严肃,大年初一一大早,爸爸妈妈就对我宣布一项决定——回上海。直到车子在高速上飞驰,路两旁的树木、路灯光速出现又光速消失,我都没回过神:怎么突然要回上海啦?爸爸又不是发热门诊的医生呀?上海也有感染的病例了,看新闻上说来自湖北的游客们集中安置在黄浦区的一家宾馆里,还是有隐患的呀!一向健康至上的老妈这次就没提什么反对意见?就不顾这些安全隐患啦......

车子开到澳门路,我这才注意到以往熙熙攘攘的商场门口如今却可“罗雀”太反常啦;小区门口和路口有戴着口罩的阿姨和身着防疫服的医生在宣传防疫知识和做询问检查......我突然反应过来:武汉的肺炎蔓延开了,作为医生的爸爸响应号召立刻取消了休假要赶回工作岗位上,疫情扩散家家休息、可是医护人员却都是要坚守阵地甚至要直面的啊!爸爸在离开家门前正打算说些什么,我忽然想起网上说的注意事项,脱口而出:“尽量不外出,出门戴口罩。”爸爸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儿子长大啦,爸爸去帮叔叔阿姨救人,小男子汉要多帮着爸爸照顾家里啊。”妈妈站在一旁,拿起个口罩直接罩住了爸爸的嘴:“快去吧,家里有我呢。”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的爸爸是一个平凡的人,但他是一个愿意顶着巨大威胁救人的医生;我的家庭是一个寻常的家庭,但却是个愿意为了社会这个大家作出牺牲的小家。就如同那许许多多个医护人员和他们的小家一样,为这个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有句话说得好: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在这个注定不寻常的寒假,因为有了这次可怕的疫情,让我认识到每个寻常的小家都是社会中不可或缺的力量。面对令人恐慌的疫情,很多武汉人依旧坚守在武汉。我的爸爸,以及作为医护人员的他们,成为了最美逆行者,为这个国家撑起了一片天。

十几年后再次回想,我一定不会忘记 上师大附属第二实验学校 九2班 陆佳祎

这个寒假过的确实不寻常,它一改原先喜乐融融全家团聚的氛围,代替它的是全球人民众志成城抗击病毒,支援武汉的雄心。我一直和父母抱怨着今年是不是比往年冷些,但想起那一张张身处前线的脸庞,我的心中却是热烈而滚烫的。

我的爷爷是小县城里的医生,今年与往年不同。回家时我看到的不再是那张慈祥的笑靥,那愁容爬上了他的眉梢。“爸,现在病情这么来势汹汹。你年纪也大了,万一这个时候病倒了怎么办!”周围亲戚也应声附和,爷爷皱着的眉头锁的更紧,说出的话语简短但是铿锵有力。“前线的他们在努力,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这句话像是烙印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但是他已经是一个年逾六十的老人了,我不由得为他的身体捏了把汗。心里变得矛盾犹豫,踌躇思考过后只吐出一句“爷爷,身体为重。”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听见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午饭后不久,一家人坐在屋子里谈论这次病毒的凶险,亲戚都纷纷劝爷爷少出诊还是在家待着比较好。爷爷沉默了,家里的温度一下子低破了零点,只有那电视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陆医生…在吗?我家女儿发烧了,你快去帮忙看看吧”这声音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听就很着急的样子。爷爷一个箭步拿起药箱戴上口罩就冲出了家门,全然不顾叔叔和其他亲戚的担忧。这两个小时过的格外煎熬,我不停的刷新着手机上的数据,心里默默祈祷。“嘎吱”,听到推门声我们便知道是出诊的爷爷回来了。“还好,不是新型冠状病毒,她打过点滴后已经没事了。”听到这里我们一家人都舒心的笑了。也许是危险后的庆幸吧,我仿佛懂了些什么,一些不知名的情愫在胸口蔓延。

在这与危险擦边的那一刻我好像懂得了什么。懂得了医护人员的艰辛和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能够舍弃自身的安危去拯救病患的精神。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去学习和赞扬,我们确实不能像在第一线和病毒作斗争的卫士们一样救死扶伤,但我们应该尽我们所能去帮助有需要的人。奋斗在第一线的卫士们争夺一线生机,全球各地各行各业的人都在竭尽所能的施以援手。我相信这场对抗病毒的战役我们必须要赢也一定会赢。

这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寒假,室外是寒冷的而每个人的内心确是炽热温暖的。十几年后再次回想起来,我一定不会忘了这样一个不同于往年的假期吧。

来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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