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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斗数看三国志:三国演弈006

紫微斗数看三国志:三国演弈006这个结果令他欣喜若狂。这就意味着,无论你做什么坏事,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因为皇帝最终会赦免你。在这一年的某一天,不知道刮了一阵什么风,他鬼使神差的占卜了一下,结果很不错:皇帝即将大赦天下。刘志没有动怒,任命荀爽为郎中,这和上节提到的由孝廉而为郎的仕官路线是一致的。荀爽是东汉的大经学家,通阴阳古今之变,他有个侄子也很有名,就是被称为王佐之才的荀彧。荀爽开年的这篇对策预示了这一年将是极不寻常的一年。河内郡有个叫张成的,擅风角之术。风角是汉代流行的一种占卜之法,根据风在特定时空中刮来的方向、风力大小、附物形态来推断吉凶。据说在唐代有一本《唐开元占经》中专门有“风占”一节,里面列举了怒风、乱风、旋风、飘风、和风、祥风、惑风、瘟疫风、杀人风、灾害风、上下不宁风等诸多不同的风配合时空以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

东汉延熹九年(公元166年)夏四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自春秋以来一直以浑浊闻名的黄河水居然变清了。

紫微斗数看三国志:三国演弈006(1)

这件事非同小可,因为太反常了,在天人感应的时代,这是标准的异象。这个怪异的现象怎么解释呢?

本年初的时候,被举为孝廉的荀爽在对策中说:昔者圣人建天地之中而谓之礼。阳性纯而能施,阴体顺而能化,以礼济乐,节宣其气,故能丰子孙之祥,致老寿之福。及三代之季,淫而无节,阳竭于上,阴隔于下……诚可痛也。

荀爽的大意是批评刘志淫而无节制,后宫采女五、六千人,服侍她们的人则更多。榨尽无辜百姓的财富,以供无用之女,导致阴阳相隔,灾异频频。

刘志没有动怒,任命荀爽为郎中,这和上节提到的由孝廉而为郎的仕官路线是一致的。荀爽是东汉的大经学家,通阴阳古今之变,他有个侄子也很有名,就是被称为王佐之才的荀彧。

荀爽开年的这篇对策预示了这一年将是极不寻常的一年。

河内郡有个叫张成的,擅风角之术。风角是汉代流行的一种占卜之法,根据风在特定时空中刮来的方向、风力大小、附物形态来推断吉凶。据说在唐代有一本《唐开元占经》中专门有“风占”一节,里面列举了怒风、乱风、旋风、飘风、和风、祥风、惑风、瘟疫风、杀人风、灾害风、上下不宁风等诸多不同的风配合时空以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

在这一年的某一天,不知道刮了一阵什么风,他鬼使神差的占卜了一下,结果很不错:皇帝即将大赦天下。

这个结果令他欣喜若狂。这就意味着,无论你做什么坏事,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因为皇帝最终会赦免你。

考验人性的时候到了。对这个结果采取的行动基本上能区分出好人和坏人的差别。

张成终究不是个君子,他把儿子叫来,让他去杀人。史书上没说杀的是谁,但到底是杀了人,应该是和他有过节的人。

有人会说,占卜这东西不靠谱,万一算错了没有大赦岂不是要遭殃了?

后汉书上说:“成素以方伎交通宦官,帝亦颇讯其占。”就是说,张成平时以术数和宦官交结甚密,连桓帝刘志也非常相信他的占卜。说明张成在这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河南尹李膺听说杀了人,将张成父子收捕。不久,果然皇帝下令大赦。李膺是当时名士的领袖,看到张成得意洋洋的神色,当然气不过,索性将其父子斩首。

这件事最终导致了历史上第一次党锢之祸。

其实,本年诸如此类的一连串事件已经不断在发生。

宛县有个富商张泛和后宫沾亲,精于雕刻,常常送礼物给宦官,因此被任命为高官,仗着权势横行霸道。南阳郡太守成瑨收捕张泛。不久,皇帝大赦的命令下达,成瑨置之不理,将张泛连同其亲戚及门下宾客二百余人全部处死。

小黄门晋阳人赵津,贪污暴戾,为全县大祸。太原太守刘质派王允将其收捕,也在皇帝赦令之后将其斩首。这个王允,就是后来设计诛杀董卓的那个司徒王允。

中常侍徐璜的侄儿徐宣为下邳令,想娶前汝南太守李暠的女儿,李暠拒绝。徐宣竟然派人到李暠家将其女抢回家,用射箭作为游戏将她射死。东海相黄浮闻之,收捕徐宣家族,严刑拷打,最后把徐宣斩首示众。

当时的宦官和士族已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最主要的原因是,宦官无论在中央还是地方任意任用自己的亲信做官,而这些亲信按士人的说法是无才无能、不学无术,正常的官场秩序遭到严重破坏,士人的上升之路被堵死了。

最初梁氏一门被诛后,百姓刚开始欢天喜地、张灯结彩的庆祝,但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宦官专权的后果更甚于外戚,时人称:“一将军死,五将军出。”

五侯中单超死的早,其余四人老百姓都给起了绰号:

左悺叫左回天,天指皇帝,左悺有回天之力,可以扭转皇帝作出的决定;

具瑗叫具独坐,坐在那里唯我独尊;

徐璜叫徐卧虎,行事凶猛残暴;

唐衡叫唐雨堕,势力遍布天下,毒手无孔不入,如倾盆大雨。

这几位骄奢淫逸、互相攀比,兄弟和亲戚都当州刺史和郡太守,搜刮民财和盗匪无异。百姓苦不堪言,只好去当盗贼。

左悺之兄左胜为河东太守,所属皮氏县县长京兆人赵岐对此感到羞耻,即日弃官西归。唐衡之兄唐玹为京兆尹,与赵岐有过节,于是趁机收捕赵岐家族,诬以重罪,全部诛杀。赵岐只身逃亡,隐姓埋名,流落到北海郡,以卖饼为生。有个叫孙嵩的人发现这个卖饼小贩与众不同,就把他接到家里,藏在夹墙之中。直到唐衡兄弟都死了,又遇到大赦,才敢出来。

宦官势力像烈火一样四处蔓延,士人集团就象被压缩的弹簧一样,到了极限,怒火就象火山一样爆发了。

于是就有了上述一连串极端事件。

但宦官岂是吃素的,在桓帝面前告状,刘志龙颜大怒,布告天下,逮捕大批党人。按陈蕃的说法,所捕皆海内人誉,忧国忠君之臣。这是第一次党锢之祸。

客观的说,士人集团的做法是有问题的。虽然上述宦官集团的党羽的确犯有大错,但因皇帝已经下了赦令,有赦令而不遵守,无疑是对皇权的藐视。这也是刘志最难以忍受的。

对于士人集团的不可大用,刘志是有切身感受的。当初被立为皇帝的时候,这些士大夫是不同意的,大多数人支持清河王刘蒜而不是他刘志,多亏了宦官曹腾的一票才奠定了他的帝王地位。而在他被梁妠、梁莹和梁冀玩弄于股掌之间,不得不隐忍做了13年傀儡皇帝的时候,又有哪个士大夫替他出面说话?那些所谓的四世三公又如何呢?比如袁绍的父亲五官中郎将袁成,“与梁冀结好,言无不从”,关系铁到这个份上,怎么可能指望其诛杀梁冀呢?在背水一战诛杀梁冀的时候,出力的还不是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等宦官?

所以,对于这些士大夫,刘志的策略是,可以利用,但不能信任。其利用的价值在于适当遏制宦官的势力,避免宦官坐大。

比如司空周景和太尉杨秉看到宦官势大,上奏桓帝说:“依旧典,宦官子弟不得居位秉势,如今不仅宦官子弟,连他们的宾客和远亲也遍布政府要职,有的年纪轻轻、才干平平就当太守,天下人无不愤怒。请陛下下令彻查。”

刘志准奏。于是展开大整肃,杨秉列举州郡五十余人的罪状,或诛杀或免职,天下莫不肃然。

宦官张让的兄弟张朔是野王县令,贪婪残暴,听说李膺任司隶校尉,畏其威严,逃还京师,藏在其兄张让家的夹墙中,李膺率吏卒到张让家破墙抓捕,交付洛阳监狱,审完后立即诛杀。

张让向皇帝刘志哭诉,刘志问李膺为什么不提前请求批准就诛杀?李膺说:“从前孔子为鲁司寇,七日而诛少正卯。我已到职十天,深恐因拖延太久受到责备,想不到竟因行动太快而获罪。”

刘志回过头对张让说:“你兄弟犯罪罪有应得,跟司隶校尉有什么相干?”

刘志曾经问侍中爰延:“我是个什么样的君主?”爰延回答说:“属于中等。”刘志追问原因,爰延说:“尚书令陈番任事则治,中常侍黄门与政则乱;是以陛下可与为善,可与为非。”

所以,借士人集团适当抑制宦官的权力,这在刘志的眼里是一种平衡之道。一旦宦官专权打破平衡,妨碍了皇权,刘志是丝毫不客气的。后来他逼得左悺自杀、具瑗贬职,将单超、徐璜和唐衡的袭封者降为乡侯,其子弟分封者悉夺爵位。士人集团可以抨击宦官集团,但不能挑战皇权,所以才有这次的党锢之祸。

但正因这一次党锢之祸,后世对刘志的评价不高。比如诸葛亮就曾说:“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将桓灵并列。

事实上从谥号上就能看出两人的不同。在古谥法中,辟土服远、克敬动民、辟土兼国都称为“桓”,这算是个不错的谥号;灵则表示乱而不损,意思是天下已经大乱只是还没有损伤到根基,对比汉灵帝的所作所为,这已经是最客气的了,所以这个灵字是个恶谥。两人之高下立判。

比如刘志任用“凉州三明”皇甫规、张奂和段颎,屡次取得胜利。梁冀死后,刘志下令没收其财产,得三十余亿钱,几乎和后世的和珅相差无几。刘志将其全部上缴国库,减收当年全国租税的一半。刘志还解散梁冀的园林,交给贫民耕种。如果换作灵帝,这是不可能的。

回到开头的问题,黄河水清后,有位善阴阳天文之术的异人襄楷曾上书刘志,以天象灾变为由,批评桓帝宠用宦官,多采宫女,接连杀害无辜的忠直大臣。

这篇奏折很长,我们主要看一下其中关于黄河水清的描述:

“河者,诸侯位也,清者属阳,浊者属阴。河当浊而反清者,阴欲为阳,诸侯欲为帝也。”

第二年(167年),桓帝崩,无子,皇太后与父城门校尉窦武定策禁中,迎解渎亭侯刘宏为帝,是为灵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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