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死前设下的最后一计(诸葛亮未能彻底了结的某蛮成西南大患)
诸葛亮死前设下的最后一计(诸葛亮未能彻底了结的某蛮成西南大患)首辅与中丞的连番奏请,言者意始解,翘首期待刘显这次的表现。张居正推荐郭为副将,辅助刘显平叛,也别有苦心。郭成有着传奇的身世,他是四川叙南卫人,幼年时父亲就被都掌蛮杀害,郭家与叛贼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在隆庆年间做过广东总兵官,活捉叛将周云翔,为剿灭闽广巨寇曾一本立下汗马功劳。卓越的战绩和特殊的家世背景,使他受到首辅青睐,张居正把他派到四川平蛮,洗雪家仇国恨。曾省吾也极力推荐刘显:“圣明御极,总兵刘显善用兵,横被口语,愿明主彰使过之仁。”任之谤书盈箧,张居正不为所动,他熟知兵略,驾驭行伍出身的刘显,要懂得“使功不如使过”。不必在意他从前立过多么惊天动地的功勋,而要利用他的过错,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他才会更加奋勇杀敌。刘显自少蛮中立功,蛮夷畏惧刘显威名。如今平叛都掌蛮之乱,首先就要用刘显这样的名将给叛乱者一个下马威。张居正神色镇定道:“临敌易将,兵家所忌,倘蜀事不效,并闽事逮治之未晚。”
明代都掌蛮的二巨头是“阿大”和“阿苟”。“阿大”占据兴文县东南的九丝山,“阿苟”占据凌霄峰,和“阿大”相倚角。
九丝、凌霄等寨皆仗天险,屯聚其中的不仅有纯种的都掌蛮人,也有蜀中亡命大盗和被掳掠的汉人,他们据险称雄,时出时没,一路烧杀抢掠,这片土地的老稚接踵死于贼手,叛贼掳掠妇女,再把妇女摒弃在数百里外的荒山野岭,成为西南大患。
“曾省吾由太仆寺少卿升为四川巡抚,授弓剑节斧,行使大将军职权;刘显为总兵官,拔郭成为副将,赴蜀讨伐乱民。”
此诏一出,很多朝臣或多或少有点不忿,曾省吾是首辅看重的红人,又得皇帝赏识,百官自然不去触这个霉头。他的部下刘显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言官们旧账重提,攻击四川总兵刘显。刘显当年在福建平倭,骁勇善战,屡立奇功;他居官不守法纪,贪污纳贿也是事实。
任之谤书盈箧,张居正不为所动,他熟知兵略,驾驭行伍出身的刘显,要懂得“使功不如使过”。不必在意他从前立过多么惊天动地的功勋,而要利用他的过错,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他才会更加奋勇杀敌。
刘显自少蛮中立功,蛮夷畏惧刘显威名。如今平叛都掌蛮之乱,首先就要用刘显这样的名将给叛乱者一个下马威。
张居正神色镇定道:“临敌易将,兵家所忌,倘蜀事不效,并闽事逮治之未晚。”
曾省吾也极力推荐刘显:“圣明御极,总兵刘显善用兵,横被口语,愿明主彰使过之仁。”
首辅与中丞的连番奏请,言者意始解,翘首期待刘显这次的表现。张居正推荐郭为副将,辅助刘显平叛,也别有苦心。郭成有着传奇的身世,他是四川叙南卫人,幼年时父亲就被都掌蛮杀害,郭家与叛贼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在隆庆年间做过广东总兵官,活捉叛将周云翔,为剿灭闽广巨寇曾一本立下汗马功劳。卓越的战绩和特殊的家世背景,使他受到首辅青睐,张居正把他派到四川平蛮,洗雪家仇国恨。
曾省吾以文武俊望,火速奔赴四川。
经过实地考察,他发现,叙州阿大每每身穿蟒衣,乘坐四驾马车,沿途敲锣打鼓,夹道而驰,好不热闹;阿苟与其义子阿么儿盘踞凌霄城,坐着八人大轿。他们早就目无君上,身着黄伞蟒衣,自封为王,割据一方,鱼肉百姓。
曾省吾特意草拟了《平蛮檄》,鼓舞士气,集结十四万官兵,在叙州誓师。曾省吾善于驾驭武人,时不时敲打刘显要好好珍惜这次平蛮机会,将功赎罪。他也不忘鼓励其他将领竭尽全力,以佐天讨!
刘显等人顿感热血沸腾,愿以身许国,贼不破誓不还师。
曾省吾召开军事会议,他详细分析敌情:都掌蛮所恃巢穴极其险要,欲破都掌蛮,必破九丝城;欲破九丝,必破凌霄。
兵巡副使李江也持相似见解:先攻取凌宵和都都两寨,剪其两冀,而后围剿九丝。
刘显听从曾巡抚决议,采取分化瓦解,各个击破的战术。
凌宵王阿苟最狡黠,蛮人都很畏惧他。擒贼先擒王,刘总兵利用他贪婪的本性,使计诱擒了阿苟。继而和副总兵郭成合围凌宵峰,连决十余战,明军攻城拔寨,所向披靡,凌霄城、都都寨很快易主。都掌蛮叛贼失此二险,只得退守九丝城。
九丝城在夜郎西山,两璧对望,山形盘礴茀郁,可容万灶,四面峭仄绝壁立,是蜀中天险。
为了涣散都掌蛮人斗志,刘显首先打出心理战法,他派遣间谍秘告九丝三雄王:
“刘显将军大名鼎鼎,用兵如神,当年与戚继光、俞大猷共破倭寇,名闻中外。今以十万之众进攻凌霄,都都两寨,易如反掌。城破之日,你等叛贼岂可逍遥法外?若能先事降我,许诺免死。”
九丝城里的蛮匪多是乌合之众,从未经历过战火洗礼,他们踏入贼船不过为了在劫掠中分得一杯美羹,哪会真心为山大王卖命。得到这个消息,他们打起了退堂鼓,尚未开战,就有多达2300人乞降。
招抚了降蛮,明军旋即兵分五路扑向九丝城,昼夜不休,都掌蛮亦殊死抵抗,“环其山列栅九环,栅削堑守以枭鸷,藏礧伏弩俯瞰我”,“乘城转石发标驽,下击栩栩如电霰不休”。
明军伤亡惨重,双方相持不下两旬,无分胜负。
久攻不下,士气自然开始许涣散,作为一个指挥有度的将领,此时所要做的,不是催命般地鼓动部队做无谓的牺牲,而是要整顿军队,鼓舞士气,等待恰当的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九月九日是汉人的重阳节,对于蛮人也是个极为重要的节日——“赛神节”,而正巧天降大雨,山路湿滑,于天险之中再加一道阻难,蛮人自以为万无一失,高高兴兴地杀牛庆祝,纵酒欢歌。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将是其中大部分人最后一次过节了。
月亮在云端若隐若现,清冷的月光给大地罩上一层朦胧的白纱。就在这朦胧中,刘显率14万大军乘夜攀岩,横空出世,杀入九丝城,四处放火,喊杀声震天动地。
都掌蛮从睡梦中惊醒,见明军从天而降,无不束手就擒,混乱中,被火烧死、坠落悬崖者不下万人。
刘显奋不顾身地与顽固叛贼肉搏,诛杀数百人,都掌蛮闻其名丧胆。刘显攀登绝壁,斩杀阿大,其他头目穷蹙远遁,刘总兵麾诸军追至贵州大盘山,将他们全部擒获,遗孽亦皆根逐。
有人传说,正是因为这么一战,都掌蛮这个民族从此一蹶不振,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渐渐隐去了。侥幸逃脱者为逃避战火,隐名埋姓,去“包耳”,添“立人”,改‘阿’为‘何’姓。
回看上一集:这个中国海盗真牛,打得西班牙人连哭带嚎,最终还是大明出手搞定
(本文作者 “司马路的历史会客厅”嘉宾 《世间已无张居正》作者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