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嫁到三驸马教训五位公主(嫁纨绔驸马公主受冷落)
公主嫁到三驸马教训五位公主(嫁纨绔驸马公主受冷落)“......”老话怎么说来着,左眼跳财,右眼......右眼跳灾???看门的大婶见我如此省心,倒也乐得清闲,偶尔兴致来了,也会跟我唠嗑几句叶隋的事。比如现在,我就从大婶口中得知了叶隋今日回城的重要消息。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有些心慌,随后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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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被叶隋抢来的第五天。
阴暗潮湿的柴房,难以下咽的饭菜,以及沉重的镣铐是我被俘生活的标配。
作为一个亡国公主,我心里很有逼数。从被关进来第一天开始,就老老实实地躺平,绝不作妖。
看门的大婶见我如此省心,倒也乐得清闲,偶尔兴致来了,也会跟我唠嗑几句叶隋的事。
比如现在,我就从大婶口中得知了叶隋今日回城的重要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有些心慌,随后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个不停。
老话怎么说来着,左眼跳财,右眼......右眼跳灾???
“......”
去他娘的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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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跟叶隋之间的爱恨情仇,非常简单。
不过就是从前我为公主他为奴时,我玩弄了他的身体,践踏了他的心,最后却要嫁给别人。
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老黄历了,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叶隋不仅没死,反而变成了一军首领。
就在我哀叹命运悲苦时,一个丫鬟领命而来,说叶隋要见我。
我大概能猜到叶隋把我抓来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想折辱我,出一口当年的恶气罢了。
关于这点,我也非常能理解,要是他敢这么对我,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鱼了。
梳洗干净后,我被人带到了叶隋的房间。虽然在被抢那天,我匆匆见过他一面,但当时两军交战,场面混乱,我都没来得及细看他。
我站在门外有些紧张,但侍女已经把门打开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叶隋坐在书案旁,手里拿了卷兵书,分明听见我进来了,却头也不抬。
俘虏的规矩我懂,所以我自觉地上前行了个礼:“主公。”
叶隋这才放下兵书,看着我,开口便是讽刺:“昔日高贵典雅的清梧公主,怎么落到如此境地?”
我绷着脸,不愿落了下风:“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万丈山河,也不会永远只姓我李家的姓。”
如今山河破碎,天下诸侯与各路义军皆自封为王,各争领土,叶隋便是其中风头正劲的佼佼者。
他笑了笑:“不愧是皇室公主,就连见识也远超旁人。只是可惜了,如今你到了我手里,从前的好日子怕是没有了。”
我不乐意跟他打马虎眼,直接说道:“你知道你记恨当年的事情,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奉陪。”
顿了顿,我又将姿态放低:“只是我那两个丫鬟,能不能请你放她们一条生路?”
“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那两个丫鬟?”
“毕竟她们也是受我连累的。”
叶隋冷笑一声:“果真是个活菩萨。”
我的姿态已经一低再低,这狗东西还要拿话刺我。
也许是曾经有过一段美好时光,所以我在他面前我虽有些心虚,却并如何不害怕叶隋。于是我的公主脾气也瞬间被激起:“我是活菩萨,那你还不给我磕两个?”
叶隋气笑了:“我不信佛。”
就在我想继续作死时,几个侍女端了晚膳上来,正要给叶隋布菜,就都被打发走了。
叶隋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伺候他用膳。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桌上摆的菜色大部分都是我爱吃的,作为一个在柴房里吃了好几天粗食的人,此刻我看到这一桌子菜真的很馋,我严重怀疑叶隋这厮是故意的。
我一边给他布菜,一边暗戳戳的在心里诅咒他,最好他吃饭被噎,喝水被呛,筷子拿不稳掉地上!
饭后,我递了方巾给他擦嘴,然后站在一旁,想看他还有什么屁话吩咐。
叶隋倒是满意我的服务态度,终于开了金口:“若想你和你的几个丫鬟都能安生,从今往后,你便留在府里做个侍妾伺候我,什么时候让我心里这口气出了,我便什么时候放你走。”
合着这口气你一直出不了,就不放我走了呗。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我也没有别的选择,比起死,那还是做他的侍妾更划算些。
起码以后不用再住柴房了不是?
等我到新住所时,发现我的两个丫鬟也被放出来了。
明月和鸳鸯一见我,扑上来抱住我哭得梨花带雨。
我安慰她们:“别哭了,好歹我们主仆三人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从今往后,我们在府里定要谨言慎行,低调做人。”
鸳鸯一脸愤愤地说道:“这叶隋真是不知好歹,居然脸大如盆,敢让公主给他做侍妾,真是放肆。”
明月也气得小脸通红:“就是,当年要不是公主救他,他早被打死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今日来耀武扬威啊。”
提起从前,我笑容淡了些:“过去的事情,莫要再提。往后在叶隋面前也不要提起。”
“公主!您也太委屈了!”
“好了,伺候我梳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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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洗漱完毕,就去了叶隋的屋子外等候传唤。与我一起候在屋外的还有其他几个侍女。
也不知道叶隋这人是不是打仗把身体打坏了,都做到一城之主了,居然还没娶妻纳妾,就连侍妾都只有我这一个老相好。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宅斗。
其中一个侍女对我这个空降之人,充满了酸意,趁着叶隋还没唤人,小声在下面嘀咕着:“这年头,主公选侍妾的门槛也太低了些,连这种嫁过人的二手货都要。”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点伎俩放在宫里那都不够看的。
于是我故意做了副娇媚姿态,捏着嗓子说道:“没选你,说明这门槛也不算太低。”
“你!”
不等她再说什么,屋内就传来叶隋的声音。
我磨磨蹭蹭地跟在最后,妄图划水。结果叶隋大手一挥,让其他人都退下,指名让我伺候。
叶隋穿着亵衣,张开手,等我去帮他穿衣。
作为公主,从前都是旁人伺候我的,所以这伺候人的活我着实不太会。
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不是系带系错了,就是扣子扣不上。好不容易把衣服给他穿齐整了,这人还要嘲讽我:“你那两个丫鬟没教你怎么伺候人吗?”
我不敢顶嘴,只能用行动报复他。
今天叶隋穿的是一袭深绿色的武袍。俗话说,红配绿,赛狗屁。
我决定今天把他打扮成一个狗屁,于是我在一堆腰带中选了条暗红配白玉的带子给他系上。
叶隋黑着脸:“你故意的?”
作为曾经同过床共过枕的老相好,我自然知道叶隋吃哪一套,于是我放低了声音,主动示弱:“我第一次伺候男人穿衣服嘛,哪里想得到这么多,你这人怎么那么难伺候呀。”
果然,叶隋不再说话,任凭我将他打扮成“赛狗屁”。
可等我帮他穿戴完后,我发现即便是这种极端配色,穿在叶隋身上还是好看的。
衣裳颜色衬得他肤白如玉,俊美极了。一眼便让我想起当年第一次在宫里见他时的模样。
那时叶隋还很青葱,在宫里因撞破了玉贵人和侍卫的奸情,被诬陷在宫中偷盗,差点被人打死,还是我出手救了他。
一个不受宫里器重的美貌公主,一个身份卑微的英俊侍卫,是很容易发展出一段孽缘来。
正当我走神之际,叶隋低沉的嗓音将我拉回现实:“晚上在这等我回来。”
他目色深沉地看着我,似乎像在试探什么。
其实不用试探,我明白他在说什么。
既然是侍妾,那自然是等他回来陪他睡觉的,总不可能他叫我晚上等他回来一起看兵书,共同研究三十六计吧?
不过三十六计我的确看过。
里面有一计,叫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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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自觉地等在叶隋房里,帮他提前备好热水,等他回来时,热水已经换到第三桶了。
见我果真乖乖地在房里等他,叶隋似乎心情不错。
要说早上我伺候他穿衣服还行,但要我伺候他沐浴我还真有些难为情,毕竟都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这突然坦诚相见的,的确有些尴尬。
好在叶隋也没传我进去伺候,自力更生地把澡给洗完了。
接下来就是今晚的重头戏。
叶隋出来后,将帕子扔给我:“过来擦头发。”
于是我接过帕子,开始给他擦头发。
叶隋的头发又黑又密,是女人见了都会羡慕的发量。我用了老半天才帮他擦得九成干。
我起身去放帕子时,叶隋直接翻身坐起,拉住我的手,目光危险的看着我。
即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仍旧有点紧张:“你......你干嘛?”
叶隋一言不发,拿过我手里的帕子丢在地上,将我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从前他也这样抱过我,但那时他小心翼翼,温柔至极,唯恐伺候得不周到,叫我嫌弃。但如今他粗鲁得很,抱着我直接往床上一扔,就跟扔麻袋似的。
我刚想起身,就被他抓住双手,摁倒在床上。刚沐浴完的身体还带着热气,源源不断地喷洒在我身上,让我有些不自在。
叶隋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表情有些迷离。他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脸颊,只这一瞬,然后又变回冰冷的样子。
他放开我,等着我这个侍妾主动去伺候他。
我暗暗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又不是没睡过,再睡几次又有什么要紧的?
反正叶隋这人长得俊,身材好,睡了也不吃亏。
我主动靠近他,解开他的衣袍,脱下自己的外衣,然后轻轻从背后抱住他。
在这一瞬,我能感觉到,叶隋是有触动的。
即便他装模作样的演柳下惠,但他跳得比战鼓还快的心跳出卖了他。
有了这一发现,我心里就有数了。
接下来我故意慢吞吞地折磨他,给他尝一点甜头,再停下来磨磨他。
叶隋早已经血脉喷胀,自然经不起这番挑逗,他忍无可忍地把我压回身下,恶狠狠地吻住我的唇。我以为他要继续时,却不知道他又突然发什么神经。
叶隋用拇指擦了擦我的唇,轻蔑道:“好歹嫁过一回,公主就这点本事?莫非从前驸马没教过你?”
听到这话,我立刻推开他,冷声说道:“你要是想要我这副身子,就动作快点。你若不要,我便回去了。”
“你敢!”
“有何不敢?”我强忍住眼中的酸意:“你既嫌我不好,找别人就是了,何苦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叶隋的脾气也上来了:“呵,从前在驸马面前,公主也这么大的脾气?还是觉得,我依旧是从前那个任你呼来唤去的奴才?”
“驸马可比你温柔多了,不仅比你温柔,还比你帅,比你体贴!”我气疯了,疯狂地向叶隋输出:“就你这样的男人,狗都不睡!”
叶隋气得脸都青了。
最终,我们吵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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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房间,我才松懈下来,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狗男人,大坏蛋!就会欺负人!
好歹是老相好,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哭着哭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睡眼迷蒙之际,我隐隐看到门外有个影子。
我以为是明月或鸳鸯,喊了两声,没人应答,我实在太困了,也没管她们,直接睡了。
接下来几天,叶隋每天都早出晚归地去郊外处理事务,也没传我伺候,倒也乐得清闲。
为避免惹事,平日我也不爱出去跟他府里的人打交道,只在房间里看看书,绣绣花。
可哪知,我不去惹别人,别人偏要来惹我。
这天,明月两眼泪汪汪地跑回来:“公主,公主,你快去救救鸳鸯吧。”
“怎么回事?”
“方才鸳鸯去管家那领料子,不知怎么的,就和周娘子吵起来了。周娘子非说她偷了名贵料子,说要打死她。”
“什么?”我丢下手里的书,赶紧跟明月到前院去。
等我到的时候,鸳鸯的脸已经被那婆子打得血肿了,只怕再不用药,她那张脸就废了。
我高声喝止:“住手。”
周娘子见了我,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清梧公主啊,不对......如今国都灭了,你不过是我家主公的一个侍妾罢了。跟谁在这摆主子威风呢?”
这周娘子前几天见了我不说有多恭敬,最起码也是客客气气的,如今这样,怕也是见我“失宠”,所以才这般折辱于人。
我挺直背脊,冷冷道:“敢问娘子,不知鸳鸯犯了什么错事,你要这么打她。”
“哼,这小蹄子手脚不干净,居然敢偷扬州来的名贵绢纱。”周娘子打量我一眼:“莫不是公主如今失宠,才刻意让这贱婢来偷料子,好裁了新衣勾引城主大人吧?”
“放肆!”
我气得面色胀红。即便我如今落魄了,但总归不至于要受这般折辱。
我看着周娘子,神色犀利:“纵然本公主如今落魄了,也轮不到你来替我教训奴婢。至于我为何做了你家主公的侍妾?那也是你们主公不远奔赴千里,巴巴地跑到京都将我抢回来的。往日我与他争吵,是情趣。来日我与他和好,也是情趣。周娘子,你确定今日要打我的脸?”
见我疾言厉色,这周娘子也弱了下去。但大庭广众之下,仍丢不下面子:“真相如何等刘管事回来自有定夺。来人,把这小贱蹄子关柴房里去,不许给她吃喝。”
我焦急地从下午等到晚上,终于把叶隋和刘管事等回来了。我急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叶隋的屋子。
他依旧捧着卷兵书,神情专注,并不搭理我。我知道他心里那口气咽不下去,于是主动给他递台阶:“主公。”
“你来干什么?”
我咬了咬唇,放下不值一提的面子:“我来伺候主公。”
“伺候我?”叶隋面色不变:“究竟是来伺候我还是来气我?”
叶隋这人哪里都好,就是长了张嘴,怪气人的。我不跟他计较,直接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兵书,坐在他腿上。
从前我若坐在他腿上,他会喜不自胜地搂住我。如今我坐在他腿上,他非要冷着脸装那个逼。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挑逗他。希望他能直接下令,放了鸳鸯。
明月和鸳鸯是母后留给我的婢女,也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我不能连她们都保不住。
不多时,叶隋的气息便乱了,他直接箍住我的腰,将我换了个姿势,反客为主,临上床了还要拿话刺我:“你不是说,我这种男人狗都不睡吗?”
我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狗都不睡,所以我来睡。”
一夜春宵,叶隋说不上有多温柔,但也不坏。
我知道他不是个坏人,所以才敢总是与他顶嘴,气他。
都说男人事后是最好说话的时候,我趁机跟他说了鸳鸯的事,他挑起眉梢撇了我一眼,眉目风流的样子真让人心动。
“公主殿下就是为了个婢女,所以才屈尊来睡我这个连狗都不睡的男人?”
“当然不是了。”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自然是因为我馋主公的身子才来的。”
虽然叶隋并不相信我的鬼话,但他还是下令把鸳鸯放出来了。
经此一事后,我彻底确定,叶隋把我掳来绝不是真想对我做什么,大概是对我旧情未了,但又咽不下心里那口气,所以才总是别别扭扭的发神经。
果真,男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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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我跟叶隋和好之后,我们主仆三人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这不,就连周娘子都主动给我送名贵料子来了。我作为得了好处的人,自然也该投桃报李,哄哄那个大别扭。
于是我裁了料子,打算给叶隋绣个香囊。
结果刚绣完,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他瞧见了。
叶隋先是嘲笑了一番我的手艺,最后装作勉强的样子打算接受。
我看着自己手指上被戳的几个洞洞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夺过香囊:“谁说是绣给你的,真自恋。”
“这分明是绣给男人的香囊,上面还绣着竹叶,不是给我,是给谁的?”
“这是我绣来换钱的。就你给的那点月例银子,还不够本公主买手帕呢!”
叶隋:“......”
见他要炸毛了,我继续挑衅道:“你要吗?十两银子。”
本来要白送出去的东西,最后莫名其妙的换了十两银子,本公主真是个小天才。
结果没想到,收了他十两银子他还抖起来了。今天叫我给他绣帕子,明天又叫我给他绣方巾,真是好大一张脸。
不过看在他说带我出去踏青的份上,我还是识相地答应了。
结果踏青那日,便碰上了不该碰上的人。
也怪我自己,放着集市不去,偏要叶隋带我去营地。我原本是想看看,那营里的俘虏,除了明月和鸳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宫人。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那日京都城破,多方人马一同进京洗劫了京城与皇宫,叶隋不过是其中一支而已。
平心而论,被叶隋抢走,总比被其他人抢走要好得多。
结果其他宫人没看见,倒是在一群俘虏里看到了我曾经的驸马。
叶隋在一旁看着我,沉默不语。
驸马见了我,直要冲上来抱我的脚:“公主,公主殿下你救救我。”,结果被叶隋一脚踹开。
我站在原地有些呆愣,忽然觉得全身有些发冷。我并不知道驸马也在俘虏营中,叶隋也从未跟我提过。
所以,叶隋有时从营里回来后,就跟我发神经,是因见了驸马的缘故吗?
在这里见到驸马,成功的恶心到了我。
当初驸马仗着家里手握兵权,逼迫我下嫁,我不肯。但父皇为了巩固政权,居然不顾驸马风流成性的名声要将我嫁过去,我自然在宫里闹得个鸡飞狗跳。
也就是在那时,玉贵人一直怕自己和侍卫的奸情败露,所以先发制人在父皇面前诬告我和叶隋有染,所以才不肯嫁给驸马。
虽然父皇并不很在意我这个公主,但他在意皇室名声,当时大怒,要赐死叶隋。我为了保住叶隋的性命,只好答应几个月后嫁给驸马。
但我实在不甘心。
于是一次醉酒之后,我便阴差阳错地与叶隋有了肌肤之亲。那次之后,我便时时与他在一起,贪恋这难得的厮磨。
最后在父皇赐婚前夕,我把叶隋赶走了。
他很不解,为什么前一日还与他耳鬓厮磨的人,今日就变得这么冷酷。我为了断他的念想,狠狠将他羞辱贬低了一通,然后把他赶出了皇宫。
我永远记得当时叶隋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屈辱伤心。
但至少,我放了他的自由,保住了他的性命。
因为我知道,如果叶隋知晓真相,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为我送命。
可我喜欢他,我不想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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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我有些蔫蔫的,提不起劲。
叶隋以为我在为驸马难过,所以脸色有些难看。
我也懒得解释,只想躲回自己房间清静清静。
到了晚上,叶隋传我过去伺候,我心情不好,所以对他有些敷衍。
等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后,我卷了被子就要入睡。结果叶隋一把将我拉出来。
“你做什么?”
叶隋恼恨的盯着我:“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叶隋面色沉沉,用手勾开我腰间的系带:“当初你为了两个丫鬟,都能忍辱负重地在我身下承欢。如今......看着驸马有难,你不打算求求我吗?”
果然,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我张了张嘴,想跟他说说从前的事情,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是啊,从前我为公主他为奴时,我羞辱践踏了他的真心。如今身份对调,他为主公我为侍妾,无论怎么解释从前,也像是在强词夺理,谄媚邀宠。
我突然有些灰心,一股委屈直涌上心头:“你想怎样便怎样,老娘不伺候了,有本事你就砍了我!”
说完我掀开被子就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叶隋开始冷战起来。
他依旧忙他城内的事务,而我怏怏地躲在自己房间里懒得出去。
直到叶隋在城外办事时被刺客刺伤。
那日我正在房里绣花,就听刘管事来报,说叶隋被刺,伤得有些严重,夜里还发起了烧。想叫我过去照顾。
听到他受伤,我也顾不得置气,急急地赶了过去。
果真,一进屋子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看来他伤得不轻。
叶隋刚换完药。
“你来做什么?”
我上前去看了眼他的伤口,问道:“你......怎么样?”
“死不了。”
其他人见状,极有眼色的退下了。房里只留下我和叶隋两人。
为了缓解尴尬,我没话找话:“是什么人干的?”
“还在查。”
“哦......”
估计叶隋是真的很不舒服,三两句话的功夫便闭目养神睡着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明月和鸳鸯一脸警惕地将房门关上。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
鸳鸯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小块香料递给我:“这是三皇子托人送来的。”
“老三?他给你这个做什么?”我大惊:“这府里有他的人?”
明月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三皇子说今日没能一举杀掉叶贼实在可惜,只好请公主将这毒香下在香炉中,取叶贼性命。”
我有些不解:“他若是想杀叶隋,为何不一早让我下手,反而多此一举行刺?”
“奴婢也不知。”明月摇摇头,递给我一张纸条:“回来的时候便发现纸条和毒香一起放在桌上。”
我扫了一眼,的确是老三的字。叶隋占领的定城离京都很近,若想复国,拿下定城的确是上上之策。
可我并不打算杀叶隋。
我父皇在位时,已是朝政腐败,民不聊生,而我那几个兄弟治国的本事没学会,倒学会了我父皇那一套势力钻营。国家灭亡是迟早的事。
如今局势重开,虽然前期大小战乱不断,但如今各路势力为了收拢人心,反而愿宽仁百姓。
不得不说,百姓的日子的确比在我父皇手下好过。
我拿着那截毒香,心里已有打算。
但没想到,即便我不出手,叶隋还是中毒了。幸而他早有准备,中毒不深。
等他清醒过来,便是清洗府邸,捉拿凶手的时候。
最后,他在我房里找到了那截残余的毒香。
叶隋双目赤红的看着我:“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不可能,这块毒香我分明没动,早早便让鸳鸯拿去销了......
鸳鸯!?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鸳鸯可能自知难逃一死,也可能还顾念着一丝主仆情谊,当即便向叶隋怒道:“公主不知此事,毒香是我趁公主不备下的,你这个窃国贼,早该去死了。”
说完,鸳鸯便干净利落地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带着决绝和愤恨。
眼前这残局,再如何解释都没有用了。
鸳鸯是我的人,她下毒就等同于我下毒,二者没有区别。
叶隋见我不说话,面色一点一点冷了下去:“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若说不是我,你信吗?”
他上前用力掐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觉得我该信你吗?”
一滴泪从我眼中落下,刚巧从他手上滑落,叶隋目光一滞,随即将我推开。
我身子不稳,直接被推倒在地。明月急得挣脱束缚上前来扶我:“公主!”
叶隋一声令下,命人将我们绑了,直接送到俘虏营去。
我心如死灰,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明月急着为我辩驳:“主公,真的不关公主的事,那毒香是三皇子托人送进来的。但公主早就说了她不会动手,还命鸳鸯把那香拿去销毁的。”
“还有......还有从前,公主将你从宫里赶出去,也是为保住你的命,你知不知道公主为了你......”
“明月!”我疾言厉色地打断她:“别再说了。”
到底是一段血淋淋的往事,我不愿在叶隋面前撕开。
或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反常,引得叶隋有些怀疑。
他横在我和明月中间,隔开我的目光,让明月继续说。
明月哭着跪倒在地:“当年你撞破了玉贵人和侍卫的奸情。公主虽把你要了过去,但玉贵人整日心悬不安,总想找机会灭口。”
“后来......后来驸马看上公主,仗着家里手握兵权逼迫公主下嫁,公主不从,玉贵人便向皇上诬告公主作风不检,与你厮混,所以才不愿出嫁。皇上大怒,要将你赐死。是公主答应下嫁驸马作为条件才保住了你。”
叶隋一脸惊疑,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在皇上为公主赐婚之前,公主为了不让你犯蠢丢了性命,这才将你赶出宫去。”
明月说着,语气突然变得愤慨:“驸马那人向来流连花丛,暴虐成性。公主心里有你,自然不愿与他做夫妻。没想到驸马见公主不从,便想强迫公主,结果公主随身带了刀,一刀扎伤自己,以死相逼。驸马气不过,从此在房中便以虐打公主为乐。”
“还......还......”
听到这里,叶隋已然暴怒,手中的瓷杯被他一掌捏碎:“还什么?”
“还说......既然公主不愿与他圆房,不愿生下他的子嗣,便从今往后都不用生了。他给公主灌了红花。公主往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明月怕叶隋不信,又道:“你与公主同眠之时......该看到公主身上的伤疤了吧。公主自小要强,自然不愿在你面前乞怜。可我作为奴婢,我实在见不得你如此糟践公主!”
我也不知他最终信了没有,麻木地站在门边,任由婢女扭住我的手,等候他发落。
叶隋像是突然被抽干力气一般,良久,他才下令,唤了府上的医师过来替我把脉。
我配合地伸手,让他亲自验证我的耻辱。
医师看着叶隋铁青的脸,有些不安:“这位姑娘......的确曾服过红花,还是极浓极烈的引子。往后怕是,都无法再生育了。”
话音刚落,顿时鸦雀无声。叶隋声音沙哑,命所有人都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用手挑开我的衣带。
我也没挣扎,任由他动作。
三层衣裳很快便被解开,雪白的皮肤上爬满了一条一条深浅不一的伤疤,有被鞭子打的,有被皮带抽的,还有......心口那道浅口子,是我为了威逼驸马,自己拿刀戳的。
在我看来,与其委身于那个畜生,还不如挨这些鞭子来得痛快。
叶隋见我满身伤疤,动作有些颤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受他动作中的不安与怜惜。他极轻极柔地抚在我的疤上,声音有些哽咽:“疼吗?”
“不疼。”
他笑了,眼中带泪地戳穿我:“你骗我,你分明是最娇气怕痛的。”
“如今不疼了。”
见我仍在逞强,他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刻意想让气氛松快些,于是傲娇地抬起头:“想让本公主低头,门都没有。”
似要惩罚我,叶隋低下头来狠狠吻住我的唇,像要将我吞噬一般。
长久地攻城略地后,我们俩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叶隋靠在我的肩头,轻声唤我:“公主......清梧。”
“清梧......我的清梧。”
他一声一声地唤我,让我猛然回想起从前我们那段最快乐的日子。那时的他,可爱衷心得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日日黏在我身边。
我心里蓦地一软,伸手回抱住他。我们就这样抱了许久。
随后叶隋从我身上起来,替我穿好衣服,在我额头轻吻一下,郑重地说:“等我回来。”
然后率兵走了。
等他再次回府,已是大半月后。
在这半月之中,听说他杀了驸马,取下驸马的首级向驸马的父亲定南王挑衅,并联合其他几路人马,一路带兵端了定南王的老巢,瓜分了定南王所在的南安郡。
他回来那日,意气风发地将一箱箱礼物抬进我的院子。
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我来下聘。”
“可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
叶隋笑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俩享福。”
嫁纨绔驸马公主受冷落,驸马去世后,她果断二嫁将军享荣华
我们相视一笑,多年的分别和意难平,在这一刻终于得到释怀。
今日的阳光,可真好啊。
(完)(原标题:《被抢之后我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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