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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志怪小故事(故事古代志怪故事)

唐代志怪小故事(故事古代志怪故事)本文出自《道听途说》,是一本清代志怪集,作者在书中又写了这样一篇反志怪的文章,让人耳目一新。结尾他又总结到:天下这么大,每天都有上万的人出生,上万的人死去,和皇帝同一天出生的人不计其数,命运却千差万别。过去明太祖曾密令官员寻找和他八字相同的人。后来找到三个,一个和尚,一个乞丐,一个百姓。明太祖问刘基这是怎么回事,刘基也解释不了。所以说,命运的玄奥,不是八字能概括的,圣人都说不明白。而纪晓岚的《消夏录》里记载,他侄子和仆人的儿子同时出生,他侄子十六岁就夭亡,仆人的孩子现在还健在。生产时只隔着一个窗户,两个小孩几乎同时落地,连分秒的差异都不大。一个显贵,一个卑微,一个夭亡,一个长寿,这又怎么解释?可见吕太常的言论是正确的。越是这样,名气越大。本郡太守也派仆人隐瞒姓名来算命。赵某看到太守的生辰八字和自己完全相同,非常诧异,扔下一个纸条说:“如果生在南方,和我就是同行,如果生在北方,就是四品官。”

禄命

唐太宗命吕太常整理有关阴阳学说的书。吕太长在关于命运的书籍前加了一段说明:“长平一战,有四十万人被坑杀,不可能这么多人同时命犯三刑。所以,贵人们也不要怕八字相同的人冲撞了自己的好运。就算是双胞胎,还有的夭折有的长寿,以生辰八字推算命运并不准确,上面所说的就是证据。”

近代有个赵某,算命很准。他推算自己应该是四品官,因为没读过书不能通过考试当官,捐官又没有钱。于是他进了京城,想凭借自己算卦的本领出人头地。无奈赵某比较耿直,算命的时候都是依据八字和卦象直言不讳,从不撒谎奉承顾客,导致来算命的越来越少。又看到同行们都是靠谄媚奉承来获利,心里生气,又回了扬州。

唐代志怪小故事(故事古代志怪故事)(1)

扬州这里的人算命喜欢听真话,他的生意很好。于是租了一座小楼,他在楼上,雇了一个读书人在楼下做助手。有来求卦的先交一两银子登记,助手把顾客的生辰八字放到筐里,摇一下铃铛,赵某在楼上把筐拉上去,过一会儿,把算命的结论放到筐里放下来。不是大富大贵的人,赵某不会露面。

越是这样,名气越大。本郡太守也派仆人隐瞒姓名来算命。赵某看到太守的生辰八字和自己完全相同,非常诧异,扔下一个纸条说:“如果生在南方,和我就是同行,如果生在北方,就是四品官。”仆人说:“是满族人,生在北方。”赵某给别人算命很准确,给自己却算不准。

上面的故事是八字相同,出生地不同。下面讲一个八字相同,出生地也相同的故事。有个浙江巡抚,也是旗人,带着家眷路过镇江的时候,妻子临产。当时已是午夜,停船的岸边人声嘈杂,原来有个开豆腐店的妻子也临产。仆人上岸,用重金把接生婆撬过来。夫人生下孩子的时候,豆腐店的小孩也出生了。两个婴儿一起啼哭,夫人怀疑自己的孩子将来会很平庸。

后来,巡抚去世,他儿子继承爵位,也做了巡抚。夫人某次路过镇江,打听当年同时出生的那个孩子。也已经成人,卖豆腐为生。这两个孩子还可以解释说一个生在陆地,一个生在船上。

而纪晓岚的《消夏录》里记载,他侄子和仆人的儿子同时出生,他侄子十六岁就夭亡,仆人的孩子现在还健在。生产时只隔着一个窗户,两个小孩几乎同时落地,连分秒的差异都不大。一个显贵,一个卑微,一个夭亡,一个长寿,这又怎么解释?可见吕太常的言论是正确的。

唐代志怪小故事(故事古代志怪故事)(2)

本文出自《道听途说》,是一本清代志怪集,作者在书中又写了这样一篇反志怪的文章,让人耳目一新。结尾他又总结到:天下这么大,每天都有上万的人出生,上万的人死去,和皇帝同一天出生的人不计其数,命运却千差万别。过去明太祖曾密令官员寻找和他八字相同的人。后来找到三个,一个和尚,一个乞丐,一个百姓。明太祖问刘基这是怎么回事,刘基也解释不了。所以说,命运的玄奥,不是八字能概括的,圣人都说不明白。

(以前看过一个测字的小故事,没有找到原文。大意是说两个举子赶考,在一个卦摊前测字,都写了一个“立”字。算命人说一个会考中,另外一个家里会有丧事。众人不解,算命人解释说:“第一人写“立”字时,旁边有个人站着观看,单人旁加立字,就是“位”字。而另一个举子写字的时候,旁边有个挑水人路过,“立”字加三点水就是哭泣的“泣”字。)

唐代志怪小故事(故事古代志怪故事)(3)

【原文】唐太宗命太常博士吕才刊定阴阳杂书,其叙禄命曰:“长平坑卒,未闻共犯三刑;南阳贵人,何必惧当六合?今有同年同禄而贵贱殊,共命共胎而夭寿异,此皆禄命不验之证也。”

  近有赵姓推测子平,精极一时。自推其命应得四品,因思索未读书,难求科甲,纳贤尚可求名,奈家无储畜。仗其术云游四方,欲争名于朝,遂至京师,无如依命直谈,鲜所许可,致绝顾问。见人皆以谄誉获利,不胜忿懑。

出都回至扬州,其道盛行。乃赁夏屋,延衣冠中人作支宾。自居楼上,悬铃缒筐以取。来求者先以一金登号,支宾始置八字于筐,鸣铃而上。非大富贵人,罕谋其面,名噪一时。本郡太守遗仆就问,赵见八字咸与己同,不胜诧异,飞一条以询曰:“生于南方,忝在同行。生于北方,四品黄堂。”来人曰:“是旗籍也。”推之皆验,人验而己不验,何也?

  又有浙抚亦旗人也。其夫人舟至镇江,午夜欲产。闻停泊处人声嘈杂,有市腐者,妇亦将产。干仆以重金夺其收生姥至。则夫人生儿,肆中亦生儿。同时闻啼声,夫人疑此儿之庸也。后抚故,公子以荫得官,洊升浙抚。太夫人道出停泊处,访同产之儿,亦已成人,仍业腐也。是二人者,或母有南北,时有正初,地有水陆之分。至《消夏录》载纪晓岚学士之侄,与奴子刘云鹏同生。其侄十六岁而夭,奴子健在。产时只隔一窗,两儿并落蓐,非惟地同时同,乃至分秒亦同。一尊一卑,一夭一寿,又何说也?可见吕太常之驳论,千古不移矣。

  芗厈曰:天下广大,每日万生万死,帝皇夭寿之日,岂无同者?昔明太祖密谕各布政,确搜与同八字之人。乃进三人,一僧,一丐,一市侩。帝以问刘青田,亦无以对。故曰,命之理微,圣人罕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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