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进王府知乎(我爹花50万两送我入宫)
替嫁进王府知乎(我爹花50万两送我入宫)我是鱼大贵唯一的女儿。谁料到,没出两个时辰,皇帝就笑眯眯的来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岳父大人。”皇帝斗志昂扬的大手一挥,“明日出征!”负责户部的王丞相一脸苦楚,“没钱!”于是第二日,奉命筹钱的王丞相就找到天下首富鱼大贵,苦口婆心一顿劝,那鱼大贵却一毛不拔,还大言不惭的说,“想花我的银子,除非皇帝叫我一声‘爹’!”
我叫鱼燕燕,十五岁那年,我入宫成了宁贵嫔,位同副后。
世人都称,宁贵嫔出身商贾,能独得皇上青眼,是因有着倾国倾城之貌。
但其实宫里的人都知道,我这个贵嫔之位,是我爹花了五十万两雪花银买来的。
景和三年初秋,南楚出兵一万,逼近了凉昌边境。
皇帝斗志昂扬的大手一挥,“明日出征!”
负责户部的王丞相一脸苦楚,“没钱!”
于是第二日,奉命筹钱的王丞相就找到天下首富鱼大贵,苦口婆心一顿劝,那鱼大贵却一毛不拔,还大言不惭的说,“想花我的银子,除非皇帝叫我一声‘爹’!”
谁料到,没出两个时辰,皇帝就笑眯眯的来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岳父大人。”
我是鱼大贵唯一的女儿。
那一年,当我在鱼府肆意的吃喝玩乐时,我爹已经陪着皇帝吕继慢悠悠的走到后宅的月亮门前。
我爹豪横的用手一指,“贤婿请看,那就是我闺女。”
吕继身着月白色锦袍,站在印着斑斑青苔的月亮门外,不住口的夸赞,“长得真美——饭量真大——性子真好。”
我爹一挺胸脯子,“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养大的闺女!”
说罢,他伸着脖子朝我大喊,“燕燕——燕燕——你男人来了——”
我闻声,左脚赤足、右脚趿拉着一只鞋跑到他面前,两只手都是泥,脸上还被烟熏得黢黑。
后宅池塘里的鱼儿肥了,我刚刚下泥塘抓了鱼烤来吃,来不及注意形象。
“燕燕啊,这是我们的皇上,他要娶你了。”我爹兴奋的说。
我矫情的撩了撩头发,“是做皇后吗?”
吕继笑了,笑的满脸坦诚,“孤已经有皇后了。”
我不满意的皱皱眉,“那你准备封我个啥?”
我爹也扭头目光不悦的看着吕继,“岳父出五十万银子!”
“贵嫔!”吕继立刻斩钉截铁的道,“就封宁贵嫔!天下安宁,凉昌昌盛,日后就全依仗岳父大人了!”
说罢,他满面通红的躬身长揖,身子因狂喜而微微颤抖。
就这样,一个月后,我被一辆六驾马车接进了宫,车后跟随着十里都望不到边的丰厚嫁妆。
吕继说话算话,临出征前,他安排大太监黄安重新修缮了宁安宫,椒泥涂壁,金玉满堂,说不尽的华贵奢侈。
进宫第一夜,我躺在无比宽敞的锦床上,满腹心事的问身边的小春,“你说,他能打胜这一仗吗?”
小春沉默了片刻,“说不好。”
我“噌”一声从被窝猛坐起,朝她皱起眉,满腹忐忑,“那我不会从此就做寡妇吧?!”
小春无奈的道:“那倒也不至于。”
鱼小春是我的远房堂妹,此次入宫,是以媵妾身份随嫁入宫的,吕继封了她做鱼美人。
吕继给了我绝无仅有的荣宠,毕竟六驾马车是天子的专属,而贵嫔入宫,也是不能有媵妾的,只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
小春年纪比我小,却一向比我沉稳。
既然她说我不会一入宫就做寡妇,我便安安心心的睡了。
这一觉不要紧,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若不是小春气急了,把紧紧裹着我的被子强行拽走,我大概会睡到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才肯起床。
宁安宫的宫女有十几个,她们手忙脚乱的为我梳妆打扮,个个愁眉苦脸,屏息敛气,暗自腹诽着遇到了一个不守规矩的主子。
因为后宫人人皆知,可以在皇上面前放肆,可在皇后面前,必须要守规矩。
而第一天给皇后请安,我便这般迟到了。
我觉得她们都有点大惊小怪。
以前在鱼府,我时常睡懒觉,简直不要太逍遥自在,怎么花了足足五十万两银子嫁了个男人,还带了能装满几间宫殿的嫁妆,倒要处处受人辖制了呢?
若真是如此,嫁人还有什么趣?
反正已经迟了,我便大大咧咧的吃了个早饭。
该说不说,皇宫的厨子做饭手艺很不错,至少比鱼府的要强上百倍。
我一口气吃了一笼鲜肉包,喝了两碗辣笋汤,才不急不缓的带着小春进了万华宫。
我以为,自己拖延了这么久,万华宫的主子必定恼了。
可没料到,万华宫里众妃嫔都还在等待,而王皇后端坐在居中的凤椅之上,笑的那叫一个慈祥和善。
我内心有些不情愿的向她跪倒请了安,她端然的受了,然后便有嬷嬷引我坐在了虚空的位子里。
这个位子在皇后的右侧第一个,是贵嫔的专属座位。
我一落座,众妃嫔们便一一站立起来向我请安,人人恭敬,字字严谨,合规矩的很。
等这虚礼一切结束,我发现殿内的气息忽然一松,每个人都露出了笑意。
王皇后展眉对我开了口。
“燕燕,入了宫,吃得睡得还习惯吗?本宫知道你是川蜀人,已然在半月前安排了一名御厨学了几道蜀地菜,若你吃的顺口,可以把他调到你宫里的小厨房去。”
妈耶,我心中那点子不舒畅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皇后居然不喊我“宁贵嫔”,她居然亲切的叫我“燕燕”,还特意为我安排了私人厨子。
我不禁喜上眉梢,挺了挺胸膛,“回皇后娘娘,我习惯的很,睡得香也吃得饱。”
“噗嗤”一声,坐在皇后左侧的德夫人突然笑了。
“能吃能睡,看来是个有福气的。”
她看起来年龄稍大些,皮肤光洁如月,眉眼之间的温柔颇有点寻常人家里娘亲的味道。
皇后笑着颔首,“雅姐说的对,若是咱们雀知也能像燕燕一样就好了。”
坐在我左侧的淑贵人也说话了,“雀知还小,挑食贪玩也是常有的事,不必烦恼。”
她说话柔声细气,但神情淡淡的,看起来不是很易相处。
皇后又和颜悦色的对我说,“你初入宫,皇上出征在外,不能陪着你,本宫知道你委屈,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你暂且忍耐一下,缺什么少什么,都和本宫说,千万不要见外。”
宫里人人都惧怕皇后,可今日一见,听其言观其色,我觉得那统统都是谣言。
皇后多温柔啊,多通情达理啊,多体贴入微啊。
我在万华宫,欢欢喜喜的和皇后说了半天话,也和其他妃嫔们说了半天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临近午时,我起身向皇后告别。
她笑眯眯的道,“快回去吧,阳光猛烈,晒到可就不美了。”
我愉快的点头称是,转身就走,可就当我的双腿即将迈出殿时,身后悠悠的再次传来了皇后的声音。
那么和善,却又那么的不容分辩。
“对了,宁贵嫔初入宫闱,不遵礼制,禁足十日,罚俸半月,并晓谕六宫,以儆效尤。”
我:“……”
风风火火的回到宁安宫,我一屁股坐在锦榻上,双颊通红,心跳如雷,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
是气得。
“人心难测啊,皇后居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我悲愤的对小春说。
小春面目平和极了,“还好。您今日请安晚了整整两个时辰,确实是不守礼制,该罚。”
“该罚?”我气得声调上扬。
“我刚刚嫁了男人,这个男人的大老婆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难道还是她对我错?”
“后宫本就如此,您在闺阁时纵是再富贵再自由,入了宫,也得守规矩。”
我一巴掌拍在方几上,震得虎口生疼。
“气死我了!我肯定成了后宫的笑话,亏我还以为皇后是佛口佛心的人,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心里委屈极了,整整一个下午都郁郁寡欢。
到了傍晚,德夫人来了,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萎靡模样,她“噗嗤”一声就乐了。
她在我对面坐下,笑着开口道:“是不是觉得皇后娘娘是个佛口蛇心之人?”
我闭着嘴没说话,内心狂点头。
“是不是觉得自己成了后宫的笑话?”
嚯,德夫人果然母性十足,连这都猜到。
“是不是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我要哭了,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颤巍巍的问,“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德夫人哈哈大笑,一把拍掉我的手,“阿扶就知道你这个小丫头会这么想,所以派我来安慰你几句。”
德夫人安慰人的方法,便是把自己的悲惨遭遇说一遍。
她说,她本是皇上的原配发妻,后来在乱世里两人被迫离散了,再后来皇上又找到了她和孩子们,但他身边却有了皇后。
她说,她一夕之间,从正室沦为妾室,连孩子都成了庶出,而且每天都要披星戴月的去给皇后请安。
她还说,皇后娘娘虽重礼仪,却很善良,是她见过的心肠最软的女人。
她还说了很多很多,听得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出嫁前,我压根没有想过要了解后宫里的女人。
我自大的认为,我入宫之后定然是第一宠妃,从此后宫粉黛无颜色,既然无颜色,自然无需在意。
可没料到,原来后宫的女子有这么多的故事。
不过,德夫人的一番话,并没令我原谅皇后,我决定给皇后一个难堪。
十日禁足结束后,我特意卯时三刻就早早的到了万华宫。
哼,不是嫌我迟到吗,我就早给你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