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接受外国使团(清朝外交使节闹出的笑话)
清朝接受外国使团(清朝外交使节闹出的笑话)这些使节在外面大开眼界 自行车、蒸汽机 甚至避孕套都让他们对“外夷”社会另眼相看。但是 习惯和观念 不是一两天就能改得过来的。据《清人逸史》记载 刘锡鸿在法国期间 常常穿着大清的服装 站在城市的桥上。随从认为如此不妥 刘锡鸿大怒 曰 “你等不知翁意 欲使外邦人瞻仰天朝人物耳。”刚刚走出国门的钦差和他们的随员们 经费相当的充足 那是朝廷注重脸面 这个无论如何也要砸重金把脸面撑起。但是 刚走出国门的天朝人 没有什么见识 对于世界懵懂得紧 闹出笑话 在所难免。有些人闹出笑话 依然端着天朝上国的架子 出了丑 自己还傲然无知。比如第一个驻英国公使郭嵩焘的副使刘锡鸿 拿无知颟顸当气节 自己丢人 还成天打郭嵩焘的小报告。驻外期间 保守的刘锡鸿和开明的郭嵩焘关系恶化 刘锡鸿弹劾郭嵩焘 其中一点便指出郭嵩焘见到巴西国王时擅自起立 “堂堂天朝 何至为
刚走出国门的清朝人 没有什么见识 对于世界懵懂得紧 闹出笑话 在所难免。这样的笑话 刚刚来华的老外也一样会出。中国的东西 好些他们也不明白。
中国人安土重迁 但是 也不是不能走出去。历史上 因生活所迫 迁出去的人其实不少。南方人就去南洋 甚至走得更远;北方人 则闯关东。比较起来 倒是大清的官员 对于走出国门一直视为畏途。
19世纪40年代之后 洋人打进来了 两次开战 逼中国进入他们的世界体系 强求互派使节。洋人的使节早就进了北京 但中国往外派使节 等到1970年代之后 才得以成为现实。第一个出使英国的郭嵩焘 还被家乡骂成鬼。第一个以中国钦差名义出国访问的 居然是个美国人蒲安臣。这个乐意助人的美国佬 一直被中国的教科书说成是“别有用心”。
当年的中国官员出国担任公使的 在国内地位不低 是被朝廷派为钦差的。天朝上国的面子 在外面是没有了 但在国内 却依旧得撑着。装也得装成派往世界各国的钦差大臣 是管人家的事儿的 就像中国派人去对朝鲜、越南“巡视”一样。当然 派出去的钦差 在国外 人家对方只当他是公使。
刚刚走出国门的钦差和他们的随员们 经费相当的充足 那是朝廷注重脸面 这个无论如何也要砸重金把脸面撑起。但是 刚走出国门的天朝人 没有什么见识 对于世界懵懂得紧 闹出笑话 在所难免。
有些人闹出笑话 依然端着天朝上国的架子 出了丑 自己还傲然无知。比如第一个驻英国公使郭嵩焘的副使刘锡鸿 拿无知颟顸当气节 自己丢人 还成天打郭嵩焘的小报告。
驻外期间 保守的刘锡鸿和开明的郭嵩焘关系恶化 刘锡鸿弹劾郭嵩焘 其中一点便指出郭嵩焘见到巴西国王时擅自起立 “堂堂天朝 何至为小国主致敬。”
据《清人逸史》记载 刘锡鸿在法国期间 常常穿着大清的服装 站在城市的桥上。随从认为如此不妥 刘锡鸿大怒 曰 “你等不知翁意 欲使外邦人瞻仰天朝人物耳。”
这些使节在外面大开眼界 自行车、蒸汽机 甚至避孕套都让他们对“外夷”社会另眼相看。但是 习惯和观念 不是一两天就能改得过来的。
有的使节仅仅是因为生活习惯 不知道节制 比如好些公使和参赞 带了裹脚的夫人 在公使馆晾晒裹脚布。还有一些 则是由于对某些西方的东西没弄明白用途 结果出了笑话。
中国近代佛学复兴的第一人杨文会 在曾纪泽做英法两国公使的时候 担任参赞。杨文会带着大儿子一道去 让儿子在外面留学 他自己对于洋人“奇技淫巧”式的玩意 超级感兴趣。
大概中国家庭使用照相机 杨文会是第一个。至于地球仪 天文望远镜什么的 只要让他看见 就会买了回去。但是 喜欢洋玩意的杨文会 却也闹过一次不小的笑话。他们刚到英国之时发现住所的床头柜里 都有一个大花的带盖子的搪瓷罐子 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久在英国 这些人吃英国人难吃的饭菜 有点受不了 于是 几个随员凑起来 用英国的食材做中国的一品锅。这对于安徽人杨文会来说 绝对是第一等的美食。安徽的一品锅 是好大一锅 里面鱼、肉、菜什么都有。做好了之后 没有合适的家什盛 杨文会就想到了那个大个的搪瓷罐子。如此这般地吃了好几次 忽然想到 如此美食 应该让使馆的英藉雇员也来尝尝。
结果几个英国女人看到这些美食 一连四五个大罐子 一个都不肯上桌。详问之下 才知道他们用来装一品锅的 原来是英国人的痰盂。
笑话闹出来之后 豁达的杨文会还特意请人在痰盂装的一品锅前照了一张相 也没有忌讳 大家说着玩 互相打趣。传着传着 笑话就传出去了 越传越走样 笑话的主人 来回地变 还曾经按到过李鸿章头上。笑话的原主 反而倒被隐晦掉了 几乎没人再提杨文会了。
其实 这就是一个中外交往中的一个谑而不虐的笑话而已 这样的笑话 刚刚来华的老外也一样会出。中国的东西 好些他们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