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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景画(窗外的风景)

窗外的风景画(窗外的风景)近些再近些,就在那个窗口。窗外一个天地,或方或圆,或晴或雨。小小天地,可以让一个意象盖住另一个意象,可以让一个思念去追上另一个思念。此刻我推窗望去,一轮月,一排竹,冷冷覆青青,也是凉也是美。一直爱竹,尤爱那月下之竹,只属于我,不属于你。不想阔大,只想幽远,唯竹可以,唯月可以。 明亮的窗外有几片树叶在慢慢下落。落地大概也算是树叶的一个本份,沉默着走向最后的归宿。树叶向往着飞天,然而却无奈地落到大地。它们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翅膀,这样的飞翔注定逃脱不了致命的运数。我看见更多的树叶在飘落,以自己最终的枯黄反衬出还留有很多墨绿颜色的树林。 黑暗一点点走了,晨光一点点来了。东方显现第一条鱼肚白时,树影还是暗暗的,街灯还是昏昏的,整个城市仍在安睡之中。天边渐渐浮起了灰蓝色,所有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一切都苏醒了。伴随着清早湿润的春风,窗外的色彩多了起来,响声多了起来,一天的喧闹又开始了。 窗外是另一个世界

窗外的风景画(窗外的风景)(1)

每天都推窗,让阳光洒进来,也让雨水飘进来。一切都是新鲜的,窗前的花,窗台的书,窗旁的我。春夏这样,秋冬也这样,看看窗外的草色,听听空中的鸟声。一天天就这样过去。我在过去的一天天里,用相同的心情,写下一页页不同的诗句。

每一个窗外都有风景,每一个窗外都有故事。不同的风景,不同的故事,总有不同的心情。晨起的窗外看到的是一朵芬芳的鲜花,午后的窗外见识的是一处迷茫的风雨,黄昏的窗外遗存的是一棵苍劲的老树。窗外风景窗里人,窗外故事窗里心。

晨起一开窗,窗外清亮亮。树上的叶子,花园的草丛,小径的路面,经过雨水的洗刷,湿里孕清,清里透亮。清亮亮的天,清亮亮的地,还有一颗清亮亮的心。清亮亮是物的本色,也该是人的本色。去掉污浊的生活,总是那么清净亮丽。

窗外的景色总是生动的,譬如这日复一日的黄昏。远山近水放进了黄昏,翠蔓青藤钩住了黄昏,鸟鸣参差不齐,薄雾沁入肺腑。我看着黄昏却走不进黄昏,高处的溪云渐渐变红了,低处的蝉声渐渐变凉了。我知道黄昏还在等着我,等着我用干裂的唇含住那半轮夕阳,等着我用纤细的手接来那一弯月牙。

黑暗一点点走了,晨光一点点来了。东方显现第一条鱼肚白时,树影还是暗暗的,街灯还是昏昏的,整个城市仍在安睡之中。天边渐渐浮起了灰蓝色,所有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一切都苏醒了。伴随着清早湿润的春风,窗外的色彩多了起来,响声多了起来,一天的喧闹又开始了。

窗外是另一个世界:高大的树木,鲜艳的花草,近近的河,远远的山。曾与窗外那么贴紧,却与窗外那么陌生,似乎去过那些地方,又似乎不解那些秘密。不为人知的秘密,是藏在心头的那番远意。

很有味道的初夏,已经挂在我的窗外。离春不远,入夏不久,羞涩的后面紧跟着就是热烈。把细腻变成粗旷,把柔和变成灿烂,一切都在延续中变化,山水林野变得更有腔调了。一个人,一杯茶,看着翠绿渐渐加深,看着太阳渐渐西去,一个闲散的初夏真好。

明亮的窗外有几片树叶在慢慢下落。落地大概也算是树叶的一个本份,沉默着走向最后的归宿。树叶向往着飞天,然而却无奈地落到大地。它们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翅膀,这样的飞翔注定逃脱不了致命的运数。我看见更多的树叶在飘落,以自己最终的枯黄反衬出还留有很多墨绿颜色的树林。

近些再近些,就在那个窗口。窗外一个天地,或方或圆,或晴或雨。小小天地,可以让一个意象盖住另一个意象,可以让一个思念去追上另一个思念。此刻我推窗望去,一轮月,一排竹,冷冷覆青青,也是凉也是美。一直爱竹,尤爱那月下之竹,只属于我,不属于你。不想阔大,只想幽远,唯竹可以,唯月可以。

街上全是雪,天上还下雪。一场雪覆盖了高楼顶,覆盖了矮树丛,覆盖了全部的夜色。此时坐在临街咖啡屋,透过薄薄的香气可以望见窗外梧桐叶上几片结晶的雪花。行人们竖起衣领,紧跟着钟楼时针和分针渐合的脚步,急匆匆地穿行于空旷的广场。我的心忽然变得很轻很轻,轻得马上就要在这条雪街上起飞。

小时候上课不容易专心,老是去偷看窗外的风景,或者看看落在叶脉上抖动着的阳光,或者听听停在枝桠上小鸟的叫声。春叶鲜绿,秋叶枯黄。不同季节的叶子气味,透过窗子的缝隙悄悄钻了进来,此时的阳光正照到我的身上,有一股暖暖和和的感觉。

很久以前的一个黄昏,一只浅褐色的小鸟在窗外徘徊。黑黑的眼,尖尖的嘴,跳跃着的两脚,还有随时准备飞起的一对翅膀。它的脖子一缩一缩地望着我,我看见了它眼睛里的好奇与期待。我们隔着玻璃,我们隔着空气,我们被阻隔在同样的黄昏,我们被阻隔在不同的世界。

假如不安,就来独坐。面对一座山,面对一条河,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窗外吹过自自然然的风,飘过悠悠然然的云,心里似有什么东西生长拔节,忽然间会觉得时间没了,空间空了,人像波浪一样被推向远方。看山,还在山里;听水,还在水里。这是一个既虚幻又充实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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