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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滩美术馆展览:外滩美术馆翻新后首展

外滩美术馆展览:外滩美术馆翻新后首展踏入四楼的展厅,整个人旋即被灯光、反射和镜面所包围,展厅外专门设有提示,提醒人们注意转动的迪斯科球可能引起的眩晕和不适。镜面反射效果占据并混淆着观众的感知。迪斯科球、马赛克镜面、地面上的反光银膜将你的形象抛向空间中的各个方向。四周的《粉末》系列由用数百片镜面拼贴完成,让人像是走进了传统欧洲的马赛克装饰画,对于“绘画”和自身的定义产生了怀疑。如果五楼的展厅复原了他在七八十年代的艺术生产,那么四楼的迪斯科球直接将人们带回了当时的环境氛围。五楼展品,“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瑞士艺术家约翰·阿姆莱德阿姆莱德1948 年出生于日内瓦,他的实践涉猎不同的艺术领域,并在画家、行为艺术家、雕塑家、文献研究员、收藏家、策展人、编辑、画廊主等多重身份之间不断切换。1969 年,受激浪派精神的影响,阿姆莱德作为联合创始人成立了 ECART 小组,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19

澎湃新闻记者 钱雪儿

经过不到两年的翻新,上海外滩美术馆以瑞士艺术家约翰·阿姆莱德个展“再,再”迎来重新开放。迪斯科舞厅,九十年代的上海公园,在这些不同的置景中,观众将对美术馆展开新的探索,也看到艺术家对于不同媒介的运用。

站在外滩美术馆的五楼,澎湃新闻记者看到,周围的白墙被黄色和蓝色的圆点所淹没,一只巨大的迪斯科球从顶部伸向四楼展厅,顺着耀眼的光线往下望去,几块镜子彼此交叠地平放在地上,几处明显被砸碎的痕迹留下了悬念。

外滩美术馆展览:外滩美术馆翻新后首展(1)

这是外滩美术馆翻新后的首展现场,以瑞士艺术家约翰·阿姆莱德(John Armleder)跨学科的多元创作为线索,“再,再”回溯了他五十余年的艺术之路,也邀请观众重新探索这座熟悉的美术馆。除了代表作,展览还呈现了艺术家的近作和为外滩美术馆特别创作的作品,展品涵盖绘画、现成品、在地创作、纸本、特定场域墙绘及文献材料等。

外滩美术馆展览:外滩美术馆翻新后首展(2)

瑞士艺术家约翰·阿姆莱德

阿姆莱德1948 年出生于日内瓦,他的实践涉猎不同的艺术领域,并在画家、行为艺术家、雕塑家、文献研究员、收藏家、策展人、编辑、画廊主等多重身份之间不断切换。1969 年,受激浪派精神的影响,阿姆莱德作为联合创始人成立了 ECART 小组,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1970 至 1980 年代,ECART作为一个混合体,在出版社、书店、画廊之间交替运作,成为艺术家之间交流合作的多产平台,包括约瑟夫·博伊斯和安迪·沃霍尔等都曾参与合作。

在五楼展厅,环形的“展中展”通过一系列作品和出版物还原了ECART的工作场景。彼时的阿姆莱德常常光顾各种展览,在和艺术家们进行交流之余,对他们作品中的一些“边角料”进行挪用。阿姆莱德此举显然深受激浪派影响,这一运动支持艺术家们以手头的任何材料来制作艺术,反对现有的艺术体系,鼓励艺术家之间、艺术形式和观众之间的合作。而在展览现场,你会发现,一张摄影作品的裁边被他拿来当作艺术,一些不起眼的塑料雕塑和他自己的绘画作品相提并论。这或许在某种意义上呼应了展览的标题:物体在一次又一次的“使用”中获得了新鲜的意义。

外滩美术馆展览:外滩美术馆翻新后首展(3)

五楼展品,“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踏入四楼的展厅,整个人旋即被灯光、反射和镜面所包围,展厅外专门设有提示,提醒人们注意转动的迪斯科球可能引起的眩晕和不适。镜面反射效果占据并混淆着观众的感知。迪斯科球、马赛克镜面、地面上的反光银膜将你的形象抛向空间中的各个方向。四周的《粉末》系列由用数百片镜面拼贴完成,让人像是走进了传统欧洲的马赛克装饰画,对于“绘画”和自身的定义产生了怀疑。如果五楼的展厅复原了他在七八十年代的艺术生产,那么四楼的迪斯科球直接将人们带回了当时的环境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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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展厅 “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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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阿姆莱德,《粉末》系列,2003年,6块木板镜面,每个镜面122 × 236厘米。由艺术家提供

上海外滩美术馆馆长拉瑞斯·弗洛乔形容道,“阿姆莱德常营造模棱两可的开放式视觉和概念情境,各种图案、色彩、物体的组织、构成、布置、乃至反复看似不偏不倚、严丝合缝,却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不确定感,从视觉上让观者感受到万事皆可能,只要我们张开双臂拥抱一切偶发、巧合和错置。”展厅中,几块碎裂的镜子加剧了这种偶然性和“不确定感”,让每个走近观察的人仿佛都成为了悬疑剧里的侦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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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镜子,“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得益于美术馆的空间构造,阿姆莱德将每一层的展厅布置成了一个个不同的场景。他与上海本土摄影师张家诚合作,将三楼展厅变成了一座“公园”。“虎丘公园”得名与美术馆所在地“虎丘路”,这座虚构的公园据说是艺术家从上海的复兴公园得到的灵感,你能在这里看到“假山”,“池塘”,“跑道”,还有以熊猫为形象的“果壳箱”,这些公园里的典型元素唤起了集体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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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丘公园”,“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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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莱德擅长用作品来搭建不同的环境空间,这或许是得益于他对于各种媒介的调用。不论是绘画还是其他作品,阿姆莱德的创作呈现的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物体,而是与其他物体——例如家具——结合,在与其他媒介的碰撞中突出它们的纹理、颜色或象征功能,并强调不同媒介之间的差异。例如,他将一幅丙烯绘画和一个沙发组合成“家具雕塑”,将绘画和沙发分别从装饰性与功能性当中“解放”出来,模糊了绘画、雕塑和装置之间的界限。而在二楼展厅中,他直接在一张地毯上创作了一幅极简绘画,又将两把扶手椅斜放在地上。阿姆莱德没有把艺术作为孤立的物体来“看待”,而是提出了一种关系体验,在这种体验中,艺术作品成为一种烘托情绪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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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中的一件“家具雕塑” “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事实上,在这些展厅外,阿姆莱德还埋下了一条贯穿不同楼层的线索。“堆叠”系列被置于各个楼层,这些堆积物的“原材料”包括各种废弃物、装饰品、衣服等,廉价山寨货和日常闲置,出人意表,引人玩味。这些堆砌物既像是某种马上要被清理的临时堆放物或废置物,又像是贫穷艺术运动中的那些雕塑。艺术和生活的界限变得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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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叠”系列之一 “约翰·阿姆莱德:再,再”展览现场图 上海外滩美术馆,2021年

“我们从来没有把这个展览当作回顾展,原因很简单,因为约翰从未停止新的艺术思考与创作实验。即使是现有的作品,每当它们与新的时间和地点组合在一起时,就会不断演变成新的场景,赋予每一场展览不同的景观。”上海外滩美术馆资深策展人曾明俊表示,据说,他正是将那几面镜子碾碎的“罪魁祸首”。

展览将持续至2021年12月19日。

责任编辑:陆林汉

校对: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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