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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顺章叛变如何被发现的(陈赓奉命秘密北撤)

顾顺章叛变如何被发现的(陈赓奉命秘密北撤)当兵的被支走了,陈赓急忙换了个座位,把帽子盖在脸上,再度装作睡着了。突然,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报告陈先生,我们钱军长请你到他那里去坐。陈赓吃了一惊,假装没听见,不作回答,仿佛睡着了。但那人不走,又加大声音重复上面说的话,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他不能再装睡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国民党军官的一个马弁,于是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姓陈,我姓王,是做生意的,从来不认得军队上的人。对不起了。”曾在“中统”特务机关担任过专门反对中共的第四科科长孟真深感懊丧地说:“顾顺章在汉口被捕,事极机密。然而在上海的中共中央,竟比南京的‘中统’先得到消息。原因是‘中统’负责人徐恩曾的身边,隐伏着中共地下党员钱壮飞。”由于及时得到顾顺章叛变的情报,中共中央在上海的机关没有受到很大损失,这是一个大胜利。但是,给中共的隐蔽战线上的工作却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害。陈赓是很伤心的,3年多来费尽心机打入敌人内部的线索,全部被斩断,在敌人

顾顺章叛变如何被发现的(陈赓奉命秘密北撤)(1)

陈赓(中)

周恩来得到顾顺章叛变的消息后,当机立断,召集陈赓、李强等有关人员紧急行动:销毁机密文件,将中共的主要负责人迅速转移,凡是和顾顺章熟识的人都更换住址或调离上海,废止顾顺章所知道的一切秘密工作方法及联络信号等。当天夜里,中央和中共江苏省委及共产国际远东局的机关全部搬了家。同时命令陈赓带领情报科从各方面进行调查,以便及时采取措施,准备反击。

星期一(4月27日)顾顺章才被国民党军舰解到南京,蒋介石立即召见,徐恩曾迅速调集大批人马,连夜赶到上海,会同英租界巡捕依照顾顺章布置的一网打尽中共中央的罪恶计划,进行大搜捕,却扑了个空。

只是顾顺章出卖了关押在南京国民党监狱中的共产党优秀领导人恽代英。恽代英在狱中一年多,一直没有被敌人认出来,却被顾顺章出卖了,于4月29日被杀害。

曾在“中统”特务机关担任过专门反对中共的第四科科长孟真深感懊丧地说:“顾顺章在汉口被捕,事极机密。然而在上海的中共中央,竟比南京的‘中统’先得到消息。原因是‘中统’负责人徐恩曾的身边,隐伏着中共地下党员钱壮飞。”

由于及时得到顾顺章叛变的情报,中共中央在上海的机关没有受到很大损失,这是一个大胜利。但是,给中共的隐蔽战线上的工作却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害。陈赓是很伤心的,3年多来费尽心机打入敌人内部的线索,全部被斩断,在敌人肌体里积蓄的力量,也全部撤出,许多顾顺章认识的人,也不得不离开上海。陈赓就是其中之一。他在陈养山陪同下,带着王根英和小知非,扮作一家商人,到天津走了一趟:一则是避避风头;二则是为了改变中共顺直省委屡遭破坏的情况,周恩来派他去考察天津能否开展特科工作,以保卫中共党组织。

那时长江上还没有轮渡,乘火车经南京的旅客,要自己想办法过江到浦口换乘北去的火车。陈赓到了浦口火车站,就发现列车上挂有专为国民党高级将领乘坐的“花车”,他怕遇见熟人,急忙钻进普通车厢,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然后把帽檐拉下来遮住半个脸,靠在椅背上假装睡觉。不久火车开动,在汽笛长啸声中“空空哐哐”地向北方驰去。

突然,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报告陈先生,我们钱军长请你到他那里去坐。陈赓吃了一惊,假装没听见,不作回答,仿佛睡着了。但那人不走,又加大声音重复上面说的话,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他不能再装睡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国民党军官的一个马弁,于是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姓陈,我姓王,是做生意的,从来不认得军队上的人。对不起了。”

当兵的被支走了,陈赓急忙换了个座位,把帽子盖在脸上,再度装作睡着了。

不一会儿,他的帽子被人揭开,并且大声地说:“哈,我没看错么!老兄,快起来,到我的车厢去坐。”原来是国民党的钱大钧军长亲自来了,不由分说,挽起陈赓的胳膊就走。到了他们那节漂亮的车厢,钱大钧高兴地和大家说:“你们看,我捉来一个活共产党。

陈赓一看,车上都是穿着金光闪闪将军服的黄埔军校的老同学,大家看着他都笑了。

陈赓也笑了,做着轻松的样子说:“我早就不干了,现在在做生意,打算去河南,找胡宗南去想点办法。”

有人间:“这么说,你改邪归正了?”

“谈不上改邪归正,共产党嫌我落后,不要我了。”陈赓回答。

接着,大家扯起了黄埔军校的往事。钱大钧说:“二次东征时,校长遇险,多亏你搭救。对,你还帮了我一把。”钱大钧当时是第三团团长,担任警卫总指挥部任务,但蒋介石被围处境十分险恶时,到处找不到钱大钧的团,气得大骂。等陈赓救蒋出险境后,钱大钧才赶到。蒋介石当然火气很大,要对钱大钧发作,多亏陈赓在一旁说好话,讲钱如何艰辛地找校长找了一夜,对校长非常忠诚,才使钱逃脱了惩处。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陈赓笑道,“喂,到符离集了,这里的烧鸡可是有名的。”

马弁下车买来烧鸡,陈赓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脱身之计。

火车驰进徐州站,陈赓抱拳说:“我要下车了,从这里转陇海路去河南,谢谢大家,再见了!”

他下了车,在人丛中转了几圈,当火车快开动时,他又钻进一节离钱大钧他们较远的车厢里。但是火车开动了,陈赓耳边又响起那个马弁的声音:“陈长官,我们军长请你过去。”

“你在我面前捣什么鬼?”钱大钧一见他就笑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你说不干了,真能不干吗?”

陈赓依然轻松地伸着手:“我并没有骗你。我干和不干有什么不一样?像我这样的人,是应该带兵的嘛!可是,现在什么也不叫我干,弄得四处游荡。”陈赓故意做出不得志的样子和他们周旋。

“你安心坐你的车吧!”钱大钧说,“咱们黄埔的旧情很深,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敛些。校长很注意你,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陈赓微笑:“哈,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我还能信不过你吗?”

车到天津,陈赓接受了教训,下了车后注意是否有人盯梢。然后就往妓院跑,到了妓院发现确实没人跟踪自己,才离开那里去办自己的事。

陈赓到了天津,和中共地下党组织接上了头,由杨献珍带着他在天津各处看了看,了解了些情况。终因人生地不熟,难以开展工作,不得不带着全家和陈养山,又转回上海来。中共组织决定派他去大别山红军工作。

本文摘自《陈赓传》,《陈赓传》编写组著,当代中国出版社出版

作者:《陈赓传》编写组编辑:朱自奋责任编辑:徐坚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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