铣键槽对刀的方法(除了锻压不敢招惹)
铣键槽对刀的方法(除了锻压不敢招惹)滚齿机是齿轮厂的主力设备。整个恩施地区乃至川湘边区都没有齿轮专业加工企业。恩施齿轮厂根据市场需求,由最初的农机修理逐步转向建立起来的。齿轮厂的主力车间就是齿轮加工车间,我在时任这个车间主任前,就是因为学会了齿轮加工设备的简单操作,基于这点考虑,任命我出任了齿轮车间首任主任。钳工是我最用心学习的一个“编外工种”,其技术含量是齿轮厂所有工种中是最高的。厂里钳工师傅有四五位,我最亲近的一位钳工师傅叫王邦喜。王邦喜长我四岁,我称他老王,我与老王是室友。老王嗜酒,经常喝酒“误工”。每当此时,我就自告奋勇地把他的班“顶”起来,时间长了,我也就成了一名“编外钳工”。当时厂里不少人叫我“万金油”,意思是哪里可以学技术我都会去学。我生来聪明,而且一学就会,一学就专;哪里缺人手上班,我就会主动顶上去做工,久而久之,“万金油”成了我在企业工作那段时间的“绰号”。学习刨床是我经常与一位刨床师傅聊天学会的。刨床师傅
【藏在照片里的记忆《企业历练》(上·节选)⑤】
2022年6月17日,晴,星期五
古往今来,人类生生世世都在编织着梦想。一个人也不例外,也在通过种种努力,编织着前进路上一个又一个希冀。我给自己设计的梦想之路就是多学技术,用技术叩开梦想的大门。
进厂没有多久,我自以为,要想有前途,除了按部就班地把本职工作磨工做好外,还要多学习几门技术,力争成为“多面手”,那里需要我就上。
当时厂里不少人叫我“万金油”,意思是哪里可以学技术我都会去学。我生来聪明,而且一学就会,一学就专;哪里缺人手上班,我就会主动顶上去做工,久而久之,“万金油”成了我在企业工作那段时间的“绰号”。
学习刨床是我经常与一位刨床师傅聊天学会的。刨床师傅姓邓,我工余时间总会跑到他上班那里与他聊天。有时聊着聊着,一个机件加工好了要从机台卸下来,我就主动帮忙。有时候他要上厕所、临时回寝室什么的,我就大胆地顶上去干一会。这样一来二去,喜欢上了刨床,邓师傅也就主动教我如何操作刨床等一些技术层面的东西。
铣床,相对其他机械设备,其技术含量更高,且多与钳工、厂技术室配合,加工一些模具及机械精密部件。我瞄准了这一技术含量高的设备,常常去那里东瞧瞧西看看。尽管技术性强,因为大都是机械操作,机械机械,顾名思义,是一个呆板的东西,操作简单,学习起来也很容易。
钳工是我最用心学习的一个“编外工种”,其技术含量是齿轮厂所有工种中是最高的。厂里钳工师傅有四五位,我最亲近的一位钳工师傅叫王邦喜。王邦喜长我四岁,我称他老王,我与老王是室友。老王嗜酒,经常喝酒“误工”。每当此时,我就自告奋勇地把他的班“顶”起来,时间长了,我也就成了一名“编外钳工”。
滚齿机是齿轮厂的主力设备。整个恩施地区乃至川湘边区都没有齿轮专业加工企业。恩施齿轮厂根据市场需求,由最初的农机修理逐步转向建立起来的。齿轮厂的主力车间就是齿轮加工车间,我在时任这个车间主任前,就是因为学会了齿轮加工设备的简单操作,基于这点考虑,任命我出任了齿轮车间首任主任。
整个齿轮厂的加工机械,我大都会操作,而且多数技术熟练程度达到了可以独立操作水平。有时,凡操作某台机器的师傅因事、因病不能到岗,我就主动找到生产调度室负责人,让他们把急需要做的事安排给我做。
我自学的工种技术还有车工、农机修理、镀锌、发电等。我都会利用业余时间跑到这些工种师傅那里,一边与之“闲谈”,一边“偷学”技术。
为啥叫“偷学”,因为不少师傅认为,某台机床是定人岗的,你学会了,就意味着他人的饭碗不保。大多数师傅不保守,只要我愿学习,他们都会不吝赐教。
动力发电就是我不厌其烦的跟着动力师傅学习的。动力师傅姓赖,家居工厂附近农村,赖师傅早出晚归,“走读式”上班。企业经常遭遇停电,为了不影响生产,购置了一台柴油发电机,用于满足急需的机械加工和职工宿舍照明之用。只要厂里突然停电,我就主动顶班发电。
齿轮厂当时的技术工种大约有15个左右,除了锻压、铸造没有自学外,其他的我都“一知半解”。
没有学习锻压的理由很简单,锻压设备个头大,我个头小驾驭不了,单就那个汽锤砸下来像打雷的“哐当”一声,就把我吓得“半死”。所以,我只是偶尔去锻压车间看看热闹,不敢凑近久留。
铸造是个“盘泥巴”的工种,一说起盘泥巴我就想起了农村劳动,干体力活,所以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工种。因此,我也就放弃了自学铸造。
用知识的浪花去推动人生的风帆,用自强的力量去强劲飞翔的翅膀。在齿轮厂工作那段时间,我力争成为一名“多面手”的想法,成就了我人生众多乐趣。多学一门技术意味着在某些方面高人一筹,人生基础得到了夯实,也从一定程度上丰富了自己的知识底蕴和生活阅历……(胡仁钧文,图片选自网络,欢迎转发)【待续:《企业历练》(上·节选)⑥办墙报、黑板报,出专刊,刷写宣传标语口号,能促进学习的我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