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段莽莽撞撞的旅行(青春就这样一去不复返)
青春是段莽莽撞撞的旅行(青春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上了半个月班,厂子里外基本都已混熟,胆子也大了起来。像上学逃课似的,我们开始串岗,你来看我在干什么,我去看他忙得啥,更甚有时几人合伙,悄悄把一些半成品偷拿出去,藏在宿舍,晚上大家一起品尝,真是乐哉。下了班,往往都是我们五人一起去吃饭,互相聊着各自的见闻趣事,聊着聊着就会扯到各自车间的小姑娘身上,大家互相声讨,真是好不热闹。当时的我除了在地里干过农活,还没有正式干过别的活。一切都是很新奇,到点上班,到点吃饭,到点下班,到点休息,和学校作息时间似的。感觉比学习还要轻松,只是体力上的消耗,基本上不用动脑子。打包这活干两遍就会了,后面就是掌握速度跟上上下两人的节奏。七个打包工,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带头的是个瘦高个男的,其余都是妇女,还有我们临时工五人,那三个是女孩,也是暑假工一类的。打包四肢忙活,剩下了得空的嘴。她们尽拿我们开涮,说些令人发窘的话,等到我们人人闹个大红脸,她们就一哄而笑,然后她们就
今年过节回家,去赶集的途中路过了曾经打过工的厂子,不由得停下车来,驻足观望了一番。
工厂破败了不少,只有大门口还算干净,围墙周围显得很是荒芜。细算一下,在这打工还是十余年前的事情。
也算不上是正式上班,那是正值高考之后,有几个月的空档时间,就和几个高考后的小伙伴合计着干点活,挣点零花钱。
这是个罐头食品加工厂,我们一行五人被分配到了不同车间,李宇我们两人分在了打包车间。
当时的我除了在地里干过农活,还没有正式干过别的活。一切都是很新奇,到点上班,到点吃饭,到点下班,到点休息,和学校作息时间似的。感觉比学习还要轻松,只是体力上的消耗,基本上不用动脑子。
打包这活干两遍就会了,后面就是掌握速度跟上上下两人的节奏。七个打包工,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带头的是个瘦高个男的,其余都是妇女,还有我们临时工五人,那三个是女孩,也是暑假工一类的。
打包四肢忙活,剩下了得空的嘴。她们尽拿我们开涮,说些令人发窘的话,等到我们人人闹个大红脸,她们就一哄而笑,然后她们就各自成群互相取笑,听得我是面红耳赤。从来没想过女人会这么奔放,她们三个小姑娘更是脸红到耳根,抿住嘴,憋住不发出声音。
下了班,往往都是我们五人一起去吃饭,互相聊着各自的见闻趣事,聊着聊着就会扯到各自车间的小姑娘身上,大家互相声讨,真是好不热闹。
上了半个月班,厂子里外基本都已混熟,胆子也大了起来。像上学逃课似的,我们开始串岗,你来看我在干什么,我去看他忙得啥,更甚有时几人合伙,悄悄把一些半成品偷拿出去,藏在宿舍,晚上大家一起品尝,真是乐哉。
慢慢的大家发现,比我们稍大两岁的乐哥不安分起来。晚上总是出去上厕所,一去就是半小时一小时的,开始大家并没有多想什么,可有一天李宇也去上厕所,但在厕所里并未发现乐哥,几人不禁疑惑起来,这深更半夜的,跑哪去了?大家边分头去找,不料想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乐哥在约会的事。
等到乐哥回到宿舍,大家一哄而上,摁翻在地,直到乐哥求饶,答应请一顿酒才罢休。
第二天晚上,乐哥没能去约会,我们一起喝了一顿酒。五人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宿舍,打开灯却发现桌上有五瓶饮料和一张纸条,“喝醉了吗?把饮料喝了醒醒酒。”顿时把我们羡慕得两眼发红,摁着乐哥又是“咣咣”每人两拳,方才解了气。
接下来的日子,每人都想着邂逅一个女孩,发生点什么小爱情,但好像都不得愿。乐哥到了最后也是分了手,各奔东西。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这个历经风雨的工厂,往事历历在目,但曾经的五人却不知在哪里。
时间如巨轮滚过,带走了一切,唯留下了这零零碎碎的记忆在风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