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陈绮贞的旅行风格(结束爱情长跑的陈绮贞)
如何看待陈绮贞的旅行风格(结束爱情长跑的陈绮贞)有人在吗 我自问也自答有人在吗 我一个人唱着清晨第一班列车 开往同一个地方那一次你离开我 就不再回来沙漠里的收音机 接收不到你的频率
来源:中国好书
ID:CHNbook
晒干你的衬衫 收起你的餐盘
呼吸这个早晨你留下的味道
清晨第一班列车 开往同一个地方
那一次你离开我 就不再回来
沙漠里的收音机 接收不到你的频率
有人在吗 我一个人唱着
有人在吗 我自问也自答
有人在吗 明明是我们的家
为何听不见你的回答
你最爱的角落 便利商店的霓虹
高楼大厦挡住守护我的星座
当爱写成了小说 开始就决定结果
多年以后见到你将擦身而过
沙漠里的收音机 接收不到我的讯息
有人在吗 我一个人唱着
有人在吗 我自问也自答
有人在吗 台北的某个地方
为何听不见你的回答
有人在吗 我一个人唱着
有人在吗 我自问也自答
有人在吗 台北的某个地方
为何听不见你的回答
心里的某个地方
再也听不见你的回答
台北的某个地方
再也听不见你的回答
——陈绮贞《台北某个地方》
5月7号,歌手陈绮贞宣布早前已与相恋十八年的男友钟成虎分手,引发了网友讨论与唏嘘。她在文中这样写道:
成功的关系有很多种可能,知道我们的感情不受公众瞩目,也不是新闻焦点,感情除了对彼此,无须对任何人交代。但为了不让传言臆测取代真实,我们选择向大家告知,这世界上有和平的爱情。
每段感情都会走到下个阶段,有的人是婚姻。两年多前,我们的感情选择了彼此都觉得更好的阶段,升级成更好的友谊。即使已不是恋人,未来是永远的挚友和最有默契的工作伙伴,成为彼此的永恒支持,祝福彼此,永远不失去彼此。
18年,没有让我们怀疑爱,反而让我们更愿意爱人与被爱。懂得爱人,才是大人。
陈绮贞ins发文
18年情断,这在很多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但出人意料的是,网络上并没有因此而出现众多“吃瓜队伍”深究其后,更多只是惋惜。感情的飘忽不定本就无可厚非。爱过,就足够美好。
熟悉,喜爱陈绮贞的朋友大概也能理解她的决定。她本人留给大众的印象,永远是那么澄澈,轻盈,如早晨迎面的第一缕风。歌如其人,人如其歌。本篇文字选自她的随笔集《不在他方》,英文“Placeless Place”,本就带着几丝缥缈,不确定。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所属何处,又会裂变成什么形状。从不属于过去,也不奢求未来,只能真实存在于此时此刻此地。
Bolero
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带我去民生西路的西餐厅,算一算八〇年代后期,股市狂飙,不识字的外婆天生对数字热爱,在股市赚了一点钱,当天有获利总会带我出去庆祝。我相对要付出,通常是一个早上陪她在家盯着无聊的电视,或在股市公司,白惨惨的日光灯光下,蹉跎一个上午。
那天中午走进西餐厅,瞬间被高雅的环境吸引,那种和日常生活相违背的氛围,柔和灯光、沙发、扶梯,和银色的餐具;都让家里绿色防蝇碗罩、破露出黄色泡绵的沙发,还有身上褪色的衣服显得难为情。外婆自言自语要吃什么,我所受的家庭教育,出门在外哪有自己点餐的份儿;其实是喜欢喝玉米浓汤,外婆却帮我点了一份最贵的鲍鱼汤。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亲眼看见所谓的鲍鱼。我以为是一条鱼,结果送上来,放在漂亮的椭圆碗里,清澈的汤,几搓切的细细的蔬菜,下面漂浮着几片光滑的物体,咬在嘴里,像是橡皮胶一样,原来这就是鲍鱼。我问了外婆,怎么这么少?原来这东西太贵了,所以一碗只有一点点。才发现贵的东西不一定符合期待。
放猪排的餐盘,高丽菜丝切割整齐,上面摆上一朵云一样白滑的那什么,对,是美乃滋酱。吃进嘴里,是会让人睁大眼睛的那样沁润整个口腔;我喜欢那种香气和令人幸福的滋味,清爽的蔬菜和搅满香甜的油脂。更不用说白色奶精随着咖啡旋转的画面,上升的烟雾瞬间模糊外婆正在啜饮的脸,而我正吞下一口酸酸又甜甜的冰红茶。带我体验这一切的外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这间店叫做波丽露。
波丽露是什么意思?
外婆说她不知道。
人生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理解世界的。
事隔那么多年,我才算是真的知道波丽露真正的意思。
在我花了几十个小时,越过几座海洋,经历过几十年的成长,思念外婆千百回合以后,才真正知道,在花开得最美满的时候,你不移开视线的看着它,在你眼前,开始凋零的瞬间,你没有惊叹,没有怜惜,你只是知道,你正在看着一朵这世界上最绝美的一朵花。这就是波丽露。当你拥着,或被最爱的人拥着,你顺着他的脚步,或踩在他的脚背上,你们一起没有方向的旋转,不用数着节拍,任由他的爱情带你去任何地方,让他的手握你的手心,而你闻着这一个你所认识最深最久的人,胸口的味道,让他在你的耳边开口,却不说话。
波丽露是古巴音乐里我最爱的一种舞曲。
刚到古巴的第一个早晨,天还没亮透我已清醒,漫步走向海边,这一条海堤大道是所有哈瓦那人的生活重心。夜里睡不着的人们,没有卫星电视可以看,他们都坐在海堤上看海。一个又一个独自看海的人,有老人,有年轻人,有小男孩。他们没有说话,就是肩膀放松安静的坐着,像是一张又一张照片。我看到他们看到的,是海平面渐渐升起的太阳,不断闪动的小海浪,虚幻的地平线,一点点的云。除此之外,不知道他们还看见什么。
我在顷刻间就看完的一切,他们看了又看,所见之物因为长时间的凝视,从无法逃离的被动者变成主动的陪伴。
远方有一个老先生背对平静的海吹奏法国号,渔夫安静的钓鱼,情侣安静的拥吻,除了偶尔经过几辆老爷车,松动的排气管发出声响,整个城市只有海浪轻轻拍打防波堤的声音,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这时候我想起Ibrahim Ferrer和Omara Portuondo对唱〈Silencio〉的画面(注1)。
睡了
睡在我的花园里
睡在剑兰,玫瑰,和白色百合里
但我的灵魂
如此悲伤沉重
我要将我痛苦
藏在花丛里
我不想让花儿们知道
生命带给我的烦扰
若知道我如此愁苦
花儿也要为我痛哭
安静,它们正好眠
百合和剑兰
别让它们知道我的苦
若让它们看见我落泪
它们也会枯萎
因为
若让它们看见我落泪
它们也会枯萎
一个八十岁,穿着白色西装,配上纯白呢帽的老人,另一位戴上银色大耳环,搽上鲜红唇膏的女子,也已六十岁了。他们在纽约合唱这曲时,Ibrahim为Omara拭去泪水。他们在古巴生活,从没离开过这个简单快乐的国度,然而生命的本质,到哪都不会变。生命是多彩也是愁苦的,所以他们在快乐中歌唱,在悲伤中更要歌唱,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用歌舞好好装扮自己;热带的心所唱出的抒情,唱出了色彩斑斓的眼泪,唱出了安静的日出,喧闹午后,温软的夜。
我想起外婆最后的日子,滋润她的爱情和华丽装饰的生活,都一并被剥夺。曾经那样蛮不在乎地度日,却在手术后心有余悸要我答应她决不抽烟。住院时吵着要吃螃蟹,赌气不吃药;最后那顶难看的假发,也掩饰不了她仅存的愤怒和绝望。我曾经惊叹她的盛开,却阻止不了她的凋零。
生活如果能像音乐播放器的装置,设定无限循环在同一首挚爱的歌,不再需要选择,这样真的会比较好吗?最令人害怕的,不是你必须眼看着落下的花瓣自然的腐烂,而是因为恐惧而将整盆花株连带泥土一并挥去,覆上厚厚的水泥,永不闻花香。
但愿美丽的灵魂自由,恣意挥霍无憾。
注1:出自文•温德斯导演的电影《乐士浮生录》
图片来源:电影FM
战斗
在亚马逊网络书店买了一本月亮出版社的哈瓦那旅游书,没有彩色插图。
不管是出发前几个星期的每天早餐、出发后转机、滞留在多伦多,或在几万呎高空越过换日线的时候,我都怀抱着它。老套的说法,就是一起并肩作战,如果旅行是一场硬仗的话。书角都翻烂了。这本书不断沾到红茶、食物菜汁,和来自墨西哥湾的雷阵雨;在街头边拿相机边找路名,一时慌乱失手,选择性让它代替昂贵相机,一次又一次掉在地上。现在它光荣退役,放在书架上的一角,默默守护回忆。
今天把它拿出来回味,看到书后空白处,有一个蠢图画。那时为了向民宿主人解释什么是「海苔」,语言不通,一阵手舞足蹈后只能涂鸦。还有一位古巴钢琴手写下他的名字和电话,要我下次来记得打给他,笔迹已经模糊。
从地图上看,令我向往的是临着佛罗里达海峡的海堤大道。在雨季,海浪常常拍打到海堤大道上,沿堤的房子都被侵蚀破损;只是雨季一过,海岸异常平静,所以这里的人们多趁这时修补房子,漆上颜色;再经过一个雨季,这些颜色再被海浪侵蚀以后,你看到的已经不是颜色,而是海浪和墙之间,年复一年,难分难舍的爱情。冲撞和抵抗,接受和拒绝之间,残酷与一种不得不的颜色。
早晨天还没亮,许多钓客已站在海堤上。钓客把大型保丽龙板挖一个浅洞,坐在洞里,漂浮在海岸边捕鱼。两个小男孩和父亲一起,手上拿着一成串的花枝,看起来今天收获不错。我拿着相机,他站定摆出拍照的姿势和笑容。街道上常常看见被丢弃的小鱼,钓客整整齐齐地切下小鱼的一块肉,当成是饵,剩下残缺的尸体与大海只有一墙之隔。渔夫总是很瘦,总是驼着背,重心摆在一只脚上,在耀眼阳光之下,我只能看见他们的剪影。叼着雪茄,拿着钓竿枯瘦的手,和巨大的雪茄,完美的杠杆平衡。
他们看向远方,我也常朝他们看的方向看去,我只能见到单调的地平线,非常缓慢移动的云。有时你会经过一段人潮特别多的海堤,钓客像是军队一样,每个人有固定间隔,彼此不对话,默默的朝向海;手上的钓竿像是枪,四十五度角朝向同一个地方,拿自己的时间和大海战斗。我问过喜爱钓鱼的朋友,钓鱼最有趣的是什么?他兴高采烈的叙述和鱼斗智的过程,以及一种未知的、永不放弃、永远怀抱希望,近似赌博的过程。
只是,赢过鱼的智力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的呢?他说,钓鱼甚至比赌博更刺激。
曾经在澳门赛狗。在走进赛场之前,类似「宇宙天梯」、「百看不厌」这种逗趣的狗名单,让人忘却赌注是实实在在的金钱。我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赢;即使如此,当鸣炮声响,狗群奋力飞奔,有那么一个剎那,我以为幸运之神会真的不长眼选上我。手中票券顿时成了废纸,我又心甘情愿,接受幸福擦身而过。曾亲眼目睹外婆在拉斯韦加斯,放好行李,洗过澡,两天一夜只不断地将手中的筹码投掷到吃角子老虎,她的眼里都是血丝,稀薄的希望被稀释再稀释。
鱼总是躲开阳光,潜在阴暗的礁石。你要他,你的身体曝晒在阳光之中,心却要比阴影下的潜意识更沉静。在平静与激昂间回荡,当筹码只剩下你的时间、你的身体,和你的意志,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够向大海保证和典当。在没有灯火的暗夜群星下,你和这个宇宙,平行等大。你的等待和时空一样,扭曲压缩膨胀又失去向量。我想着「写」这件事,在无限广大无限期的空白里,一个字接着一个字,想勾引出一个完整的意义,让视野拔高到看得见真实的位置,最后当身心都开始能够承受这意义所赋予的力量,就要用毕生力气把它从地心挖掘、拉扯出来,还要不被这后座力弄伤。
当鱼竿被扯断,你被一条鱼彻底打败后,不甘心的输家,下次思寻用更细的钓竿、躲在阳光的背后、全新滋味的诱饵,更轻巧的向同一只鱼复仇。人不该输给一只鱼的。
格雷安.葛林在英国写古巴,海明威在古巴写巴黎,每个人何尝不是在此地写着或盼着他方,拿着一条蛛网一样的生命之丝,站在岸上向大海垂钓。
渔人不怕孤独,他们总是一个人,压低帽沿,没有了面孔。
他们用身心憔悴换一张镶有透澈鱼眼的脸,来自大海,潜意识的脸。
图片来源:Walkerland
日常生活
一天之中我最喜欢的,是早晨起床走出家门,一直到从早餐店回家的这段时光。
有时候我自己做早餐,即使如此,可以的话我还是会出门到早餐店坐上一会儿,看看报纸,吸收这个城市的苏醒,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的醒了。
台北真的是很奇特的城市,我算过我过去住的老家,短短三百公尺不到,周围街边巷里加起来,就有二十来间早餐店,还不包括早上也营业的面包店和咖啡店,单纯为早餐服务的人口这么多,我猜想这是全世界少有的景象。
台北特有的早餐店,门口都会有一个煎台,冒着油烟,卖中式的蛋饼豆浆,也卖西式的汉堡奶茶,广告牌上虽然琳琅满目,但是都是差不多的东西,拆开再组合。但至少可以像咖啡店那样坐上一个小时,却又比咖啡店便宜和轻松许多。在这里,人们自动剥除了咖啡店文雅和知性的生活风情,而自然的形成一种真正由需求和有限的资源分配所建立起的,台湾小岛特有的早餐店生活风格。每个人都很匆忙,不去理会也无心理会旁人,吃饱,看完报纸,离开。没有大惊小怪,没有浪漫情怀,一个精实具体的早晨,一个准备好战斗,装上弹匣的场所。虽然必须忍受油烟和老板高分贝的复诵点餐内容,但是每次出国,我都会特别怀念台北利落的早晨。
第一次去法国,满街的咖啡店,就是电影和明信片看到的那种。我见到在咖啡店用早餐的男人,大多穿着西装,一边看报纸,桌上简单放着一个可颂面包、一杯果汁和一小杯咖啡。即使已经在法国,坐在露天咖啡座啜饮着咖啡,我仍感觉自己「好像在巴黎」,而不是真的在。也就是说,我无法真正融入此情此景,而好像是走进橱窗,摆出样子,抄袭一种悠闲快意,浪漫不已的姿态。露天的位置正适合抽烟和往来的行人彼此注目,室内的位置适合谈话和亲密举止,不只是害羞和害怕烟味,坐在咖啡店里花上长长的时间阅读更浪费这个城市正等着我去探索的缤纷,以至于除了上厕所,顺便查地图之外,我开始对咖啡店有些厌倦。后来我改成在街头任意袭击看得顺眼的面包店,运气好的话带着刚出炉的面包和果汁,走到附近的小公园,坐在公园椅子上,盘起腿来边吃边喂鸽子。而今我常怀念的,也是每天静静在公园独享一方天地的时光。
台北肯定也是全世界最便利的城市之一了。
我永远忘不了在柏林,西伯利亚冷气团降临的冬天,为了要不要在晚上八点钟出门去买一颗鸡蛋和奶油,站在出租公寓的门口犹豫不决,天人交战的十分钟。晚上还不到八点钟,门外世界好像是午夜两点,没有行人,连路过的车都很少,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我带的衣服不够,而要买东西又必须去几条街外的超级市场。
那时非常怀念台北近在咫尺卖着热食的便利商店。那晚饿了一夜后,隔天让朋友带我去吃早餐。柏林的咖啡馆,每一间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的像仓库,有的像书房,有的像是自己家的客厅,对应印象中柏林冷硬的历史,这里的人出奇的友善热情,我也见识到我所看过,最长的咖啡店菜单。光是早餐,就有满满的好几页,蛋的各种煮法,干酪的种类,不同调味的茶包,蔬菜或是水果,上面淋的酱⋯⋯我看不懂漫长的德文菜单,透过朋友翻译,原来水煮蛋可以要求几分熟,茶包也可以要求浸泡几分钟,这是德意志的严谨。我忘了我是否有为这份菜单拍照,但我还记得这顿早餐,耗费一整个愉快的早上。
在威尼斯就惨了,坐在圣马可广场旁,有可能是全世界最昂贵的咖啡店。在装饰有巴洛克风格的天花板和家具的空间中,我们美丽的餐桌上,银色的餐盘内容是一壶红茶,加上再寻常不过的火腿蛋三明治,就是我在台北最常见到的组合。三人份总计接近台币四千元。这份惬意是真的太贵了。贵得连窗外圣马可广场漫天飞舞的鸽子,都好像在为这份昂贵,弥补似的,奋力为我飞舞。
在那几天,刚好遇到生理期,带的卫生用品不够,却意外发现我住的区域连一间药局都没有,更别说是便利商店了。除了餐厅和名牌服饰店,就只剩下纪念品商店。贩卖的都是化装舞会的面具、印有叹息桥的明信片和刻着贡多拉小木船的钥匙圈。因为地层下陷,饱受水患之苦的居民都早已撤离,到了晚上,整个城市像是一座空城,深深的街道听不到电视声,水岸两旁的房子没有灯火,更遍寻不到一片奢侈的卫生棉。我没想到会要在古老的城市体验古代女人煎熬的日常生活,还好同行友人临时的救助,否则行动不便,痛苦可想而知。在这即使不太适合旅游的季节,仍是人满为患的威尼斯,白天所到之处都和明信片上的神秘沉静有很大的落差,只有在黄昏登上钟塔鸟瞰整个威尼斯,聆听入夜后街头艺人寂寥的吉他声,深夜第一次乘船踏上威尼斯的第一眼惊艳,才能拼凑斑驳面具之后的所剩不多的华丽。
在台北的早餐店,我通常都是两片白吐司,加上一杯红茶。就在无法集中注意力阅读书页上的文字,或几乎是同时间开始再也受不了油烟的时候,我就会离开。停留的时间,十分钟到两个小时不等。
日常生活的美,常是美在心甘情愿的一再重复一件看似无趣却乐此不疲的事情。在你的选择之间,透露出你的性格和脾气,也因为你所在城市的性格和脾气,我们的回应也逐渐累积出这个城市的生活美学。
每次我望向街道,骑机车载着小朋友出现的父亲,把车暂停在路边,钥匙还插在车上,排气管还冒着白烟,父子俩戴着安全帽等在早餐店门口,一起低头盯着渐渐熟透的荷包蛋。三分钟不等的时间,提着热腾腾的早餐载着仍有睡意的孩子离去。这时我也许会低头继续阅读,或也差不多该准备回家,把洗衣机里刚洗好的衣服,趁阳光遍洒,拿出来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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