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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王有何功绩:周穆王西巡考解密穆天子传

周穆王有何功绩:周穆王西巡考解密穆天子传周穆王西巡亦真亦幻,极富传奇色彩。历代不少学者对穆王西巡是否真有其事持怀疑态度,对其可靠性提出质疑。大多数认为《穆传》“将神话与历史传说融为一体”,“有大量的神话传说”。其实,是解读有问题。《纪年》《列子》《楚辞》《左传》《史记》都有佐证,属纪实文学,通篇没有怪兽、没有神仙,西王母也只是西王母之邦王子的母亲罢了,一丁点神话成分都没有。《穆传》用编年纪月的形式,实际上是旅行记。分为6卷,前四卷以干支日月为序,详细记载了周穆王在穆王十三年(前983,又963年)至十五年(前981,又961年)率宗周六师西巡采玉、狩猎和与西王母相会的经过。其编纂时间应当是跟随穆王西巡时的史官随行和东归后所记,因为年月日、沿途地理方位、环境描写、交换物品数目等都交代的非常清楚,几百年后的春秋战国是绝不可能如此详细。《竹书纪年》颠覆了人们固有的历史价值观,鞭挞了历代王朝的邪恶,所以其内容一定不能公开,因为此内容一旦

周穆王有何功绩:周穆王西巡考解密穆天子传(1)

前 言

西晋太康二年(281),汲郡(今河南卫辉市西南)人不准(否标)盗发魏襄王(战国时期魏国第四任国君,前318—前296年在位)墓。墓中出土了几十车竹书。晋武帝对埋藏了将近六百年的文献非常重视,命令中书监荀勖、中书令和峤等人对这些文献进行了抢救性勘校。后经卫恒、束晳整理成《汲冢书》七十五篇,分《竹书纪年》《穆天子传》两部,存世的为残文。由于竹简对盗墓者无用,被翻腾遗弃的乱七八糟,一部分竹简被当做火把寻找宝物焚毁,又由于文献所书是战国时一种难以辨别的“蝌蚪文”,魏国文字和秦国的小篆差异颇大,已经不能尽识,翻译十分艰难。无法辨认的字用“□”替代,增加了难度,因此争议很大。竹简长度为古尺二尺四寸,每简四十字,凡十三篇,起于黄帝,周平王东迁后用晋国纪年,战国时期三家分晋后用魏国纪年。期间又遇上八王之乱等多次政治纷扰,秘书丞卫恒在从事“考正”时被杀,使整理的进度大受打击,由卫恒的好友佐著作郎束皙续成。最后负责官员把史书纪录的部份整理好,并将之命名为《竹书纪年》。

《竹书纪年》一出土,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似一声惊雷响彻寰宇。它推翻了司马迁的“禅让”故事,差点让整个中国儒家理论体系崩溃。《史记》等正史记载:尧舜禹时代帝位继承是选贤举能禅让。商朝国君太甲因沉迷于酒色,不理朝政,相国伊尹多次规劝不听,最后被伊尹流放。过了三年,太甲悔过自新,伊尹重新迎回太甲,郑重的将国家大政归还给太甲,是一位为国为民的贤相。太甲复位后,沉痛接受教训,成了一个勤政爱民、励精图治的圣君。给人的感觉好像远古都是礼贤禅让,明君贤臣治国的理想社会,后来的社会野蛮残忍,文明倒退了。但《纪年》记载的却是从五帝舜篡夺尧位,禹篡舜位,到战国时期历代所发生的一场场血腥政变和军事冲突。《竹书纪年》写到:“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放尧于平阳。舜囚尧,复偃塞(阻止)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后稷放帝子丹朱于丹水”。舜是尧的女婿。掌握大权的舜不等岳父传位给其儿子丹朱,就直接把岳父抓进监牢,还禁闭丹朱,不准与其父亲尧相见。舜坐上帝位后,把尧流放到了平阳,让自己的亲信,也就是以后周朝的始祖后稷帮其把丹朱流放到了丹水。虽然没有弑杀岳父尧和小舅子丹朱,但血腥的政变味跃然竹简之上。伊尹则是自持位高权重,欺压幼主太甲,将其流放,篡权夺位,自立为王,是历史上第一位权臣。7年后太甲潜回杀掉伊尹,重登王位。

《纪年》是中国古代唯一留存的未经秦火罹难的编年通史,一直被作为史料对待。它的历史价值和社会价值皆在古代经史之上。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其对史学界的震撼,在于它所纪录的史料与《史记》所描述的不仅内容不同,而且价值取向相异。著名学者李学勤先生说:“《竹书纪年》在研究夏代的年代问题上有其特殊意义,正在于它是现知最早的一套年代学的系统。”

《竹书纪年》颠覆了人们固有的历史价值观,鞭挞了历代王朝的邪恶,所以其内容一定不能公开,因为此内容一旦公开,儒家歌功颂德的理论就很难自圆其说了。所以,《竹书纪年》出土后灵光一现,过后又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到了清纪晓岚编辑《四库全书》时,由于《纪年》有悖儒家传统观念,不利于统治阶级,连同《穆传》被剔除。

《穆天子传》同《竹书纪年》一样,皆是信史。但是文中一些内容很容易让读者想起《山海经》《楚辞》里的神话传说,明人胡应麟称之为“小说滥觞”。清代四库馆臣以“为经典所不载”,将《穆传》列入小说家类。此后,学界关于该书的史料性质和创作年代展开了长时间的讨论,一致认为:《穆传》绝非向壁虚构,无论从先秦其他典籍还是出土文物中均可证实——它是一部具有史料价值的历史文献。

《国语•周语》载:“穆王将征犬戎,祭公谋父谏曰:不可。先王耀德不观兵……王不听,遂征之。”侧面证实了《穆传》中周穆王北征犬戎的真实性。《竹书纪年》亦有周穆王西征的明确记载。司马迁在《秦本纪》和《赵世家》中引述了《穆传》中跟随天子西行的大臣“毛班”,不见于其他古书记载,却出现在周穆王时代制作的青铜器班簋铭文中,足以证明周穆王西游之事并非无稽之谈。就像历史学家岑仲勉所说:“疑《穆传》为伪作者不少其人,酿成误会,无非全凭臆想而不结合实际所致,试问具有日期、方向、地名里距以及语言、族落、物产种种交织的事实,岂易作伪?即作之亦必罅漏百出。”

《穆传》用编年纪月的形式,实际上是旅行记。分为6卷,前四卷以干支日月为序,详细记载了周穆王在穆王十三年(前983,又963年)至十五年(前981,又961年)率宗周六师西巡采玉、狩猎和与西王母相会的经过。其编纂时间应当是跟随穆王西巡时的史官随行和东归后所记,因为年月日、沿途地理方位、环境描写、交换物品数目等都交代的非常清楚,几百年后的春秋战国是绝不可能如此详细。

周穆王西巡亦真亦幻,极富传奇色彩。历代不少学者对穆王西巡是否真有其事持怀疑态度,对其可靠性提出质疑。大多数认为《穆传》“将神话与历史传说融为一体”,“有大量的神话传说”。其实,是解读有问题。《纪年》《列子》《楚辞》《左传》《史记》都有佐证,属纪实文学,通篇没有怪兽、没有神仙,西王母也只是西王母之邦王子的母亲罢了,一丁点神话成分都没有。

周穆王西巡,沿途大多地名都是以汉语言命名,之后由于路途遥远,再无官方往来,因语言不同,难以流传。随着时间的推移,西巡路线地点越来越模糊,到了两百多年后的春秋战国,瑶池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天界神池,西王母也最终被神化。

两千多年来,西王母之邦和瑶池众说纷纭。公元前296年,魏襄王将《纪年》带入墓中,与世隔绝一千三百年。出土后,时著作佐郎郭璞为《穆传》作注,由于时间久远,没有地图,考辨路线完全错误,讹传甚广。有山西太原、甘肃泾川、酒泉、青海湖、天山天池说,近代更有黑海、中亚、欧洲,甚至埃及、乞力马扎罗山等等令人眼花缭乱的离奇之说。这些说法没有根据《穆传》记载的时间、地点、人物、方向、路线和环境描写等进行分阶段、不间断的详细考证,大多都是断章取义的猜测。特别是时间、方向和地点交代不清,令人难以信服。

古代没有地图,解读不准确和有误完全可以理解。今天,人类进入网络化时代,我们每一个人所能接触到的信息量可能比20年前的专家学者还要多得多,高清地图可以帮助我们很清晰的查看某一地区地形,查询资料很方便,完全具备了破解《穆传》的条件。

本文通过寻找关键性地理标志:蠲山、昆仑之丘、群玉山、玄池、瑶池、旷原、三苗等具体位置和路线,时间精确到“天”数。结合《伊尹朝献》,揭开了西王母之邦神秘面纱和许多远古重大历史疑难问题,主要有:①瑶池即赛里木湖,西王母是白色人种。②商初,西北大夏、匈奴、楼烦、月氏、孅犁、其龙、东胡具体位置和匈奴起源于河西走廊和吐鲁番。③周初分布在西部地区的犬戎胡、焉居匈奴人、月氏羌人、丌邦匈奴人、何宗匈奴人、北疆殷商人、周宗人、三危苗人、西膜白人等众多民族和邦国部落大致方位。④尧帝窜三苗于三危的地方在新疆玛纳斯河流域。⑤犬戎古都辛店、丌邦民勤、焉居国山丹、禺至国民乐、䣙邦酒泉、河宗邦吐鲁番兰。⑥匈奴世居河西走廊。⑦楼烦即楼,山西楼烦、漳水、滹沱河、太行山、神池、天池、玄池地名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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