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童年抽水摸鱼,儿时浑水摸鱼
回忆童年抽水摸鱼,儿时浑水摸鱼现在,吃鱼再也不用那么费劲,只消去市场转一圈,就什么鱼也能吃上。但我仍然时不时想起我那时的鱼香来,还有鱼香弥漫下水清清的鱼塘、水脉好浅的水井,以及纯纯的伙伴情意来。有时,还发呆。水不凉,也不太深,最深处大约能满了大人的头顶。一开始,我们小一些的伙伴站在坑边,主要接受大哥哥们的“战果”——把他们捞获得三枪鱼、免鱼之类的收入蓝中。但渐渐地,我们开始忍不住寂寞,纷纷脱衣入水加入“战斗”。在海印哥的指导下,我们主要在浅水处,用脚使劲搓坑底的泥,用手中的工具搅和身边的水。水开始浑浊起来,缺氧导致鱼儿接连浮至水面。这时候,竹篮就成了捞鱼的最佳武器——看到有鱼冒泡,篮子一伸便一捞一个准……到天擦黑,我们捞了约有半桶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水产品”,有三枪鱼、免鱼、鲫鱼,也有泥鳅、青蛙什么的。那时候,大家很少吃鱼,更不懂得糖醋、红烧,吃法只有一种——煮鱼。大家回到海印哥家,烧开了水,把洗净的鱼一股脑全放进去
这几天住在农村老家,看到院中的水缸,想到养了几十年的那条红鱼,也想到了小时候摸鱼的事。
那一年,自己约七八岁,可能上了小学。那时候的乡村,像未开垦的处女地,炊烟萦绕,晨鸡暮犬,是真真切切的田园风光。记得大街(我们称最宽阔的街道为大街,其它则命名为小街、前街或后街)路南有眼水井,大家做饭洗衣都从井里打水,汛期到时,井水可能距井沿一米左右,用水挑子即可打上水来。
水脉这么浅,便惠及了坑塘。村北学校对面,有一足有四、五亩大的坑塘,一年四季不断水,夏天可游泳,冬季能滑冰。那时候还没有太多的污染物,塑料、农药少之又少,所以坑中的水总是清冽透亮,其间水草甚至坑底均隐约可见。不少离水井远的农妇,为了节省脚力,就在坑边洗衣服,但即使这样,那水也一直是清清的,很少有异味。
好像是汛期过后,秋末冬初,挺暖和的一个下午,放学后我们看到有人在坑中打捞着什么,后来看清楚了,是鱼!我立马跑回家去,给后院的大哥哥海印报告。很快,集合了大小伙伴十多人,有人提桶,有人拿竹篮子,也有人拿了叉子之类的工具,浩浩荡荡奔赴坑塘。
水不凉,也不太深,最深处大约能满了大人的头顶。一开始,我们小一些的伙伴站在坑边,主要接受大哥哥们的“战果”——把他们捞获得三枪鱼、免鱼之类的收入蓝中。但渐渐地,我们开始忍不住寂寞,纷纷脱衣入水加入“战斗”。在海印哥的指导下,我们主要在浅水处,用脚使劲搓坑底的泥,用手中的工具搅和身边的水。水开始浑浊起来,缺氧导致鱼儿接连浮至水面。这时候,竹篮就成了捞鱼的最佳武器——看到有鱼冒泡,篮子一伸便一捞一个准……到天擦黑,我们捞了约有半桶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水产品”,有三枪鱼、免鱼、鲫鱼,也有泥鳅、青蛙什么的。
那时候,大家很少吃鱼,更不懂得糖醋、红烧,吃法只有一种——煮鱼。大家回到海印哥家,烧开了水,把洗净的鱼一股脑全放进去,加了盐,忘了加没加花椒、茴香。但我清晰地记着,入锅后不久,那鱼香就弥漫开来,是那种很纯很纯的香,让人舒坦到心底深处的香。
后来,当我们照着月光开吃的时候,那是多少年都让我难以忘怀的场面——十多个孩子,每人手拿着或大或小的一块鱼肉(或许是别的肉),滋溜滋溜地吃着、吸着,大家谁也不吭声,只是快速地享受着劳动的成果,满院子的香气、满脸的陶醉。或许,每个人都觉得,这就是天堂的生活。
现在,吃鱼再也不用那么费劲,只消去市场转一圈,就什么鱼也能吃上。但我仍然时不时想起我那时的鱼香来,还有鱼香弥漫下水清清的鱼塘、水脉好浅的水井,以及纯纯的伙伴情意来。有时,还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