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男星:他住粉城堡常演畸形恋
金屋藏娇男星:他住粉城堡常演畸形恋但亨伯特只那么一眼,就找回了初见时对洛丽塔的热切。在艾恩斯天然忧郁的眼神中,他为亨伯特加上了一种仿佛回到少年时的炽热感。他审视着身边这个宛若重生的女人,他把她再一次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却还是萌生了与曾经相同的想法——他想要带她走。时隔多年,当亨伯特再次见到洛丽塔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肆意妄为的少女了,她怀了孩子,头发留得很长,并且束了起来;她带上了眼镜,曾经眼中的光热转而变成无微澜的湖水一般的平淡。对艾恩斯的第一印象,来自于1997年上映的那部《洛丽塔》,在那年,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名字更令人心生欢喜,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蒋方舟曾把《洛丽塔》的原著小说当作是一本道德小说来解读,观点一出,便得到了些许人的赞同和认可。当然,文中呈现出的那些不置可否的“恋童”情节,一定是最有力的评判依据。而艾恩斯的表演,妙就妙在如果你能够沉浸到他的表演当中,你就会完全地把这部电影当作是一部凄美而悲凉的爱情
你认为的英国绅士是怎样的?优雅、内敛、有礼、严谨而又带着丝丝禁欲……每每想到此处,不知你脑海中会浮现一个怎样的形象?但无论你眼中映入了谁,都请允许我把他带到你的面前——
他拥有绝大部分英国绅士身上所带的那些气质:古老的、高雅的、内敛而含蓄的、波澜不惊但却能在不经意间撩拨人的魅力。但他却又同绝大部分英国绅士不一样——他的思想从来都包裹着那鲜为人知的不羁和自由,张扬而捉摸不定。
你大概会问他到底是谁,他就是在第70届柏林电影节上担任评委会主席的英国传奇男演员,杰瑞米·艾恩斯(Jeremy·Irons)。
畸形恋专业户的自我修养
对艾恩斯的第一印象,来自于1997年上映的那部《洛丽塔》,在那年,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名字更令人心生欢喜,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蒋方舟曾把《洛丽塔》的原著小说当作是一本道德小说来解读,观点一出,便得到了些许人的赞同和认可。当然,文中呈现出的那些不置可否的“恋童”情节,一定是最有力的评判依据。
而艾恩斯的表演,妙就妙在如果你能够沉浸到他的表演当中,你就会完全地把这部电影当作是一部凄美而悲凉的爱情片来看待。
艾恩斯饰演的亨伯特,一出场便给人以最直观、干净的英国绅士形象。一个知名作家在租住房子的花园里,看到了被洒水器淋得浑身布满水珠的少女,她正在灿烂的阳光下悠闲自得地翻看着杂志画报。亨伯特想到曾经的初恋——她是他在青春萌动之时爱而不得人。由于交代了亨伯特“恋童”的昔日原因,因此《洛丽塔》(1997)在爱情道德上的界限变得更加模糊起来。艾恩斯在《洛丽塔》中的表演,让这部影片更多地蒙上了一种哀婉、凄楚、悲凉的关于爱情破碎的伤感。
时隔多年,当亨伯特再次见到洛丽塔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肆意妄为的少女了,她怀了孩子,头发留得很长,并且束了起来;她带上了眼镜,曾经眼中的光热转而变成无微澜的湖水一般的平淡。
但亨伯特只那么一眼,就找回了初见时对洛丽塔的热切。在艾恩斯天然忧郁的眼神中,他为亨伯特加上了一种仿佛回到少年时的炽热感。他审视着身边这个宛若重生的女人,他把她再一次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却还是萌生了与曾经相同的想法——他想要带她走。
直至那一刻,从艾恩斯复杂而温柔的眼神中,才看到了那一句在原著开头,就带着丝丝神秘和凄楚出现的话——“洛丽塔,我的生命之火,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这并不是艾恩斯接到“畸形恋”角色的开始,却是他在表现拥有复杂性格的人物方面的一次高光时刻。无数人被影片中这位自带忧郁却又无限优雅的英国绅士所打动,无数人因此记住了艾恩斯。
但要说的是,在这之前,艾恩斯已经饰演了许多充满复杂矛盾的此类人物——
在影片《豪门孽债》中,他饰演了一位杀死自己妻子的丈夫,并且想方设法让自己脱罪,该片也让他获得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在影片《烈火情人》当中,他饰演的角色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自己儿子的未婚妻;在影片《蝴蝶君》中,艾恩斯更是与尊龙上演了跨越种族、性别的真挚爱情,只不过艾恩斯所扮演的角色伽里玛始终不知道自己的深爱的中国“妻子”其实是个男人……
或许很多人会认为艾恩斯接到的这些角色,不论是听起来和看上去都太过荒谬。但有趣的是,这正中艾恩斯的下怀,他曾对自己在选择角色的偏好上,做过这样的期待——那对于那些飘忽不定的人性感到十分有趣,会特别关注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情感,并且情愿扮演沉湎于其中的男人。
在边缘燃烧
艾恩斯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执着于那些边缘人物,这些人物在他的身上燃烧,他深陷其中,在电影中燃烧着自己的每一寸精神,这令他兴奋和畅快。
神奇的是,尽管他所诠释的这些角色,起初多半是不讨喜的人物,但只要经过他的演绎,却能让人自然而然地萌生出一种怜悯和同情,甚至是与之共鸣。或许正是因为他能够准确地从角色身上挖掘出人类最为本能的欲望,和人性最为捉摸不透的一面吧。
艾恩斯对于的边缘人物和禁忌感情的态度有些特别,他很少站在道德的框架之中评价角色和角色的行为,更多地是从一个更为感性的方面去体悟。他敏锐而细腻的感知力,的确与他一米八九的身高看起来格格不入,却成为他演绎中激发起生动感的最有力因素。
在谈到《烈火情人》中自己所饰演的政客史蒂芬与自己儿子的未婚妻所产生的不伦恋情时,艾恩斯说道:“他们的恋情就像自由落体一样危险又令人恐惧,不是外遇那么简单,他们就像是上瘾一样,而且毫不后悔。”
原本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史蒂芬夫妇及一双儿女,因为儿子的未婚妻安娜的闯入开始变得动荡。安娜是一个有着深刻心理障碍的神秘女人,她曾经历过与自己哥哥的一段不伦之恋,后来哥哥因为爱而不得而自杀,这成为她心中的长久阴影。
法国电影的性感与浪漫就在于此——史蒂芬和安娜在一场宴会上偶遇,毫无缘由地开始交谈,又毫无缘由地说出心底的秘密,毫无缘由地相爱,毫无缘由地成为地下情人,毫无缘由地深陷在爱中无法自拔。史蒂芬对安娜的爱越来越深,他的家庭和事业危机也越来越深。
每一次幽会对于他们而言都是浪漫、刺激而珍贵的,史蒂芬总爱注视着安娜的双眼——那双眼睛同自己一样,深邃而迷人。史蒂芬和安娜之间仿佛有着恋人的独特暗语,在不可见光的世界当中,两个人如烈火一般为彼此各自燃烧。
上一秒还是社会中的主流政客,下一秒就立马变成这个城市中的边缘人。艾恩斯知道自己挑战这样的角色犹如走钢丝,一步行差踏错,就必然酿成一场事故引发的悲剧。他拿捏得细腻,而天生的脆弱和疏离感也让他表面上看起来具有高级政客的冷峻。这让他轻而易举地将一个个边缘形象立体化,让人们从他身上,看到电影背后真正的人。
最终,在被儿子撞见自己与安娜的偷情时刻后,史蒂芬失去了一切。在经历众叛亲离和失去安娜之后,艾恩斯那双经典而意味深长的空洞的眼神,给了史蒂芬命运一个最好的暗示——他终将遗世独立,在回忆中度过余生。
我们都是灰色的
在2016年,68岁的艾恩斯与意大利著名导演朱塞佩·托纳多雷(曾执导过《海上钢琴师》《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天堂电影院》等经典影片)合作,上演了属于他们的浪漫《爱情天文学》。在片中,艾恩斯扮演的是著名的天文系教授艾德,他深爱着与他年龄相差甚远的女博士生艾美,与之恋爱长达六年,并在弥留之际做出了一个惊天的计划——他将生命的最后三个月拉长,直至陪伴艾米度过失去自己后的那段最黑暗的时光。
在许多人看来,教授艾德的做法或许是偏执而自私的。他死后每一日,对于艾美来说都是艰难的。艾美曾努力想要忘记他,却不停地被他生前所准备好的那些信件和视频所打扰。到底是他离不开艾美,还是艾美离不开他,关于爱情的问题,有时或许就是生命中最难解开的相对论,是怎么样也说不清的。
这一次,艾恩斯的表演几乎都是在用声音主导,他低沉而沧桑的英伦腔为无比深情的台词更增添了一份浪漫。
患有癌症的身体每况愈下,艾德最终不得不背对着艾美录下生命中的最后一个视频,他告诉她人本应永生,但终究他们却因为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而无法获得永生的机会。每个人犯了怎样的错误他不得而知,但他明确的是,他犯下的错误,是与艾美相见恨晚,那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和痛楚,让他足以无法获得永生。
就像是每一对恋人都渴望着自己的爱情能够善始善终,艾德也无比渴望给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关于爱的视频做最好的终结,他想了很久,但最终映在脑中的,则只有那句“我爱你”。直至电影结尾,我们也很难评述艾德的一切行为到底是对还是错,也很难预估艾美的人生会因为他产生怎样的后遗症。
但我们从中看到了一份难能可贵的、真挚的爱情。这部分更像是艾恩斯本身的经历——自上世纪70年代与妻子结婚后,两人很快拥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中,艾恩斯对爱情、婚姻、家庭、妻儿都从一而终。比起那些他所诠释的,在爱情上充满跌宕起伏、扑朔迷离的角色,艾恩斯本人的爱情和婚姻实在是过于平淡。
如今,年过古稀的他在北爱尔兰(一说是爱尔兰)买了一座粉红色的城堡,他和家人们都住在这样一座粉嫩可爱的城堡当中。在家里,除了他真爱的狗狗之外,艾恩斯还养了一匹马,这让他在平时可以赶马车出门游玩。
不禁感叹这个充满魅力的老男人的日常生活竟也是如此有趣,这也更让人好奇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又将会挑战怎样的角色,甚至他本身又将会变成怎样的人。但不论如何,艾恩斯都很难被轻易看透,都会保持着那种神秘和变化多端。
毕竟,生活和人类的本质正如他曾说的那样:“人们喜欢非黑即白地想事情,但当然了,我们都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