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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级登山者可以攀登的山:自然最大的建构

入门级登山者可以攀登的山:自然最大的建构其实由于原材料的差别,山脉也有两种。一类是向下生的,这是沉积岩的杰作,当它被压力推上地表后,受到自然界其他力量的围攻。阳光的能量使其酥脆,水和风日复日、年复年的侵蚀,将其切割成纵横的沟谷,进而变成秀丽的山峰。我国第二级阶梯上的山峦,如云南的、贵州的、广西的山峰大多就是这样而形成。归根结底,是这些岩石过于柔软的原因。它们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石灰岩,可以用来烧石灰,形成的山峦也秀丽,海拔不高,绿树从生。这时,甚至很难将它们与森林分开。和人类一样,自然之神也注意到了岩石。岩石比起木头来更为沉重,也因此更为永恒。但自然的造物永远比人类的更为雄伟,出手的成品就是地球上那一座座巍峨的大山。第三类,叫“变质岩”,是水火共同作用的结果。沉积岩因为地壳运动被推到了地底深处,然后遇到了高温高压,就象把铁打成钢一样,岩石的性状、结晶变得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其代表有大理石、片麻岩、云母岩等。岩石在上古起就引起了人们的注

森林与草原都是生命的奇迹,但地球本身有更强大的力量。当它展示其存在时,就创造了山脉。

山脉是由岩石构成。一般说来,岩石分为三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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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类,叫做水成岩,也叫“沉积岩”。它的组成部份就是被水流搬运的各种碎屑,在河湖中沉淀下来,分层累积,就象降雪一样,在重力的作用下,经过千万年逐渐合为一体。质量比较柔软疏松,有砾岩、页岩、石灰岩等类型。

第二类,叫做火成岩,也叫“岩浆岩”。它的来源是在地壳之下流动的岩浆。但偶尔地壳出现裂缝,岩浆就喷涌而出,遇冷凝结成岩石。比起水成岩,火成岩更加坚硬,内部有明显的晶体,有花岗岩、玄武岩、凝灰岩等类型。

第三类,叫“变质岩”,是水火共同作用的结果。沉积岩因为地壳运动被推到了地底深处,然后遇到了高温高压,就象把铁打成钢一样,岩石的性状、结晶变得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其代表有大理石、片麻岩、云母岩等。

岩石在上古起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几乎树木能做的,岩石一样能做。它可以用来建房造床,也可以用来冶炼提纯。岩石甚至还可以食用。如“麦饭石”和我们离不开的盐。岩石的分类比起树种来也不遑多让。一些珍贵的岩石,如玉石、宝石、晶石也价值万金。人类用这些珍宝进行雕刻,崇拜,衍生出影响数千年的玉文化、石文化。《本草纲目》将金石算做一类,其下四大分支:金、玉、石、卤。所谓“卤”就是能溶于水的物质。事实上汉字“金”的古意应该就是指天然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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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金“字明显是指有光泽的石块

和人类一样,自然之神也注意到了岩石。岩石比起木头来更为沉重,也因此更为永恒。但自然的造物永远比人类的更为雄伟,出手的成品就是地球上那一座座巍峨的大山。

其实由于原材料的差别,山脉也有两种。一类是向下生的,这是沉积岩的杰作,当它被压力推上地表后,受到自然界其他力量的围攻。阳光的能量使其酥脆,水和风日复日、年复年的侵蚀,将其切割成纵横的沟谷,进而变成秀丽的山峰。我国第二级阶梯上的山峦,如云南的、贵州的、广西的山峰大多就是这样而形成。归根结底,是这些岩石过于柔软的原因。它们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石灰岩,可以用来烧石灰,形成的山峦也秀丽,海拔不高,绿树从生。这时,甚至很难将它们与森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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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桂林山水就是被侵蚀的石灰岩的杰作。

然而如果再向西走,登上我们地理的第一级阶梯,看到的山峰就会逐渐与树木绝缘。随着地势的升高,就算是草苔也会慢慢退去,山顶上被茫茫白雪所覆盖,这就是所谓“垂直气候带”。从山下到山上你甚至可以历经从热带到极地的旅程。行走在这里将不会再有在东方山岭的那种温暖惬意。你会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加剧,头痛欲裂、恶心呕吐。这就是高山反应。因为这里是世界屋脊,海拔超过了三千米,空气中的氧气已经很难正常供给习惯在平原上生活的人类。但这里多的却是高达七、八千米的雪山。也就是说,把东方的那些名山,如著名的“三山五岳五镇”放在这里,除了海拔三千多米的峨嵋山还能露个头外,其他的都成了矮子。

所以会成这样,是因为这里的大山是由与东方完全不同的孕育方法而生的。它们是火成岩的杰作。比较通常的说法是印度洋板块与亚欧版块的拼力挤压创造了这些大山,但这里优质的岩石也功不可没,因为它们封住了喷涌的岩浆。于是古人有云“玉出昆岗”。在高原北侧的昆仑山脉就是优质白玉的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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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玉籽料

如此坚韧的岩石光凭日照与风水是难以切割的。于是造物主准备了更好的刻刀。在山顶上千百万年的降雪在重力的作用下相互挤压,终于凝结成了冰川,威力大可分山挫岭。它们缓慢蠕动,不慌不忙地将山峰切割成尖利的脊峰,在山下挖出冰斗,使山脉宛如一支支斩向青天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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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蚀地貌

然而并不是所有岩层都象青藏高原的如此坚韧的。有些地方岩层出现破碎,或者本来就有裂隙,地下高温高压的岩浆就有可能沿着这些裂缝冲出地面,形成完全不同于冰峰的火山。伴随着炽热的岩浆冲出来的可能还有巨大的声响甚至毒气、火山弹。岩浆可以在喷出位置形成圆锥形的火山口。高温的火山灰满天飞舞,有时甚至能包裹一座城市,灭绝里面的所有生灵。意大利的古城庞贝不幸就在公元79年遭受了这样的大劫。但也较为完整地保存下了这座古城,以让后人可以近距离观察到那个逝去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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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下的庞贝古城

幸运的是,在我们中国本土,现在已经没有活跃的火山了。但在隔海相望的美国的黄石公园本身就是个特别巨大的火山口,占地面积8000平方公里。而且它还在活动。一旦这座火山喷发了,美国即将毁灭。整个世界也会面临巨大的灾难。飞到大气层中的火山灰将会让全球的粮食减产。这可真是危如累卵,可惜以现在人类的技术能力无法阻止这样的喷发。我们只能祈求让这座火山一直沉睡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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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石公园超级火山

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它的主峰阿空加瓜峰是世界最高的死火山,海拔6962米。在西方人于19世纪深入青藏高原,了解到喜马拉雅山脉和喀喇昆仑山脉的存在前,这里曾经被认为是地球的最高点。同在安第斯山脉里面的奥霍斯德尔萨拉多峰高达6960米,是世界最高的活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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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霍斯德尔萨拉多峰

还有种特别的火山叫“泥火山”。这种火山喷发的不是岩浆而是泥浆,它是地下的沉积盆地受到构造挤压而成的。这种火山不高,看过去就是一眼眼泥潭,同时喷出的还有甲烷等气体。这些泥浆同样也很热,还有蒸气云。新疆乌苏就有这样的泥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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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火山

山脉的意义并不只在于为人类设置天险。事实上它可以调节一地的气候。迎风坡面往往多雨,背风坡面会变得干燥。这是因为山脉干扰了大气中水汽的运输。中国就是因为有了巨大的青藏高原,才既有了烟雨如诗的江南,又有了风吹草地的塞北。山脉上的冰川不光是大地的刻刀,也是万千江河的源头。青藏高原是中国陆地上水资源最丰富的地方,虽然它们大部份是以冰雪为存在方式,但依然与广大东部地区的生态环境息息相关。

在山峰上,由于气候带的不同,造就的环境也不同。这里的生物也富有特色。不过因为山地与森林多有重叠的原因,很多动物就不另行再作介绍。但在山地最为特色的主要是两类,即禽鸟和偶蹄目动物。

所以这样是因为陡峭的山壁极大程度影响了生物的活动。但对于擅长飞行的鸟儿几乎没有影响。它们利用悬崖筑巢产卵,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特别是猛禽,它们的飞行力极强,甚至可以翱翔在珠穆朗玛峰上。牛羊等偶蹄目动物也进化出了攀爬山坡的功夫。它们可以在那里找到果腹的草料,也因此养活了食肉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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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峰上的垂直气候带

因此亚洲山地有红头隼、捻角山羊、喜马拉雅塔尔羊、红斑羚、羚牛、熊猫、雪豹,欧洲山地多的是金雕、红鸢、岩羚和北山羊。北美山地有加洲神鹫、鹞鹰、渡鸦与雪羊。南美山地有角雕、安第斯神鹫、山狐、北普度鹿。非洲有猛雕、西敏山羊、山地羚。澳大利亚有黑鸢、楔尾雕、袋鼯。

然而相比草原与森林,山地更要危险得多。不说雪山和火山,就算是东部那些较低矮的小山,也有滑坡与泥石流的危险。山上的植被和表层有时不是太稳定,在重力的作用下会发生位移,地震、雨水、山洪都会加重这种倾向,滑坡一旦成形就有如脱缰的野马,浩浩荡荡,摧山拔陵。沿途的村庄都被掩埋,人们避之则吉。因此自古的风水之学列出了一些险地,以免人们遭到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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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石流

但很多时候,华山一条路,有些山口、要隘是重点道路必须通过的地方。于是人们想出了用加固钢丝网,钢钉固定等方法来防止滑坡。但这些手段只是在科学技术大发展的现代才能进行操作。而且都只是临时性的方法,人们必须不断加强检查同时进行日常维护,才能正常使用这些道路,避免随时出现的危险。

西部那些极高山上的危险则更上一层楼。最典型的灾难就是雪崩。不停息的大雪在山体上形成了松软而脆弱的结构。稍有扰动可能就会引起整体坍塌。倾泻而下的雪流如同怒龙一般吞噬着所经之路上的一切。当年玄奘大师西行就见过这一景象,于是把它写入了《大唐西域记》,后来这一记载变成了《西游记》里的小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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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雪崩

由于重力,高山上的一切都会变得很危险。一块飞落的小石子也可能夺去人的性命。但是更大的威胁是来自人的身体内部。由于高原反应,人的身体变得脆弱,特别是在肺上更是危险。即使是最普通的感冒也有可能变成肺水肿,心脏与大脑也可能会爆发炎症,进而致命。生活在高原上的藏族人那是经历了千百年,拥有了特别的血红蛋白,这能让他们更好地适应那里的气候。但是这样一来,当他们来到海拔较低的地域就会产生“醉氧反应”。内地人长期在高原生活真的会影响身体,而反之亦然。这让西藏与中原的政权长期的反复争斗都以河西走廊为中心。而不是东进四川。唐僧取经的路线也宁可从中亚绕一个圈子而不是直接翻越高原。都是为了避免巨大环境差异造成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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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反应

然则有其弊也就一定有其利。尽管山岭摩天,但站在上面一览众山小的成就感却让人无比痴迷,因此派生出登山运动。人类对山岭的征服代表了对大自然的征服。这不仅是个人荣誉,有时更是国家实力的展现,让无数登山运动员欲罢不能,甘愿抛头颅洒热血。每一座高山就是一个传奇。在这其中,位于青藏高原及其周围有十四座八千米以上的高峰代表我们这个星球的至高点,成为诸多登山家的梦中情人。它们的名字是:

1、珠穆朗玛峰(8848米),喜马拉雅山脉;

2、乔戈里峰(8611米),喀喇昆仑山脉;

3、干城章嘉峰(8586米),喜马拉雅山脉;

4、洛子峰(8516米),喜马拉雅山脉;

5、马卡鲁峰(8462米),喜马拉雅山脉;

6、卓奥友峰(8204米),喜马拉雅山脉;

7、道拉吉里峰(8172米),喜马拉雅山脉;

8、马纳斯鲁峰(8156米),喜马拉雅山脉;

9、南迦帕尔巴特峰(8125米),喜马拉雅山脉;

10、安纳普尔那峰 (8091米),喜马拉雅山脉;

11、迦舒布鲁姆 I 峰(8080米),喀喇昆仑山脉

12、布洛阿特峰(8047米),喀喇昆仑山脉;

13、迦舒布鲁姆 II 峰(8035米),喀喇昆仑山脉;

14、希夏邦马峰(8013米),喜马拉雅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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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座“分布图

必须说明的是,这不仅是十四座山峰,更是十四座峰群。列入这个名单的只是每座峰群的最高峰。而加上在它们之外峰群里其他超过8000米的高峰则共有29座。每座山峰的攀登都是一个可歌可泣的故事。

人类渴望以征服这些山峰的行为来彰显自己的强大。但是这完全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战斗。狂风暴雪会从上方给攀登者以打击,脚下是时而湿滑时而脆弱的冰雪,可怕的落石与冰裂缝不时地出现。更大的威胁来自于攀登者自己体内。人类的活动需要氧气,但氧气的浓度随着海拔高度而减少。海拔8000米以上位置的氧气浓度已经接近人类所需的极限。就象武侠小说中的“真气运转”在这样的高度也无法正常进行。因此作家梁羽生在自己的小说中安排了天山派两代掌门凌末风、唐晓澜都在珠穆朗玛峰前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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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下天山》电影版中,凌末风叫”穆郎“(乔振宇扮演),这个名字未必与珠峰没有关系

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过能全身而退,普通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尸骨无存——就算存了也回不到故乡。在如此可怕的地方,带走你的尸体那可是与自杀差不了多少。

这也正是对人类力量的终极考验。人们必须近乎偏执的要求自己,保持良好的体能,坚持足够的锻炼,才能在这绝境中为自己求得生机。你的每一步都必须精准,每一个动作都不能够有失误。这才能登上顶峰。这是现代科学创造的奇迹。人类第一次征服海拔8000米以上高峰是在1950年,法国人埃尔佐格登山队征服了“14高峰”中位于尼泊尔境内的排行第十的安纳布尔纳峰,之前所有登山高手均折戟山前,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而后于1953年5月29日,英国登山名将希拉里才征服了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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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穆朗玛峰

但是这样的成功很大程度也是依靠了现代化的登山工具,在二十五年后,闪亮的“登山皇帝”梅斯纳尔才在没有任何设备的帮助下登上了珠峰。然而这段时间人类对“十四峰”的征服早已经完成。是的,那就是一个如同地理大发现的年代,所有的高峰都在十多年间被登顶。各个国家基于荣誉展开了英雄主义的竞赛,展现着自身的国力和民族的激情。在这样的竞争中又怎么没有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影子?毕竟这十四座高峰有八座在中国的边境,一座希夏邦马峰甚至直接在中国境内。

因此,征服最后的希夏邦马峰的荣誉属于中国登山队。而在这之前1960年中国已经第一次征服了珠峰,那就是著名的《攀登者》的故事。但是中国登山队也只是在那时才开始起步,于是,世界上第一个征服全部“14座”的是意大利的梅斯纳尔,时间在1986年10月16日。中国第一个完成“14座”的英雄是探险家张梁,完成时间是2018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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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纳尔与张良

然而山峰是如此伟大。尽管一两次登顶,依然无法表达人类对自然的无限崇敬。因此,人们还在寻找新的征服14座的方式。包括从不同的路线攀登。山势不同方位上的攀登难度是有很大区别的。很多山峰在中国方向一侧路线都没有完成攀登。

尽管对“14座”的征服已经完成,但是世界上还有两座未被征服的高山,凑巧的是,它们都在中国云南,一座是太子雪山的主峰卡瓦博格峰,海拔6740米。一座是玉龙雪山的主峰扇子陡峰,海拔5596米。所以这些山脉没有被征服,一方面的确是因为它们的确难以攀登。虽然“14座”是群山之王,但那是在高大的青藏高原的基础上的。也就是说,从相对高度而言,有些山峰的高度超过了“14座”。因此挑战性更大。1991年中日联合登山队17名队员在卡瓦博格峰全部遇难,成为登山史上数一数二的惨案。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当地人视这些山为神灵,不允许人类的亵渎。登山协会顺从了这种呼声,于2000年永远禁止了对卡瓦博格峰的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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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被征服的高山

到了今天,征服极高山的高潮已经过去。在不断完善的安全保障下,登上珠峰的人数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四千多人。虽然他们在广大人群中还是极少数。但是却有10万多人到达位于南坡的尼泊尔珠峰大本营以寻找机会。这让世界最高峰变成了个旅游圣地了。2019年大本营甚至被迫关闭以清扫垃圾。这有如神灵被拖下了凡尘,是世俗化的必由之路。但是我们应该相信,无论什么时代,勇于挑战自然和自身都是人类不可多得的财富。即使在商业化如此严重的今天,这样的人也堪称英雄。幸运的是,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供这些英雄们施展拳脚的秘境。我们要完全征服这个世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天下极境系列文章:

地球:世间最伟大的奇迹

草原:温柔慈爱的母亲

森林:绿色的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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