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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成互助农民致富法宝:农二代开草莓合作社

草莓成互助农民致富法宝:农二代开草莓合作社奋斗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捷径谈感想在昌平兴寿镇的鑫城缘果品专业合作社里,不用打听询问,找到崔天鋆其实也不难。只需在大棚埋头工作的人里,先找到面庞年轻的青年,再在为数不多的青年人中,找到白发稍多的,那就是他。1992年出生的崔天鋆,本身就是兴寿镇人,今年刚到而立之年。头上的白发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变多的,2019年崔天鋆正式接手了合作社,同年成立了鑫城缘社会化服务组织,服务带动着兴寿镇西新城村周边500多位农户。眼下,每年超过400万株种苗也由这里走向了昌平草莓种植者的一座座大棚。在这几年间,随着逐渐被更多乡亲接受、认可,一向“佛系”、容易被满足的崔天鋆说自己也有了一些小小的“虚荣心”。他说,在乡村田间,这里的青年人不多,可青年人当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姓名:崔天鋆

居住小镇:昌平区兴寿镇

工作内容:为兴寿镇及周边五百余农户提供社会化服务,通过优质的服务带动农户实现草莓、蔬菜生产规范化、标准化、可持续发展。

草莓成互助农民致富法宝:农二代开草莓合作社(1)

崔天鋆返乡成立合作社种植草莓。受访者供图

在昌平兴寿镇的鑫城缘果品专业合作社里,不用打听询问,找到崔天鋆其实也不难。只需在大棚埋头工作的人里,先找到面庞年轻的青年,再在为数不多的青年人中,找到白发稍多的,那就是他。

1992年出生的崔天鋆,本身就是兴寿镇人,今年刚到而立之年。头上的白发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变多的,2019年崔天鋆正式接手了合作社,同年成立了鑫城缘社会化服务组织,服务带动着兴寿镇西新城村周边500多位农户。眼下,每年超过400万株种苗也由这里走向了昌平草莓种植者的一座座大棚。

在这几年间,随着逐渐被更多乡亲接受、认可,一向“佛系”、容易被满足的崔天鋆说自己也有了一些小小的“虚荣心”。他说,在乡村田间,这里的青年人不多,可青年人当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谈感想

奋斗是实现自我价值的捷径

2019年,崔天鋆从父亲手里正式接手了合作社。“做合作社不能有太多私心”,这是父亲对于崔天鋆的嘱咐,“搞合作社不是为了自己致富,得带动周围更多人增加收入。”

崔天鋆搞起植保服务队,当起了大棚里的草莓保姆,全程指导农户种植,为周边500多名农户提供着社会化服务。他也接着办起田间学校,为合作社社员免费提供零距离、零门槛、零费用、零时差的“四零”技术输出服务。

在166亩的合作社里,他打造多元化的园区,在培育草莓的同时还种植蔬菜,不仅能满足消费者需求,也为农户起到技术示范的作用;在166亩的合作社外,他还管理着超过700栋日光温室和1400亩优质果园。

为什么能带动这么多农户?崔天鋆觉得这是因为合作社除了有先进的农业技术和机械外,也有许多灵活的思路以及推动思路落地的决心和方案。为避免线下渠道售卖对草莓的损耗,疫情期间,崔天鋆就搞起电商形成销售矩阵;为让农户真正增加收益,他就利用合作社资源帮助农户对接消费者,也负责包装、人工、售后等等让人觉得琐碎而费神的事。

在刚刚发布的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到,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新时代的伟大成就是党和人民一道拼出来、干出来、奋斗出来的。崔天鋆深以为然,他说自己算是脑瓜活泛,但“算不上特活泛,有想法和思路的年轻人其实很多,而好的想法,得真能落地,才能创造价值。”崔天鋆觉得,能让好的点子落地,能真正投入到一项事业中,真切地去做事情,让它向更好的方向发展,这是自己比很多同龄人“稍有优势”的地方,也是幸运的地方。

崔天鋆说,现在的工作让他觉得有奔头也有成就感。如果说对于年轻人来说,在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中真的有捷径可走,那么或许实干与奋斗即是答案。

谈成长

童年和假期都在田间度过

入秋之后,草莓已经完成定植,多数草莓苗也已出售,崔天鋆还是没闲下来——166亩的合作社园区内,各类时蔬还在一茬接一茬地成熟。每天早上,一到合作社,“遛棚”、查看各种作物的生长状态是崔天鋆当天的主要任务,作为管理者,这样做是为了“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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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天鋆的大棚里,草莓幼苗在茁壮成长。新京报记者 田杰雄 摄

而作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近20年的本地人,崔天鋆对园区的每个角落都再熟悉不过。“小镇青年”崔天鋆本身就是兴寿镇西新城村人,他说自己算是个“农二代”,小时候这里种的是大田作物,幼年的崔天鋆也曾试着和父亲一起割麦穗,园区开始种植草莓后,他也在寒暑假里走入大棚。

大学以前的成长岁月里,崔天鋆几乎没有真正回过村里,园区就是他的家。“但那个时候一直在上学,对真正的农业也只是有一些比较浅显的理解。”崔天鋆说20岁之前的自己,虽然长在农村,住在地里,对于土地的认识,“有,但不多。”

2016年,崔天鋆大学毕业,学的是与设施农业相关的专业。这个专业与小镇蓬勃发展的产业很对口,但回家,没能成为他当时的第一选择。

谈经历

毕业返乡去过新鲜的日子

崔天鋆觉得,“走出去”像个执念,所有来自农村、小镇的毕业生选择第一份工作时,内心的天平都会向“外面的世界”倾斜。对于他,这样的倾斜并不来自对原生环境的腻烦,“我从来没觉得农村不好,只因为当时我的同龄人都会选择离开农村。”崔天鋆也想过去体验那种,与父辈们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在城市里,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收入以及假期。

可都市生活没能留住崔天鋆。漫长的通勤与快节奏的工作氛围,让他在一年后还是回到了伴随他成长的村镇和园区。崔天鋆自认为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回到田间,被一茬又一茬农作物“支配”,他能享受到田间劳作的自由和充实。田间的生活简单却又忙碌,刚刚返乡那一两年,田间管理和农资运营不容易上手,他就天天跟在师傅和专家身后请教。

田间地头每一天的工作都不太一样,崔天鋆的日子也逐渐变得新鲜起来。以前的小镇生活,让他对园区和乡村都很熟悉,而最近这段时间,崔天鋆才开始真正了解和体会到田间劳作的内容。他能感受到务农带来的乐趣,每天都能收获些“新知”,但也愈发清楚,农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它不像很多技术类的职业,填鸭式地学习一段时间就能有成果。农业领域内的技术,无法速成,靠的都是长时间的积累,有时候每年面临的植保技术问题,也是不一样的。”

直到现在,在土地里摸爬滚打了五六年,崔天鋆仍不敢说自己对于田间植保有多深的了解。但有一件事儿让他心里实打实开心,“原来我带着植保专家去各个乡亲家里做指导和服务,谁都不认得我。到现在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他们都会主动来找我,这是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儿。”付出之后得到认可和信任,被自己服务的乡亲接受,对于一向很“佛系”的崔天鋆来说,这是他难得的、小小的虚荣心。

新京报记者 田杰雄

编辑 张树婧 校对 赵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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