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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zealand名称来源(这一站是New)基督城的游客居住方式应该是全世界种类最多的了,酒店是一种选择,组团来游,大部分会选择酒店,因为安全,也好组织。除了酒店,还有度假小屋,其实就是小酒店,但与酒店的服务差别很大,基本上是靠自我服务;还有流动着的汽车旅馆,农庄住宿也十分流行,几个人一行,住在农家房舍里,也是自我服务,也有的和农主一起过几天日子。好多年轻人喜欢背包客式的游行,价格最低的一种,人家沙发就当作一张床铺,更有甚者,就是露宿街头的游者,那是真正接触大自然的一种方式。可我每次走过他们露天的地铺边时,我都在想洗澡怎么办呢?记得我小时候是夜宿过露天之铺的,那是个骑行的日子,白天骑着自行车,晚上跳到河里或塘里洗个澡,再遇到一个看场地的人家钻进去就睡了。可这里是城市,不能像在荒野一样随意去赤身洗澡吧。大街上怀旧的气息时刻包裹着你,拖着长辫子的电车、教堂、艺术画廓非常多,不拘一格的艺术展现形式,让人目不睱接。夜幕降临时,歌剧院、演奏会
毛利人的基督城
哞哞哞~~该起床吃草啦!
PART 001
基督城,新西兰的第二大城市,有“花园城市”之称,位于南半球。从空中俯视,新西兰像几片树叶飘落在南太平洋之上,而基督城则是其中的一片树叶般的小岛。每年的元月是夏季,温度为15至30度,七月份为冬季,气温为零下6至10度。基督城的美景难以用文字描述,只能亲身去体验,去感知,去呼吸,去行走,然后用心情去解说基督城的美丽。
基督城是一叶小岛,岛上的原著民是毛利人。据毛利人的口述历史显示,他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1000多年,这里是他们的祖居地,他们是这里的主人。1830年,欧洲白人开始出现在这里,1849年12月,英国坎特柏雷协会的主要观察者汤玛斯船长在利特尔顿一带做地理调查,并在这里兴建港口,也就是后来的利特尔顿港。1850年12月16日,英国坎特柏雷协会的四艘邮轮从利特尔顿港上岸,从此,欧洲人来得更多,也来得更快,赖着不走,就成了这里的主人。1856年6月30日,英国皇家宪章认证克赖斯特彻奇即基督城为一城市建制,这个城市被国人称为基督城,这也是新西兰最古老的城市。
基督城处处洋溢着浓郁的英伦气息,是这个世界上除英国本土以外最具英国特色的城市。城里是清一色的哥特式建筑,古朴而醇厚,林木参天,荫及路人,树上鸟语鸣鸣,小溪清水流淌,雅芳河穿城而过,河面上帆船点点,时不时就传来声声笑语,清风几乎不停息地吹拂着小岛,那风也知风情似的温柔体贴,不像一般海边的风有腥味,也还有一股烈劲。
PART 002
大街上怀旧的气息时刻包裹着你,拖着长辫子的电车、教堂、艺术画廓非常多,不拘一格的艺术展现形式,让人目不睱接。夜幕降临时,歌剧院、演奏会、芭蕾舞接连上场,这里不仅有场内的高雅表演,场外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演出者,三三两两,也有独自一人抱着吉他在忘情地弹唱着,那表情是相当的投入,唱到深情处,一脸的苦楚,听得出也看得出,是在宣泄一种情感。因为,他们前面没有一个收钱的盒子,也就是说他是在义唱,或许是失恋了,或许是失去亲人了,也或者是莫名的悲伤需要一个地方去释放。有一个长头发的欧人,更离谱,推出一架三角钢琴在一个广场边演出,其中的一首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他那动作非常夸张,弹到高潮处,他的头发随他那上下、左右、前后摇动的头而飞舞,像狂风之下的垂杨柳的丝条般舞动着。
基督城的游客居住方式应该是全世界种类最多的了,酒店是一种选择,组团来游,大部分会选择酒店,因为安全,也好组织。除了酒店,还有度假小屋,其实就是小酒店,但与酒店的服务差别很大,基本上是靠自我服务;还有流动着的汽车旅馆,农庄住宿也十分流行,几个人一行,住在农家房舍里,也是自我服务,也有的和农主一起过几天日子。好多年轻人喜欢背包客式的游行,价格最低的一种,人家沙发就当作一张床铺,更有甚者,就是露宿街头的游者,那是真正接触大自然的一种方式。可我每次走过他们露天的地铺边时,我都在想洗澡怎么办呢?记得我小时候是夜宿过露天之铺的,那是个骑行的日子,白天骑着自行车,晚上跳到河里或塘里洗个澡,再遇到一个看场地的人家钻进去就睡了。可这里是城市,不能像在荒野一样随意去赤身洗澡吧。
PART 003
基督城现有人口37.5万,欧洲白人后裔占比89.9%,原著民毛利人占5.1%,亚洲人占比4.0%。大航海之前,欧洲人还没有到这里来掠夺的时候,这里是毛利人的家,几乎百分之百是毛利人,可今天原著民的占比只有5.1%,这个数据变化的背后是血腥的抢夺与杀戮,这也是欧洲人对所有殖民地上原著民所共有的灭失手段,目的是以取得利益和获得居住权。从这个角度来说,1492年的大航海是人类文明的极度退步,是人类退回到茹毛饮血时代的开始,直至今天的美国,对世界的统治在可能的情况下仍然是一种原始的丛林法则,只是披着一层合法的外衣,如皇帝新装般的自由与民主,其内里与本质和茹毛饮血的时代毫无二致。
当然,与印第安人相比,毛利人仍然是幸福的,因为他们还有5.1%的占比,毛利语仍然是新西兰官方语言之一,单就这一点,毛利人是非常了不起的。纵观整个美洲,原著民的语言统统被入侵者的语言所奸入,所替换,所灭失。蕞尔小国葡萄牙与西班牙的语言却成了南美的主导性语言,而美国和加拿大则是以英语为主要语言。
在美洲就不仅是原著民的语言问题,连人种都快灭失了。在美国,到2018年时,印第安人只有2%的占比了。有统计显示,至1900年,美国印第安人从白人殖民者来之前的近千万人口陡降到只有25万人,这陡降的原因就是欧洲白人对印第安人的集体灭杀。所以说,欧洲白人在印第安人的土地上杀死的印第安人远远多于欧洲白人在大洋洲小岛之上杀死的毛利人。
毛利人的死亡与印第安人的死,结果是一样的,都是人口灭失,但过程太不一样了。印第安人是在逆来顺受中死亡,在为欧洲来犯者的服务中死亡,在为侵略者送食送衣中死亡的,是在拯救欧洲殖民者生命的过程而死亡的。与此相比,毛利人要英武得多,勇敢得多,智慧得多,他们知道殖民者的品性,他们深知自己的利益,他们在这场生存权的争夺中选择了战斗,选择了勇敢赴死,而不是像印第安人一样,想用眼泪浇灭殖民者贪欲,用膝盖抵制殖民者的钢枪,以求殖民者赐予生的希望和活的机会。可现实却正好相反,越是带着善良的祈求,越是受到最深的戕害,在世界任何地方,殖民者的做法都是这样的,这是由欧洲白人的品性所决定的,是一种基因,一种与生俱来的恶劣性。
PART 004
联想到过去200年前的中国,反复验证了以上的结论。郑成功攻台湾,荷兰人就跑了;刘铭传打台湾,法国人就跑了;最后慈禧太后跑了,八国联军就进北京烧、杀、抢、掠。所以毛主席的英明判断是无比正确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切反动派,一切反动的力量都是纸老虎。
1860年至1870年之间,毛利人感到西方帝国的邪恶性与危险性,他们选择了战斗,而不像印第安人那样成了待宰的羔羊,成为殖民者杀死自己的帮手。他们在部落间联合反抗力量,选举国王,成立国家,组织反抗英国殖民统治的力量,公开反对英国殖民政府,这就是著名的“新西兰土地战争”或叫“毛利人土地战争”。
力量悬殊,不成比例,一边是冷兵器时代的石器与棍棒武器,另一边已是钢枪与大炮的热兵器阶段,但英勇的毛利人毫不惧色,他们发明了一种叫堑壕战的战术,打得英国殖民者晕头转向。这场持续十年之久的战争,为后来毛利人的生存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果他们不选择战斗,那么今天“毛利人”这几个字恐怕就只能在历史书中才能见到,更谈不上毛利人语言还能成为新西兰的官方语言。
同样也见不到毛利人的舞姿了,毛利人是天生的艺术家,也是天然的舞者。他们对舞蹈与音乐有着独到的见解与创造,他们把学习到的旋律与和声,创造性地发展成为毛利人自己明朗愉快的音乐,还有毛利人独特的类似夏威夷草裙舞的舞蹈。迎宾礼上的舞姿更让人大开眼界,赤着脚,系着草,画着脸谱,持长枪,吐舌头,碰鼻尖,毛利人就是用这种最古老的舞蹈来表达对最尊贵客人的欢迎。
PART 005
基督城的环境真的非常好,蓝天白云,清溪明河,古朴洁静,空气清新。这一方面来自于保护,另一方面也由产业决定的,这里基本不搞工业,当然与这里的海洋性气候以及孤悬海上也不无关系。这里的产业大都与大自然相关,与大地相关,与气候相关,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新西兰的乳品了,还有牛羊肉。这里的乳品以及牛羊肉好,不仅好在这里的天然环境,空气、水、草,更多来自于产业过程中的管理与理念。
一天下午,我步行走到基督城边的一个山丘上,海拔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样子,山上树少,大多为草地,上面有牛也有羊,自由而安宁地吃草,散步,自由行走,时不时,一辆上山的车就从边上开过。可一阵阵金属的撞击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与路垂直的横截沟,沟里埋着钢轨似的东西,汽车一过就在空旷的山坡上响起金属声。那声响在大海边的山上升起,悠长而有音乐的韵味,我看了半天也分析不出为何上山的路上要埋着铁轨一样的东西。
我沿坡而上,到山顶时,一辆SUV车停在那里,头朝着山的方向,车尾部朝着大海,后备箱大开着,当我走近时,看到一个美女端坐在里面,在画画,神情端正,不好打扰。可我心里的那个好奇却不减反增,我在边上看了一会大海以及天边的云彩,忍不住又折回来,那美女正在收工,我抓紧机会问了那个铁轨的事。她听了笑着说:那是一个特制的钢轨,能发出类似音乐的悠长声响,目的就是提醒在路两边或吃草或行走的牛羊。有车过来了,提个醒,一方面不要受惊吓了,另一方面不要乱穿马路了。呵,真是别出心裁的想法。她看到我在思忖着她的话,又补充到,牛羊要是受到惊吓会影响奶的产量和质量,也会影响到肉的质量。
我联想到日本神户的牛在饲养的过程中要放音乐给牛听,难怪神户的牛肉那么好吃,一公斤就要近三千元人民币,原以为是为营销而胡编的理由,现在看来还真有科学根据的。
PART 006
基督城不大,游走基督城用双腿,加上适度的公交辅助就可以了。市中心有一片开阔地,没有建筑,再望远处,是一片残垣断壁的房子,原来这是基督城大地震留下的见证,还没有来得及修复。在这块空地上面摆着很多椅子,白色的,阳光之下特别显眼,椅子摆放整齐,像一个露天发布会的现场。纯白色的椅子,有的看得出有些陈旧了,有的色彩也变深了,但每一把椅子都非常干净,看得出是有人管理的一处空间。
这块空地的四周是小路,极似农田的田埂,人们可以绕行一周,椅子下面是一块铺有石子的场地,椅子也没有固定,但每把椅子之间基本是等距离的。四周没有建筑,也没有人,显得安静,也显得阴森,几百把椅子,排列着,可椅子上没有人,这场面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有些后怕。转到一个拐角时,看到一块牌子,原来这里是基督城大地震纪念园,上面记录了大地震的相关情况。2011年2月21日,当地时间12时51分43秒,基督城东南十公里处的利特尔顿发生了里氏6.3级地震,地震造成185人死亡。
后部分是记载着这个纪念园的情况,政府为纪念在大地震中死亡的居民,决定在这个核心区域建一个纪念园。结构简单,就是一块空地,上面安放着象征185个死难者的185把椅子,每一把椅子对应一位死难者,椅子就是用来寄托生者对死者的思念,椅子上都有名字,一一对应的名字,家人也可来这里祭拜。我不知道这是阶段性的还是永久的,因为是塑料椅子,也许这是过渡性的,最终可能要建一个永久性的纪念馆,来展示这次大地震给基督城人民带来的灾难,以及为这些死难者建一个灵魂安放之所。
-END-
基督城,一个新西兰的岛市,一个孤悬海上的寂寞之城,当走近这座城市的时候,她的魅力让你难以抗拒,她的勇敢让你肃然起敬。同为大洋之国的澳大利亚,原著民人口占比不到百分之一,而且这些原著民叫什么民族,说什么语言都统统消失了。还有亚洲,还有美洲,凡被殖民过的地方,人类就有创伤,就有深重的灾难。走在基督城,感受到毛利人的伟大而英勇,面对邪恶的殖民者,他们却保留下了语言,保留下了自己的传统与文化,保住了自己的一席生存之地。我为毛利人欢呼,为印第安人哀叹。
2022—06—24
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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