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的爱情故事(嫖与娼的背后1)
女佣的爱情故事(嫖与娼的背后1)然而在业务经理刚进包间没有多久,包间里便出现了争吵,我刚带着一些保安想要进去问明情况,陈总便摔门而出,而他的女婿一边道歉一边也急匆匆跟着出来。看的出来陈总很生气,他似乎很反感这种场合,这种服务。也不难理解,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或多或少都离不开清高二字。而且陈总年纪确实大了,按照人的生理来说,八十岁的老人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的生理需求了。所以何故在本该安享天伦的岁数做一下能够毁掉一辈子声誉的事。当时我与更衣区的服务主管一起搜的衣物,陈总口袋里除了钱包身份证,还有一个大学教师资格证书,原来是某所大学教授。确认身份之后对讲机告诉业务经理,没有问题,可以安排。我们做服务行业的从来不挑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对待上帝我们一视同仁。 陈总快八十岁了,穿一件棕色的厚大衣,因为驼背,大衣一直拖到脚面。有点谢顶,其余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陈总是和善的,一副笑呵呵的慈祥样子。但是中国那句老话说的很好,画虎
我是学酒店管理的,毕业后也一直在做这一行,从最初被实习公司分配的前台客房,到餐厅服务培训主管,再到遇到现在的老板,因为长相周正和服务意识强,被他挖到他的五星级酒店温泉部做大堂经理助理。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酒店和其他的地方一样,后来我才发现其实真的是一样的。唯一的不一样是在18年全国酒店健康安全整改之前,这个部门是提供一些特殊服务的。具体什么服务大家应该都懂,这里不再赘述。当然,我的工作只是为了能够让公司正常运行和周转,以及各种服务业例行培训,其他的业务范畴有专人负责。因为公司福利好待遇优,工作也很轻松,所以在温泉区做了差不多两年,而我的性格比较温和极具耐心,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中倾听了不少形形色色的故事和心声,下面的故事,我就用第三人称来一一叙述。闲话少说,咱们书归正传。
第一次遇见陈总是在元宵节一个星期左右,三月份的金陵城,天气还很冷。那天午后陈总是和他女婿一起来的,一身的酒气,应该是在楼下餐厅刚吃完饭想来泡个温泉,蒸一下桑拿。当然,温泉只是我们公司对外宣称的幌子,具体业务和顾客都是业务经理一对一开发的。而此时的陈总应该只是单纯的想来泡温泉,蒸桑拿。
陈总快八十岁了,穿一件棕色的厚大衣,因为驼背,大衣一直拖到脚面。有点谢顶,其余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陈总是和善的,一副笑呵呵的慈祥样子。但是中国那句老话说的很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体面了一辈子的躯壳里住着一个怎样扭曲且肮脏的灵魂。
为了公司安全,但凡没有预约业务经理第一次来的生客,前台那边会做备注,更衣区的服务主管会搜一下顾客的手包钱包衣服口袋等(即便老板那边已经打点好上面,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我们随时都要小心谨慎应对一切。),一旦确认无误之后顾客泡完温泉进入包间,业务经理会进去介绍业务。
当时我与更衣区的服务主管一起搜的衣物,陈总口袋里除了钱包身份证,还有一个大学教师资格证书,原来是某所大学教授。确认身份之后对讲机告诉业务经理,没有问题,可以安排。我们做服务行业的从来不挑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对待上帝我们一视同仁。
然而在业务经理刚进包间没有多久,包间里便出现了争吵,我刚带着一些保安想要进去问明情况,陈总便摔门而出,而他的女婿一边道歉一边也急匆匆跟着出来。看的出来陈总很生气,他似乎很反感这种场合,这种服务。也不难理解,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或多或少都离不开清高二字。而且陈总年纪确实大了,按照人的生理来说,八十岁的老人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的生理需求了。所以何故在本该安享天伦的岁数做一下能够毁掉一辈子声誉的事。
陈总愤愤离去。
但是,第二天,陈总又来了。这次是一个人来的。
陈总说,昨天温泉泡着确实舒服。不得不佩服知识分子的适应能力,昨天第一次来,今天陈总已经熟门熟路,从温泉出来,他主动交了手机,尽然找到了昨天的那个包间,而且无需别人搀扶一路小跑就过去了…
那天最后听说陈总在选美(公司规定对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孩称为美女或者直接喊编号,选美就是姑娘们站一排,挨个从男嘉宾面前走过,男嘉宾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当然也可以多选。因为是模仿的一个电视节目,我们的顾客就是男嘉宾。)时,选了一个年纪挺小的美女,中间差了六十几岁,都能做他的曾孙女了。
后来那个美女和妈咪聊到陈总,说爷孙两在独处的时候高山流水火烧赤壁都玩过了。唯一遗憾的是陈总太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但是岁月,它不仅是把杀猪刀,它还是把阉割刀。
陈总很快成了我们这里的常客,贵客,频率最多的时候一个星期会来三四次。偶尔也会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美女一起玩。陈总有钱有心思,但是陈总每次从楼上房间出来,都显得更老了。有次他竟然在服务员给他穿衣服的时候睡着了,而服务员小心的把他唤醒,陈总竟然冲着那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无端发火,等我进来时小伙子已经吓傻了。而此时陈总表情扭曲,脸上皱纹交错纵横,一双眼睛瞳孔小的只有黄豆那么大,活脱脱的像一具已经死亡很久的尸体。我不禁有些迷离,这就是可能一辈子都在从事教育事业人民教师?
此后陈总依旧常客,有时和蔼对谁都好,有时暴躁见谁骂谁。老爷子嘛,喜怒无常。
只是七月有天,前台的姑娘好像自言自语了一句,陈老头好像有几个月没来了。
然后九月有天,在不忙的时候桑拿部的两个小伙子在侃蛋儿,一个对另一个说,陈老头好像有几个月没来了。
可能,他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