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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典锋全部诗词(八月的情思诗脸谱)

陈典锋全部诗词(八月的情思诗脸谱)八月的老虎就要过去赶快在上边写下冰冷的诗句好诗是留给自己欣赏的,如果有一天你有幸拜读了它,不是它在歌唱,而是我的心在流泪。八月的情思摘下一片灼热的叶子

陈典锋全部诗词(八月的情思诗脸谱)(1)

陈典锋,男,汉族,1973年出生,本科文化,中共党员,系陕西省丹凤县教师。有作品在《教师报》、《商洛报》、《延河》等报刊发表。有作品获奖,有部分作品在网络发表。商洛市诗歌学会会员,出版有诗集《因为美丽》和《鸟鸣》。

诗观:

好诗是留给自己欣赏的,如果有一天你有幸拜读了它,不是它在歌唱,而是我的心在流泪。

八月的情思

摘下一片灼热的叶子

赶快在上边写下冰冷的诗句

八月的老虎就要过去

可不要冷落了这季节热情的喧闹

趁寥落的秋风未起

把动人的相思提取出来

如果让秋蝉的聒聒

变成蟋蟀低沉的呢喃

我怕八月的燥热会沁入你的伤感

如果落叶被冬天偶拾

别怕,她的双眼被皑皑的白雪覆盖

春天来时,我的话语就会被春风复制

在春雨里生长千万条飘逸的诗句

我还是也要折下一眉摇曳的弯月

让它照彻我衷诚的守望

在被月色描摹过的传说中的故乡

也许会有你的眼睛在那里守巢

让相思像每次应约前来的月季

为你擎着一瓣瓣花语的秘密

鼠类和鸟兽把农民辛苦刨种出的果实

在土中重新掩埋

最终连自己也找不着

我们把自己藏匿起来

包括身高 体重 学识 美貌

还有财富 隐私 思想 内刊

心跳是我们的内刊

让别人找不到

有时我们自己也找不到了

不再认识自己

最后我们把自己藏进棺椁

也藏进土里

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找寻

嫦 娥

这个世界本没有嫦娥

化妆师给谁上了妆

谁就是传说中的美人

锣鼓一旦响起来

玉面就得咿咿呀呀的进入故事

荒凉冷清等待的悲剧就被一次次的描摹和复制

吴刚就得慌忙搬出石凳和桂花树

摆好酒杯和心情

和玉兔在广寒宫就得坐起冷板凳

一坐就是千年

那些缠绵的泪啊

就一直流到了今人的脸上

炊烟两首

1

是妈妈刚从田地里抽回的

清洗了多次的粗糙的手

向天空写下的笨拙的深情诗行

曲折而绵长

是和睦可亲其乐融融的家庭

向天庭呈上的多味菜单

精美且大方

是一曲悠扬甜美的乡歌

飘扬在农居的村落

源远并流长

是在外漂泊的游子蜿蜒的泪串

凝结成心中长长的思念之海

清晰刺目又忧伤

是一张白描画幅中可隐可显的背景

隐约出宁静的平安

温馨亦向往

2

当你还是母亲身边一只温顺的小狗时

炊烟是妈妈呼唤你吃饭的那串银铃

伸出了房屋

在故乡的村头飘荡

当你备好行囊受砺于社会时

炊烟是妈妈向你依依作别的挥手

你走出了千里万里

那双手还在眼前 在梦里萦绕

当你在外漂泊成一枚游子

炊烟是妈妈对儿行千里的担忧

长长弯弯细细绵绵

越过所有的时间和空间

读你如读一首诗,爱你似爱一条河

——致我并不温柔尔雅的老婆

把每个月当成一条句子

把每一年当成一个小节

一辈子都在领悟和揣摩你字词里的蕴藏

品尝和玩味你诗句和行间的情殇

我在用生命 用我贫瘠的喜悦和悲苦

为你续写着一页页微笑或哭泣的诗行

把每一颗水滴都当成你的生命

让每滴眼泪都容纳进我的胸膛

爱你广袤粼粼的波浪

恨你跌宕起伏的情绪

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各种气候

读不懂诗的时候

就去河边沐浴

让诗歌也学会洗涤和游泳

在河里呆久了

就去岸边吟诵关于你的诗句

让各种涌出的泪水增加河流的汹涌和厚度

做一个流浪诗人

一辈子与水相濡以沫

就这样满足的老去

在你的诗香里溘然长逝

纺车

妈妈那古老的纺车总是无边无际

我原来是步行

现在是开着车子去丈量

几十年了

我发现路是纺织出来的布

我和车子是没有停息过的梭子

一切都在妈妈的掌控中

从家里出发

回归到爱深处

我在庞大的感动和湿润的泪水中行走

——甘南游记

甘南,我来了

两匹呼啸的长鬃奔马

六个小时就从西安狂奔到了陇西

饱览了一路的迤逦风光和绿色植被

甘谷那满目的馒头山和星点的草原沙漠印象

我短吁一口有点干涩的牧歌

甘南,轻轻的我来看你了

天水的卫生间似乎很不饱和

我们在市郊转悠了好久 分泌的体液都没有着落

在小店里我们狂吃了二十多盘物美价廉的菜品

半斤的当地白酒每人畅饮一罐也不觉得生硬

鸳鸯服务区我们试图找到传说中的那对爱鸟

可连一片泪洇的水域都没有发觉

羽毛更无从谈起

麦积山 祁连山 聚众无名的蚁窟山

还有一连串的平头山和我们擦眉而过

河流山川 小镇 城市和我们一一快速握手道别

在中国文峰国际商贸城所在的一个镇子的酒肆里

我们用老陕的喝法开怀畅饮

猜拳行令的大声吆喝引不起他们的丝毫注目

凉爽的风丝有点同情我们的放浪

她呵呵出声笑的乱颤

羞红了我们面面对视的老脸

从陇西向西北延伸

山峦慢慢开始自觉隐退

平原也羞涩的悄悄揭开面纱的底角

向我们抛出她动人的媚眼

天空的云彩也搓去表面的污垢

用深厚的湛蓝和无瑕的洁白向我们籍以问候

翠绿的芋头苗和一丛丛的胡麻叽叽喳喳说着闲话

成片的菜籽和芝麻匍匐在地里充分酝酿内涵的油分

只有一片片纤瘦干瘪几近枯萎的玉米

无力的向我们寄来无奈祈求的怜悯

在临洮县里我们重新认识了中国的一个汉字

江西师范大学的方志远教授也曾经读错过

这个巨大的欣喜足足让我们兴奋了半天

然后我们就渴盼着临夏的烤全羊何时能摆在我们的面前

原来只知有吴忠 现在更好是临夏

毛主席的山舞银蛇的诗句

让我们在高速路上对潜伏的群山失却了一切的形容词

貌似浅色丹霞地貌的大理岩

是浑厚的山体上裸露的一块块廯疤

一柱柱圆顶或尖顶的寺庙俏皮的隐藏在丛林和房舍间

不经意就扑出来吓你一跳

在临夏的马成虎手抓总店里我们的内急和无知

差点无礼的冲进了人家的礼拜间

在头戴帕帕的回族姑娘的白眼中

我们不顾油腻

把不够火热的肥白羊肉都投进了口腔

急忙钻进了秋高气爽的路途中

据说下午四点的西安秋老虎已经喷出40度以上的喘息

在这手可触摸云层的合作县

太阳底下手机屏幕显示的温度才不过28度

在没办法和当地人一样热情的凉风里

长衣长裤的藏族小伙看着四肢裸露的我们

纷纷漏出了他们月亮芽般的笑意

干净整洁的县城静谧不语

黑夜眨巴着许多明亮的眼睛

从合作市出发

一路细绒的高原草坡上搁浅了多少的羊群和牦牛

一朵朵白云般的棉花在蓝色的穹境嬉戏打闹

一片片黄色的麦子在山坡上画出块块地毯

牧民们有的在挤奶

有的背起行囊是去找寻虫草

沿G213国道滑行

汽车像一根根铅笔

在大地上轻轻划下凌乱的印痕

马群悠闲的陷入沉思

油菜籽也铺垫起平淡的景色

密集的电杆手牵着手

像是草坡上的一根根荆棘

蚯蚓般的小河在地面上随意蜿蜒爬行

一丛丛稀罕的草原上的微型森林像小孩卤门上一大撮头发

砖木结构的房子贴着国道依偎

害羞不语的格桑花悄悄地在路边举起各种颜色的小手

牛羊好似珍珠洒

人儿全在画中游

如果有一匹黑骏马

畅游这无边的绿海洋那是多么惬意

3500米的海拔没有引起我们的身体和心脏的任何恐慌

云朵在太阳下故作顽皮的淘气

让影子在地毯上随意涂抹黑白素描

却从不去擦拭干净

任牛羊对他随意嘶吼

回望这世界唯一的具有四种复杂地貌的富有的省份

我们经过了甘肃的湿润区和半湿润区。

在雄壮巍峨的郎木寺里我们刚静默礼拜

热情的四川川西高原就向我们敞开了阔大的胸怀

诺尔盖湿地里据说很多长征的红军在这里安息

想到这里我们就很久沉默不语

各式各样的蒙古包遮眉在路边瞭望远道而来的客人

牧家乐 游乐场 度假村似星星点缀在G213国道边

浅山 沟谷 密林也成了一异星星不凡的点缀

车窗是一扇静止的镜子

旋转流动的风景是一瓣瓣前来梳妆的旅客

诺尔盖向下一百多公里

山峦开始偷偷的伸出脑袋

六百公里的盘山弯道可谓惊心动魄

我们不时的与疾行的货车和调皮的险石擦肩而过

川流不息的车群在这狭长窄窄的山道上

来回编织着一条绸带

那是系在岷江脖子上的丝巾

松潘县古城穿街而过

周末旅游客车川流不息朔流而上

岷江一路跳跃唱着小调伴我同行

高耸入云的横断山脉的局部残余

便一直想横亘阻住我们的前行

一块块巨大的天崩石时不时在路边静穆呆立

冲击扇面上建起的很多房子令我们担忧绵长的雨季

一山有四季

十里不同天

美丽的茂县把他巨大的建筑和美丽的身影

向我们尽情展现

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在茂县崭新的雕塑群里

我们像一只只敬业的蚂蚁

不停地来回奔走和抚摸

夜晚的城市睡眠后我们仿佛听到了四十公里外汶川那次惨绝人寰的地震里不幸逝去的人群的哭泣

我几乎整夜不寐

为那些脆弱的生命一遍遍祈祷

后来回忆起当时的报道

才想起地震最厉害的是北川 映秀和青川

最后还是被好心的夜姑娘把我搀回房间

我们一会似一匹野马让心在广袤的草原上尽情狂飙

一会似小鸟在绿原野上丈量天空

一会似苍鹰在高山峻岭间盘旋

为天空点赞

因为天雨毁道空间距离的不通

我们没去九寨沟和黄龙一饱眼福

宁强 汉中 佛坪 都从我们的车轮下缓缓的滑过

在佛坪熊猫谷里我们观赏了几十只金丝猴的自然恣意表演

那只孤独的雄性棕色熊猫倦怠的午睡正酣

清澈见底的溪流里一只鱼虾都没有

只有寂寞的歌唱家在一遍遍的演奏那些熟悉的歌曲

百里周至半日还

至丹凤的四百多公里的路途上

我们一路冲锋在高速上

将疲惫和欢乐纷纷撒在了陌生的路畔

为何我的知识如此浩瀚庞杂

感谢同行的一位某高中学校的地理专家

时刻不停的给我淋漓尽致的讲解

让我有时间眼冒金光尽情的吸附沿途的美景

他却偶尔酣然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短暂的旅途尽管只有细细的几天

过隙的时光连影子也没有留下

可我无时不刻不被庞大的感动撑饱

分分秒秒无不在各种泪水盈盈的镜框和思想中一遍遍浏览

长江和黄河以及众多的河流是祖国的动脉

公路铁路和高速是她的静脉

我们就是她血管里吸收氧气后的垃圾

在她的心脏和全身部位游走

祖国把所有的美貌容颜和珍藏向我们陈列

除了感动 我就是要流泪

让我把心情装裱上墙

抬头就看着到这曾经明媚和美好的过往

打开一口井

大地就睁开了一只神秘明亮晶莹剔透的眼眸

我时常站在井台仔细端详

井底到底凝聚了多少无边的明亮?

那一轮轮轻易就被摇碎的太阳 星星和月亮

夜晚曾在哪里有他们温暖的睡床?

一旦精心将他们打捞上来

摇摇晃晃的镜面便有了谁的身影荡漾?

泼至地面的明亮了无踪影

让我苦苦寻觅他覆盖四野深厚的忧伤

一旦井枯水干 打捞起来全是我的迷迷茫茫

这些明明晃晃的光彩又去了哪里隐藏?

看门人眼中的老师

洞开着目不斜视的前窗

像裸露着头颅的卤门

斜叼一根袅袅的烟雾

几声尖锐的嘶鸣

车子便在刺耳的刹车后

停止了它暴戾的轰鸣

像开着一座城池进入一条原野

草原上有他的家眷 旷野和本性

也许会有小三

闲暇时他轻手轻脚擦拭他的情人

像精心修理他下辈子的房子

而那一声声厚朴的“子乎者也”

便在水声中被冲进了腥臭的污沟

人生

一年有十二个房子

我们依次用行走的风推开她们各自沉重的心扉

参观那些几千年来沧桑的陈列

风铃虽然不能吸附文字

但可以预报我们各种季节的心情

我们用双腿和头发走路

转过身的我们

就被日历隆重的藏入史册

石榴熟了

夜晚时分马路在和我一起散步

我们互相交换着语言和情感

纷乱熙攘的人群鱼儿一样

在水巷里自由的摆动自己的羽尾

七彩的霓虹灯随意涂抹光怪陆离的油画

人们欲望像早市一样蓬勃嘈杂

想起中秋将至,石榴就要熟了

县城像一个熟了的石榴

一片片灯影便是一颗籽粒

石榴开心的裂开了笑口

巨大的欢乐乍然泄落

人影是未成熟的绿核

被食者吞吞吐吐

最忙的是那些车辆

在不断的运输垃圾的记忆

太 阳

自后羿之后

第十个太阳战战兢兢

从此便失去了一切自由

因此有时阴晴

时而圆缺

如果失却了万物的反射及共鸣

赤乌那孤傲独立的光芒

就定会湮没在冰冷的大海的汪洋

一半冰冷 一半炎热

白驹故而时时刻刻不停旋转

才能保证一切阴暗的角落

准时能够接受温暖的呵护

兼照则明

偏射则暗

中秋两首

1

上天寄送苍生的一轮月饼

银光闪闪

旅途上不知谁忍不住香味的蛊惑

所以到了人间

亲人们就聚会盘查

天上月圆

人间月半

2

八月是一座朴素精美的房子

十五是一扇隐隐约约的暗门

推开岁月的精算

我们坐在清练如秋的光影里

开始大口的吞咽一轮银色

还有什么不能被我们想起?

那挂起的繁灯的星空?

那翻过的时间的高山?

那崭新记忆里的喜悦?

那如絮苦难的翻转?

几千年的明月我们一直在不停的咀嚼

从遥远的唐朝开始

季节的眼泪从来就没有被擦干

最是那一筐沉重的团圆和思念

却总要遗落出桂花酒和其他次要的情节

在不能遗忘的心房脆弱而坚持的闪烁

那圆圆的微光

就像家里被爸妈擦拭了几万个日子的餐桌

影影绰绰晃动着一些旧事的笑声

才下苍穹

又上心头

自行车

道路是片片白云

也忙着军训

学着列队

怎么也画不直一条彩虹

太阳和月亮是两个轮子

骑行自行车的人不是驾驶风火轮的三太子

哪吒没有这么潇洒

天上一日

地上一岁

所以在天幕的轻车慢行

人间便看到了那摩擦出的星星

那快乐的笑声

一如大汗淋漓时的惊雷

自行的只是一种心情

不在乎是否移动

骑自行车的神仙

风骨飘然

嘴 巴

除了用餐时噬咬食物

从物质到精神将他们消灭

我们便在不停地开关口器

用空气的冲击和夸张的肢体语言

诽谤他人 和一切与己无关有关的事件

尽管有时被迫合上了河蚌的两瓣贝壳

可飞传出去的风声

便让止言的红唇和嘴巴有了更多的

辩驳和解说

粉末四溅

为何不能像那些经年的洞藏

越藏越久 越来越升值

守瓶如口

从不开封

陈典锋全部诗词(八月的情思诗脸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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