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纳百川横幅书法作品欣赏(博雅达观何文龙书法观海听涛欣赏)
海纳百川横幅书法作品欣赏(博雅达观何文龙书法观海听涛欣赏)博雅者 广博风雅也 学问之渊博焉 博学深远能优雅 人之气质达观独立 心境畅通 心胸开朗 见解通达是也最后,创自心中,用于生活。不是所有的心中之物都来自心外,或者说不是都与某一特定的个体或种类有摹拟关系,而有相当部分是心里自生的。这包括对可能事物的想象,对某种不存在对象的幻想,对文字阅读的情景呈现等。这些心灵造物通常都将从经验世界摄入的元素作不同方式或程度的组合,移花接木或改头换面。其中有的比较离奇,有的相对自然。想象与幻想的对象都是虚构的,差别在于,前者以假拟真,后者则信假为真。想象的最重要产物是艺术。技术产品也一样,须先构思于心中,然后才上图纸再进入制造过程,它的要求主要不是离奇,而是实用。无论艺术还是技术,都先生于心中,再造于心外。幻想则指经验中无法证明其存在却认定为真实的内容,最具代表性的标本应是神鬼,或更时髦的外星人。幻想之物既非艺术更非技术,但仍是心造之物。是心中之物,就有其意义
观海听涛,从字面上来看就是观看大海的美景,倾听着波涛的声音。但其内在意思是说的一种境界,一种“不为物喜,不为己悲”的人生境界,在各种环境中都能保持一颗平和的心,用现在的流行语讲就是时时要保持“淡定”。它与“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有异曲同工之妙。
从心外之物与心中之物的对比入手,是确定心、物关系的重要途径。心、物相对而论,物的界定依据常识,即不系于心的起灭而存在的对象,其主要特征是在三维空间占据一定的位置。就此而言,不仅无生命者,生物,还有人(包括他人以及自身),均有物的特征。虽然不同质的物,与心的关系应有区别,但本节先论抽象的物。 对心的界定比对物的界定复杂。循王阳明的说法:“心不是一块血肉,凡知觉处便是心,如耳目之知视听,手足之知痛痒,此知觉便是心也。所谓汝心,亦不专是那一团血肉。若是那一团血肉,如今已死的人,那一团血肉还在。缘何不能视听言动?所谓汝心,却是那能视听言动的,这个便是性,便是天理。”不是一团血肉,便既非心脏,也非大脑,而是知觉能力。它既感知外部,如“耳目之知视听”;也感知自身,“手足之知痛痒”。而更为完整的说法是:
心者身之主也,而心之虚灵明觉,即所谓本然之良知也。其虚灵明觉之良知,应感而动者谓之意。有知而后有意,无知则无意矣。知非意之体乎?意之所用,必有其物,物即事也。分析一下,心是意识或精神现象,它是身体的主宰,所谓“虚灵明觉”是其存在状态。“虚灵”是非封闭,而具内在活力的情状,它有别于其他无心之物,但不是空无。“明觉”则是其对身体、事物感应思虑的能力。这样,它才能容纳或应对无限多的理、事、物。所以也用“天渊”喻心灵之无比宽广:“人心是天渊。心之本体,无所不该,原是一个天。……心之理无穷尽,原是一个渊。”依王阳明,它也就是人人生而有之的良知。心或良知不仅有知觉的作用,还能起意,即具备支配行为的能力,所以它才是身之主宰。意“应感而动”,是应激性行为,这意味着承认外物即感应源的存在。所以说:“目无体,以万物之色为体。耳无体,以万物之声为体。鼻无体,以万物之臭为体。口无体,以万物之味为体。心无体,以天地万物感应之是非为体。”而意之所用之“物”,则非外物,而是实践行为。当然,意也可以只是意识的内部行为,如“一念发动处便是行”。
当把“心”界定为一般的意识活动,即感应思虑能力时,它包含但不特别强调其涉事意向的道德性质。与之相应,这里的“物”也非阳明常说的事,而是作为感知对象的普通物体。必须强调,这样的“物”并非阳明关心的对象,但阳明承认或默认它的存在。实际上,接受物的存在,不但与阳明思想不冲突,而且应是心学作为完整的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当然,意识有复杂的层次或类型,一般如感觉与知觉,判断与信念,记忆与回忆,想象与情绪,等等。具体的意识现象并非单一类型的活动,不同意识行为中结构的复杂程度不一样。所谓心中之物,泛指不同意识活动中包括的事物,它区别于纯粹观念的思考,是具有某种感性特征的现象。假如某物进入人的感知或知觉,或者人对之有情绪反应,甚至纳入固有的认知图式,都是纳物入心不同程度的表现。心外之物与心中之物的结构关系,呈现为下列若干层次。
首先,心外之物,无关于心。当友人说“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时,指的就是树未被他们看到时的状态。当然,世界上某些人没看到或不知道的事物,未必其他人也没看到或不知道。因此,虽然这棵树或其他类似现象,对于不知道者没有直接的意义,但可能有间接的作用。如某种元素的发现,未必人人知道,但它可能已经进入技术实践,影响我们的生活。然而,从有人发现以往未知的事物这一事实,可以推知,世界上(不用说宇宙间)仍存在很多人类未知的现象。甚至还可以推测,未知之物远比已知之物多,而且永远有未知之物的存在。由此可见,心外之物既包括无人知道之物,也包括部分人不知道之物。此外,还有一种情形,大家曾面对同样的物,但有人铭记于心,有人熟视无睹。对后者来说,它也是心外之物。这三种“心外之物”分别可以概括为未发现之物,无知之物与不入心之物。这种区分意味着,从存在论上讲,物是先于心而存在的,同时,所有心外之物都有进入心中的可能,但能否入心与如何入心则与本体之心相关。
其次,心外之物,进入心中。岩前观花时,花树这原本自开自落的心外之物便进入友人与阳明的心中,也就不同于其他更美、更稀奇或更珍贵,然而并未被他们见识过的树。反映论者最重视类似的现象。不过,“进入”的情况远比能想到的复杂。它不是展品移入橱窗那种原原本本的展示。心外之物进入意识,在不同的心灵中有不同的表现。依格式塔心理学研究,同样的图案,有人看成鸭子,有人看成兔子。同一个人,不同时间面对同一景象,注意的焦点也会变化。况且,物并非仅是自然的,同时也是文化的。风景不只具有静态的外观,而且蕴含着生活情景的图像。背景的转换,焦点的变化,均会导致获致的图像不一样。虽然存在不同程度的变形,但由于不同的观察者在捕捉相关现象时,意向对象是共同的,并且可以就此进行交流,所以依然可肯定相关的心中之物有心外对应的源头。这也就意味着,心的认知,永远是对外在之物的认知,只不过被静观的对象,同其自在的状态相比,意义有根本的不同。所获意象存在差别这一事实,意味着意识对世界的把握,不是照镜子般的行为,它更像是艺术摄影,包含大量的加工在内,利用同一对象可以创作不同的作品。摄影可储存,对象消失了,作品依然存在,甚至还可以进行编辑、改造。这种能力,导出下面新的关系。
再次,毁于心外,活在心中。外在之物不系于心的起灭而存亡,只有人心为其所动,而非相反,所以它被看成客观对象。但客观事物本身也有它的生成毁灭,这就可能导致本来存于心外之物,后来只能存在心中。被阳明及友人品谈过的岩中花树,虽然事后可能被人砍掉,但阳明及其友人记住了它。留于心中之物,不会因其外在原型的消失而失去意义。阳明格竹失败的那丛竹,是其思想转折的标志,多年以后他还念念不忘将其作为思想教训提起。原来的竹子哪去了,对心学的发展毫无影响。不唯此,有些原型的消失,会让留于心中之物,意义更加彰显。如果你亲眼见过的珍贵物品,后来得知被毁坏,会感到无比惋惜。孟子说:“乍见孺子将入于井,人皆有怵惕恻隐之心。”如果你也见过那井边的孩子,事后得知其落水身亡,便会努力去回忆那情景、那形象,也难免会难过甚至自责,或许因此而一辈子记住这个本来陌生的孩子。这个曾经进入心中的形象,就会因毁灭而强化你的良知。重要的事物存在于心中的意义,不仅仅是档案储存式的,仅供需要时查阅,而是参与塑造人格的精神因素。所以它不是存在于心中,是活在心中,它获得了自身的精神生命。
最后,创自心中,用于生活。不是所有的心中之物都来自心外,或者说不是都与某一特定的个体或种类有摹拟关系,而有相当部分是心里自生的。这包括对可能事物的想象,对某种不存在对象的幻想,对文字阅读的情景呈现等。这些心灵造物通常都将从经验世界摄入的元素作不同方式或程度的组合,移花接木或改头换面。其中有的比较离奇,有的相对自然。想象与幻想的对象都是虚构的,差别在于,前者以假拟真,后者则信假为真。想象的最重要产物是艺术。技术产品也一样,须先构思于心中,然后才上图纸再进入制造过程,它的要求主要不是离奇,而是实用。无论艺术还是技术,都先生于心中,再造于心外。幻想则指经验中无法证明其存在却认定为真实的内容,最具代表性的标本应是神鬼,或更时髦的外星人。幻想之物既非艺术更非技术,但仍是心造之物。是心中之物,就有其意义。信有神者虔诚,信有鬼者则担心夜半敲门之声。文字阅读的情景呈现,不仅创作靠想象,接受也靠想象。通过想象的传递,阳明的“竹”与“花”在后世读者心目中,也能栩栩如生。
博雅者 广博风雅也 学问之渊博焉 博学深远能优雅 人之气质达观独立 心境畅通 心胸开朗 见解通达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