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英语怎么说(名词复数形式的必要性)
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英语怎么说(名词复数形式的必要性)可一查,这个名称已有先例:dying to survive传神啊:die(死)和survive(活、生存)表面看矛盾,不过die to do有“十分渴望做、拼命想做”意思。电影的英文名称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这两年国产电影的英文名称翻译得好多了,比如《我不是药神》:Dying to Survive。
2018年12月31日(应该)不会是世界末日。
那2018年12月31日的夜晚也就不会是“地球最后的夜晚”。
2018年12月31日的夜晚(应该会)很平常,只是有一部电影叫《地球最后的夜晚》要上映。
这也没什么,就算它的广告攻势很猛。
电影的英文名称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
这两年国产电影的英文名称翻译得好多了,比如《我不是药神》:Dying to Survive。
dying to survive传神啊:die(死)和survive(活、生存)表面看矛盾,不过die to do有“十分渴望做、拼命想做”意思。
可一查,这个名称已有先例:
这是一本自传体的畅销书,记录了作者Rachael Keogh的戒毒经历。
书名很是贴切。
正因为有这种经验,我才去查《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英文名称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
一查,果然,它是美国著名戏剧作家尤金·奥尼尔(Eugene O'Neill)的巨作。
它获得了1957年的普利策奖。
可一看它某个中文译本的广告,只觉有毒:
这个乔治高(George Kao)先生的译本好很多:
可是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和《地球最后的夜晚》也不对应啊?
我正琢磨着导演的脑洞。
这时我看到导演的一篇访谈,他说电影题目来自智利小说家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的小说Last Evenings on Earth。
我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原来电影题目借鉴了智利小说,在被翻译成英语时又另外借鉴了美国戏剧。
这小说2013年就引进国内了:
可我有点气啊,我没想到这个英文题目指的是“地球最后的几个夜晚”,而我一直以为是“地球最后的一个夜晚”。
这时,你看出汉语的弱点了,也就理解了英语名词的复数形式到底有何作用。
汉语名词没有复数标记,所以“夜晚”始终是“夜晚”。
英语名词有复数标记,所以“night”会变化成“nights”。
显然我“想当然”了,把题目误解为“一个夜晚”。
当然有时,汉语也这么“皮一下”:
为了强调姜文每部作品的独特生命力,作者用了表示人的复数标记:们。
“电影们”翻译成英语是movies,但体现不出拟人的韵味。
而这似乎像一种汉语的困境:我们没有手段来表示“物”的复数。
我要讲一个真实经历。
我曾和一个刚学英语的4岁孩子聊天。
她非常大胆,脑袋里还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她多次给我背诵过从1到10的表示数字的单词,也背诵过很多表示颜色的单词,以及一些表示五官的单词。
但我猜,没人像我这样“考”过她。
我问怎么说“一个鼻子”,她说one nose。
我又问怎么说“一个红色的鼻子”,她笑一下,说one red nose。
我再问“一个红色的大鼻子”,她说one red big nose。
尽管形容词的正确顺序应该是:one big red nose。
她这样无所畏惧,用母语逻辑就自创了一个意像非常丰富的英语名词短语。
学英语到底是个知识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当我问怎么说“三个鼻子”时,她说three nose nose nose。
我乐坏了。
这个孩子的创造性把我逗乐了,也让我深深赞叹。
汉语名词基本没有复数形式,即名词本身没有形式变化。
而英语名词最常见的复数形式就是在这个名词上添加后缀-s。
我没让这个4岁孩子记忆这条原则,我只是请她感觉一下,说three nose nose nose有点累啊,要说三次。
英语里有个好办法,帮我们省点力气。
我们把字母s放到nose的后面,这样就只需要说three noses了。
她跟着我念了几遍three noses,很高兴的样子。
我更高兴。
我高兴于我没有让她记忆一条冷冰冰的语法规则。
相反的,她带领我进入她的思维花园,告诉我她习惯怎样安排她的花。
然后我们一起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种花的办法。
她从未学过语法,对英文的遣词造句毫无概念,如何勇敢拿出了three nose nose nose的解决方案?
我们也许可以猜测:她在用画画的办法。
当儿童想表达三朵花,最直观的方式莫过于在纸上画出三朵花。
同理,当儿童想表达“三个鼻子”,而且用她没有把握的第二语言表达,那最本能和安全的方式当然是重复“鼻子”这个单词三次。
汉字是个表义系统,基本上每个汉字都是一幅画。
从最初的象形到最后的假借,其实是从对自然界的描画后来进入了对思维模式和认知结构的模拟。
“日”(象形字)是描画自然界。
“上”和“下”(成对的指事字)是在“一”字的上面或下面添加一条短线,表示出方位的差异。
这是模拟认知结构。
上
下
你可以这样比较两种语言:
英语对听觉友好,汉语对视觉友好:假想老佛爷怎么用英语人称代词
那英语名词的形态变化为何会带来听觉便利?
比如:
两个汉语句子中的主语“鼻子”的形态不变化,谓语动词“有”的形态也不变化。
而两个英语句子中nose有形态变化,have也有形态变化。
最关键是,是nose的数量变化导致了have的形态变化。
设想一个喧闹环境:
一句话逐字被说出来。
当听话人漏听数量,可通过nose的形态变化补救;
当听话人漏听nose的单数或复数形态,还可通过have的形态变化补救。
主语的数量(number)和人称(person)的不同都会导致谓语动词的形态变化,这使英语的口头沟通更高效准确。
(本文完)
作者简介:
- 不间断以英语为工作语言在中国工作15年
- 曾受雇于新东方﹑中央电视台英语频道﹑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轻松调频Easy FM﹑视觉中国集团﹑华纳唱片等
- 担任过英语老师﹑英语动画电影制片人﹑编剧﹑导演﹑记者﹑主持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