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逍遥游最经典的一句话(从逍遥游看庄子的人生智慧)
庄子逍遥游最经典的一句话(从逍遥游看庄子的人生智慧)其实,庄子在《逍遥游》中进行描述的终极目的不是仅仅停留在要强调大鹏鸟所象征的圣人与学鸠所象征的普通而汲汲于名利的人,他们志向眼界的区别,而是在于从不同境界的人的心态,来告诫人们永远不要自满得意,而且存在着物我和一,人与宇宙的统一,万物自然的相对统一这样一种至高的境界,是“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所以人们要努力达到统一的境界,方法就是顺应万物的自然属性,不必为了强求而用尽心机不择手段。我们的世界是一个物质世界,是“有”,是实在。《逍遥游》中的“逍遥”是一个美丽的幻想,它是不可实现的,它本身就是虚无,它不在现实中存在。说白了,它只是一种理想的状态罢了,要想真正达到,恐怕就不是我们人类物质世界的范畴了。活在当下,既知无法达到那样的境地,难道,不活了。庄子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实际就是告诉我们,“逍遥”是追求不来的,“追求”本身就已违背了它的原则。“逍遥”是一种自然的
读罢庄子的《逍遥游》会让人生出一种:“扶摇而上九万里”的豪迈气势,从此便想拥有那样一番洒脱自在的逍遥人生!殊不知,这样的想法一但产生就已和“逍遥”二字沾不上边了。这也正体现了庄子的人生智慧,即真正的逍遥不是我们世俗意义理解的那样,而是一种内心的逍遥自在,顺自然。
庄子的逍遥究竟指的是什么呢?这种状态具体如何呢?今天咱们就一起来探讨和了解下。
1,“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庄子口中的“逍遥”,并不是一种刻意的追求。所谓“逍遥”的思想不像一种新的时尚潮流,人们见了它的好,就个个趋之若鹜。不是的。一个人若是“追求”逍遥自在,那他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迷失。难道说只要在心门上上一个“逍遥”的门牌,便能俯瞰红尘世俗、走得自在洒脱么?不是的。
庄子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实际就是告诉我们,“逍遥”是追求不来的,“追求”本身就已违背了它的原则。“逍遥”是一种自然的状态,是本质层面上的固有属性。逍遥者,自逍遥。若真正明白了其真谛,那么不需刻意追求什么,便可自得逍遥了。
所谓“逍遥”,不过一个“无”字。心中无己、无功、无名、无一切,真正达到了“无”的境界。我们起于虚无,归于虚无,这才是生命最自然的状态。让灵魂脱离血肉的束缚,摆脱对物质的依赖,无依无靠,无顧无求,方可自在飞翔,达到庄周口中的“逍遥”的境地。那是一种理想的状态,我们会深深为这种想法而着迷。试想,无需凭借海浪的推扶,也不谈什么旋风的托载,没有体积,没有质量,什么也无法证明“我”的存在,可“我”就在那里,“我”知道天真正的顔色,“我”对每一个维度的规律了如指掌,“我”见过最远的地方,“我”即是万物,也是虚无。
2,逍遥是一种理想的精神状态——人与宇宙的统一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物质世界,是“有”,是实在。《逍遥游》中的“逍遥”是一个美丽的幻想,它是不可实现的,它本身就是虚无,它不在现实中存在。说白了,它只是一种理想的状态罢了,要想真正达到,恐怕就不是我们人类物质世界的范畴了。活在当下,既知无法达到那样的境地,难道,不活了。
其实,庄子在《逍遥游》中进行描述的终极目的不是仅仅停留在要强调大鹏鸟所象征的圣人与学鸠所象征的普通而汲汲于名利的人,他们志向眼界的区别,而是在于从不同境界的人的心态,来告诫人们永远不要自满得意,而且存在着物我和一,人与宇宙的统一,万物自然的相对统一这样一种至高的境界,是“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所以人们要努力达到统一的境界,方法就是顺应万物的自然属性,不必为了强求而用尽心机不择手段。
3,庄子如何对待人生之痛苦?
在人的痛苦问题上,庄子所采取的态度与释家有类似的地方,但其实质是不同的。人生最大的痛苦,在于生死。佛家对于生死的态度,认为本来人的身体就只是一个躯壳,“色即是空”,而且死亡是生命不可避免的事实,以此唤醒人们了悟无常。为什么一切皆无常?因为万事万物的生存和发展都离不开外部条件,缘聚而生,缘散而灭,一切都是因缘的集合,一切都相互依赖,没有常驻的事物。所以,变易、无常是天地间永不动摇的真理。这就是佛所说的“空”。
一定程度上来讲,佛家的“性空”是一种联系发展辩证法的角度。而庄子也出现了类似的描述,庄子的妻子死后,他鼓盆而歌:“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行也。”然而在如何消解人的痛苦上,道家和佛家的差异还是比较明显。
佛家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包括痛苦,以此来寻找精神慰藉,减轻痛苦。而庄子则认为,理解才可以减轻痛苦,削弱感情。冯友兰在《中国哲学简史》中关于庄子的论述中提出:“圣人由于对万物自然的本性有理解,他的心也就不再受世界变化的影响。用这种方法,他就不依赖外界事物,因而他的幸福也不受外界事物的限制。”斯宾诺莎在《伦理学》中用了“灵魂的和平”的概念来描述“有知的人在他有知的范围内,简直可以不动心,而且由于理解他自己、上帝、万物都有一定的永恒的必然性。”
面对现实的挫折与苦难,选择相信命运,是有着一些悲观色彩的。但是人面对社会和世界的力量是渺小的,选择冲突与对立也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不如选择从容顺应,还能得到精神的自由与超脱。
4,庄子的“逍遥”心态
在庄子的《逍遥游》里,我们知道有一个故事,讲的是蜩与学鸠嘲笑鲲鹏的事,以下是原文: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在这则故事中,蜩与学鸠是凡流,鲲是有为境界,比他们更上的还有一些层次,最后是逍遥的终极境界。很多人其实对这段是有误解的,认为庄子只赞美了鲲鹏,鄙视了蜩和学鸠,事实并非如此。庄子在这里只不过使用了一些对比和舍弃,认为人生只要找到自己应当达到的极至即可,无所谓褒贬,无所谓高低,无所谓成败,庄子通过这些告诉我们,人生无分高低贵贱,成败也不必看得太重,只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和自然规律而活就可以。
逍遥游的境界就是“莫之夭阏”,无所羁绊。庄子认为“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就可以不凭借外力了。鲲和蜩与学鸠在自己的范围内都做到了这一点,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活法了。
伟大而玄妙的“逍遥”是一种源于自心的乐,心向“无”,生在“有”,何不是一种生命之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