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位顶流的演技及上升空间(她用7年时间从低谷重回顶流)
现在几位顶流的演技及上升空间(她用7年时间从低谷重回顶流)早在1941年,她就曾一度冲破好莱坞为她精心编造的茧子,不顾制片和导演的反对,在影片《化身博士Dr. Jekyll and Mr. Hyde》(1941)中放弃淑女的角色,主动要求扮演一个妓女。【逐出好莱坞,彻底被封杀】但英格丽·褒曼既没有陶醉于观众的祟拜,也不领好莱坞的情,她不愿沿着这一固定戏路一路演下去。因为,她的目标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而真正的艺术家应该能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而重复是没有生命力的。电影《化身博士》(1941)宣传照,英格丽·褒曼和拉娜·透纳
《时代》周刊1943年8月2日封面,英格丽·褒曼在电影《战地钟声》(1943)中的造型
英格丽·褒曼Ingrid Bergman(1915-1982)在20世纪40年代的影片中,按照好莱坞为她的人物定型,扮演的大多是追求自由、渴望幸福、忠于爱情的贤良淑女。
她的出色表演,赋予这些人物以丰富多彩的色调,使这些形象那样的美丽纯洁、清新、动人,因而在观众心目中,她是一位十全十美的女性,被奉为“女神”、“圣洁的化身”来崇拜。
《映画世界》杂志1949年第4期封面,英格丽·褒曼
但英格丽·褒曼既没有陶醉于观众的祟拜,也不领好莱坞的情,她不愿沿着这一固定戏路一路演下去。
因为,她的目标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而真正的艺术家应该能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而重复是没有生命力的。
电影《化身博士》(1941)宣传照,英格丽·褒曼和拉娜·透纳
【逐出好莱坞,彻底被封杀】
早在1941年,她就曾一度冲破好莱坞为她精心编造的茧子,不顾制片和导演的反对,在影片《化身博士Dr. Jekyll and Mr. Hyde》(1941)中放弃淑女的角色,主动要求扮演一个妓女。
但是好菜坞为了票房率,为她固定了戏路,再也没有给她机会。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卡萨布兰卡》(1942)中的影像
《卡萨布兰卡/北非谍影Casablanca》(1942)的导演迈克尔·柯蒂兹Michael Curtiz(1886-1962)也曾为她的这种想法担忧,劝她不要扮演不同角色,更不要经常更改戏路,一旦她这样做,就会毁了自己在好莱坞的前程。
但是英格丽·褒曼谢绝了他的好意,一心要走自己的路。她越来越讨厌好莱坞摄影棚里拍摄的那种矫揉造作的影片。
英格丽·褒曼和罗伯托·罗西里尼
1948年,当英格丽·褒曼看到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运动先驱大师罗伯托·罗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1906-1977)导演的《罗马,不设防的城市Roma città aperta》(1945)和《战火/游击队Paisà》(1946)两部影片时,不禁深深地为片中那真实质朴的艺术特色和动人心魄的表演风格激动不已,那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向往以久的典范吗?
电影《罗马,不设防的城市》(1945)剧照,安娜·马尼亚尼
于是,她满怀着喜悦和崇敬,向罗伯托·罗西里尼写信,用轻松、调侃的语言,热切表达愿意与他合作的心情。信中写道:
“我看过你的影片《罗马,不设防的城市)和《战火》,并且对它们非常欣赏。如果你需要一个英语说得很好、德语还没有忘记、法语说得人家不太懂,对意大利语只知道我爱你三个字的瑞典女演员的话,我准备来和你一起拍片。”
电影《火山边缘之恋》(1950)剧照,英格丽·褒曼
不久她就得到了答复。于是,英格丽·褒曼远涉重洋,来到意大利,在罗伯托·罗西里尼执导下主演影片《火山边缘之恋Stromboli》(1950)。
不料这次合作结束了英格丽·褒曼与牙科医生彼得·林德斯特罗姆Petter Lindström13年的夫妻生活。她突然抛弃了一往情深地爱她、支持她的事业、肩负起她全部家庭责任和重担的丈夫,抛弃了心爱的女儿,要与罗伯托·罗西里尼结婚。
英格丽·褒曼和第一任丈夫彼得·林德斯特罗姆
这一桃色事件在美国上下引起的震动,不亚于在纽约投下一颗原子弹。
报纸杂志对她进行义愤填膺的声讨,嘲讽、辱骂、批评的信件、剪报、漫画整船整船地运到意大利来,教会对她施以恶毒的诅咒。
好莱坞更是气势汹汹,骂她大逆不道,不仅把她逐出好莱坞,并禁映她的所有影片,彻底封杀她。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寒夜琴挑 Intermezzo:A Love Story》(1939)中的影像
甚至在只研究国家大事的美国参议院也讨论这件个人私事,一个参议员对她进行尖刻的攻击,说她是“今天地球上最有影响的女人——我遗憾地说,她的影响是极大的邪恶影响…...”并预言英格丽·褒曼将惨遭毁灭,“从她的灰烬中将出现一个更为美好的好莱坞”。
但是这一切对于倔强、浪漫的英格丽·褒曼来说都无济于事。她依然我行我素,与罗伯托·罗西里尼先生了儿子,然后结了婚。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卡萨布兰卡》(1942)中的影像
当时真正体谅她,对她进行安慰和鼓励的,只有厄纳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1899-1961)、法国电影大师让·雷诺阿Jean Renoir(1894-1979)和艾琳·塞尔尼兹克等少数几个知心朋友。
在以后的6年中,她不得不在欧洲拍片,她拍摄了《一九五一年的欧洲 Europa '51》(1952)、《我们女人Siamo donne》(1953)等6部影片,但都没有获得成功。
英格丽·褒曼在家庭录像中的影像
事业的挫折,舆论的压力,这一切虽然使她非常痛苦,但是她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更加顽强地朝着自己认定的目标,在艺术之路上苦苦探索。
【凤凰涅槃,东山再起】
解铃还须系铃人。到了1956年,英格丽·褒曼已经被好莱坞放逐7年。
7年过去了,人们的怒气总算消退不少。
英格丽·褒曼和尤·伯连纳在电影《真假公主》(1956)中的影像
而在此期间,好莱坞受电视的冲击,自身不妙。这一年,20世纪福克斯公司筹备拍摄影片《真假公主/安娜斯塔西娅Anastasia》(1956)。
当导演安纳托尔·李维克Anatole Litvak(1902-1974)坚持,除非要由英格丽·褒曼来扮演片中的那个冒牌的前沙皇女儿,否则的话自己不任导演时,20世纪福克斯公司的首脑,大制片家、铁腕人物达里尔·F·扎努克Darryl F. Zanuck(1902-1979)权衡再三,终于愿以25万美元的片酬礼请英格丽·褒曼回到好莱坞来。
导演安纳托尔·李维克
导演安纳托尔·李维克飞往巴黎,与英格丽·褒曼认真讨论了《真假公主》这部影片。
能够在自己喜爱的影片中扮演自己喜爱的角色,并且和一流的导演、演员合作,英格丽·褒曼欣然接受,到英国拍片。
《真假公主》上映后,立即得到了“迅速而巨大的全球性成功”。
《映画之友》杂志1952年第10期封面,英格丽·褒曼
阿尔顿·克柯在《纽约世界电讯报》上说:“英格丽·褒曼仍像7年前离开美国影坛时那样热情奔放。”
《纽约时报》说“英格丽·褒曼的表演是超群绝伦的,这塑造得绝妙的角色是应该授予学院奖的”。
凯特·卡梅伦在《每日新闻》上写道:“如果好莱坞把更多的时间、金钱和才能都用在像《真假公主》这样的影片上,就不会为今日电影事业的前途而担忧了。”
《映画春秋》杂志1949年6月号,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圣女贞德Joan of Arc》(1948)中的造型
1956年秋,美国电影评论家协会没有什么争论就授予英格丽·褒曼最佳女演员奖。20世纪福克斯公司请英格丽·褒曼前来纽约领奖。
英格丽·褒曼有些迟疑。因为她知道,此行一定要面对美国记者,肯定有人会提出令人不愉快的问题。
厄纳斯特·海明威专程来找英格丽·褒曼,告诉她要亲自同行为她保驾,让那些胆敢胡说八道的人尝尝拳头的味道。
英格丽·褒曼(右)和费雯·丽Vivien Leigh(左)
英格丽·褒曼非常感动,但是还是谢绝了老人的好意。她自己的事要自己摆平。她一个人回去,坦然地面对隆重的欢迎,面对热情的影迷,面对那些记者。
1957年春天的奥斯卡颁奖大会上,当上届影帝欧内斯特·博格宁Ernest Borgnine(1917-2012)大声宣布,最佳女主角的获得者是“英格丽·褒曼”时,全场一片欢呼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英格丽·褒曼曾三次获得奥斯卡演技奖,第17届、第29届女主角,第47届女配角
上台领奖的是英格丽·褒曼的好朋友加利·格兰特Cary Grant(1904-1986),他替英格丽·褒曼领了奖,并发表讲话说:“亲爱的英格丽·褒曼,无论你在世界何处,我们向你祝贺,为了你那美妙超群的演技而获得的奥斯卡奖,祝你像我们为你感到的快乐一样快乐。”
英格丽·褒曼和加利·格兰特在电影《钓金龟》(1958)中的影像
然而,此时此刻英格丽·褒曼正在巴黎的一家饭店里睡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法国电台重播奥斯卡颁奖仪式时,正浸泡在浴盆中的英格丽·褒曼听到后不禁百感交集,热泪双流。
接着,英格丽·褒曼在英国为好莱坞拍摄了两部影片《钓金龟Indiscreet》(1958)和《六福客栈The Inn of the Sixth Happiness》(1958),也都获得了成功。
她不仅挽回她的全部声誉,恢复了最伟大电影明星的地位并且收到很多拍片邀请。
其中20世纪福克斯公司以100万美元的片酬加上赢利的25%的高额利润,还有可以在14位著名导演中任意挑选的许诺,想和她签订为期5年的合同。
英格丽·褒曼并没有头脑发昏。她不能把自己卖给公司,即使再高的价格也不行。她拒绝了。她要自己做主,自己找剧本,自己找角色,一部一部地谈判。
英格丽·褒曼重回公众视线,受到欢迎程度出乎所有人意外
英格丽·褒曼凭借日趋成熟的演技和卓越的才华,还有那更重要的坚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挠的创新精神,不但没有毁灭,反而像传说中的风凰一样在烈火中得到再生,终于东山再起,重新在好莱坞刮起“英格丽·褒曼”风。
人们称她为“神圣的英格丽·褒曼”,“比葛丽泰·嘉宝Greta Garbo(1905-1990)还伟大”。
英格丽·褒曼(右)和歌蒂·韩Goldie Hawn在电影《仙人掌花Cactus Flower》(1969)中的影像
【写成自传《我的故事》】
1972年4月,还是在美国参议院,参议员查理起立发言:“一位世界上最可爱、最优雅、最有才能的妇女,22年前就在这参议院里成为猛烈攻击的受害者。今天我愿意向英格丽·褒曼致以早就应得的颂词。她是个真正的明星。我们的文化如果没有她的艺术才能确确实实将会变得更为贫乏。”
《生活》周刊1945年11月12日封面,英格丽·褒曼
“她作为我们当代最伟大的表演艺术家,将在我们心里永远占有地位。我知道全国千百万人都会愿意和我一起为了对她个人和事业上受的迫害表示歉意。我相信他们也会和我一起向她表示我们今天对她无与伦比的钦佩、爱慕、尊敬之情。”
英格丽·褒曼和安东尼·博金斯Anthony Perkins在电影《何日君再来Goodbye Again》(1961)中的影像
20世纪70年代,英格丽·褒曼演的影片不多。她在1973年的影片《巴兹尔·弗兰维勒太太的混乱档案From the Mixed-Up Files of Mrs. Basil E. Frankweiler》(1973)中,成功地扮演了一个白头发、白眉毛,既聪明又老练,既富有又古怪的老太太。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钓金龟》(1958)中的影像
1974年,英格丽·褒曼做了一次乳腺癌切除手术。手术后她一边接受放射治疗,一边做体操、游泳积极锻炼。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东方快车谋杀案》(1974)中的影像
这一年,在根据著名英国侦探小说家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1890-1976)的小说《东方快车谋杀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1974)改编的电影中,导演西德尼·吕美特Sidney Lumet(1924-2011)请英格丽·褒曼扮演一个俄国公主,那个漂亮的上了年纪却非同寻常的夫人。
但英格丽·褒曼看了剧本之后,却要求演那个糊涂的小传教士。
电影《东方快车谋杀案》(1974)剧照,英格丽·褒曼
导演西德尼·吕美特认为这个角色不出戏,但是英格丽·褒曼认为,所有的配角都是同样的分量,同样可以发挥个人才能。
果然,她把这个实际只有一场戏的不起眼传教士表演得是那样不落窠臼,使她获得奥斯卡奖的第5次提名。
作者:スクリーン編 出版社:近映文庫 出版年:1985
但是,在第47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仪式上,英格丽·褒曼是作为颁奖人和替法国电影导演让·雷诺阿领取荣誉奖而与会的,她没有料到,自己在59岁时第三次获得奥斯卡金像奖——这次是最佳女配角奖。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秋日奏鸣曲》(1978)中的影像
她快人快语,在上台领奖时冲口就说:“这不公平,我认为这奖应该是瓦伦蒂娜·格特斯Valentina Cortese(1923-2019)的,她在影片《日以作夜La nuit américaine》(1973)中的表演是多么的好。”
瓦伦蒂娜·格特斯激动地站起来,向英格丽·褒曼送上飞吻,全场的人们都为她们鼓掌欢呼。
英格丽·褒曼和丽芙·乌曼Liv Ullmann在电影《秋日奏鸣曲》(1978)中的影像
1977年秋,英格丽·褒曼回到祖国,和瑞典的著名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1918-2007)合作,主演了她的最后一部影片《秋日奏鸣曲Höstsonaten》(1978)。
她扮演一位世界著名的钢琴演奏家。这是一部心理分析片,它描写了艺术家的事业与亲情的矛盾,她的利己主义,母女之间的爱和恨,以及相互不理解和难以改变的本性。
电影《秋日奏鸣曲》(1978)片场,英格丽·褒曼和导演英格玛·伯格曼
英格丽·褒曼在这里扮演一位不同于自己的艺术家,一个与自己不同的另一个母亲。在拍摄中间,乳腺癌再次发作,她坚持把所有的镜头都拍摄完成之后才到伦敦医院做了第二次手术。
英格丽·褒曼以坚强的毅力和精湛的演技完成了她的最后一部影片。她希望自己最后一次谢幕,即使不是史诗般的,也应当是光荣的。
电影《秋日奏鸣曲》(1978)宣传照,英格丽·褒曼和丽芙·乌曼
影片上映后,得到了评论界压倒一切的好评,各国评论家一致认为,英格丽·褒曼的这部影片及其表演都是最为杰出的。尤其午夜母女会面那场戏,众人一致认为那是在银幕上最能给人心创伤的动感情的会见,将作为经典场面而载入电影史册在美国。
《新共和报》说“使人们惊奇的是英格丽褒曼的演技,多少年来我们一直敬佩她,但是,很少有人会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杰出的一位女演员”。
《生活》周刊1946年12月2日封面,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圣女贞德Joan of Arc》(1948)中的造型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赞美她那“强有力的表演”;《新闻日报》说她的表演是“无懈可击的尽善尽美”;《时代周刊》称之为“壮丽的演出”;《新闻周刊》说“自从好莱坞得到她来,我们还不记得看见过这样的表现力”;
英国的《泰晤士报》称英格丽·褒曼的表演是“在影片中罕见的艺术杰作”;《每日电讯报》认为影片“具有可以使人停止呼吸的力量”;《观察家报》说英格丽·褒曼“从来没有演过可以与之相比拟的影片”…...
作者:英格丽·褒曼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年:1983
影片映后不到两个星期,英格丽·褒曼就赢得了美国电影评论家协会奖和意大利最有权威的唐纳特罗电影奖,并又一次获得奥斯卡奖的提名。
1980年,英格丽·褒曼在各方的敦促之下写成自传《我的故事》,坦率地剖析自己的内心世界,忠实地描述了一生的经历。在自传的最后,她写道: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爱德华大夫Spellbound》(1945)中的影像
“我一直想,我会继续不断地进行表演、表演、表演,因为我是属于戏剧、电影以及和我们共同创造假想世界的那些人的。......我决不会放弃这种生活。……所以就在我生命临近结束的时候,我仍然是在准备着前去演出的。”
这就是英格丽·褒曼。一个用生命谱写艺术的伟大的演员。
英格丽·褒曼在电影《卡萨布兰卡》(1942)中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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