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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2017年在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在《老照片》杂志第九十一辑上发表;一、《1966--1976我的文革自拍像》:2008年6月赴沈阳首届国际报道摄影节展出;2010年9月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展出;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

1972年登泰山自拍像

个 人 简 历:

王秋杭,山东乳山县人,共和国同龄,无党派人士。1966年开始自学摄影,1969年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支边,1972年杭州市余杭县红星大队插队,1976年调浙江省博物馆。整整10年间,机不离身的他拍摄了大量的专题摄影作品。1989年12月以优异的摄影成果调杭州市文联杭州市摄影家协会任驻会秘书长、副主席兼秘书长。系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著作权协会会员、第四届中国摄影金像奖获得者、荣获中国摄影突出贡献工作者称号、杭州市第八届政协委员。2009年12月退休前发表《裸退布告》,自称“从人满为患的山顶走下来,走到底谷,再去攀登另一座荒无人烟,但却风光无限的山峰......”开始潜心10年专题拍摄的整理、编辑、撰写文字工作并开始收藏原版老照片。成名作《1966--1976我的自拍像》一书于2017年4月在香港出版,同年8月20日和8月28日两次被纽约时报整版推荐和评论,被誉为中国摄影自媒体的先驱。

作品与藏品:

一、《1966--1976我的文革自拍像》:

2008年6月赴沈阳首届国际报道摄影节展出;

2010年9月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展出;

在《老照片》杂志第九十一辑上发表;

2017年在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

2017年在《纽约时报》8月20日第5版、8月28日头版及第14版发表推荐和评论文章;

2018年由巴黎中间人画廊制作的视频在同年阿尔乐国际摄影季开幕式上播出;

2019年11月《1966--1976我的自拍像之山寨记者》应邀参加《庆祝澳门回归祖国二十周年“澳门情”名人名家艺术大展》并荣获“感动澳门人物”奖。

二、《1972年,登泰山照像记》在《老照片》杂志第九十四辑上发表。

三、《1973年,野营白龙潭写真》在《老照片》杂志第九十七辑上发表。

四、《西湖磨砺铸友情》在《老照片》杂志第九十九辑上发表。

五、《1989年,大西北采风记(上)》在《老照片》杂志第一0二辑上发表。

六、《1989年,大西北采风记(中)》在《老照片》杂志第一0三辑上发表。

七、《1989年,大西北采风记(下)》在《老照片》杂志第一0五辑上发表。

八、《红星大队的故事》在《老照片》杂志第一一二辑上发表;

2018年8月、2019年9月两次在杭州市余杭区仁和街道双陈村(原红星大队)展出,并在双陈村美丽家园村党史陈列室永久展出。

九、《三十七年走过一条巷》在《老照片》杂志第一一六辑上发表。

十、《西湖边上包子铺》在《老照片》杂志第一二四辑上发表。

十一、《1974年,穷游黄山(上)》在《老照片》杂志第一三五辑上发表。

十二、《1974年,穷游黄山(下)》在《老照片》杂志第一三六辑上发表。

十三、1989年6月,摄影作品《黑色波浪》选入游棣主编的《当代中国摄影思潮》一书。

十四、1992年8月,摄影作品《水上人家》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17届亚太地区摄影比赛“雅玛哈奖”。

十五、1998年8月,摄影作品《收获的大地》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21届亚太地区摄影比赛“亚洲文化中心奖”。

十六、2001年6月摄影作品《五位摄影家救古镇》荣获由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部、中国环境保护总局、中国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等单位联合举办的全国环境警示教育图片展评比优秀等级奖

十七、2007年9月,《收藏女性》古董照片藏品选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展出并接受山西卫视“影像世界”栏目采访,分上、下集播出。

十八、2008年10月28日,美国盖蒂博物馆资深馆员Frances Terpark(中文名:范德珍)女士和翻译叶娃女士专程从美国来到杭州王秋杭家中考察《收藏女性》藏品。

十九、2009年7月4日,前美联社记者、普利策奖获得者刘香成先生专程从北京来到杭州王秋杭家中采访《收藏女性》。

二十、2009年9月,《同步共和国---图说我的60年》赴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开幕式广场幻灯展播。

二十一、2010年4月10日 由刘香成先生和凯伦.史密斯女士共同主编的上海世博会大型画册《上海:1842---2010,一座伟大城市的肖像》(分中文版和英文版)选入《收藏女性》藏品11幅,向全世界发行。

二十二、2011年9月,《王秋杭和他的光影女性们》应邀平遥国际摄影节作为主题展展出。

二十三、2011年11月,摄影作品《1966--1976我的自拍像之“渴望战争”》选入林茨、王瑞主编的《摄影艺术论》一书。

二十四、2012年9月纸底工艺摄影作品《西湖--茅家埠》1/30、《西湖--涌金门》1/30 被芝加哥中国艺术中心收藏。

二十五、2014年10月摄影作品《宽容万岁!1966 2015我的自拍》1/30 被上海摄影艺术中心策展人刘香成先生收藏。

二十六、2015年4月接受中央电视台“探索.发现”栏目四集大型电视纪录片《人防纪事》采访并播出。

二十七、2016年3月《1966--1976我的文革自拍像》、《杭州第一位个体户--干静》摄影展在杭州三郎艺术空间展出。

二十八、2016年6月,G20大会在杭召开期间《杭州(1839--2016)一座天堂城市的肖像》王秋杭个人藏品展在杭州金幔展览公司展出,并由新华社对外宣传网上播出。

二十九、2017年12月至2018年2月《淬--王秋杭知青岁月的影像故事摄影作品展》在杭州金幔展览有限公司展出。开慕式盛况被雅昌艺术网博客首页新闻、动态栏目推荐。

三十、2018年12月至2019年1月《1987-2018回眸安昌---五位摄影家救古镇摄影作品展》由王秋杭策展在杭州金幔展览有限公司展出。

三十一、2021年7月由中国文联、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办的《百年.百姓生活影像大展(1921--2021)》,藏品《三十年代上海女大学生合影》入选,并在庆祝建党百年期间在北京王府井商业大街上展出。

2021年8月29日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2)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3)

岱庙天贶殿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4)

岱庙内经幢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5)

岱庙内景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6)

岱宗坊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7)

天阶、红门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8)

云步桥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9)

五大夫松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0)

中天门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1)

望人松下登山者身背铺盖卷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2)

南天门下百步云梯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3)

百步云梯仰望南天门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4)

极顶日观峰云海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5)

泰山极顶

宝顶山摩崖造像图(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16)

后山黑龙潭

1972年登泰山造像记

1972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因为这一年停止征兵,而我的应征年龄已到了最后一年。于是不得不回山东老家打证明,将黑龙江兵团的户口迁回老家。说是将户口从黑龙江兵团迁回山东老家是假的,实质是将户口装进自己口袋带回杭州,梦想找机会落户在杭州。当时不少回城知青都是“袋儿户口”,我们叫它“魂灵儿”。人回来了,魂可不能搁黑龙江不是?那年整个一年的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凋零的树叶,从茂密的大树上飘落下来,脱离了大众、脱离了组织、脱离了集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孤独,更可怕的是自己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前途在哪里?去山东打证明迁户口,就是迈出了自己寻觅出路的第一步。

去山东,肯定要去登泰山;登泰山,肯定要拍照片;这是我早就渴望的。因为当时我的同学、朋友们几乎都没有登过泰山,只是在书本上知道泰山是我国五岳之首的东岳。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认认真真拍一组回来做成一本照片贴册,写上我的名字,在朋友和同学中传阅,那是绝对“酷”的一件事,尤其是女同学要看的话......那年月根本不知道将照相机对准没有邀请我为他(她)们拍照的人们,原因很简单,万一这群陌生人里面有一位是阶级敌人,或是地富反坏右份子那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

准备是相当充分的,尽管当时穷得口袋里经常没有一分钱,但我们还是有来钱的办法的。一般是晚上,我和毛牛去食堂借一辆三轮车(说是借,实际上就是......那时候省委食堂就在我家附近,好几辆三轮车都不上锁的。)换上黄军装,戴上红卫兵袖章和大口罩,飞快地骑到延安路、解放路等闹市区,那年代满墙都是大字报。但我们要找看的人不多的地方,或是早已过期没人看的地方。停下车先要用手按一按厚不厚,如果不够厚就几张、很薄就放弃,专门找按上去软软的、呼呼会响的,那才够厚。然后蹲下去从底部扯开,使足全身力气猛地站起来用力往上一掀,那些大字报就像厚棉被一样被整片撕下来。不用多,撕它两、三片,像叠棉被一样塞进三轮车就能塞满,然后飞快蹬离。第二天卖到废品收购站,可得一、二元钱,运气好卖到三元的也有。钱我和毛牛二一天添作五。当时的120胶卷分正品、付品、等外品三种,“南方牌”120正品胶卷1元8角1分一卷、付品1元1角1分一卷、等外品品种就多了,从6角到4角一卷或半卷都有。“海鸥”135正品胶卷3元6角5分一卷(带暗盒),付品1元6角一卷(无暗盒),等外品有好多规格,半卷也有,6角4分一卷。正品胶卷我从来没买过,因为太贵,一卷的钱可以买两卷付品。还有一种处理品胶卷更便宜,但基本不能用,脱胶严重,如果是印晒相片问题不大看不太出来,放大照片就不行了,全是黑点或黑斑。战斗了好几个晚上,终于备齐了三卷120付品和一卷135付品,携带自己心爱的“海鸥”4B和向父亲借来的苏制“卓尔基-6”相机,装在黄色军用书包里出发了。

老家很穷,可镇上2元钱一斤的狗肉香得直流口水。街上有好几摊卖狗肉的挑子,那狗肉煮得很烂,骨、肉分离。挑子一头是口大锅,下面烧着柴火,锅里是煮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红通通的剔骨熟狗肉。另一头是一块板,上面整整齐齐码放着金字塔般的、森白色的狗头骷髅,那一颗颗骷髅空洞的双眼孩子般齐刷刷地注视着每一位过路人。主人则以这堆积如山的狗头来显示自己辉煌的屠宰业绩。那年月,饥饿早已将人们的慈善之心吞食,填饱肚子是高于一切的宗旨,更何况这香喷喷的美味呢?可婶子只给我买过一回狗肉吃,是我到老家的头一天晚上,婶子用了很多香菜拌了一大碗,狗肉被婶子撕成一丝丝的,不整块,因此只见香菜几乎见不到狗肉,酒是老白干。可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顿美酒佳肴。证明很快办完,婶子知道我要去登泰山,特意做了好几叠煎饼和装了满满一袋腌香椿头给我背上,还说:“等下次来,婶子一定买一斤最好的狗肉给你捎带路上吃。”我真后悔没和婶子留一张影。

乘凌晨5点的首班长途汽车来到泰安已是上午8点,立马奔火车站买好第二天晚上的回杭火车票,口袋里只剩下2元多钱,也没多考虑山顶如何过夜,马上登山。那时候根本没有门票,也没有人把门,所有的门都是畅开的,一切自由出入。首先进入的是岱庙,一进去就见古柏参天,石碑林立。好像回到了古代,那种肃穆、庄严的气氛紧紧抓住了我的心。我掏出相机认认真真地开始拍摄。天贶殿高大雄伟,整个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不免频添了几分神秘感,仿佛在梦中一般。出了岱庙,穿过岱宗坊就是上山的石阶,走在石阶上听人说好像是哪国的外宾刚来过,文革遗迹全都清除干净了。我一口气登到中天门,口渴得不行,见路边有个卖大碗茶的摊位,要5分钱一碗。我咬咬牙要了一大碗,还特别关照给我满上。中天门有些登山的人,但都不是游客,那年月人们对游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看到十几位身穿运动服的年轻人一路小跑上山,领头的还打着一面红旗,上书“征服泰山”。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当地某体育学院的师生,据说他们当天上、下山打来回。他们只看路,根本就不看四周的景。

还有些外地来的登山者自背铺盖卷上山,我感到非常新奇,顺手拍了一张。到了十八盘真有些害怕,因为没有一个人影,不怕别的,就怕野兽,因为听婶子说泰山上有豹子,会伤人。过了万仙楼、百步云梯,南天门在望,极顶不远了。我松了口气,还以为天黑才能到呢。于是到处找拍摄点,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啃婶子做的煎饼和腌香椿头,这时候才感到那个香啊!

一条山间羊肠小道把我引到一个很远的拐弯深处,只见眼前一间茅草屋,屋前屋后挂满了晒干的草药和葫芦。我看过电影《秋翁遇仙记》,心想很可能就是在这里拍摄外景的。果然,一位白胡子老爷爷迎了出来。我那时候是少年白头,很纠结的,老想可能会因此找不到对象。就问那老爷爷:有治少年白头的药吗?老爷爷说:泰山何首乌啊!乌发特效!说着就把我领进了茅草屋里,指着板床上一堆大小不一、圆圆的灰干球球说:这就是,只有咱泰山何首乌切开里面是白色的,不信你买回去切开试试。我说:怎么卖?他说:你要哪一个?我指着最小一个像大胡桃大小的问道:这个多少钱?答:5角。这可是一笔巨款哪!也属于超前消费一类。想想自己美好的未来,终于横下一条心买下了它。“回去切丝儿,泡酒。”白胡子老爷爷道。如今真后悔没有跟他合影一张照片。

来到百步云梯已是黄昏时分了,晚风渐起,望着那几乎陡于45度的漫长石阶,心里真有些寒意。想起山下的“登山须知”中,有“登山不看景,看景不登山!”的忠告,于是抓紧铁管扶手埋头往上攀登,根本不敢往下望。整个身子被风吹得几乎总是往后倾斜的,好像手一松就会像树叶一样被吹到山下。但我还是没忘记自己的“使命”,站定脚跟,左手紧握铁管扶手,右手从军用书包里掏出“卓尔基”,单手调焦、测光、调整光圈速度盘,最后取景,按下快门。

登上南天门还不敢休息,立马找立足点拍摄百步云梯。这时天色已渐暗,但能见度还行。四周没有道路,几乎是在荒草山地里寻觅到一处绝佳的拍摄百步云梯的立足点,可角度还是不太理想,前景树木遮挡太多,于是我把军用书包带当绳索栓在一棵老树根上,左手拉住书包的另一头,将身子尽可能地往悬崖下挂,再用一只腿撑开整个身体,几乎是悬空用右手持机拍摄下了百步云梯这张片子。

拍完后几乎是瘫在地上,模几根腌香椿头嚼嚼提神。歇够了天已擦黑,但还能见到路。经过天街几乎是小跑,已是灯火时分。好像有个小饭店里头灯火明亮,有几位喝酒的在那大声说话。我连头都不回,因为我知道馕中的羞涩。到了极顶招待所,看那价目表,租一件棉军大衣5角一晚,很高兴,总算有了御寒的,因为山上太冷。领到棉军大衣破旧不堪也顾不了那么多,穿上后坐在招待所走廊上,拿出煎饼一数,还有明天一整天,必须留出三顿,于是每顿只能吃2叠,否则又要花钱。火车是到上海转车的,不能及时转到杭州的车就要在上海滞留若干小时,而逛大上海兜里没钱是很折磨人的。回到杭州总不能走回家吧,坐公交也得花钱。于是紧缩开支,煎饼成了计划食品。装相机的军用书包抱在怀里,裹着棉军大衣,在走廊地板上酣然入睡。在梦里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地渺小,在泰山面前随风飘荡,飘到哪里也不知道。而泰山千百年来巍然不动!于是深深地感到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我,都远没有泰山伟大。泰山是人类根本无法征服的......

泰山日出是很有名的,但那年不是个顺年,清晨5点起来天灰蒙蒙的。身边有几位登山者在聊天:泰山是帝王之山,历代帝王都要登山朝拜,知道为嘛吗?另一位道:求天保佑?答:错!知道稳如泰山吗?朝拜者都期望当代朝廷能稳如泰山,这跟天没关系。另一位又道:那新中国有没有领导登过泰山朝拜啊?江山能稳固吗?答:说不准,看吧!

我请登山者为我拍了一张云海留影后,又回到招待所睡觉,实在太累了。一直睡到快晌午醒来,马上退了棉军大衣,上山顶拍摄极顶全貌。那时候的照相机没有广角镜头(固定镜头也不能换),为了如实表现极顶的宏大场面,我使出了当时的最高拍摄技艺----倆接片,必须使用三脚架以保证左、右两张照片水平线的一致。收工后飞速下山,路经黑龙潭,独路荒陌,想起在来的火车上听闻泰山后山黑龙潭常有尸体浮出水面,是个黑道出没的地方。也不觉得害怕,一路高歌下山,直奔泰山火车站。在车站饭店要了2角钱一大碗炸酱面犒劳自己,然后打着饱隔登上了回杭的列车。

后记:

回杭后首先将泰山何首乌切成丝,果然白如雪。然后买来4角6分一斤的金钢刺土烧酒浸泡。一周后每天喝一小盅,喝到瓶剩三分之一不断添加。三年后果然告别花白头,至今65岁仍乌发满头,令不少同龄人羡慕。

王秋杭

2014年1月15日脱稿于杭州古运河畔激活斋

2014年2月1日修改于杭州古运河畔激活斋

2014年2月6日定稿于杭州古运河畔激活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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