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美国失踪之谜(1985年17岁美国失踪5天后尸体被发现)
2000年美国失踪之谜(1985年17岁美国失踪5天后尸体被发现)但放下电话后的谢博德在和妻子对视一眼后,两人都默不作声。接到老友的电话,贝尔显得很开心,当听到谢博德希望他能去机场接机后,立刻就同意了,贝尔还告诉谢博德他很高兴能去接他们。1985年的一天,正在外地度假的谢博德夫妇突然接到列克星顿警方打来的一通电话。当听完电话内容后,夫妇二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置信。此刻的他们早已没了度假的兴致,立即收拾行李返程,在确定好返程时间后,按照约定,他们告知了列克星顿警方,同时也通知了好友贝尔。在与贝尔的通话中,谢博德告诉贝尔他们要回来了,如果方便的话,希望贝尔能到机场接一下他们。
世界著名的连环杀人犯,如开膛手杰克、黑色大丽花等,他们作案的手法虽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残忍至极。
今天我们要讲的这个连环杀手,他的“出名”并非受害人多,而是其嚣张的态度——公然叫板警方、反复折磨受害者家属,而且喜欢“戏弄”受害者,让她们选择死亡方式。
而他的人生最具讽刺性的不是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而是死亡前也做了自己的死亡选择题:是药物注射死还是做被电椅电死。
那么这个自诩聪明的连环杀人犯究竟是谁?又是如何落网的呢?我们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就告诉你。
一、警方的意外来电1985年的一天,正在外地度假的谢博德夫妇突然接到列克星顿警方打来的一通电话。当听完电话内容后,夫妇二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置信。
此刻的他们早已没了度假的兴致,立即收拾行李返程,在确定好返程时间后,按照约定,他们告知了列克星顿警方,同时也通知了好友贝尔。
在与贝尔的通话中,谢博德告诉贝尔他们要回来了,如果方便的话,希望贝尔能到机场接一下他们。
接到老友的电话,贝尔显得很开心,当听到谢博德希望他能去机场接机后,立刻就同意了,贝尔还告诉谢博德他很高兴能去接他们。
但放下电话后的谢博德在和妻子对视一眼后,两人都默不作声。
几天后,当谢博德夫妇在机场大厅看到来接他们回家的好友贝尔被警察抓走时,他们的内心是五味杂陈。
各种困惑、不解、怀疑乃至恐惧充斥着,他们需要一个答案——贝尔是不是杀人犯?
但对于警方来说,贝尔就如同潜藏在列克星顿的“开膛手杰克”一样,他一刻不落网、列克星顿市一刻不安定。
左为贝尔
拉里·基恩·贝尔的被捕也宣告了莎莉·史密斯案和黛布拉·梅·赫尔米克案,两起连环杀人案的最终告破。
那么这个谢博德夫妇眼中的好友,怎么就成了被警方追寻多时的连环杀人犯的呢?这还要从莎莉·史密斯的离奇失踪说起。
二、莎莉·史密斯失踪案莎莉·史密斯是一名生活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列克星顿市的17岁少女。
1985年5月31日午后她离奇失踪在自家门口的大道上,而且几乎是在其父亲鲍勃·史密斯的眼前失踪的。
鲍勃至今还记得,5月31日午饭后,正在家中工作的他似乎听到有汽车驶来的声音,他抬头隔着玻璃看见女儿莎莉的汽车正朝着家门车道的方向行驶过来。
当时莎莉的车也就离家门口不到100米,鲍勃想着女儿马上就到家了,也就没在意。
待他工作了一段时间后,猛然想到怎么没见女儿回来,他再次抬头望向窗外,发现这时女儿的车仍停在刚才他看见的地方。
鲍勃走出家门来到女儿的车前,只见车门开着,女儿的手包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钥匙也还在车上,但就是没有看到人,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安。
“莎莉,莎莉!”鲍勃大叫着女儿的名字,他突然发现汽车旁边的邮箱附近散落着几封信。
女儿开车回家前,将车停在邮箱前,她想取了信再回家,取信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鲍勃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他赶紧跑向邻居家询问邻居们是否见过莎莉,但他们都没有人看过,找寻无果后,鲍勃立即报了警。
警方到达后现场勘查时发现,从莎莉汽车到邮箱有一排脚印,这说明鲍勃的判断是正确的。
莎莉回家前是要取信的,而且已经从邮箱中拿了出来,但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否遭到绑架?警方还需要确认。
这一年莎莉刚刚高中毕业,17岁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典型的金发美女,出事那天,她刚和朋友游泳完回家。
没人能想到她这样的女孩会与谁结怨,而她的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美国中产家庭,也谈不上非常富有,因此警方也一时无法判断她失踪的原因。
三、电话噩梦莎莉失踪后,警方派出了大批警力以莎莉家为半径进行了大范围走访和搜索,但都没有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考虑到绑架者可能会打来电话要赎金,也为了能及时定位绑架者的位置,警方在莎莉家安装了电话录音和定位装置。
鲍勃和妻子以及另外两个孩子只能无助地在家中等待着绑架者的电话或警方的通知,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没有一点消息。
直到两天后,也就是6月1日,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鲍勃接起电话后,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没等鲍勃问他是谁,那人就直接说要和希尔达说话,希尔达正是莎莉的母亲。
希尔达紧张地接起电话,那人又直接说是自己绑架了她的女儿莎莉,为了证明不是恶作剧,他还讲出了莎莉外套里面穿的泳衣是黄白格纹的。
听到这里,她几乎要崩溃了,这就是莎莉泳衣的颜色。她大声地质问那个人:“莎莉在哪儿?你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女儿?”
希尔达激动地反应,反而令男人的语气越发轻松,他没有回答希尔达的问题,而是说莎莉现在很好,此刻两人正在一起看电视。
那个男人在说完“明天你们会收到一封莎莉写的信,注意查收”后,就挂掉了电话。
通话前后虽不到两分钟,但警方仍然追踪到了男子拨打电话的位置,只是等到警方到达时,那名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男人打电话的地方是一个公共电话亭,地址位于史密斯家20英里外,由于位置偏僻警方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这次电话追踪无果。
绑架者在电话中根本没有提及赎金,而且在明知警方会监听的情况下,依然打来电话。警方据此分析,认为绑架者这是在“炫耀”他的作案能力,或许也想从受害者家人的痛苦中体会犯罪快感。
后者的猜测不久就得到了证明,第二天(6月2日),真如绑架者所说,鲍勃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致史密斯夫妇。
这封信共有两页,信中一开头“最后的遗嘱”五个字令莎莉家人惊恐万分,信中以莎莉悲伤的口吻讲述自己即将死去,心中十分不舍父母和姐姐弟弟。
她希望自己的死亡不要毁掉家人的生活,并且嘱咐家人“不要让别人看到我死亡的样子”。
鲍勃一家认得出这封信是莎莉写的,但看到信中的绝望内容,他们还是希望由警方的技术人员来鉴定该信是否由莎莉所写。
遗憾的是,最终通过比对,技术人员判定这封“诀别信”就是由莎莉所写,史密斯一家人完全陷入了绝望之中。
信中字字都表明莎莉平安归来的可能性越来越低,但没有看到尸体,所有人仍抱有一丝希望。
正当史密斯一家绝望之际,那个男人又打来了电话,他打电话的目的原来是问鲍勃是否已经收到了来信。
当鲍勃问起女儿的下落时,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说过几天他就会知道了,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这次通话时间比第一次还短,警方仍旧无法追踪到打电话的人。
第二天(6月3日),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在电话中男人用了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用词——“莎莉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们的灵魂在一起了”等。
绑架者似乎很享受给史密斯一家人打电话并令他们痛苦的过程,6月4日,他的电话又“如期而至”,不过这次他点名要求与莎莉的姐姐迪恩通话。
莎莉和迪恩
这次男人透露了一些细节以彰显他在事件中的主导权,当然还有得意。
他说莎莉是于1日凌晨3点10分写的信,接着“4点58分我们拥有了共同的灵魂”,当听到这话时,迪恩惊恐地问他是什么意思。
但男子并没有理会迪恩的问题,而是让她转告警方,他们是找不到莎莉的,之后男人又“预告”明天将会有事情发生。
6月5日,男子打来的电话十分简短,他说了一个地址后就立即挂断了电话,地址,难道是莎莉?
警方第一时间赶到了男人所说的地址,那是一栋房子,而在房后有一具女尸,死者不是别人正是失踪近一周的莎莉·史密斯。
经过尸检,莎莉的死亡时间被判定为6月1日,这也证明了男人讲述的真实性,莎莉的死亡时间正是6月1日凌晨4点58分。
警方发现莎莉的尸体时,她的面部被层层胶布缠绕,死因是窒息。
四、公然挑衅当莎莉死亡的消息被媒体报道后,当地居民强烈要求警方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毕竟莎莉是在白天而且是在家门口附近被人绑架的,这令整个社区充斥着不安。
但不管是尸检、电话追踪还是面向大众的征集信息,警方都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在最容易留下指纹的胶带和信件中,警方也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物证。
正当案件侦破处于停滞阶段时,凶手居然又一次给史密斯家中打去了电话,而且很迫不及待,时间是在尸体发现的第二天。
这次男人用一种遗憾的口吻告诉迪恩,最初他是出于想和莎莉交朋友的想法将她绑架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对此他深表遗憾,甚至去警局自首的心都有了。
他当然没有去自首,这完全又是一通折磨受害者家人、挑衅警方的电话。
6月7日,在电话中,男人居然对迪恩讲述了他是如何杀害莎莉的:6月1日凌晨,莎莉写完了“遗言”之后他侵犯了莎莉。
然后他让莎莉在枪杀、注射毒品和窒息中选择一种死亡方式,而他最后“满足”了莎莉的“要求”,用胶带缠满她的脸,直至窒息死亡。
这通电话之后,凶手再没有打电话给史密斯一家,那个男人似乎对于莎莉之死以及由此对史密斯一家所能带来的折磨已经感到厌倦。
警方分析,凶手很有可能会找寻新的目标,为了尽快抓到凶手,当地警方请求FBI参与案件的侦破。
经过侧写,FBI给出了嫌犯的特征:25至30岁左右的白人男性,他很可能已婚或离异,从事体力行业。
通过电话录音分析:罪犯具有一定反侦查意识,每次通话都使用变音器,而且懂得掌握通话时长。
他不断给受害者家人打电话说明他自视甚高,有时他会因一个词语表达不当而重复,这说明他很可能是按照提前写好的内容读的。
五、第二起失踪案与警方的预测一致,凶手有了“新目标”,给史密斯一家打去最后一通电话后的一周,即6月15日,一个名叫黛布拉·梅·赫尔米克的女孩失踪了。
因为黛布拉只有9岁,一开始警方并不认为杀害莎莉的凶手与这宗失踪案有关联,但经调查后发现,与莎莉案如出一辙的是,黛布拉也是在白天并且也是在家门口失踪的。
黛布拉失踪的地点是利奇兰县,距离莎莉家有25英里。
按照这种节奏,警方担心还有更多受害者出现,为了延长黛布拉存活的可能性,也为了能早日抓获凶手,警方决定“引蛇出洞”。
在与史密斯一家商议之后,媒体将莎莉举行葬礼的时间与地点提前进行了预告,并对葬礼过程中的细节,特别对姐姐迪恩为悼念妹妹将其生前最喜爱的玩具熊放入棺内,以及公众自发到史密斯家门前献花等内容进行了报道。
警方判断根据凶手的性格,他多半会出现葬礼现场以“欣赏”自己的“杰作”。这样或许可以“分散”一下凶手的注意力,以给小黛布拉生存的希望。
但无论是葬礼现场还是史密斯家附近,都没有可疑人物出现。正当大家感到极度失望之际,葬礼当晚,凶手竟给迪恩打去了电话。
他的确关注了莎莉的葬礼,在电视中他看到了迪恩带给妹妹的玩具熊,不知是否是因为迪恩“夺取”了大众的关注,他甚至在电话中威胁要杀死迪恩去“陪伴”妹妹。
莎莉一家
黛布拉失踪8天后,黛布拉父母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有一个男人声称他绑架了黛布拉,并告诉了他们一个地址。
这次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和打给史密斯家中的声音不一样,可以听出是一个男人的自然发声。
凶手太过于自信了,以致这次没有使用变音器,这也为之后的破案留下了关键性证据。
当男人说出地址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小黛布拉多半已经遇害了。
凶残的本性并没有令男人对一个9岁女童存有同情,他还是残忍地杀害黛布拉,并将尸体抛弃在了一处灌木丛中。
这个连环杀人犯仍在作案,仍逍遥于法外。
六、意想不到的线索“如果一切可能性都无效时,可能真相就保留在看起来不起眼的事物之中。”悬疑小说《法医秦明》中的这句话,用在莎莉和黛布拉案的侦破再恰当不过。
在莎莉案中,莎莉写的那封信,警方在最初就进行过检测,除了莎莉本人的以外,并没有检测出其他人的诸如指纹、手印、毛发等证据。
而当调查人员运用静电设备进行检测时,他们意外在信件的第一页纸上发现了几处极其微小的压痕。
研究后调查人员判定这是笔痕,也就是说这封信的信纸是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而发现压痕的那页正是这封信的第一页,它上面的笔痕说明凶手曾在上一页纸上记录过什么。
经过技术手段,警方证实了信纸上的刻印是数字,而且获取了8个数字。
警方初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号码是9位数,而最后一个数字之所以没有显示出来或许是因为下笔轻的缘故。
“0”到“9”,警方逐个将数字加到已知的8个数字之后,并拨打了一遍。
幸运的是,当拨到“5”时,警察问接电话的人,他在南卡罗来纳州是否有认识的人时,对方说自己的父母就居住在州内,而该名男子的父母就是谢博德夫妇。
警方将凶手打给黛布拉父母的电话录音放给谢博德夫妇辨听,刚播放完录音,谢博德就在电话那头大喊起来,说这个声音是自己的朋友贝尔的!
于是就有了之后贝尔在机场落网。
贝尔之所以会记下谢博德儿子的电话号码是因为他们是多年朋友,这次由于自己度假时间比较长,谢博德担心贝尔需要帮忙,就将儿子的电话留给了他。
而谢博德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自己一通关心朋友的电话令警方抓到了凶人,而凶手竟是自己多年的朋友。
七、最后的疯狂:装疯1949年11月30日,拉里·基恩·贝尔出生于美国东南部的阿拉巴马州。从小因父母工作关系,他辗转于各州之间,生活不稳定。
高中毕业后,他未能升学,而是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电工。之后他从密西西比州来到了南卡罗来纳州首府哥伦比亚市定居,并在此结婚生子。
1970年,21岁的贝尔入伍,因为身体素质和军事能力过硬,他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对于贝尔来说,这段高喊“Hooah”口号的时光是美好而又短暂的。
入伍仅一年,他就因操作失误导致膝盖受伤不得不提前退伍。
后来全家搬到南卡罗来纳州的洛克萨斯。据警方调查,退伍后的贝尔在私生活方面非常不自控,他虽已婚,但时常与各种女人鬼混。
在贝尔工作的地方,也有女同事投诉他性骚扰。贝尔的个人风评很差,他也因此频繁更换工作,完全没有军人的“影子”。
1985年在被警方抓获时,贝尔35岁,当时他一脸络腮胡,身形消瘦。白人,已婚,除了年纪有一定出入外,FBI对他的侧写也算基本吻合。
被抓后,贝尔完全没了电话中的自得与镇定,反而时常说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
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以精神不正常为自己脱罪,只可惜,在证据面前,这些“表演”都是徒劳的。
警方在搜查他家时并没有发现什么,但在他的好友谢博德家中,却发现了几根金色头发,经过检测都属于莎莉,这就是“铁证”。
在庭审中,拉里·基恩·贝尔被指控犯有两项一级谋杀罪,但即便检方在庭上拿出充足证据,贝尔仍矢口否认犯罪。
他口口声称自己与莎莉和黛布拉之死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无辜的。
在长达数小时的庭审中,他口中念念有词,说“蒙娜丽莎是个男的”“沉默是金,我的朋友”,等等。
在证据面前,再装疯卖傻都显得多余,并且法院已经指派了医生对贝尔进行了精神诊断,证明他不存在精神问题。
庭审结束后,陪审团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一致认定——贝尔两项杀人罪名成立,当庭,法官判处了贝尔死刑。
1996年,在经历了数次上诉失败后,他在人生即将终结之时与妻子离了婚,不得不说,贝尔的妻子对他也是“真爱”了。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美国死刑存在两种方式:注射药物与坐电椅。在南卡罗来纳州,死刑犯可以自己选择死法。
不知为何,贝尔居然选择了坐电椅这种更为痛苦的方式。
“我是上帝之子”,1996年10月4日,贝尔高喊着口号死在了电椅上。
贝尔虽然死了,但是仍有两宗与他相关的女性失踪案至今没有结案,她们分别是丹尼尔·纽斯案和桑德·伊兰克内特案,丹尼尔失踪于1975年,而桑德是1984年。
警方怀疑,她们的失踪(死亡)都与贝尔有关,特别是桑德一案,桑德的未婚夫曾是贝尔的同事,而贝尔也去过桑德的公寓。
贝尔已死,他到底杀害过多少女性,这只能“问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