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打开方式(图书二维码原来是摆设)
图书打开方式(图书二维码原来是摆设)目前在网上书店和实体书店都能买到这套书,其宣传语也没有改变,最大的亮点还是通过AR来享受阅读之趣。记者查询了相关出版信息,该系列自从2014年6月出过一版后,就未再出新版。而牛女士的经历也并非个例,一位读者在网上留下评价说:“什么香蕉火箭AR根本没用,打不开,完全按使用方法步骤来的,可就是用不了。”但现在牛女士的二儿子却体会不到哥哥的阅读乐趣了。今年,当妈妈拿出该系列的《怎样才能找到大恐龙》《热带雨林动物探险队》准备给两岁的小家伙看时,谁知怎么鼓捣也打不开这个AR了,小家伙失望,妈妈更失望。一本AR书时隔几年无法读牛女士最近就遭遇了尴尬,她发现“香蕉火箭科学图画书”系列图书中的“香蕉火箭”AR成了摆设,根本用不了。5年前,牛女士为大儿子买了这套书,通过扫描封底的二维码,下载“香蕉火箭”AR应用程序,书中主要内容就会以三维立体动画形式展现出来。当时该套书的宣传视频也号称,“香蕉火箭”AR把互
现在的图书封底流行加上二维码,但基本上已经沦为广告,并不能给读者提供新鲜内容。 本报记者 路艳霞摄
本报记者 路艳霞
如今,在图书封底,二维码成了标配。但所谓的二维码却几乎变成了广告导引,通过扫描二维码读AR图书,却变得稀有。几年前,众多出版社竞相推出AR图书,没想到如今却彻底沉寂了下来。
近日记者走访了京城多家书店,用手机扫描了近70本图书,发现新出的AR图书不仅稀有,而且之前推出的AR图书也因缺乏技术维护而无法使用。
一本AR书时隔几年无法读
牛女士最近就遭遇了尴尬,她发现“香蕉火箭科学图画书”系列图书中的“香蕉火箭”AR成了摆设,根本用不了。
5年前,牛女士为大儿子买了这套书,通过扫描封底的二维码,下载“香蕉火箭”AR应用程序,书中主要内容就会以三维立体动画形式展现出来。当时该套书的宣传视频也号称,“香蕉火箭”AR把互动做到了极致,设计了引导性的讲解,孩子可以根据提示进行操作,一步一步带入情境,让宇宙飞船在眼前腾空而起,让霸王龙和三角龙在你的指挥下激烈搏斗……而这样的阅读乐趣,牛女士的大儿子曾经体验过。
但现在牛女士的二儿子却体会不到哥哥的阅读乐趣了。今年,当妈妈拿出该系列的《怎样才能找到大恐龙》《热带雨林动物探险队》准备给两岁的小家伙看时,谁知怎么鼓捣也打不开这个AR了,小家伙失望,妈妈更失望。
目前在网上书店和实体书店都能买到这套书,其宣传语也没有改变,最大的亮点还是通过AR来享受阅读之趣。记者查询了相关出版信息,该系列自从2014年6月出过一版后,就未再出新版。而牛女士的经历也并非个例,一位读者在网上留下评价说:“什么香蕉火箭AR根本没用,打不开,完全按使用方法步骤来的,可就是用不了。”
对于牛女士的困惑,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营销部主任闫恒凯解释,AR呈现是需要有后台的,数据需要有服务器进行储存,因此每次读者来访问时,都是从服务器里把这些信息反馈出来。但服务器的前期开发和后期维护都需要成本投入,要是疏于管理和疏于维护,可能就造成端口关闭,访问不到服务器,这个链接也就彻底失效。
图书二维码沦为广告平台
通过扫描二维码看AR图书,曾颇受业界关注,但如今似乎要被遗忘掉了。记者近日到人大明德书店、中关村图书大厦、亚运村图书大厦等书店随机抽取了近70本书,发现近一半的图书都带二维码,但这些二维码几乎与AR图书无关。
“扫一扫,获得更多的新书信息”“扫一扫,精彩抢先看”,实际操作后得知,众多图书二维码往往只是出版社的微信公众号或者出版社网店导引,与该图书内容本身压根儿毫无关联。有的出版社更将宝贵的封底彻底变成了微信公众号、微博推广集散地。一部学习问答的书,一气儿列了五个微信公众号二维码,这些学术化、理论性的微信平台以集束形式出现在读者面前。记者更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但凡与明星有关的书,这些图书的二维码会变得更多,或许是想借明星的号召力扩大微信公众号的影响力。比如,人气作家卢思浩《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的封底配了二维码,但和其他书不同,它是作家的微博导引,二维码下清楚标注着:“卢思浩的微博,你可以在这里找到我。”还有的图书则更加直接,可见“腾讯儿童”“搜狐育儿”“大众点评”等广告二维码。
相比之下,AR图书、VR图书二维码难得一见。终于找到一本《朗读者》,该书明确标识配有AR,但和“香蕉火箭”系列一样,记者操作了多次,却没能成功下载、打开相关程序。
面对图书二维码的铺天盖地,资深出版人王磊认为,二维码原本是个好东西,但现在被出版社用滥了。
出版社难以承受AR图书成本
2016年国内一度冒出了20个出版融合发展重点实验室,其中多家实验室的研究方向为基于对增强现实(AR)、虚拟现实(VR)、复合数字出版等全媒体出版和移动出版技术的研究。显然,几年过去了,AR、VR在出版领域的发展并不顺利。
对此,闫恒凯分析,一方面是出版行业并不擅长此道,有研发内容能力的出版社太少;另一方面,投入成本要远远高于传统图书,像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近期开发的《天工开物》,建模、动画制作等成本开发就不下百万元。此外,大部分引进版AR图书,因为服务器链接不放在出版社,放什么内容可以随时调整,是否得到维护也不得而知。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王亚会坦言,许多读者还觉得AR不过是图书噱头,因此对其认可度不是很高,这类图书成本高,书店也很难展示样书,也阻隔了读者。
2017年10月,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了《跟着wolly游世界》,每本书介绍一个城市,目前已推出了伦敦、巴塞罗那、东京和巴黎。王亚会告诉记者,这套书每本配有8个AR,为了配合图书,还专门开发了APP平台,合作方希望今后可以将更多的城市放进去,让人们跟着VR游世界。即便如此,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近期已没有再开发AR图书的计划。王亚会直言,“AR、VR技术目前更多运用到课程培训、运用到玩具中,运用到单本图书中,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但也有个别出版社探索出了一套模式。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开发的《谁动了我的铁甲》《天工开物》下半年将面世。前一本书,坦克履带、发动机等零部件可以呈现出来,读者可以在手机里拼装完成一辆坦克,并深入了解坦克的知识。后一本书记录了明朝时的科学技术,手机一点,冶炼场景就立体起来,明朝科技发展到怎样的程度也一目了然。“因为这是我们自主开发的知识产权,因此可以保证链接50年不会失效,读者50年之内打开链接都可以看。”闫恒凯说。
据了解,与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合作的技术公司,是北京出版集团的控股公司,因为采取了良性合作模式,技术公司提供比较低的开发成本,出版社又向国家出版基金申请了资助,才得以解决两本AR图书的成本难题。闫恒凯透露,从2014年至今,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已推出了十几种AR图书、3本VR图书,这在出版行业也算比较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