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鹰展翅第二十七章(小小鸟第十章一地鸡毛)
雏鹰展翅第二十七章(小小鸟第十章一地鸡毛)我不敢刺激雪儿,不敢挂雪儿的电话,所以将手机丢在床上,任由雪儿在里面叫嚣。运来听得冒火,他拿着手机对雪儿喊,“你这个疯子,你自己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就撒泼找我家华儿出气,你脑子有病啊,但凡有脑子的人,有智商的人都知道你在发神经,你要是再敢骂,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雪儿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地哭诉,叫骂,所幸周叔与老妈带孩子打针去了,否则让老妈知道了,战争怕又要漫延开来。高母的语气很温柔,但她那种皇太后的做法,却让雪儿望而生畏。但她还是不甘心地问道,“母亲的意思是由任由雄伟鬼混不管了?”这句话让高母不高兴了,她威严地放下茶杯,说,“你如果有本事,他至于去外头找人吗?我们高家都是好脸面的人,你自己嘴巴小心点。”说完拂袖而去。雪儿回家后又大哭一场,她的委曲无法申诉,只得找雄伟理论。她让雄伟自己交待喜欢我的原因,她将全部的狠意发泄在我身上,她用刻毒的词骂我,说我是个烂货。雄伟开始仍由她出气,打不还手,骂不
小小鸟第十章一地鸡毛第16节
雪儿一直在家闹腾着,她不依不饶地向高老爷子讨要说法。老爷子开始还劝慰着,可看到媳妇像个泼妇般完全不顾他脸面地口吐脏词,他怎么会有好心情?他不悦地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要从自身找原因,要想想丈夫为什么会出轨?他招手让夫人接待儿媳妇,自己摔手走了。
雪儿婆婆带她来到自己的书房,指指插花瓶景,让她跟着自己制作手工艺品。在这种境况下,雪儿怎么静得了心?她依旧抽泣着,并且口无遮拦地说高家的人都只会护儿子,不想想她这个外人的感受。她说今天无论如何要让母亲大人为她作主。
高母的慈祥神态一扫而光,她说雪儿的礼仪是白学了,并说她空有好个皮囊,却是个见识短没有脑子的货色。她见雪儿不敢再叫,又温和地说道,“如果你闺蜜的孩子真是高家的,那她就是我们高家的功臣。你是雄伟的老婆,自然应该拿出大气量,将孩子视为已出,我们让你抚养孩子,你多个孩子,肚里的宝宝又增加个伴,多好的事啊。我们绝对不会让那女人进门的,但也不能亏待她,我们会给孩子的母亲一笔安置费,她不会有身份的,而且孩子也只有你这一个母亲,你的地位是巩固的,你有什么好闹腾的?”
高母的语气很温柔,但她那种皇太后的做法,却让雪儿望而生畏。但她还是不甘心地问道,“母亲的意思是由任由雄伟鬼混不管了?”
这句话让高母不高兴了,她威严地放下茶杯,说,“你如果有本事,他至于去外头找人吗?我们高家都是好脸面的人,你自己嘴巴小心点。”说完拂袖而去。
雪儿回家后又大哭一场,她的委曲无法申诉,只得找雄伟理论。她让雄伟自己交待喜欢我的原因,她将全部的狠意发泄在我身上,她用刻毒的词骂我,说我是个烂货。雄伟开始仍由她出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最后见她骂得过火,就回嘴说华儿比她单纯,比她善良,而且没有她这么多心机,绝对要强过她一百倍。两口子战争升级,从言论中升级成武力,雄伟向我辩解,说他自己并未动手,只是任由雪儿在他身上解气,最后因雪儿一句话刺激了他,他只不过是顺势一推,她就自己跌在地上。
雪儿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地哭诉,叫骂,所幸周叔与老妈带孩子打针去了,否则让老妈知道了,战争怕又要漫延开来。
我不敢刺激雪儿,不敢挂雪儿的电话,所以将手机丢在床上,任由雪儿在里面叫嚣。运来听得冒火,他拿着手机对雪儿喊,“你这个疯子,你自己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就撒泼找我家华儿出气,你脑子有病啊,但凡有脑子的人,有智商的人都知道你在发神经,你要是再敢骂,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气愤地挂断电话,嘱我不要再接疯婆子电话,也不告诉我去哪儿,就自顾地出门了。
尽管我孩子生父的秘密三位大男人(运来,毛人,雄伟)都知道,可是让自己最好的闺蜜雪儿误解,让她辱骂,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很委曲的。所以后来电话响烂了,我也不去看。我将手机调为静音,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在日记里,我边写边流眼泪,我想不通雪儿为什么要这么看我,即便是有人挑拨,她也该坚信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啊!
电话的振动声没完没了,我撂掉笔,抓着电话,忍无可忍地喊:“雪儿,你硬要怀疑我孩子的父亲是雄伟的,我是百口莫辩,我无法控制你的胡猜乱想,可是有个办法可证实你是错的,你可以去做DNA 我配合就是,只是雪儿,你自己想清楚,你真要那样做,我们之间的信任就没了,我们的友谊也就完了!”我实在是气愤极了,所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出来,当时我整个人都在发颤发抖,所以即使对方半天没有应答,我依然没觉出异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以为是雪儿主动放弃了争吵与漫骂时,我提着的心眼总算放松下来,可这时那边却传来了幽幽的男声,“华儿,是你的孩子?你是说你生了孩子?怎么会呢?这是真的吗?你真有孩子啦?”
这的的确确是阿海的声音,他的声音怎么会在耳畔响起?我不信地看电话号码,这是座机,是来自上海的座机。阿海现在在总部上班,听毛人说他们单位的总部就是在上海,那么我真摊上事了。我瞒了这么久的秘密,宁可要牺牲友谊也要瞒住的秘密,竟然让我亲口吐露出来,这就是所谓地在阴沟里翻船吗?阿海自然不傻,推算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要来抢夺我的孩子的,我绝望地捶打自己的脑袋,急得坐立不安,我问自己该如何挽救这场灾难。
“你的孩子是谁的?谁的?”阿海突然愤怒起来。我以为他已推算出孩子是他自己的,我以为他在质问我为什么要隐瞒。不想他接着说,“我算了一下我俩在一起的日子,如果真是我的,那孩子也得一个月后才出生,你是否要给我解释一下?”
我都忘记孩子早产一个月的事实了,听到阿海的质问,才算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因放松而缓过气来,我牙尖嘴利地反问道,“阿海,你现在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向你解释呢?”
阿海没想到我会这般应,他半天才道,“是啊,我现在没有资格,你家小史有资格,可是他真不在乎吗?是男人都会计较的!”
今日我也是昏神了,我竟然对阿海说,爱一个人就得爱她的全部,运来就是爱屋及乌,难道不可以吗?我又说李海自私自利,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说起我自己当时与他在一起的感受,只是一人唱的独角戏而已。我说我现在才知道爱情原来是如此美好。
“阿海,现在还得感谢你,因为你抛弃了我,我才遇到运来,遇到世上最好的爷们。感谢你的成全!感谢你是我人生的过客。”我竟然会这样说,这些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我后悔了,我不想使他觉得他自己对我仍然有影响力,所以当他沉默不语的时候,我就急切地追问他来电话的原由。
李海思索了一会儿才告诉我原因,原来今日雪儿给他打过电话。电话里她没有说什么具体事情,只是他感觉到雪儿精神状态很不好,他说雪儿平日的声音都是急腔急调的,从来没有这么迟疑犹豫过,可她今日说话不仅吞吞吐吐,而且流露出悲观厌世的情绪。雪儿一个劲地追问阿海好吗?又问阿海现在找女朋友了没有?阿海对雪儿的状态很不放心,问她她又说没什么。所以他就想问问我,雪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雪儿没说其他的事吗?比如说些某些人,比如她说起我,说起雄伟她都没有说吗?”我问道,心里揣测着雪儿应该在阿海面前恶狠狠骂过我,她肯定会损我的。
“雪儿说你变了,变得让她刮目相看了,唉,她说她身边的人都变了,都欺负她。她还说这是她自己应得的报应。她悔不当初,说她自己当初就不该贪图物质享受。”阿海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华儿,你知道雪儿的家境吗?她母亲从生下她后,就得病了,阿姨一直瘫痪在床,她父亲一直照顾着她,已经30年了。”
“有这么久了吗?”我忆起雪儿婚礼那天,她父亲推着她轮椅上母亲的情景,我叹气,终于明白雪儿拒绝我们上她家的原因。
“华儿,雪儿爱财,也是家里环境造成的,她说从小到大,总见到父亲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母亲。她父亲为医好她母亲,到处奔走。雪儿说,‘阿海,为治母亲的病,我们欠了许多亲朋好友的账。自小到大,我就怕过年,怕看到那些上门催账人的脸色,他们的怒容让我知道没有钱就没有尊严,没有幸福可言。所以我发誓,我要挣许多许多钱,这世上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华儿,雪儿真的可怜,我现在才明白她那些偏颇行为的根源!她现在已经很后悔了,说她自己当初好傻好傻的,所以全世界才抛弃她。”
阿海说雪儿今日说了许多,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发紧,他让我多关心关心雪儿,他说这个时候的雪儿特别需要朋友陪着。他猜测雪儿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因雄伟而起,他追问我是否雄伟走火入魔要娶初恋?
我对阿海说自己不知道,又说他的猜测应该是对的,具体事情要他自己去问高老板。总算敷衍过去了,可阿海在最后收线时,还是再三叮嘱我多去雪儿家走动。
今日的折腾令我好累,我思索着雪儿的家庭背景,想想她也不容易。可是一大堆事情充斥着脑袋挺难受的,我决定什么都不想,就爬到床上,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心无法静下来,于是放着喜马拉雅,集中心思听故事,慢慢地就睡着了。
那天运来是去找雄伟去了。他找雄伟商量着怎么解决雪儿疑心我的事情。他对雄伟说,他不想让我背负着那种委曲与难受,他让雄伟管管雪儿那种臭嘴。他还要求雄伟直接摊牌说初恋之事。可是高老板坚决不肯,他的理由是他自己有责任保护好陈倩,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陈倩身陷众矢之中。
运来说,“华儿,雄伟为陈倩真要疯了,他竟然忘记了雪儿现在是他的老婆的事实,说起陈倩来,左一个是他的女人,右一个也是他的女人,仿佛雪儿就根本不存在似的,我终于能感受到雪儿心中那种怨气了。我于是对雄伟说,‘你知道保护你的女人,难道我就不知道保护我的女人吗?’雄伟说,‘运来,你先缓缓,只有雪儿一人误会华儿,有什么关系?可如果亮出陈倩来,那我就玩完了,陈倩自己都不知道我爱她,如果此时雪儿,我的父母都杀上门去,那陈倩定会与我撇清关系的,那我就完全失去她了,那我的人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雄伟说高老板说得情真意切,虽然他语无伦次,表达不清,但运来还是被感动了,他后来对我说,“华儿,我答应他缓冲几天,家财万贯的他能够坚持初心,保持骨子里的真情,难得可贵。”
我问运来那雪儿怎么办?运来却说他觉得雪儿要学会放手,守着一个不爱的婚姻,没有意义!
“华儿,清者自清,到时如果无人还你清白,我定会还你清白。”运来亲着我的额头说。原来他与我想到一处去了,他说让雪儿拿孩子的头发去做鉴定。我感激地抱着我的男人,在他强有力的臂膀里,感觉着被人爱被人疼的幸福滋味。事后我也将今日阿海的电话之事告诉了运来,并且说幸好孩子是提前一月出生,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经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与运来都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到有种无形的阻力在向我俩逼近,而我俩却无力还击,每当这种坏的情绪让我恐惧不安时,运来总会拿出他全部的温柔来安抚我,我们通过生命的撞击来排泄那种烦恼,我俩是通过分秒必争的爱恋驱除不安。运来说婚礼在即,没有啥事会拆散我俩,我们没必要自寻烦恼。 是的,运来说得对,我俩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