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年少如画把我唱给你听(想把我唱给你听)
趁现在年少如画把我唱给你听(想把我唱给你听)或者是春花有意,或者是春雨有情,进入六月后,一样沉寂了多少年的令箭身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花蕾,像一个个探头探脑的玩乐娃娃,一天一个样地往上长,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终于一朵接一朵灿灿烂烂地开起来,“大如托盘,粉如轻纱,渺如云烟,淡如薄茶”,那一朵朵如着粉霞的荷花状花朵,如真正的碧波仙子般,高贵,素雅,收罗了所有关于美好的字眼的无从表达,也收罗了所有我关于花的痴想。也许是机缘巧合吧,那年我心血来潮将种着的十来盆花悉数从难得一见阳光的阳台上搬到了院里,放到了自家窗户底下,那年除了被人顺手牵羊带走的两盆外,其他几盆都见长,看着不错,第二年春风再起,便又将包括令箭荷花在内的几盆花搬到了院里,自己却收拾起散淡了多少年的心,又捧起了闲置了多少年的书本,希望自己的人生不至于过得过于平铺直叙。我是喜欢花的,打小就喜欢,可惜机缘不到,从未见识过置身花海的感觉,也就没有了置身花海,与天地共呼吸,与百鸟共往来
笑靥如花
赵志瑞
会心一笑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那句“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的名言。
我是喜欢花的,打小就喜欢,可惜机缘不到,从未见识过置身花海的感觉,也就没有了置身花海,与天地共呼吸,与百鸟共往来的置身世外的美好;花展到是看了一些,可惜不据规模怎样大,品种怎样多,总感觉多了一份人工斧凿的硬味,感动一刹之后,就是找不着感觉的无味和难得尽兴的索然。遗憾归遗憾,受限于自身环境,只能由了她去,塌下心来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寻找存在着的乐趣。
于是便想到了自己种过的那些花,人不金贵,花也就难得有金贵的品种;不管养了什么,只图个心里喜好,所以多以容易养活的普通品种为主,比如吊兰,有口水就能活;比如仙人掌,没那口水也能活,反反复复多少年,这两种花也就一直伺弄着。
种过的最金贵的花要数早些年种的那株荷花令箭了,最初是从别人花盆里折来的,孤零零地就折来一片稍微带点根须的光杆,也是看着在别人花盆里苦巴巴的没有一口水看着可怜,怜惜曾经开出过在我看来再美不过的花朵,不忍心就此夭亡折来一救,谁知一种就是5年。按说5年里我付出的呵护也算不少,可花就是不见狠劲地长,更别说开出令人心动的花朵来。
也许是机缘巧合吧,那年我心血来潮将种着的十来盆花悉数从难得一见阳光的阳台上搬到了院里,放到了自家窗户底下,那年除了被人顺手牵羊带走的两盆外,其他几盆都见长,看着不错,第二年春风再起,便又将包括令箭荷花在内的几盆花搬到了院里,自己却收拾起散淡了多少年的心,又捧起了闲置了多少年的书本,希望自己的人生不至于过得过于平铺直叙。
或者是春花有意,或者是春雨有情,进入六月后,一样沉寂了多少年的令箭身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花蕾,像一个个探头探脑的玩乐娃娃,一天一个样地往上长,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终于一朵接一朵灿灿烂烂地开起来,“大如托盘,粉如轻纱,渺如云烟,淡如薄茶”,那一朵朵如着粉霞的荷花状花朵,如真正的碧波仙子般,高贵,素雅,收罗了所有关于美好的字眼的无从表达,也收罗了所有我关于花的痴想。
在以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花儿开了一朵又一朵,真的是“你唱罢来我登场,十年磨砺为瞬间”,原来一两天的花期硬让一个接一个鼓涨起来的花蕾支撑了一个多月的灿烂。那一个多月的时间,真的是书香伴着花香,花香托着书香,缠缠绕绕地,陪着我向神圣的象牙塔开始了而立之年的再一次冲刺,冲刺的结果是,人笑了,花也笑了,真正的“人在花中笑”。
再倾心的就是文字的花海了,文字如花,文字的花蕾孕育于心灵的最深处,生活是土壤,真情是种芽,激情是春风,一旦心灵的春风吹起,那积压在心灵最底层的文字的浪花,就如接到春汛般,一波接着一波向笔端冲来,现实的高墙越硬,击起的浪花越猛;跋涉的路途越远,撞出的浪花越美;孕育的时间越久,浪花飞溅的气势越壮观。
那真的是另一种花海了,澎湃的浪花里,晶莹剔透的点点水滴,就是文字人用真情挥洒出的颗颗汗滴,璀璨着,也欢笑着,用千姿百态的飞落向世人昭示生命的美。也就想到了畅游你文字的感觉,恬淡的,从容的,优雅的,看破世俗藩块的,朝看云卷云舒、晚观潮起潮落的,一切皆在胸中,一切又都在身外的无拘无束的美。在这一片散发着文字墨香的花海里,我突然会心地笑了,一种相会于千里之外却相交于咫尺之间的笑,一种独处时无需任何解释的笑,一种灵犀着不点也通的笑,也就想起了年轻人唱的那首歌:
想把我唱给你听
趁现在年少如花
花儿尽情地开吧
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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