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燃烧的岁月第一部女二(激情燃烧的岁月)
激情燃烧的岁月第一部女二(激情燃烧的岁月)跟了很长时间之后,我很庆幸我让建军带着虎子往西走的做法事对的。因为,两只马鹿在林子里的确也往西去了。不过它们也没下山,也没上山,只是在林子里横着由东向西穿插着。从脚印上判断,它们这次一定是受惊了,不然它们不可能不停下来吃点东西。我有种感觉,这次的追踪绝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因为它们就这样一直跑,就它们那么快的速度,能跑出去多远,我不敢想象。我也知道,除了跟着它们的脚印走,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让我没想到的是,血迹跟了一段路就消失了,这也说明它的伤情并不是太严重。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们就起来了,勿勿吃了点早饭,就到了山梁上,一路上还是没见马鹿的脚印,直到我开枪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于是,我让建军带着虎子从梁上继续往西走,寻找马鹿出去的脚印。我则带着石头进林子跟马鹿的脚印走。我知道,这么厚的雪,找到它是时间问题。建军和虎子走了,临走的时候,虎子问?若是你撵出狍子来,我们打不打?我看着建军说,若是
石头说完,两个人就向我们走来。我看着虎子,虎子扛着枪,脚步轻快而又沉稳。目不斜视,一双牛眼般的眼睛闪着乌黑的光芒。就在霎那间,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虎子变了。平时的呲牙咧嘴在此刻也变成了一脸的深沉。他胖乎乎的身体走在这种满是积雪的羊肠小道上给人的感觉很是轻快,就在此刻,我也感觉到了他的成熟。在我看来,人长大就是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经历得多了,人也就不知不觉地长大了。奶奶的,我居然感觉这时的愣虎好帅。反而再看提着兔子的石头,却是一脸稚气。给我一种要多多照顾他的感觉,我暗自思量,难道真是虎子突然间长大了?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虎子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看着我呲牙咧嘴地说,怎么样,一枪,就一枪它就倒下了,我愣愣地看着他,心里骂道,尼玛,你就不能再多装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又原形毕露了?我没好气地说,你奶奶地,一只小小的兔子你高兴个球,你知道我们刚才看见啥了吗?说着,我看了看坐在建军旁边的石头。虎子说,啥,难道是马鹿吗?我点点头却是没有吭声。他猛地就站了起来,看着建军问?谁开的枪?怎么没打住?我尴尬地说,我开的枪,建军的枪没打响。哎呀!你两个真是“球也拦不成”(啥也干不成)。要是我在,只需要一枪,他就会在我面前倒下。虎子还在大大咧咧地吹,却丝毫没发现建军的脸色。我心里想,嘿嘿!你小子要倒霉了,建军的一腔怒火正好没地方撒。果然,建军冷冷地骂道,你叫唤个球,打个兔子就牛逼个啥,老子吃的兔子比你见过的都多。下一次你再放空枪,看爷怎么收拾你。
或许是建军的脸色太过难看了,虎子居然被怔住了,愣愣地看看我,又看了看建军,低声说,自己不行拿别人撒气,唉!心眼太小。然后又看看我说,看人家打狗的,没打着也敢于承认错误。再说了,没打住就没打住,下次还能打,要没人怪你。生个什么鸟气,切!白了建军一眼终于闭上了嘴。
他这么一说,倒让建军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事情本来也是这样,我仔细想了想,虎子说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于是,建军也岔开了话题问,怎么打到的,虎子却没再说话,接过石头手里的兔子,拿着用嘴逆着毛吹着气,把毛吹起来,要看看打在什么地方了,一边翻一边叨叨着,他奶奶地,怎么就打上去一颗砂。装了二三十颗,怎么就打上去一颗。然后看看另一只手上的满手血迹,哎呀!看看我这枪,真有劲,都打穿了,我说呢一下就倒下了。我插嘴到,尼玛的,豌豆大的铁砂,一颗的威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
一直没吭气的石头也说话了,这次哥打得不错,兔子趴在一颗蒿草底下,我都没看见,哥就开枪了,兔子跳出来就死了。虎子赶紧接过话茬说,不是,它跳起来我才开的枪,石头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我突然明白了,尼玛,原来你打的是卧兔。建军看着我问道,怎么办,还追吗?他的意思我知道,我抬头看了看已西斜的太阳,又看了看表,快四点了。于是我说道,算了,明天吧!天也快黑了,早早回吧!明天早早起来找,也许,运气好的话明天就有收获了。
我们回到窝棚,虎子在收拾兔子,我找来一个蛇皮袋子,和建军开始装雪,一袋又一袋地倒在窝棚边上,再用脚踩实,以抵挡凛冽的寒风。石头却是又到了林子里捡柴火去了。直到太阳落山,我和建军才在窝棚一米多高的地方盖上了厚厚一层的积雪。我们在窝棚口坐了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天边的一抹红色,夜的到来再也挽留不住要离开的太阳。天开始模糊了起来。山里的夜是多么的寂静,只有轻轻的风声在在耳边回荡。窝棚里传出来虎子的歌声,洪亮而又悠扬。给这个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活跃。——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看来,虎子的心情真的是好哇,毕竟,这杆枪在他的手里终于也开荤了,这个牛逼又够他吹一段时间了。一股烤肉的香味从窝棚里传了出来。我提鼻子闻了闻,好香,饿了。
晚上吃很好,鸡汤煮挂面,和烤兔子,虎子对做饭确实有着一定的天赋,他居然把鸡肚子上的油弄下来再在锅里炼化,然后均匀地涂在兔子身上,再慢慢烤,这样一来,兔子的味道又提升了一个新的境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们就起来了,勿勿吃了点早饭,就到了山梁上,一路上还是没见马鹿的脚印,直到我开枪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于是,我让建军带着虎子从梁上继续往西走,寻找马鹿出去的脚印。我则带着石头进林子跟马鹿的脚印走。我知道,这么厚的雪,找到它是时间问题。建军和虎子走了,临走的时候,虎子问?若是你撵出狍子来,我们打不打?我看着建军说,若是有把握就开枪,没把握就算了,马鹿要紧,看情况。说完,我也带着石头也进了林子,一进到林子,我就打开了保险,让石头紧紧地跟在我身后,让他注意被拉弯的树,我也担心万一真的有人下套子就悲剧了。然后就开始了追踪。
跟了很长时间之后,我很庆幸我让建军带着虎子往西走的做法事对的。因为,两只马鹿在林子里的确也往西去了。不过它们也没下山,也没上山,只是在林子里横着由东向西穿插着。从脚印上判断,它们这次一定是受惊了,不然它们不可能不停下来吃点东西。我有种感觉,这次的追踪绝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因为它们就这样一直跑,就它们那么快的速度,能跑出去多远,我不敢想象。我也知道,除了跟着它们的脚印走,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让我没想到的是,血迹跟了一段路就消失了,这也说明它的伤情并不是太严重。
为了不让动静太大,我们走的也很慢。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林子里跟了快五个小时了,它们还是一直没卧。不过这时候看到了它们停下来吃东西的痕迹和留在雪地上黄色的尿液。从脚印上看,两只马鹿也一直相跟着。运气还好,这林子虽然里很大,但坡不是太陡。走了这么久,实在走不动了,我们就坐下来休息。这时,我们和建军已经完全失去了联系,他们那里,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只能各自为战了。
抽完一支烟,继续跟着脚印走,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发现了它们卧过的痕迹。就是两个很大的雪坑,雪坑的旁边还有鲜红的血迹,我蹲在雪坑旁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鲜红的血液流在洁白的雪上,还没有完全凝结,这说明它们离开的时间并不是太久。或者说它们只是卧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我的心又禁不住狂跳起来,我返回头看着石头小声说道,跟着我慢点走,仔细寻摸,看见了别说话,轻轻拍拍我就行。石头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回过头,端着枪,弯下身子,慢慢地往前走。
突然,我感觉到我的后背有了动静,我回头一看,石头已经蹲了下来,他用手指了指我的上方,神情很是紧张,我抬起来头看看我的上方,离我三四十米远的距离,我看见一只马鹿的屁股,它前半个身子隐没在几棵大树后面。它的屁股居然也是白色的,和狍子不一样的是,它有一条短短的尾巴。我本打算再往前挪几步,也想着能不能看见它胸腔的位置,可又担心它突然加速,于是,我瞄着它的屁股就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