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出师表内容介绍(前出师表诸葛亮)
诸葛亮出师表内容介绍(前出师表诸葛亮)(9)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8)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jiù);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5)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6)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7)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
(1)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 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2)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3)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4)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5)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6)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7)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8)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jiù);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9)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译文:
先帝开创的统一大业没有完成一半,就中途去世了。如今天下分裂成魏、蜀、吴、三个国家。蜀汉人力疲乏,民生凋敝,这实在是危急存亡的时候啊。然而朝中官员在首都毫不懈怠,忠诚有志的将士在外面舍生忘死,是因为追念先帝对他们的特殊厚待,想要报恩于陛下啊。实在应该广泛地听取别人的意见,发扬先帝遗留下来的美德,振奋有志向的人们的志气,不应该过分看轻自己,说出不恰当的话,以致堵塞人们忠言劝谏的道路。
皇宫中,朝廷中,都是一个整体,奖惩功过好坏,不应该因在宫中或在府中而异。如果有做奸邪事情,犯科条法令和做了好事的人,都应该交给主管的官员判定他们受罚或者受赏,来显示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而不应该偏袒,有私心,使朝廷内外的刑赏法令不同。
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等人,这些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思虑都忠诚纯正,所以先帝把他们选拔来举荐给陛下。我认为宫廷中的事情,无论大小,都拿它们来和他们商量,然后实行,一定能够弥补缺点和疏漏之处,得到更多的好处。
将军向宠,性格品德善良公正,通晓行军打仗,以前任用他的时候,先帝称他能干,所以大家商议推举向宠担任中部督。我认为军营中的事情,都拿来和他商量,一定能够使军队和睦,好的差的各得其所。
亲近贤臣,疏远小人,这是先汉兴旺发达的原因;亲近小人,疏远贤臣,这是后汉倾覆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时,每次和我谈论这些事情,没有不对桓、灵二帝的昏庸感到痛心遗憾的。侍中、尚书陈震、长史张裔、参军蒋琬,这些人都是忠贞优秀、以死报国的大臣,希望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那么蜀汉的兴隆就指日可待了。
我本来是个平民,在南阳亲自耕种,只希望在乱世之中苟且保全性命,不求在诸侯之间做官扬名。先帝不因为我身份低微,见识短浅,降低自己的身份委屈自己,三次到我的草庐之中来探望我,向我询问当时的大事,我于是感动奋发,就许诺为先帝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兵败,我在失败的时候接受重任,在危难紧迫的时候奉命出使,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一年了。
先帝知道我做事谨慎,所以他临终时,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我接受命令以来,早晚忧虑叹息,唯恐托付给我的大事做得没有成效,而有损于先帝的明察,所以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不长庄稼的荒凉地方。现在南方的叛乱已经平定,武器装备已经充足,应该勉励三军,率领他们北上平定中原。我希望能够奉献平庸的才能,去铲除那些奸邪凶恶的敌人,振兴汉朝,迁回旧都洛阳。这是我报答先帝、忠于陛下的职责。至于考虑朝中政事是否可行,毫无保留地向陛下提出忠诚的劝谏,那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曹魏兴复汉室的任务交付给我,如果不能实现,就治我的罪,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如果没有发扬圣德的忠言,就应当责罚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怠慢失职,指明他们的过失;陛下也应该自行谋划,征询治国的良策,认识、采纳正确的言论,深切追念先帝的遗命。我接受您的恩泽,心中非常激动。
现在我就要远离陛下了,面对这份奏表,禁不住流下泪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