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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还记得小马哥是谁(遥想当年小马哥)

有谁还记得小马哥是谁(遥想当年小马哥)好汉不提当年勇,后来,小马哥害了场大病。用他自己的话讲,算是捡回一条命。大病过后,小马哥开始了漫长的康复之路,不能吸烟,不能喝酒,不能开车,不能打麻将……而这些,都是小马哥的从前至爱。俺私下问小马哥,你咋那么快呢?小哥们不屑地翻翻单眼皮:“遥想当年,俺本田径选手,高中时,百米跑过十五秒六。”呵呵,玩笑,此处更正一下,十五秒六是俺的成绩,当初俺把钉鞋都跑丢了,结果十五秒六。书归正传,小马哥当年的成绩是十一秒六。1某晚,应李大律师邀,与久违的小马哥聚会,心甚喜。遥想当年,小马哥可是我们球队中的帅哥、酷哥、强健哥——帅哥体现在浓眉细眼上,那双好靓的单眼皮儿,近可比周某伦,远可比周某皮,眼皮一翻,青光闪现,老有神了!——酷哥表现在追逐时尚上,一身名牌服装,开着岛国车,留着小平头,一张嘴哈依哈依卡哇依,颇有些翻译官的范儿。——强健哥不过多解释,小马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当年球队疯狂爬香山时,什么新疆

老友传奇2011.3.30北京

有谁还记得小马哥是谁(遥想当年小马哥)(1)

摄影:从良先生

题记


所谓小马哥,并不比我和我的朋友们大,只是一种尊称。比如,俺本名上文下玮,有的人为了显示客气,总愿意文绉绉地喊俺“文兄”,结果听者总是很暧昧地重复一句:什么?文胸!还有的人,为了表达和俺很是亲近,总喜欢扯着嗓子在公众场合喊俺“玮哥”,结果引得无数男人女人蓦然回首,众里寻“哥”千百度。没啥,只是个称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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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晚,应李大律师邀,与久违的小马哥聚会,心甚喜。

遥想当年,小马哥可是我们球队中的帅哥、酷哥、强健哥——帅哥体现在浓眉细眼上,那双好靓的单眼皮儿,近可比周某伦,远可比周某皮,眼皮一翻,青光闪现,老有神了!——酷哥表现在追逐时尚上,一身名牌服装,开着岛国车,留着小平头,一张嘴哈依哈依卡哇依,颇有些翻译官的范儿。——强健哥不过多解释,小马哥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当年球队疯狂爬香山时,什么新疆老刘家的娃儿,什么从良先生,什么左三白,什么大脑门子罗大秘,一概免提。每次只见得小马哥一低头,一抬腿,已坐在鬼见愁峰顶看风景了,而那老几位,气喘声震动山谷,耷拉着舌头,还在半山腰倒气呢。

俺私下问小马哥,你咋那么快呢?小哥们不屑地翻翻单眼皮:“遥想当年,俺本田径选手,高中时,百米跑过十五秒六。”呵呵,玩笑,此处更正一下,十五秒六是俺的成绩,当初俺把钉鞋都跑丢了,结果十五秒六。书归正传,小马哥当年的成绩是十一秒六。

好汉不提当年勇,后来,小马哥害了场大病。用他自己的话讲,算是捡回一条命。大病过后,小马哥开始了漫长的康复之路,不能吸烟,不能喝酒,不能开车,不能打麻将……而这些,都是小马哥的从前至爱。

上述列举的种种不能,都是医生说的。我们相信医生说的话,人家是专业人士,绝不会吃饱了撑得慌,编排些瞎话吓唬你。可就这么简单的道理,有些人偏偏不信,比如从良先生,比如钱铁人,他们压根就没把医生的告诫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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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从良先生伙同钱铁人,给小马哥发了鸡毛短信,约他出来麻几圈,这哥俩早想好了,此次活动代号:复仇。遥想当年,小马哥的身板儿跟牛犊子似的(看不懂可自行改成跟马驹子似的),头脑如狐狸与猴的结合体似的(看不懂可理解为狡猾或敏捷),那会儿,小马哥每麻必赢,没少收拾他们俩。现在大好时机来了,小马哥大病初愈,正在康复期,估摸着头脑不太灵光,约出来麻几圈儿,也好收回些本钱。

结果出人意料,结局简单痛快——和从前一样,从良先生和钱铁人又全军覆没。到最后,基本只剩下裤衩背心,灰眉土脸地回家去了。康复期的小马哥,依旧生猛,吃着小药丸子,谈笑间,打发了把羊腰子当饭吃的两位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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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先生百思不得其解——两位壮士竟然败给一个病残,郁闷?!

过了没几天,不信邪的从良先生再度伙同钱铁人,约战小马哥。两人事先求大师指点,各自捯饬一套新的西装和马甲,套在背心裤衩外头,寓意内外统一,双剑合璧,外有新人新装新气象,内有老面孔闪亮登场。

大师所言不虚,新马甲老面孔的“双剑合璧”理论的确有文化。当下,文化也是生产力,比如俺见过一些大老板,无论有没有文化,都得整出几句文化粘在墙上,什么“论成败英雄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云云;再有,无论周末乃至休假,总得把三接头的皮鞋、双排扣的西装、斜格纹的领带系上,年岁小的像新郎,岁数大的像老郎。

和老板们不同,从良先生不想当老郎,钱铁人也不想当新郎,哥俩儿只是想讨个彩头,闹个吉利。为了减少损失,哥俩的新叶子(衣裳)也是从地摊上淘购,连商标都没撕,算计着万一没被小马哥囫囵剥去,也好回去退个货。

八圈已过,从良先生和钱铁人手风大顺,眼瞅着筹码滚滚而来,两人喜笑颜开,相互间对视一眼,心情大好——小马哥哟小马哥,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从良先生有些得意,哼起时尚小曲: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噢?噢!喜唰唰呀,喜唰唰……

遗憾地是,从良先生没唰几下,小马哥突然面色苍白,说是头晕,进而躺到椅子上,开始无时间限制康复。从良先生的歌声戛然而止,突然面色苍白,进而呆坐在椅子上,而钱铁人,瞪着绝望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局面,无助又茫然。

4


——小马哥怎么了?

其实也没啥,散伙之后,从良先生伙同钱铁人将小马哥送至家门口,小马哥头脑清晰并诚恳地告诉这哥俩:自打他生病以后,不能上火,一上火头就晕;不能生气,一生气头就晕;不能听喜唰唰,一听喜唰唰头就晕,不能看别人高兴,尤其看牌友高兴,牌友一高兴他就头晕;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赢牌,别人一赢他更头晕……

钱铁人如梦方醒,噢!接着,他又很小心地问了个问题,那,那你的头啥时候不晕呢?小马哥很明确地回答:只要赢了,就不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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