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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校园运动会搞笑(奇葩大会暖暖曾遭校园霸凌)

暖暖校园运动会搞笑(奇葩大会暖暖曾遭校园霸凌)《最强大脑》节目中与机器人大战终成平手的“听音神童”孙亦廷,因为对声音有着过人的天赋,被同学当做异类对待,每天遭受推搡和欺负。得知儿子遭受校园霸凌,孙爸爸曾向学校反映,却未引起重视。在孙亦廷上节目之后,他遭遇的欺凌更加变本加厉。孙爸爸无奈卖掉学区房,带着孩子移民澳洲。去年12月8日,一篇控诉#中关村二小霸凌事件#的长文在网上广受关注。四年级的儿子被同学扔到厕所垃圾筐,尿和擦过屎的纸洒一身,孩子因此患中度焦虑、重度抑郁。母亲找到校方,老师定性此事为“开了一个过分玩笑”,对方家长认为仅是孩子淘气。暖暖节目里说了句话我印象很深刻:那个年纪,我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对是错,当每个人都来骂我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完全做错了。近些年,校园霸凌不断出现在公众视野。

2月初综艺节目《奇葩大会》迎来一位染色体为XXY的“克氏综合征”患者(俗称“阴阳人”)暖暖,他讲述了自己14岁被同校男性侵犯、16岁又受到网络暴力的故事。

因为性格内向和长相女性,他从小成为班里的受气包。

暖暖校园运动会搞笑(奇葩大会暖暖曾遭校园霸凌)(1)

14岁时,暖暖遭到同性性侵。之后,他形容自己像被“烂了坏了”。父母发现异样后把他送出国,异国相对开放的环境加之逐渐发掘兴趣爱好,暖暖一步步开始新的人生。

随着一组照片爆红后,他再次受到网络暴力,暖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和人生。16岁那年在试图自杀中度过。

暖暖校园运动会搞笑(奇葩大会暖暖曾遭校园霸凌)(2)

暖暖节目里说了句话我印象很深刻:

那个年纪,我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对是错,当每个人都来骂我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完全做错了。

近些年,校园霸凌不断出现在公众视野。

去年12月8日,一篇控诉#中关村二小霸凌事件#的长文在网上广受关注。四年级的儿子被同学扔到厕所垃圾筐,尿和擦过屎的纸洒一身,孩子因此患中度焦虑、重度抑郁。母亲找到校方,老师定性此事为“开了一个过分玩笑”,对方家长认为仅是孩子淘气。

《最强大脑》节目中与机器人大战终成平手的“听音神童”孙亦廷,因为对声音有着过人的天赋,被同学当做异类对待,每天遭受推搡和欺负。得知儿子遭受校园霸凌,孙爸爸曾向学校反映,却未引起重视。在孙亦廷上节目之后,他遭遇的欺凌更加变本加厉。孙爸爸无奈卖掉学区房,带着孩子移民澳洲。

霸凌指人与人之间权力不平等的欺凌与压迫,它一直长期存在于社会中,包括肢体或言语的攻击人际互动中的抗拒及排挤,也有可能是类似性骚扰般的谈论性对身体部位的嘲讽、评论或讥笑

近些年,不少校园霸凌事件被媒体曝光,能呈现在镜头前的大都是身体被严重攻击的行为:掌掴、强迫脱衣、殴打等。这类校园事件因外部特征相对明显容易被定性及重视,但更多的霸凌手段表现为交际中的孤立排挤、言语上的讽刺讥笑,这些常常轻易地被校方和家长视作“孩子们的玩笑”而置之不理。

关于校园霸凌,目前我国没有全国性的统计数据。

以往小规模的调查显示,32.5%的受访中小学生表示自己偶尔被欺负,6.1%的孩子说经常被高年级同学欺负。

校园霸凌当然不仅仅存在于中国,美国2013年的数据显示,19.5%的中小学男生曾遭遇霸凌,女生的比例更高,达到23.7%。这其中以辱骂、嘲笑或者造谣为主。

或许霸凌在学生时代是一个概率事件,但是一旦发生,就必然会对受欺负的孩子造成身体和心灵的严重伤害。事发后,许多孩子并不敢直接告诉大人,一直小心地隐藏这个秘密,于是,伤害变得隐蔽,这样一来滋长霸凌行为反复发生。

校园霸凌事件频发,与家长教育、校方管理都有关系。在注重孩子身体发育、学习成绩外,应该投入更多关爱到心里层面。

从法律层面,期待尽早出台《反校园暴力法》。

2016年1至11月,全国检察机关共受理提请批准逮捕的校园涉嫌欺凌和暴力犯罪案件1881人,经审查,批准逮捕1114人,不批准逮捕759人;受理移送审查起诉3697人,经审查,起诉2337人,不起诉650人。

孩子之所以是孩子,不仅因为他们没有自我保护能力,还因为他们对作恶不具有自控意识

《未成年保护法》是保护孩子的利剑,但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工具。

有网友说,暖暖和孙亦廷在某些方面算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了,在遭受校园霸凌后,有开明的父母,可以选择出国读书,到开放的环境重新开始。生活中,大多性格温柔的男性 (别人口中的娘娘腔)或者天赋异禀的人在遭受周边排挤后,只能隐忍和自嘲。

看到几个网友发表的童年被霸凌的事例,或许他们现在已经长成大人,但隔着屏幕依然能从几行字中体会到那时的无助和孤独:

我相貌一般,脸上还有一块红色的记,虽然我经常拿头发盖着,可是偶尔还是会被同学看到,自从有一个同学发现并且在班级里大肆宣扬之后,我就获得了一个外号“刀疤”,我很讨厌这个外号,也跟同学说过,一些同学确实不再这么叫我了,可是另外一些同学却老用这个起哄,有些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如果我没有这块记就好了。

我是农村转来的,第一天到学校,因为我的口音不同,同学们哄堂大笑,后来我努力练习普通话,虽然我的口音变了,可是他们依然不怎么和我玩,很多同学都不理我。每天我都只能一个躲在教室看其他同学去游戏。

我其实很讨厌拉帮结派,可是如果我不跟班长一块儿,我就会被欺负,我只好跟他一起,虽然我不想欺负别人,但是我也不想被人欺负,我只能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很想告诉老师一些事情,可是我不敢。

我们班班花有一支钢笔说是从香港带回来的,大家看了都特别羡慕。不久之后因为我考了第一名,妈妈也托人给我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谁知道班花的钢笔刚好丢了,大家就都说是我偷的,我真的没有偷。我的这支钢笔上还刻着我的名字呢。可是同学老师都不相信我。还骂我父母,说我们家是捡破烂的,一辈子没好人。

在我们谴责霸凌事件中那些施与暴行的加害者时,却很少正视:在校园霸凌面前,不作为就是加害者

传播学里有个叫“沉默的螺旋(The Spiral Of Silence)”的理论,大致意思是: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时,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会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有时会有群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

这个理论可以解释绝大部分社会事件的不作为。因为作为的人太少,于是不作为被视为强大的集体,个体朝这个方向不断靠拢。最终,少有的有所作为之人被同化不再发声或者被大众孤立。

这就是在校园霸凌事件发生时,往往施暴对象是几个人,并且几乎没有人愿意出面帮助受害人的原因。

想起上小学时,班上的一位L姓女生,长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算是机灵可爱,但我记不清是家里贫困还是其他原因,班上男生都很不喜欢她,常常以名字和L排在一起为耻,甚至当面辱骂。于是,渐渐的她总是一个人上学放学。那时候不懂什么叫霸凌,现在想起来我们都是施暴的一员,不曾有一个人伸手帮她,不曾有一人愿意和她做朋友。

前不久,听说她结婚了,很替她开心,希望幼时那些不好的回忆能够忘却,也欠她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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