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曹丕语言清丽自然无雕琢(曹丕说文人相轻)

曹丕语言清丽自然无雕琢(曹丕说文人相轻)看来,只要坐得直、行得正,即使真的“相轻”,也真的没有什么;更不用说,那些老作家做得很好,把“文人相轻”变成了“文人相重”,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件事,马靖云在《文人相重》里进行了记录,那就是当俞平伯因为《红楼梦研究》受到批判,以至于那些批评、批判“像台风一样席卷全国”的时候,作为所长的何其芳做得就很得体。他说:“尖锐的批评是需要的,但尖锐不等于粗暴。学术问题常常是比较复杂的,必须进行自由讨论。有不同的意见应允许大胆发表。被批评的人也可以进行反批评。有不同意见的少数人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学术问题不能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解决办法,只能服从真理。”这话放到当时那一种大气候下就已经难能可贵,直到今天仍足以让人觉得,说得真对!当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即使当时碍于形势做得过火,如果以后能认识到错误并且改正,那就还是个好同志,可以原谅。马靖云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她可以在“文学研究所”这一


曹丕语言清丽自然无雕琢(曹丕说文人相轻)(1)


三国时期魏文帝曹丕的《典论.论文》中有一句话:“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意思是说,文人之间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这句话虽然不大好听,似乎可以举出来的例子却不少,不但在政见上的“相轻”,还有写作上的“相轻”……总之一句话,就是别人不如自己,自己才是最好!其实就心理学进行分析的话,“文人相轻”多半源于唯我独尊、妄自尊大、过于自恋。

但从1956年到1988年,在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部文学研究所工作了三十多年的马靖云看来,她所见识到的那些大作家,所领导也好,普通人也罢,从来没有过“文人相轻”的表现,反而可以用“文人相重”来形容。为了新中国的文学事业,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辛勤工作,不仅进行文学创作,还进行文学理论研究,有的还要负责行政业务,或者别的琐碎事务。

马靖云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她可以在“文学研究所”这一个小小的所里,或者通过文学研究所,与那么多知名的老作家、老艺术家近距离地结识,甚至耳闻睹他们的言行举止;当然,能看到《文人相重》这本书的读者们也是非常幸运的:因为有了当年马靖云记下的工作笔记,她得以在几十年后把她的所见所闻转化成为文字,让更多的人得以与那些大作家们“面对面”。

细细数来,一大把的老作家在《文人相重》这本书里“扑面而来”:郑振铎、何其芳、俞平伯、钱锺书、周扬、李健吾、毛星、老舍、沙汀、路遥、王琦……或许有些作家不怎么广为人识,但从马靖云的回忆里,真的可以算是“认识”!所里当然会有领导,不过这些大作家,无论郑振铎还是何其芳,都没有什么架子,而是非常诚恳。比如马靖云,她刚到文学研究所工作,因为工作中遇到了苦恼,第一次见面就不揣冒昧地向所长郑振铎倾诉;而郑振铎也“立刻认真地做出了回答”,正是他的几句话,让马靖云此后受益匪浅。比如第二任所长何其芳,对待工作极其认真负责,但他自己却觉得自己做得还很不够,不止一次检讨:“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像郑振铎和何其芳这样的领导,在今天还真的不是很多了。不摆架子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要做到那么谦虚谨慎呢?毛泽东当年讲过“两个务必”: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话说得很简单,但真要做起来却很不容易;一辈子一以贯之地做到“两个务必”,那就更不容易了!

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一件事,马靖云在《文人相重》里进行了记录,那就是当俞平伯因为《红楼梦研究》受到批判,以至于那些批评、批判“像台风一样席卷全国”的时候,作为所长的何其芳做得就很得体。他说:“尖锐的批评是需要的,但尖锐不等于粗暴。学术问题常常是比较复杂的,必须进行自由讨论。有不同的意见应允许大胆发表。被批评的人也可以进行反批评。有不同意见的少数人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学术问题不能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解决办法,只能服从真理。”这话放到当时那一种大气候下就已经难能可贵,直到今天仍足以让人觉得,说得真对!当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即使当时碍于形势做得过火,如果以后能认识到错误并且改正,那就还是个好同志,可以原谅。

看来,只要坐得直、行得正,即使真的“相轻”,也真的没有什么;更不用说,那些老作家做得很好,把“文人相轻”变成了“文人相重”,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