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三宝是什么(老子的一到底)
老子的三宝是什么(老子的一到底)19世纪是伟大的,却又是不幸的。其伟大之处在于催生并确认了“现代性”,形成了民族国家、工业生产、资本、权利等现代社会的文明共识。其不幸之处在于,孕育了三股“异化思潮”,形成了三大思想体系:其一,尼采的超人哲学,其重估一切价值,杀死上帝、蔑视道德、否定理性,全面摧毁了西方文明的根基;其二,马列的乌托邦思想,他们试图把形而上的天堂,拉回到形而下的人间来,所倡导的暴力方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其三,孔德的科学实证主义,从哲学的思辨到科学的实证转换,带来了科技的勃兴,带来了财富、享受与便利,却也带来科技至上、理性神化、物质放纵、道德失序,带来了人类文明的不可持续发展。天人合一是中国的信仰解决方案。不堪的20世纪,与更难看的21世纪。评断一个时代,必须用辩证合一的思维。既要看到其伟大之处,又要看到其异化的力量。这个“一”,到底“是什么”呢?这个“一”是什么?可谓人言各异,东西文明就此而分途:西方认定那
遇到认知分歧,最好的态度是“求同尊异”的“不争论”,而予以尊重。近来网上的意见分歧往往可谓是水火不容,谁说服过谁吗?若是为无聊的意见而争执起来,除了自己不开心,还能有什么效果?
大家都知道“盲人摸象”这个寓言。“象”是什么?不同的盲人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柱子,也有人说是扇子,还有人说是鞭子,谁说对了,谁又说错了呢?好像都对,又好像都不对。关于“象”是什么?这个问题,永远也整不出终极的答案来!为此争论是毫无意义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尴尬呢?因为比弄清楚“象”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到底“有没有一个象”?“有”还是“无”?“一”还是“多”?这才是一个可以弄明白的真命题,才是一个可以达成共识的终极问题。
老子《道德经》第三十九章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得无以宁将恐发,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穀。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至数誉无誉。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老子认为,“得一”很重要。“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这是“得一”的另一层含义。人生的幸福就来自“得一”。“万物得一以生”,万物的生缘在“得一”,不是把自己当作一,而是把自己当作一半,所以人需要有伴侣,“伴”就是另一半。西方文明也是立基于“一”,一神基督教;中华文明也立基于“一”,天人合一。东西文明在“有”与“一”有着同一的认知,都承认“有”“一”的终极无限者。所以东西文明,都能留存下来,并能传承至今。
这个“一”,到底“是什么”呢?这个“一”是什么?可谓人言各异,东西文明就此而分途:西方认定那个一,就是人格神化的上帝与耶稣,西方走上了宗教式的不容置疑、不容求证、不容问答之路。西方即便承认了“一”是上帝耶稣,还是分出了天主教、东正教、新教,就是同一个新教,也还是派别林立,喋喋不休。
西方的“有”与“一”,走的是信仰的超理性途径;而哲学追问的本体,则走上了理性逻辑的推论途径。如今,哲学话语说了几千年,每况愈下,陷入了可有可无的境地。中华文明五千年的长河里,儒家认识到那个终极的“一”与“天”,是争不清楚的,于是,孔夫子走上了社会伦理之道,把“天”悬置起来,存而不论,但其内心则始终唯天为大,把那唯一的天,这个终极关怀者,予以终极的信靠,并予以敬虔的仰望:“获罪于天,所祷也。”
回望悠悠中华,天命一步步失落。春秋战国以降,道术为天下裂。中国信仰的那个终极的“天”,形式在不断改变,从天帝到天道再到天理,不管形式怎么变化,始终没有违背“有”与“一”的普遍共识,正是对于“天”的“有”与“一”之共识,才使万物有源头,万事有依据,万理能自洽,万心能安顿。
天人合一是中国的信仰解决方案。不堪的20世纪,与更难看的21世纪。评断一个时代,必须用辩证合一的思维。既要看到其伟大之处,又要看到其异化的力量。
19世纪是伟大的,却又是不幸的。其伟大之处在于催生并确认了“现代性”,形成了民族国家、工业生产、资本、权利等现代社会的文明共识。其不幸之处在于,孕育了三股“异化思潮”,形成了三大思想体系:其一,尼采的超人哲学,其重估一切价值,杀死上帝、蔑视道德、否定理性,全面摧毁了西方文明的根基;其二,马列的乌托邦思想,他们试图把形而上的天堂,拉回到形而下的人间来,所倡导的暴力方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其三,孔德的科学实证主义,从哲学的思辨到科学的实证转换,带来了科技的勃兴,带来了财富、享受与便利,却也带来科技至上、理性神化、物质放纵、道德失序,带来了人类文明的不可持续发展。
这就是说,正是19世纪孕生的三大思想,规定了20世纪的走向,带来了20世纪的两次热战、一次冷战与极权盛行,其间的群魔乱舞,所引致的人道灾难,令人唏嘘。不难发现,当下的国际情势,恰如一战二战前夜;当前的思想状态,似乎重回到了19世纪。但愿,这一次思想回望,是对不堪的20世纪之反思,是对不幸的19世纪思想之超越,是为21世纪人类文明的更好前行;更但愿,这次思想回望,还能穿行得更深更远,直达那动人心魄的轴心时代,开启众所期盼的新轴心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