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苏联地下工作人员相认（前苏联罪案大调查）

前苏联地下工作人员相认（前苏联罪案大调查）“我同这里的小伙子们谈了话，”他低声说，“有一个小伙子说，丢在前室的那把斧子不是兹拉塔家的，而是她们的邻居克谢尼娅家的……”在住宅的前室，人们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把斧子，上面有像血迹一样的斑点，还有头发。据各种迹象判断，死者头部和手上的伤痕是这把斧子砍的。民警局工作人员开始询问当地居民。雅罗斯拉夫仍在继续进行勘查。民警局汽车司机告诉他：这天早晨，检察院侦查员雅罗斯拉夫被电话铃吵醒。民警局报告，在克利纳村，一位十七岁的姑娘兹拉塔被杀害。值班员说，死者生前和姐姐柳德米拉两人生活在一起，她已经读完了十年制中学。那天晚上，柳德米拉不在家，在邻村姑妈家过的夜。一星期前，她们家卖了一头母牛。雅罗斯拉夫、民警局行动小组和检验员立即开赴克利纳村。在兹拉塔住宅旁站着一群惊恐的村民。勘查开始了。警犬找到了罪犯的足迹，但是，足迹在村外小河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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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驶出了城，在清晨空旷的公路上加快了速度。

几天以前下了一场充足的春雨，公路两旁的树木很快披上了一层浓密而鲜嫩的新绿。细嫩的小草长高了，一片绿茵茵的。

雅罗斯拉夫放下身旁的车窗玻璃，让温柔的春风吹拂着面颊，呼吸着大地令人神爽的空气。可他内心是沉重的……

这天早晨，检察院侦查员雅罗斯拉夫被电话铃吵醒。民警局报告，在克利纳村，一位十七岁的姑娘兹拉塔被杀害。

值班员说，死者生前和姐姐柳德米拉两人生活在一起，她已经读完了十年制中学。那天晚上，柳德米拉不在家，在邻村姑妈家过的夜。一星期前，她们家卖了一头母牛。

雅罗斯拉夫、民警局行动小组和检验员立即开赴克利纳村。在兹拉塔住宅旁站着一群惊恐的村民。勘查开始了。警犬找到了罪犯的足迹，但是，足迹在村外小河边消失了。

在住宅的前室，人们在死者身旁发现了一把斧子，上面有像血迹一样的斑点，还有头发。据各种迹象判断，死者头部和手上的伤痕是这把斧子砍的。民警局工作人员开始询问当地居民。雅罗斯拉夫仍在继续进行勘查。民警局汽车司机告诉他：

“我同这里的小伙子们谈了话，”他低声说，“有一个小伙子说，丢在前室的那把斧子不是兹拉塔家的，而是她们的邻居克谢尼娅家的……”

卓娅·阿波利纳里娅·克谢尼娅很快被叫到侦查员面前。

“请您看看这把斧子。”雅罗斯拉夫对她说。

“这把斧子是被人偷输放在这里的！是偷放的！”克谢尼娅着急地说，“我们家的斧子在房前放着呢，劈柴就堆在那儿。”

刑事调查检验员赫里桑夫走到跟前。

“我刚才到您家去了，”他对克谢尼娅说，“您的十六岁的儿子没有在家过夜，他到现在还未回来，他到哪儿去了？”

“昨天他到邻近的‘五一’村看电影去了，是住在同学家里的，不是叶夫根尼家就是多里梅东特家……”

克谢尼娅的儿子自己回来了。他说，看完电影后是在多里梅东特家过的夜。赫里桑夫前往“五一”村，并从那里打来电话：克谢尼娅的儿子去过俱乐部，但没有住在多里梅东特家，至于在哪儿过的夜没有查明。

于是对这个少年进行第二次询讯，可是他缄默不语。最后决定请教育家一起参加询讯。于是，刑侦处处长达米安把克谢尼娅的儿子带到城里去了。

对这个孩子的怀疑是有根据的。不过，目前是侦查的开始阶段，主要的还是收集各种推测的依据。

把柳德米拉接了回来。她在同自已的未婚夫安德罗尼克认识前，和安托尼有过来往。然而，当她确信他是个酒鬼后，就断绝了来往。

柳德米拉告诉侦查员卖母牛的钱藏在什么地方，钱还在原处。雅罗斯拉夫请检验员赫里桑夫和阿尔希普到安托尼和安德罗尼克住的热姆科夫卡村去一趟，调查一下，他们晚上和夜里干了些什么。

当侦查员开始写勘查记录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工作。克谢尼娅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我的小女儿格丽克里娅刚才对我说……昨天晚上，我让她到兹拉塔家借煤油，她在死者家里看见了酒鬼菲利普。他叫兹拉塔去看电影，而她拒绝了……”

在审讯时，菲利普矢口否认他昨天去过兹拉塔家。据他说，昨天晚上他喝醉了，很快就入睡了。

刑侦处处长达米安从城里打来电话说，克谢尼娅的儿子是在“五一”村叶夫普拉克西娅家过的夜。

很快又接到了赫里桑夫的电话：安托尼和安德罗尼克在事情发生时不在现场。赫里桑夫和阿尔希普在返回的路上顺便到“五一”村去了一趟，证实克谢尼娅的儿子也不在场。

晚上，所有的人都住宿在兹拉塔家邻居的棚子里。雅罗斯拉夫久久不能入睡。紧张搜索的一天过去了，可是没有结果。现在仅仅对菲利普一人有怀疑了。

不过，克谢尼娅女儿的证词也不足以令人信服，因为克谢尼娅是在他儿子受到怀疑的时候把女儿带来找侦查员的，看来，她是一个与此案有着利害关系的人。

第二天早晨，本地居民阿尔塔蒙来找雅罗斯拉夫。他说，昨天凌晨四时左右，他在帕霍莫沃车站看见了菲利普的哥哥皮缅。克利纳村的居民平常都从该站乘车进城。

皮缅在中等技术学校学习，住在城里。他平时不回村，只有节假日才回来，这次可是例外使人感到可疑的是，当他从阿尔塔蒙身边走过时，虽然阿尔塔蒙和他搭话，可是他停也没有停，很快走了过去。

还有，皮缅的裤腿是湿的（须知，警犬追踪的足迹就是在小河边消失的）。

让阿尔希普一个人留在克利纳村，其余的人都回到了城里。皮缅和另外一个大学生租了一个不大的房间。

人们试图在皮缅的衣服上，特别是阿尔塔蒙看到他时穿的那件衣服上找到血迹.可是，皮缅刚刚把衣服洗了。从房东和邻居那儿得知，前天夜里他没有在屋里过夜。

雅罗斯拉夫的心情开始激动起来：看来，侦查工作已走上了平坦的道路。

他凭自己的经验知道，当你研究某种值得怀疑的说法时，只要获得了第一批怀疑的证据后，纰漏就会接二连三地被发现，反之，只要走上正确的道路，事实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形成一个严整的体系。

皮缅被叫到侦查员面前受审。他明确而快速地说，那天晚上，他到“春天”咖啡馆去了，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安东宁娜的女人，她在当晚就坐车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了。

他们俩喝了首都的伏特加酒。他送那女人上车时，已经醉醺醺的了，连火车也没有来得及下。他坐过了整整一站路，到拉扎列夫站才下车。

后来是坐货车回到帕霍莫沃站的。在车站附近，他陷入了泥泞，就在自来水龙头旁洗了洗裤子和鞋。

早晨四时半，有一辆近郊列车经过该站，于是他就乘这趟列车回城了。他在帕霍莫沃站没有看见阿尔塔蒙。

“撒谎。”当房间里只留下达米安和侦查员两人以后，达米安气愤地说，“可是，他表面上说得头头是道。当然，他对列车的时刻表已经进行了研究。

我们可以核查一下，但是，我想，这是没有什么用处的。那女人没有留下地址，等于大海捞针。他想用这样一个捕风捉影的故事来否定阿尔塔蒙的证词。

“不太可靠。”雅罗斯拉夫更明确地说。

“但不太可靠并不等于说没有可能。我想，我们还要做这么一件事，皮缅对所有的问题都能对答如流，我们可以问他一下，他在咖啡馆，除了喝首都伏特加酒外，还吃了些什么，还可以问他，拉扎列夫站和候车室的外貌如何，然后，我们把这一切都核实一下。”

正如侦查员所预料的那样，皮缅对这些问题也作了详细地回答，他的回答都记录在审讯记录中。

赫里桑夫立即乘车去车站，以便了解列车时刻表，并索取一份咖啡馆的菜单，雅罗斯拉夫还给留在克利纳村的阿尔希普打了电话，让他去拉扎列夫站观察一下车站和候车室的情况。

赫里桑夫过了一个半小时回来了。“有些收获。”他说，“当然，与火车时刻表没有出入。咖啡馆里煎肉块烧鲱鱼每天都有。而在‘春天’咖啡馆里，首都伏特加酒已缺货四天了。”叶非莫夫把抄的一份菜单放在桌上。

又过了两小时，阿尔希普用报话机报告：原来，皮缅所描述的不是拉扎列夫车站，而是它的下一站，克拉斯诺卡缅斯克站。

侦查员继续审问皮缅。把检查的结果告诉了他，给他看了菜单。

“我，也许有点搞错了。”皮缅嘟囔着说，“我需要回忆一下，让我想想。”

雅罗斯拉夫终止了审问，决定拘留皮缅。

第二天早晨，皮缅认罪了。起初，兄弟俩图谋盗窃。但是没有能够把兹拉塔从家里引走。于是他们就央定，当姑娘入睡时，由皮缅潜入屋内。

而如果她醒了……皮缅从克谢尼娅家旁边拿了-一把斧子。钱没有找到……

侦查员还查明了一个重要情节：在兹拉塔家的前室的一张木床下面有一瓶酒。皮缅把这瓶酒拿到手里，然后又放回原处。瓶子上留下了指印。

阿尔希普和刑事调查检验员热斯特科夫动身去拘捕菲利普，并没收了那瓶酒。

菲利普在与他哥哥对质时也交待了全部罪行。当雅罗斯拉夫审问菲利普时，热斯特科夫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鉴定了瓶子的指印、他很快就宣布，两个指印都是皮缅留下的。

……直到现在，雅罗斯拉夫才意识到，所有重大的困难都已成了过去，破这个案，前后只用了三天时间。

文章内容转载自《“幽灵”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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