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斯是不是g63(忠于自己的立场)
巴博斯是不是g63(忠于自己的立场)有意思的是现场众人的反应,博姆、格里安、夏洛特等人都很“入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显然都相信了“神鬼之说”,只有乌尔里希和佛陀两人比较冷静,看来他们是更为崇尚科学的唯物主义者。所以,我宁愿相信施密特只是演了出戏,接住吩咐格里安递给自己的“跳板”慢慢打入警局,继续扩大他在柏林的“版图”。面对一众警察,施密特非常注重讲解和仪式感,他先介绍了一番“犯罪通灵术”,简单来说就是“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将灵媒和目标人物建立连接,给出案件的线索。”随后,施密特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施法,朱莉安娜通过接触瓦尔特的衣物,看到了事发现场还有证物遗落,并暗示另有一个“鬼影”存在。这个通灵术真这么玄乎吗?施密特大哥真是万能的吗?——别忘了,施密特之前电疗、审讯过瓦尔特,他当然可能知道警方不了解的案情。
最终高潮即将来临,本集就是在这种语境下推进了各条故事线的剧情。
无论是在现实中摸爬滚打多年的成年人,还是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他们都有了自己的主见和立场……只不过,想要坚持自我,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接受
格里安如约请来了施密特博士,这位“专家”还带着一位“灵媒”朱莉安娜一起来到了警局。
面对一众警察,施密特非常注重讲解和仪式感,他先介绍了一番“犯罪通灵术”,简单来说就是“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将灵媒和目标人物建立连接,给出案件的线索。”
随后,施密特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施法,朱莉安娜通过接触瓦尔特的衣物,看到了事发现场还有证物遗落,并暗示另有一个“鬼影”存在。
这个通灵术真这么玄乎吗?施密特大哥真是万能的吗?——别忘了,施密特之前电疗、审讯过瓦尔特,他当然可能知道警方不了解的案情。
所以,我宁愿相信施密特只是演了出戏,接住吩咐格里安递给自己的“跳板”慢慢打入警局,继续扩大他在柏林的“版图”。
有意思的是现场众人的反应,博姆、格里安、夏洛特等人都很“入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显然都相信了“神鬼之说”,只有乌尔里希和佛陀两人比较冷静,看来他们是更为崇尚科学的唯物主义者。
顺着灵媒给出的线索,警方在片场楼顶找到了凶器。
之后,格里安对佛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有两把刀、两套戏服,那也许真的存在两个“鬼影”。
佛陀想等鉴定结果来确定瓦尔特是否为真凶,格里安却觉得目前警方太相信、太依赖鉴定科了……话虽如此,该让鉴定科接手的活,还是得交给他们。
格里安是出于“多方求证”的考虑,希望别只依靠鉴定科……却没想到乌尔里希在另一个层面应证了他的担忧。
无法定罪的埃德加被释放了,埃斯特尔在接他回去的路上有意亲近,埃德加却抽手说打算金盆洗手,并言明“咱们结束了”,还打听起了瓦尔特的行踪。
此时的埃斯特尔已经不会任由男人拿捏了,她警告了埃德加,还阐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三个人,属于彼此。
埃斯特尔再次提出了参与电影拍摄的想法(以及银行的步步紧逼),埃德加当然不同意……可这一次,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埃斯特尔的强硬态度,加上巨大的经济压力,最终迫使埃德加接受了“由妻子主事一回”的现实。
片场的事务不用自己担心了,埃德加溜到后台为瓦尔特点了烟……心虚的瓦尔特忙不迭地替埃斯特尔说话,埃德加只是心平气和地骂了几句:你背叛了我,伤好之后就滚吧。
由此看来,埃德加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无论最后赶没赶走瓦尔特,他都不会再对“爱上大嫂”的兄弟下死手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的女人”去办吧。
牵扯几天不见,莫里茨已经抽上烟了,可一见到黑尔嘉,他还是慌慌张张地遮掩了起来……
尽管莫里茨嘴上喊着要独立,但他潜意识里仍然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害怕母亲的管教。
黑尔嘉希望儿子跟自己回去,莫里茨却表示不想再回那个“声色场所”,还觉得与阿尔弗雷德亲亲我我的母亲成了高级妓女,这番话换来了黑尔嘉的一巴掌。
这下子,莫里茨“叛逆期”的胆气上来了:我就是不想回去被你恶心,我要加入希特勒青年团!
另一边,格里安来向崔基贝尔要正式拘捕令去抓凯斯勒,他打算言行逼供,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然而崔基贝尔拒绝了,并要求格里安得先拿到确凿证据。
两人都很清楚理查德和凯斯勒就是“本达案”背后的凶手,但崔基贝尔考虑问题更加照顾全局:上次草率抓捕理查德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缺乏“实锤”就行动完全是打草惊蛇、受人权柄的鲁莽行为。
于是,格里安再次私下里去找凯斯勒,并在其住所对面的酒馆里守株待兔。
酒馆里许多人都对纳粹党没好感,原来这里是德共的地盘。
酒保建议去问问同样住在附近的理查德,格里安正好也很想知道这位关键证人的状态,结果在见到对方老婆孩子时,才得知理查德从警局离开后已经失踪两天了,这很反常。
动用警力四处查询都没找到理查德,格里安的忧虑更深了:眼下凯斯勒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当晚,凯斯勒在家中向希特勒青年团的少年们分派任务,要把他们的“火种”传到更多学校去。枪手阿里、团员莫里茨等两位少年、警察格里安先后进入了楼道,莫里茨敲对暗号让凯斯勒开门,给了阿里开枪杀人的机会。
阿里原本还想打死爱尔娜,却因子弹卡壳(或没子弹了)作罢,格里安来晚了一步,只能带着耳膜受损出血的莫里茨等人回去调查。
做完笔录回家的路上,格里安忍不住训斥了莫里茨,如果不是“交友不慎”,他也不会被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莫里茨近几天的思想转变很快,已经敢拿简陋的纳粹理论和叔叔顶嘴了,格里安回应说“警察不参与政党/政治。”
作为执法机关的职业人士,不该卷入政党博弈和政治斗争——这是格里安的原则信条,也是他心怀的希望,然而,并非所有警察都和他一样。
现阶段“本达案”更关键的一环在于格蕾塔,如果她被处死,那么案子也就彻底结束了。
汉斯希望格蕾塔务必指定他为新任律师,签字申请重申案件、要求判决延期执行,可从未替自己辩护过的格蕾塔,依然没改变原有的态度。
同行的夏洛特忍不住劝解起了好友,她把理查德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格蕾塔开始焦躁了……她先前已对弗尔肯透露过一次真相,“必死”的信念自然也产生了动摇,况且监狱外还有这么多人在帮助自己,一番挣扎下,她终于改变了主意。
夜晚,温特接到了前任议员遗孀伊姆加德·本达的电话,对方表示想和他见一面,温特满口答应了下来,接着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
格蕾塔申诉让“本达案”出现了转机,但理查德和凯斯勒两名关键证人先后死亡,想查出真相没那么容易——伊姆加德也许是收到格里安的建议,想从温特这里“诈”出些新证据,而有恃无恐的温特也不怕对方耍花招,接下去就要看双方的准备和本事了。
羽翼前所未有的“大牛市”仍在一路疯涨,阿尔弗雷德很快就亏掉了1185万,韦格纳开始慌了。
上赌桌扔筹码是一回事,看着真金白银哗啦啦流走就是另一回事了。
韦格纳无法理解阿尔弗雷德的快乐惬意,他甚至开始怀疑少爷是不是想故意亏钱气死老太太,他战战兢兢地表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向安娜玛丽报告才行。
动用尼森集团上亿资金这样大的事情迟早会暴露,阿尔弗雷德当然明白,瞒是瞒不住的,既然肯定要说,那不如让自己亲口告诉母亲。
母子俩共进午餐时,安娜玛丽还是一副“恨儿子不成器”的口气,“只要我还在,我就会替你承担”,俨然大包大揽型的强势母亲形象。
安娜玛丽原以为儿子口中的“自己承担责任”只是句漂亮话,两个人继续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就行,结果儿子的话把她吓了个半死。
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大手笔”告诉了母亲,他正在拿上亿家产进行一次豪赌,赌一场金融地震的发生,赌一场家国命运的颠覆。
哪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么糟践钱,更何况是向来保守的安娜玛丽,一听尼森集团每天都在几百万、几百万的损失,老太太的小心脏都快炸了。
果然,我的儿子果然有精神病。
安娜玛丽准备以阿尔弗雷德“患有精神疾病”为由,终止儿子的恐怖败家行为,同时完全限制他的行动能力,基本上就是要把他当废人处置了。
阿尔弗雷德坚称“现在的损失会换来更大的回报”,进而演变成了母亲由始至终都不信任自己,最终大吼而去。
对于母亲的反应和处置,阿尔弗雷德想必早预料到了,他这次向母亲坦白也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他不会轻易让已经启动的计划付诸流水,更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管教在等“白天的房客”离开前,夏洛特照例在楼下酒馆里打发时间,酒保小哥有意给她和那位房客牵线搭桥,看来是受到了特意叮嘱。
这也许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做介绍”,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位从未露过面的神秘房客,是否会是个有趣的人呢?
酒保小哥还转达了房东“屋里不能养宠物”的要求,夏洛特回去后便看到了妹妹新买的两只鸟……问题来了:托尼的钱从哪儿来的?她人去哪儿了?
托尼的“读书时间”从白天延伸到了晚上,老先生还善意地请她泡澡,只是要求门得开着……
我们无从知晓托尼是被看了身子,还是受到了更实质性的侵犯,但此情此景,不得不令我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老变态的行为。
夏洛特跑去切维奇夫人家寻找托尼未果,却意外看到了黑尔嘉正在流产——对于她们来说,这真是一次尴尬至极的碰面。
原来黑尔嘉上集说的“已经流产”是句气话,她一直都没下决心,是格里安的暴躁与莫里茨的叛逆才让她放弃了肚里的孩子。
等夏洛特回家时,托尼已在门外躺下了,看她进门时略显疲惫、慵懒的样子,兴许真的吃了大亏……接下去面对姐姐严厉的问话,托尼还支支吾吾、谎话连篇……得,又吃一巴掌,还得关禁闭。
夏洛特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很早就出来混社会的夏洛特,非常明白这个世界会怎样生吞活剥掉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孩,长久以来她千方百计地护着托尼,就是希望妹妹别像她那样误入歧途,而托尼现在的言行,预示着自己的努力都将白费,夏洛特又怎能不暴躁、气愤呢?
尾声本集结尾,《巴比伦柏林》再次贡献了一段优秀的蒙太奇剪辑。
群鸦结队从柏林上空飞过,夜空下的柏林华灯初上,夜色中的人们各自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格里安再度给黑尔嘉写信,希望他们俩能教育好共同的“羁绊”莫里茨;
黑尔嘉正希望尽快恢复自己虚弱的身体;
格蕾塔睡到了弗尔肯的被窝里,从今天起她不再孤苦无依;
埃斯特尔终究和埃德加亲热在了一起,他们找到了新的激情;
夏洛特帮汉斯律师起草申诉文件,满怀着翻案的希望;
托尼呆呆看着鸟儿,进行着新一轮天人交战;
爱尔娜一个人回到了酒馆,失去庇护的她不得不重新开始;
玛丽偷拍起了父亲的机密文件,期待着更大的舆论炸弹;
乌尔里希不紧不慢地把(疑似瓦尔特的)指纹印到了新证物的刀柄上,制作了精妙的伪证。
自从偷偷藏下枪支弹道报告后,乌尔里希便已背叛了他的警察职业,现在看来,他一直都在帮助真凶悄悄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
不过话说回来,乌尔里希倒是没有背叛他的“专业信仰”,因为他一直坚信,无论他处在什么立场上,自己所秉持的“科研精神”能够改天换日、颠倒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