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别人狐狸精是什么意思(人人都骂狐狸精)
骂别人狐狸精是什么意思(人人都骂狐狸精)骑马的男子是镇子上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虽然家里已经是三妻四妾了,但是一看到眼前这美女也是不由口水直流。翻身下马把狐狸二姐抱上了马一拍马屁股走了。狐狸二姐和狐狸小妹出了青楼,正行间,一个骑马的人路过,二姐看这人高大威猛就过去站于马前。“你看我美吗?你喜欢我吗?”青楼中女子对客官们吆喝着拉拢着,极尽挑逗之能事。狐狸大姐也学着青楼女子的样子拉拢起旁边的男人来,“客官,你看我美吗?你喜欢我吗?”这男人回过头看到面前这美女惊呆了,忙说“老鸨子,老鸨子,就这姑娘了!”说着把狐狸大姐拉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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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原形的胡小妹变成了狐狸,从床底走出来,李大粗把她捧起来,抱在怀里,安抚着它。晚上李大粗把它紧紧搂在怀里,两个都睡得很熟。屋外的符咒渐渐失灵了,不知不觉胡小妹又幻化成人的模样。隔天,李大粗浑身像火一样热,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因为变回人形的胡小妹没穿衣服,两人还紧紧地挨着……
深山老林里有一只千年老狐狸,道行极深。它能修炼千年而不被打扰也有自己的安身保命之策,那就是从不祸害人世,只是一心一意修炼。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嘛,不去做坏事和尚老道自然不与它过不去。
但是这老狐狸的三个狐狸女儿可跟它的想法不一样,也或许是因为道行浅见识少,总想着下山出林见见世面。
她们三个正行着,看到路上好多男人都出入一家青楼。她们不知道里边是做什么的,就跟了进去。
青楼中女子对客官们吆喝着拉拢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狐狸大姐也学着青楼女子的样子拉拢起旁边的男人来,“客官,你看我美吗?你喜欢我吗?”
这男人回过头看到面前这美女惊呆了,忙说“老鸨子,老鸨子,就这姑娘了!”说着把狐狸大姐拉上了二楼。
狐狸二姐和狐狸小妹出了青楼,正行间,一个骑马的人路过,二姐看这人高大威猛就过去站于马前。“你看我美吗?你喜欢我吗?”
骑马的男子是镇子上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虽然家里已经是三妻四妾了,但是一看到眼前这美女也是不由口水直流。翻身下马把狐狸二姐抱上了马一拍马屁股走了。
这下只剩下这狐狸小妹了,狐狸小妹沿着路走到了镇子边上,再往前就是一片荒无人烟之地了。正好看到一农夫走来,就走上前去,学着两个姐姐的样子跟农夫搭讪。“你看我没美吗?你喜欢我吗?”
这农夫姓李,是个光棍,平常由于性子直,为人粗鲁莽撞,所以别人都管他叫李大粗。
这李大粗刚才正从田地务农回来,准备回镇子边上的家,正行着突然一少女跟自己搭讪。李大粗端详着少女,这少女如出水芙蓉一般,高挑又亭亭玉立,美丽不失雅致。看身上的衣着明显是哪户有钱人家的千金,准是在寻自己开心,所以也没搭话径直走回家了。狐狸小妹不明所以,呆呆地站在那。
因为本就是光棍一条,父母早亡,也无兄弟姐妹,所以真是家徒四壁,屋里空空荡荡的。平常连吃喝也很省,因为就光想着攒钱娶媳妇呢,至今已经攒了5两银子。
刚才路过集市时花两文钱买了些炊饼,就着水吃得还津津有味的。
吃完饭天也黑了,直接躺床上准备睡觉。可刚快要睡着,门外有人敲门。他不太高兴,心想这谁呀,大晚上的吵人睡觉,气冲冲地去开门。门一开李大粗一点怒气也没有了,因为门外站着刚才那个妙龄少女。
狐狸小妹打着哈欠,“我困了,我想睡觉。”狐狸小妹不懂人事常情,也不懂人类间的礼数,直接就跟李大粗说。
李大粗懵了,甚至刚一开门看见是这少女时眼前已经晕晕乎乎的,等他回过劲来少女已经进了屋躺床上睡着了。李大粗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自己走桃花运了?还是什么情况?
虽然少女躺在床上,但他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这要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自己玷污了小命都不保啊。但转念一想看看估计没事吧。这么想着他拿出油灯来点着,借着油灯的光看着面前这熟睡的妙龄少女。这是怎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啊,说是宛若天仙一点也不过,她微闭着双眼是那么娇羞动人,就是把所有美丽的词都用尽了也形容不完这少女的美丽。
少女呼出来的鼻息之中带有一股香气,很好闻,李大粗不由自主贴近闻着。可是没注意贴太近,脸上的胡渣把狐狸小妹给扎醒了。
狐狸小妹睁开惺忪的眼,看看这看看那,然后看着李大粗,“嗯?怎么了,你改变主意了?”
李大粗吓了一跳,思维有点慢,没太明白什么意思,想想可能是刚见到她时她问自己的话吧。刚要回答,狐狸小妹一翻身又睡着了。
怕再把女孩吵醒李大粗也躺下了,虽然躺下,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心突突突直跳。最后鸡都打鸣了,他才迷迷昏昏睡着……
可能是夜里睡得太晚,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他睁开眼,伸伸懒腰,突然想起来昨天好像来了个少女,而且就睡在他旁边。他赶紧看看,也没有啊,屋里找找也没有,只是屋里有一股香气。他心想肯定是做的美梦,准是太孤单寂寞了,梦里都梦到美女。
他闭着眼还不想起,回味着昨天的“梦”。一会狐狸小妹走进来。早上睡醒她就到街上转了转,回来了。李大粗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狐狸小妹。
“呃……少女你是…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怎么来我这了?……不,我问这个不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李大粗都不知说什么了,三十多岁了,从没跟女人说过话,这面前突然出现个少女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哪家的姑娘?”狐狸小妹不敢道出实情,稍加思索便说道,“我是山那边胡姓人家的姑娘,我叫胡小妹。”
“哦,胡小妹……哦……好,胡小妹……只是……”李大粗还结巴着,因为脑袋里还跟糊着浆糊似的。
“我刚才去街上转,看到女人都管男人叫相公,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狐狸小妹一脸认真地问。
李大粗吃了一惊傻愣在那,嘴都顾不上合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过了会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你说……你说叫我相…相公?”
“嗯,可以吗,相公?”胡小妹还是一脸认真。
“可…可是,都还没成…成亲呢?……你和我。”
“成亲?那我们就成亲呀!”狐狸小妹根本不明白成亲为何物,但是她好奇心很重。
“你不是……不是在逗我吧,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只……只是,有些太突然了,我……”李大粗支支吾吾好一阵,最后突然有了担当一样,“好,那我们就成亲,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放心吧!”
说完他就去安排去了,因为自己没结过婚,所以问了张家婆又问李家婶,问结婚需要买什么,布置什么等等。然后拿着所有积蓄去购置东西了。怕未来的新娘受委屈,所以什么都买最好的,家具、布匹等等,买来买去五两银子没怎么花就没了。然后回家开始安排布置新房,打扮装饰一新,洒扫院落,好不热闹。
狐狸小妹一进屋看到这新房也吃了一惊,这房布置得虽然不比自家,更不比歧仙洞,但处处都显示了男人的心思细腻,没想到外表看着粗犷的汉子也有细腻的心。
晚上两个就算是成亲了,没有亲戚朋友到场祝贺,也没有街坊邻居的热烈庆祝,只有晚上两人一杯又一杯交杯酒。
狐狸小妹喝得醉醺醺的,瘫倒在桌子上,李大粗把她抬到床上去。狐狸小妹的脸透着红晕,又是另一种美法,让人无法抗拒的美。
李大粗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又突突突地跳起来,少女微香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心猿意马,不能自己。他慢慢地低下头亲了亲少女的额头,然后努力地睡起觉来。
一觉醒来,李大粗先看看自己旁边,看看那个少女还在,心才踏实下来。少女现在仿佛是他心头的宝贝一样,不可缺失了,他总怕就像少女神秘地来一样又会神秘地消失。
忙活了一大早上,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看看少女还在睡觉,他走过去,捏捏少女的鼻子,把她叫醒了。
“快来吃饭了,我做了饭菜,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李大粗说。
少女睁开惺忪的眼,“我在哪?这是哪?你是……”刚睡醒,少女还在犯迷糊。
李大粗愣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低落下来。他心想莫非是这个少女失忆了所以才会跟自己结婚,然后现在记忆又恢复了。“呃……前天你从这路过,然后莫名其妙的走进我这屋子,我是拒绝来着……可是……你还是进来了,我……怎么说呢……我没对你做任何事,这个我……我敢对天发誓,不,除了,除了我……没有……”李大粗又开始结巴起来,说完沉默着。
李大粗这一番叙述把狐狸小妹逗乐了,揉揉眼,“呵呵,我知道,你不是我相公吗。还有你说没对我做任何事,除了,除了什么呀?”
“没什么呀,什么也没做,”李大粗挠挠头,“快来吃饭吧,要不就凉了。”
“你做的什么呀,还挺香的!”
“东坡肉,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徐老道在镇子转悠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他从老远就察觉到这个镇子有股妖气。他对这妖气再熟悉不过了,定是狐狸精的妖气,总有些狐狸精靠吸食男人的阳气来增长道行。寻着妖气,他径直来到李大粗家附近。徐老道暗自思衬着,心想这狐狸精定在这户人家里。
他敲敲门,里边没人应声。因为李大粗外出了,而狐狸小妹觉察到来者不善也没应声。但徐老道能觉察出来妖精还在里边,所以在屋外贴了符咒,施了阵法,可以让妖物现形。然后他等着,等着这房主人回来。
半晌,李大粗外出归来,徐老道立马迎上去,问李大粗家是不是最近有什么陌生人来,是不是年轻貌美的姑娘。李大粗点头回应,不知老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这姑娘是个妖精,是个狐狸精,我现在已让她现形,进去抓住她便可!”老道说。
老道刚说完李大粗拿起务农的工具就打,老道东躲西躲,最后还是被李大粗压在身下,李大粗结结实实地给了老道几个拳头。“老子的事用得着你管吗!用得着你吓掺和!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徐老道一溜烟跑了。
他赶紧回屋,胡小妹不见了,床上倒是多了个大蒲叶。他又找了半天在床下发现了只狐狸。仔细看那狐狸的眉眼,确实跟胡小妹有些相像,看来老道说得是真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是深深喜欢上她了,已经无法自拔。
“出来吧,臭道士已经被我赶跑了。”李大粗伸出手召唤显出原形的胡小妹,胡小妹浑身哆嗦着,不敢出来。
“真的已经没事了,我没有骗你。”
胡小妹这才慢慢地挪动脚步走出来。李大粗把她捧起来,抱在怀里,安抚着她。
晚上李大粗把她搂在怀里,两个都睡得很熟。屋外的符咒渐渐失灵了,不知不觉胡小妹又幻化成人的模样。
隔天又是日上三竿李大粗才醒,一伸懒腰把熟睡中的胡小妹也碰醒了,两人面面相窥。李大粗浑身像火一样热,心脏要蹦出来似的,因为胡小妹没穿衣服,两人还紧紧地挨着。
“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是着凉受热了吗?”胡小妹单纯地问。
李大粗慢慢靠近胡小妹,胡小妹闭上眼,两个终于吻在了一起……
快乐仿佛总是短暂的,三个圆月期限一天天逼近,胡小妹的心情也越来越开心不起来。李大粗也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胡小妹也不说。
在最后一天,狐狸大姐和狐狸二姐赶忙寻找小妹,最后终于在李大粗家找到了她。趁着李大粗没在家,带着小妹就走了。
一路上胡小妹也不说话,心事重重,大姐和二姐则唠叨着这三个月的事。
“……豪门就是不好,整天小媳妇们都在争风吃醋,我一去了看我得宠,她们都叫我狐狸精,问题是她们怎么知道的?”狐狸二姐说。
“身为头牌也是累呀,一个接一个地来,又一个一个送走,王公贵族皆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是也不足以留恋。你怎么样啊,小妹?”
“我,我嫁给了一个农民汉,这个庄家汉有担当,又细心,让我有安全感。这三个月是我最开心的三个月。”狐狸小妹有些惆怅。
“别想就是了,母亲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母亲先咱们一步就完了!”说着三个加快速度,快步回去。
终于赶在天黑前到了狐仙洞,三个还在暗自庆幸,没想洞内母亲走了出来。
“三个混账东西!气死我了!我去歧仙洞修炼了两个月,回来一个影都没有!”母亲生气地说道。
三个早就跪在地上了,大姐说了缘由,说从来没有去过人间,所以趁此机会去人间一游,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才没有说。然后三个把这三个月的有趣事说了一遍,但狐狸母亲更气得要吐血。
“不要脸的东西,我的老脸都让你们丢完了,一个进了青楼做了头牌,一个虽说入了豪门却只是个妾,最后一个却嫁给了庄家汉!都去禁闭洞,一个月不准出来!”狐狸母亲大声斥责她们。三个也不敢还嘴,只好听从母亲去禁闭洞里了。
另一边李大粗回了家,却发现胡小妹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好像最珍贵的宝贝丢失了一样,一个大男人却无助地哭起来。
最后想到之前那个老道,那个道士估计有些本事,不如让他帮助一块去找胡小妹。说着就去了山上的道观。
道观里徐道士正盘腿打坐,吐纳悟道。突然李大粗就闯进来,吓得他又要跑,却被李大粗揪住。
“壮士又是何事?我知道那狐狸姑娘并没有祸害人间,没有再去找你们呐?”道士委屈地说。
“道长,我这次前来不是因为上次那事,只是一事相求!”
“是何事?”
“我想让你忙我找到她,就是上次那个狐狸姑娘。”
“人与妖本就殊途,借此正好两相别才是好的!”道士解释道。
道士虽然如是说,但是李大粗根本已经情陷其中了,怎么听得进去,最后在李大粗的苦苦央求下道士才同意下山帮忙。
说时是快,但两人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狐仙洞。道士上前喊嚷着,狐狸母亲走出来,询问何事。
“让你小女儿出来!你那小女儿把我这朋友的心偷走了!”那道士心直口快,张口就说。
“我那小女儿?我这三个女儿里就属小女儿善良乖巧,怎么会偷你朋友的心,再说你朋友那不活得好好的!”狐狸母亲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这朋友喜欢上了你小女儿,你帮个忙呗。”道士赶紧解释道。
“我怎么帮?再说你们这些道士总把人妖殊途挂在嘴上,现在反倒劝起我来了?!”狐狸母亲说。
“若有真情在,人妖又若何?”道士又补充着。
“行了,你不必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还有小伙子,是我管教无方,才让我这丫头给你添麻烦了,如果确实给你造成伤害了,老朽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狐狸母亲不想惹事生非,只想大事化小。
“不,我,我喜欢她,爱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弃。也会和她在一起。即使你要了我的命,我也要见她!”李大粗斩钉截铁地说。
正说着,胡小妹从狐仙洞跑出来,已经哭成泪人,跪在母亲面前。狐狸大姐狐狸二姐也跟出来。
“母亲,您就成全我们吧!我们是相爱的!”胡小妹哭啼着说。两个姐姐也在一边替妹妹求情。
“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已经是夫妻了,还要我做什么?”狐狸母亲还是不依不饶。
道士赶紧上前说话,“两个人过家家成亲算不得,不如再择吉日,让两人再重新结一次亲。假若你能给我这个面子算我欠你一次人情,若何?”道士作揖道。
生米已然煮成熟饭,并且两人也如此相爱,道士也没阻拦,自己还怎么能不成全呢?“哎,我这没出息的丫头,真是让我头疼。好吧,我选个吉日,两人再重新成一次亲,拜一回天地!”狐狸母亲无可奈何道。
胡小妹破涕为笑跟李大粗抱在一起,李大粗抱得是如此的紧,生怕胡小妹又会跑了似的。
婚礼如期举行,各路神仙、各路妖怪、各位道长齐集狐仙洞,胡小妹和李大粗两人步入殿堂,一拜天地,再拜狐狸母亲和徐道长,三对拜。
狐狸母亲当着一众神仙鬼怪道长的面,送给李大粗一个礼,是她向歧仙洞大仙要求的,李大粗获封云仙山山神,从此不必再回世俗人间。李大粗胡小妹听到后又拜。然后两人步入洞房。
洞房内花烛燃起,胡小妹坐在床上。李大粗走上前去,看着这娇弱女子。他挑开胡小妹的盖头,借着花烛看着她。胡小妹娇羞地躲避李大粗炙热的眼神。
“我会好好爱你的,爱到你不爱我为止。”李大粗动情地说。
“我会爱到你天荒地老。”胡小妹说。
李大粗低下头,胡小妹闭上眼睛,两人终于又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