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年下短篇(原创监禁37你别哭啊)
言情年下短篇(原创监禁37你别哭啊)傻鱼连忙对他们做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走进两列箱子的夹缝处。惊讶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破旧发黑的帆布下一下接一下地蠕动,引起干硬的帆布簌簌地发响。傻鱼拖着篓子兴冲冲地小跑到船尾的甲板,小腿般粗长的肥鱼满满当当地撑圆了鱼网,傻鱼咧嘴一笑,“你是鱼,我也是鱼,但大鱼注定是要吃小鱼的,你们可怪不得我。”傻鱼笑盈盈地搓着手,对还在扑腾着的鱼正欲伸出魔爪,堆叠摆放的集装箱处却忽的传来簌簌的响动,傻鱼愣一愣,好奇心按捺不住地跃起,他绕过鱼,鱼群感到威胁一阵噼里啪啦地弹起。傻鱼这才心满意足地赶忙控制住了痉挛的车头,又腾出一只手来,对着码头的人们热情地挥手,高声喊:“同志们,我又来收保护费了!”见又是傻鱼这个二百五,人们的表情是习惯的淡漠,若无其事地继续忙起手中的事。傻鱼也习惯了他们的淡定的反应,但他不放弃,猛地按下刹车,一个帅气的惯性漂移,哧溜一声,自行车当即侧躺着,擦着地飞了出去,傻鱼也变成了飞鱼,最终
本文为续文,可访问我的主页阅览前文清晨,江面上薄薄地拢着一层雾,这时,船只的汽笛慢悠悠地拉起一声倦懒的长鸣,轻轻地在光滑平静的水面上移动,稳稳地靠了岸。
早起送货,收货的人们已经默不作声地进行一天伊始的工作。
“哦呼~”一声嘹亮的欢呼扒开了这冷漠的沉寂,人们随着这欢呼侧头去看。
还带着稚气的年轻男人骑着一辆红得热烈的自行车,借着倾斜的坡道疾驰而来,他的两脚脱离脚踏,肆意撒开,逆向的风鼓进他敞开的衣襟,随风翻飞,突然双手松开,对着一个路边的女生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女生瞪他一眼,红着脸,跺脚娇嗔一句:“该死的傻鱼。”
傻鱼这才心满意足地赶忙控制住了痉挛的车头,又腾出一只手来,对着码头的人们热情地挥手,高声喊:“同志们,我又来收保护费了!”
见又是傻鱼这个二百五,人们的表情是习惯的淡漠,若无其事地继续忙起手中的事。
傻鱼也习惯了他们的淡定的反应,但他不放弃,猛地按下刹车,一个帅气的惯性漂移,哧溜一声,自行车当即侧躺着,擦着地飞了出去,傻鱼也变成了飞鱼,最终来了个脸刹车,恰好停在刚下船的送货人脚边,傻鱼可怜巴巴地与他对视一眼,送货人抬脚就要走,傻鱼豁出不要脸的精神,紧紧地抱住那人的小腿,哀嚎道:“给点面子吧,我好歹是来收保护费的,你忍心看我饿肚子吗?”
傻鱼拖着篓子兴冲冲地小跑到船尾的甲板,小腿般粗长的肥鱼满满当当地撑圆了鱼网,傻鱼咧嘴一笑,“你是鱼,我也是鱼,但大鱼注定是要吃小鱼的,你们可怪不得我。”傻鱼笑盈盈地搓着手,对还在扑腾着的鱼正欲伸出魔爪,堆叠摆放的集装箱处却忽的传来簌簌的响动,傻鱼愣一愣,好奇心按捺不住地跃起,他绕过鱼,鱼群感到威胁一阵噼里啪啦地弹起。
傻鱼连忙对他们做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地走进两列箱子的夹缝处。惊讶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破旧发黑的帆布下一下接一下地蠕动,引起干硬的帆布簌簌地发响。
傻鱼恍然地笑道:“这里原来还藏着一条大鱼,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水怪。”说着利落地掀开了帆布,傻鱼的瞳孔骤然收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男人抱着身子发着抖,全身上下被水打湿,只是这水像在碱性溶液中用胶头滴管滴了微量的酚酞,浅浅地晕着红。傻鱼看清了,这红的源头在男人的肩膀上,是一道深刻的擦伤,明显地凹进去,被剜下了一块肉,而那暴露在外的血肉也被漂了白,泡发开来,皮肉便分离向外翻卷......
这触目的伤口让傻鱼打个寒战,想着这估计又是个偷上船的偷渡客,他不想多管闲事,只当做自己没来过这,什么也没看见,他手脚并用地要逃离这,这时,男人惨白的手忽然抓住了傻鱼的裤腿,眼睛没有力气睁开,虚弱地只重复说“救我,救我.....”一声比一声微弱下去,最终扯住傻鱼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你可别死。”傻鱼着急起来,他皱着眉头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探男人的鼻息,傻鱼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死。”手缩回来时,无意掠过男人的脸,像是不小心触碰了烧沸了水的铁壶,烫的厉害。如果放置不管,这高烧的温度估计就要烧坏男人的大脑和器官,最后将他的生命烧了个彻底。
傻鱼咬咬牙,站起身叉腰道:“等你醒了,我可不只让你赔一篓鱼给我。”
他又去借了个卸货的拖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装进篓子,周密地用帆布遮掩好,突然觉得就这样走太吃亏,又将帆布撩开,捉了几条鱼盖在男人的身上,这才重新覆上帆布,推着拖车下了船。仿佛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卧底任务,他总觉得身边有无数双聚焦的眼睛,心虚地不敢看周围人一眼,可事实是压根没有人正眼去瞧他。
一股浓重的鱼腥味和医院常有的药水味相混杂,仿佛起了化学反应生成了一种全新的味道,更加刺鼻,难闻地击打着程恩的鼻腔,他迷糊的睁开眼,眼前蒙了一层雾,只看得见两个迷糊的人影在交谈着什么。
“不就是包扎个伤口,输个液,吃点退烧药,要这么贵?你坑我吧!”
“嫌贵啊?那你就去正规医院去,我这没有执照的地下医院供不起你这座大佛。”
“瞧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钱,行行好,再便宜点。”
“傻鱼啊傻鱼,我看你是真傻了,你以为你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随便就在路边捡个人回来养着,再说了,你倒是捡个妹子,我分文不取。”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倒霉碰上了吗?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死吧。哎,他好像醒了。”
程恩用力地闭眼,刮掉了那层雾,再缓缓睁开,一张生得清俊,带着些许稚拙的脸清晰地放大在眼前。
程恩的视线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光线阴暗,空间逼仄的室内。随即疲惫地重新闭上眼,心里某个地方已经伤痕累累,让他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傻鱼对程恩漠然的反应实在很不满,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语气中不免带了埋怨:“哎,你不是个哑巴吧,你倒是说句话啊,是我救了你,你才能捡回这条命的。你有没有身份证?你是不是偷渡的?”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你从哪里来?你为什么会到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傻鱼的问题爆豆似的“吵”个不停,让人有一鞋底往他脸上拍的冲动。
程恩觉得脑子痛得厉害,只好给了回应:“我不记得。”
医生模样的男人捏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得说道:“嗯,有可能大脑受到外界的剧烈碰撞,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
傻鱼睁大眼睛看看医生,又看看程恩,眼里突然有了兴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失忆症呢,我还以为那只有电视里才有的。”说完正了脸色,干咳两声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程恩说道:“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告诉你,其实你欠我一千万,是我忠心的奴隶,而我是在道上混得响当当的人物,昨天青龙帮来抢地盘,你就是因此受了伤,但是我已经干掉他们为你报了仇。我很欣赏你的忠诚,我擢升你为我的小弟,为我端茶倒水,鞍前马后,这是你的荣耀.......”
“我叫程恩,谢谢你救了我。”程恩斜斜地看了傻鱼一眼,声音冷得滤去了本心存感激的温度。
傻鱼对着医生就是一阵龇牙咧嘴:“你不是说他失忆了吗?你存心让我出丑。”
医生也赶忙推得一干二净:“什么呀,我说过是他失忆了吗?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傻鱼瞪了医生一眼,对着程恩爽朗一笑:“刚才是我开玩笑的,我这个人的优点就是幽默,不过最大优点就是帅,哈哈哈哈。”
医生呵呵一笑,“这句的确够幽默。”
“你滚滚滚滚。”傻鱼往外一个劲地挥手去撵。
“记得把医药费给我。”医生一拍傻鱼的肩膀,讪笑着走了。
傻鱼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看向程恩时,心情忽的由阴转晴,露出一口白牙,荡起蠢萌的笑,“我叫徐小鱼,他们都尊称我为“傻鱼”,当然我并不傻啊,只是他们太喜欢我,这样显得亲切。如果你没地方可去,就跟着我混吧,你做我的第一个小弟,我这个做大哥的会罩你的,我们一起去打天下,赚大钱,怎么样?”
程恩没听傻鱼在说些什么,直勾勾地看着凝结着水珠的霉湿天花板,眼睛里空空的,他去摸自己的眼角,已经迟钝得流不出东西了,他现在还难以接受没有张律的日子,眼前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让他感觉这就是一场噩梦,只是那颗打偏的子弹所残留的痛又残忍地让他清醒,这是事实,他失去了张律,他又是一个人,又过上了以前的日子,心里没预兆地突然绞痛,那保护层的迟钝瞬间被撕裂开一道口,痛楚涌到眼底,干涩的眼眶立即充盈了温热的水.......
“你别哭啊,你别哭,大不了你做大哥,我做你小弟,行不行?”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哭?”
“你怎么停不下来,求你别哭了.......”
欧洲风格的套房内,处处显着精致。沉重的喘息被压在呼吸器中,穿过寂静,经过偌大的房内扩散,回响,在耳廓无限放大。
呼吸越发急促沉闷,仿佛窒息时对空气的渴望,张律蓦然惊醒,似是出于本能,没有任何犹豫和思考,一把扯掉了呼吸器,拔掉了输液管的针头,手背立即渗出了一线细小的血。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但他必须要走,他没有时间做任何的停留,有人还在等他,尽管早已来不及。一切都是自我安慰的徒劳。
刚起床,胸骨处和脊椎就像要断裂,钻入骨髓的痛。又是这种无力的感觉,他要被逼疯了,他恨不得杀了这样的自己。张律扶在床沿上,呼出一口气,便丧失痛觉般地往前走,堪堪走到门口,那股仅凭意志积攒的力量最终敌不了身体的承受极限。
身体顺着门沿要瘫软下去,却倏地被一股坚实与温柔共生的力量拥住。
“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样的狼狈,这样让我心疼,当初我不应该放你离开我。”是标准,略带些生硬的国语,声音低醇苏软,被倾注了最大限度的柔情。
张律借着詹森身体的支撑又重新站立起来,反抱住了詹森,如同溺水的人抱住浮木,紧紧的不肯撒手。詹森回抱住张律,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站着,拥住彼此........
未完待续......有没有人有重组cp的想法的。
还有能不能接受张律是攻,和其他男人发生点什么?一次就好。
之后保证高甜,虽然我不知道这“之后”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