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亲人骨灰盒骨灰随风飘散故事(父亲身亡只带回骨灰)
打开亲人骨灰盒骨灰随风飘散故事(父亲身亡只带回骨灰)关锦文没回答,直起身对龙哥使了个眼色,龙哥手里的匕首迅速划过妈妈脖颈,温热鲜血瞬间喷射,滋在我脸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尖着嗓子发出野兽般怒吼。屋顶摇晃着一盏昏暗的橘黄色灯泡,关锦文的影子随之忽长忽短。我扭了一下酸痛的脖颈,看到一脸惊慌的妈妈,妈妈身旁缱绻着一个男人,男人满脸血污,无法分辨相貌。妈妈身后站着带戴墨镜的龙哥,龙哥是关锦文的保镖兼司机,此时他正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妈妈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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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捆椅背。
关锦文站在我面前,食指托住我下巴,对我耳语,“醒了,就看节目吧。”
屋顶摇晃着一盏昏暗的橘黄色灯泡,关锦文的影子随之忽长忽短。
我扭了一下酸痛的脖颈,看到一脸惊慌的妈妈,妈妈身旁缱绻着一个男人,男人满脸血污,无法分辨相貌。
妈妈身后站着带戴墨镜的龙哥,龙哥是关锦文的保镖兼司机,此时他正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妈妈脖子。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尖着嗓子发出野兽般怒吼。
关锦文没回答,直起身对龙哥使了个眼色,龙哥手里的匕首迅速划过妈妈脖颈,温热鲜血瞬间喷射,滋在我脸上。
我的思维停滞了,整个人仿佛置身没有温度的异度空间。
关锦文用手拭去我脸上血渍,鼻尖凑近我鼻尖,“节目精彩吗?”
他棕色瞳孔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我猛然伸长脖颈,死死咬住关锦文鼻子,腥咸液体瞬间涌进我嘴里。
关锦文发出一声惨叫,接着,龙哥给了我后脑勺重重一击,我应声倒地。
双眼合上前,我看到满脸血污的男人挣扎着抬起了头,他的一只眼球是白色的。
2
我叫许婷,25岁,出生在K市。
K市种植业十分发达,有全国最大的热带雨林,盛产各种奇花异草,许多化妆品的主要成分就来自这些花草中,当然,也有不法分子,提取花草中某些成份,人一沾,毁一生。
我爸爸是一名警察,在我十二岁那年去执行一项任务,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直到三年前,妈妈领回了爸爸骨灰。
小时候,爸爸叫我许三毛。
那会我爱看三毛流浪记,我学三毛把头发捋成三撮搭在额前,爸爸也把头发也捋成三撮,牵我手在小区溜达,全然不顾路人纳罕眼光,小心翼翼呵护我的童真。
当爸爸穿上那身黑色警服时,他便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一脸严肃,一身正气。
爸爸一直是我心里的大英雄,闪闪发光。
他去执行神秘任务不久,妈妈就带我匆匆搬家,之后,我常常见到妈妈躲在房间里哭泣,而爸爸一点音讯也没有。
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二”,我经常坐在房间双手环抱膝盖,望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星星,我很想爸爸。
我站在小区门口,脖子伸老长,盼爸爸归来,最后却等来爸爸殉职的消息。
爸爸死得很惨。
我抱着爸爸遗照哭得天昏地暗,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心了。
但时间是个好东西。
不管多么惊天动地的的悲伤,也会被时间一点点稀释,一天一天又一天,直至你重拾勇气。
半年后,妈妈摘下了爸爸遗照,这样就不会睹物思人,她对我说,“爸爸在天堂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如此不开心。”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隐隐生疑。
妈妈似乎走出得太彻底,因为即使清明节,妈妈也从不去祭奠爸爸。
父亲身亡只带回骨灰,3年来母亲从不扫墓让我察觉蹊跷
3
6个月前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一大早就起床去菜场买了鸡鸭鱼肉,买了双层草莓酸奶蛋糕,还给妈妈订了一个海南双飞六日游,我发现妈妈的携程网里一直收藏着这个旅程。
晚上六点我摆好所有碗碟,桌子中间放着蛋糕,我点上蜡烛,开了红酒,兴头头打电话给妈妈问她到哪了。
妈妈却告诉我,同事临时跟她换了一个夜班,她回不来。
“可是我昨天就跟你说了,今天要帮你过生日。”
“不好意思,我忘了。”
忘了,我心里又重复了一遍。
爸爸去世三年,妈妈已三年没过过生日,半个月前,我就揣摩着怎样让她开心,结果,却换来一句忘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节情绪,还是把妈妈爱吃的菜装进了保温罐,又切了一块蛋糕,往妈妈单位走去,结果妈妈同事告诉我,妈妈六点就下班了。
我蹙眉,打电话问她到底在哪里,却换来一通忙音。我回到家在床上辗转反侧,妈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第二天早晨,我站在卫生间望着刷牙的妈妈,说,“我不反对你交往男朋友,没必要遮遮掩掩。”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漱了口水,没任何解释,我很不爽,我们是彼此世上唯一的亲人,不应该有秘密。
这种不爽一直持续到晚上,我约了男友去酒吧。
我呆呆望着舞池里晃动身躯的寂寞男女,射灯迅速扫过他们的脸,光线昏暗,音乐震耳,不管你哭还是笑,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远远看到曹俊从门口进来了,我站起身对他挥了挥手,他迅速朝我跑来,可能是走得太急,跟一个男人撞了一下。
看他那狼狈样,我扑哧一笑,转过身跟酒保要了一杯玛格丽特。
“又跟你妈吵架了?”曹俊一眼就看穿我心思。
“给我根烟,烦!”
曹俊从牛仔裤口袋掏出一盒烟,我抽了一根放嘴里,从兜里掏出zip打火机点燃,刚吸一口却发现异样,烟十分粘口,有人在里面添加了一些物质。
我心跳如鼓捶,立刻扔掉烟,蹲在地上大口喘气,想把刚才吸到肺里的烟完完全全吐出来,曹俊一脸诧异望着我。
我喘完气直起身,一把抓住他黑色衬衣的领子,双眼如地狱来的修罗般愤怒,“这烟有问题,你想害死我吗?”
我转身逃离酒吧,泪水不争气流下来。
一星期前,我发现曹俊总是背着我接电话,跟我在一起,手机屏幕总是朝下放桌子,屏保密码也换了。
“分手。”
我点开曹俊头像,发给他这两字,之后,我关了手机。
第二天,曹俊头像就变成了和新女友的合照,还给我发了最后一条微信。
“我一直不知怎么开口跟你说分手,但我真的没想害你,祝你幸福。”
我摔了手机,一拳头打在墙上,传来骨头爆裂声。
4
一个月后,我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关锦文。
关锦文很英俊,剑眉下是一双东方式狭长眼睛,冰冷又勾人,高鼻子下两瓣薄唇,修长的脖子,突出的喉结,神似金城武。
唯一瑕疵就是有点点啤酒肚。
他端着酒杯大方朝我走来,我害羞低头,两颊赤红。
“你眼睛真美。”
我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他身体进一步逼近我,“但没有我的眼睛美,因为我眼里有你。”
油嘴滑舌,但我心头还是打了一个热浪,我笑着绕过他去了别处,却忍不住用余光搜寻他。
晚上回家,我在路上哼起了歌。
推开家门我愣住了,家里来了一个背脊佝偻的男人,男人带着口罩帽子,一只眼睛似乎有白内障,眼球白浊,晚上看有一丝恐怖。
“他是上门回收旧家电的,家里洗衣机已经修不好了。”
我淡淡“哦”了一声,男人一直低着头,指了指墙角的一沓旧报纸,意思要不要一起卖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我咬了咬嘴唇回了房间。
那一沓报纸里有一份三年前的报纸,有一则新闻是一户老城区的房子发生了煤气爆炸,房东和一名租客被炸成重伤,送往医院,抢救无效最终死亡。
那个租客就是我爸爸。
我很想爸爸。
5
妈妈消失的频率越来越高,我决定跟踪她。
那天我守在她医院门口,六点十分妈妈出了医院门,并没有坐上回家的公交车,而是左顾右盼一番后钻进了一辆出租车,我紧跟其后。
出租车七绕八绕终于停下了,妈妈钻出出租车进了一个幽深小巷,我扫码付完车钱,已经看不到妈妈影子了。
我杵在路边,她一次又一次偷偷摸摸,到底见谁?
灵魂出窍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一辆面包车正朝我疾驰而来,等我收回意识,已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闭上眼,大叫一声,却感觉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等我再睁开眼,发现我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是他救了我,关锦文。
关锦文起身后第一句话是,“长得好看过马路都不看车的吗?老子为了救你都破相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眼角有一道擦伤,“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付。”
关锦文看了我一眼,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救,K市这么大,我们却又一次偶遇,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分,不如,把缘分延续下去?”
那天太阳很大,晒得我一阵眩晕,一场未遂的车祸换来一段爱情的发芽。
关锦文会耐心回答我的十万个为什么,愿意花时间陪我一起发呆,我蹙一下眉,他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有一个人真正理解你,分担你所有感受,这是在是幸福难得的事情。
只是,他从不主动跟我说他家里的事。
于是,我嘴里叼着吸管,假装不经意问他,“什么时候带我见家长啊?”
关锦文喉结滑动了一下,语气温软,“明天。”
我来到墓地那一刻终于知道关锦文为何不提爸妈了。
他跪在墓地前眼睛湿润了,相恋五个月我第一次见到他哭。
“我爸爸的工作非常危险,但家里当时需要很多很多钱,爸爸在工作中遭遇了不测,我妈妈受不了爸爸离开的打击,自杀了。”
我瞬间想起了死去的爸爸,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涌上心头,“别说了,我懂。”
6
那天我心情十分低落,回到家妈妈依旧不在,空荡荡的客厅,木窗发出哐当声,嘶嘶的风声犹如毒蛇从缝隙中钻过,刺骨凉意从背脊传来。
我感到孤独,我发了信息给关锦文让他开一间房。
他犹豫了许久才回,“好的。”
我两躺在床上,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能感受到关锦文蠢蠢欲动的身体在强忍欲望。
他对我说,“在你把身心交付我之前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我眨着眼睛望着他,等他继续说。
“我这不是啤酒肚,是脾大,我有戈谢病,身体缺少一种酶,无法分解脂肪,最后只能堆积在脾。”
我蹙起眉,努力消化他的话。
“这是罕见病,但不是绝症,有特效药可以控制病情,但很贵,当年我爸爸也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做去做那份危险的工作。”
关锦文一口气说完,漆黑的眸子充满期待。
我心头升腾起心疼的感觉,我突然发现短短五个月,我竟已如此害怕失去他。
我紧紧抱住关锦文,他身体一直在颤抖,是害怕告诉我真相失去我,但我没有让他失望。
可惜,当时的我看不清关锦文的眼神,除了感动,还蛰伏着另一种情绪——仇恨。
缠绵结束后,我打开灯,发了我两合照到朋友圈,官宣了我两恋情,并且@了关锦文。
关锦文似乎不太愿意我在朋友圈发他照片,看手机屏幕的视线,冷冷的。
十分钟后,曹俊不合时宜打了电话过来,肯定是看到我朋友圈了,想不到分手半年,他还会吃醋,我心里是有点小得意的。
但我还是挂断了他电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果,他又打过来。
关锦文用手肘碰了一下我,“接嘛,说不定有事。”
再挂断反而显得我有鬼,我直接按了免提,话筒里传来曹俊慌乱声,
“你还记得我去酒吧找你那天,被人撞了一下吗?就是你现男朋友,我烟当时掉在地上,是他捡起来给我的,就是他掉包的!是他要害你!”
恐惧瞬间扼住了我咽喉,我猛然转过头看关锦文,他手里已经拿了一块布,眼神如一条毒蛇在吞吐舌芯,他粗鲁蒙住了我口鼻。
一夜之间,乾坤扭转。
第二天,我就被禁锢在椅子上,目睹妈妈被残忍割喉,之后,被龙哥打晕。
7
我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太阳正在头顶心,烈日灼心。
关锦文鼻子上贴了纱布,他把我绑在了一颗树上,我努力分辨周围环境,树影森森,鸟语花香,我被他带到了热带雨林,而此时我也看清了那个满脸血污的男人。
竟然是上门收旧家电的男人,他的脸好像被泼过硫酸,皮肤像蜡烛一样一层一层融化,耷拉下来。
他也被绑在了树上,关锦文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瑞士军刀,缓缓朝我走来。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男人就是你爸,也是我爸最信任的手下,当年就是他出卖了我爸,害死了他,那天我救你,其实是我也在跟踪你妈妈,她每次消失都是去见这个男人,许文川。”
爸爸,他真的是我爸爸?爸爸还活着?我浑身气血翻腾起来。
“你爸当年没死,只是被炸成重伤,容貌也毁了,上头为了保护他安全对外宣称他死了,我三岁那年我爸就送我去国外治病,三年前我回到K市,一直调查我爸死因,我跟踪了你三年,你和你妈从不去祭奠你爸,这很奇怪,我又找到了当年抢救你爸的医生,用钱撬开了他嘴。”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复仇,你从没爱过我!”
关锦文神色复杂地笑了一下,“当你知道我有病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时,我确实感动了,但这种感动轻如羽毛,很快就被我心中仇恨的怒火烧成了灰。
我爸死后,我妈自杀,我成了孤儿,每日陪伴我的只有仇恨和孤独!
我必须要让那个卧底付出代价!”
关锦文诡异一笑,走到爸爸面前,蹲下身撩起爸爸的裤管,锋利匕首戳进爸爸腿上,我哭得撕心裂肺却只能眼睁睁目睹惨剧。
“三毛,不要哭,爸爸这些年好想你,爸爸是警察,你是警察的女儿,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
我如何能止住眼泪?我日思夜想的爸爸就在眼前,却不是团聚而且人间惨剧。
爸爸疼得晕了过去,被冷水泼醒后,高高昂着头,一身正气。
他流了很多很多血,疼晕过去三次,最后没能熬到晚上,弥留之际,对我说了一句话,“三……毛,爸爸在天上保佑你。”
我已经心痛到快要死去。
“不好玩,这才四个小时就死了。”
关锦文让龙哥处理了爸爸遗体,他推着我来到悬崖边,站在我身后对我耳语,“我确实对你动了心,但我还是要推你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身体迅速坠落。
8
爸爸牵着我手在小区转悠,我俩都梳着三毛的发型,我伸手去摸爸爸的头发,笑得很开心。
爸爸突然松开了我手,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吸到了天空,他对我挥挥手,我哭着追,却追无可追。
“爸爸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我猛然睁开双眼,夜晚的天空黑得像散不开的墨,偶有寻不到根源的怪响混在这诡异夜中,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我没死,我挂在了树上,大腿,小腹各有一处贯穿伤,血一滴滴落在下面的树叶上,我卡在树枝上无法动弹。
情急之下我掏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树枝,树枝烧断后我终于落到地面。
我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撕下衣服对伤口做了止血处理,好在伤口并没致命,但做完这一切,我已痛到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等我再醒来,我看到一位满脸沟壑纵横的奶奶,笑容淳朴善良。
我的伤口也被涂上了草药,奶奶是生活在雨林附近的纳西族人,上山采药看到了我,喊了村里的医生救下了我。
我心里十分感激,十天后我可以下床走动,我决定离开,我摘下了脖子上的铂金项链放在了枕头下。
身体的伤痛有治愈的一天,但关锦文已成我心蛊,我发誓,他带给我的痛苦,我要十分奉还,绝对!
9
我分分秒秒想着要报仇,就连在梦里也未曾忘记,现实却是,我找不到关锦文。
我偷偷去过他住处,早已人去房空,我记得他车牌号,找人一查竟然是套牌号,就连关锦文这个名字也是假的。
他仿佛人间消失了。
对了,他有戈谢病,我赶紧查询了相关资料,这种罕见病需要服用一种叫做伊米苷酶的特效药才能控制病情。
这种药需要从美国进口,而全国有这种罕见病的总共加起来才三百多人,也就意味着,有这种药的医院不会很多。
我地毯式问询后,K市只有两家医院有这种药,我决定守株待兔。
可是我等了十个月,也没等到关锦文,他完全可以从美国买这种药,便宜很多,也可以让别人来买,还有其他很多可能。
一次次的失望,逐渐积累成绝望,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我蓬头垢面坐在医院门口的便利店吃泡面,超市门口放了许多黄色纸钱,清明节快到了,对啊!清明节快到了。
10
每个人站在亲人墓碑前都不会害怕,只有无尽的思念。
关锦文穿了一身黑,看背影清瘦了很多,他放了一束菊花在墓碑前。
我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电棒,对准了他。
我租了一个二十平米的地下室,没有窗户,隔音效果很好,适合藏匿恶魔。
关锦文醒来后,脸如同被浆了水泥般僵硬,“你竟然没死?”
“我去地狱走了一遭,发现里面空荡荡,所以来人间送恶魔进去。”
关锦文垂下眼皮,“当初我就该直接割你喉,看着你死透,我现在栽在你手里,看在睡过的份上,给我个痛快。”
我仰起头哈哈大笑,“痛快?做梦!当初折磨我爸爸时怎么不给他痛快?”
此时,关锦文手机响了,是龙哥,那个用匕首割妈妈喉咙的恶魔!他也必须死!
我逼关锦文说出了他的住址,他一直跟龙哥住在东郊的山水别墅12栋。
我用胶布封住他嘴,用登山绳紧紧捆好他手脚,又逼他吃了三枚安眠药,拿走他身上的钥匙,去找龙哥。
我带了帽子和口罩,凝视山水别墅12栋,仿佛凝视深不见底的深渊,客厅一楼灯亮着,虽然有窗帘,但还是能看到晃动的人影。
正面交锋,我不是龙哥对手,但如果是在黑暗的环境里,人人都是瞎子。
我拉掉了别墅的电闸,戴上了夜视仪,用钥匙小心翼翼打开了别墅,透过夜视仪的镜头,我看见龙哥在黑暗中伸出双手茫然摸索着。
我没有穿鞋子,他自然听不到我脚步声,但还是转过了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刀片割了他喉咙,血液喷到了我衣服上。
处理尸体是件麻烦事,但我不急。
我先换了干净的衣服,用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袋子装尸体,用推车推到我车里。
回到家时,我已经很累,而关锦文还在沉睡,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我粗鲁推醒他,“起来,起来,看节目。”
我当着关锦文面尸解了龙哥,关锦文吓得身体僵硬,脸扭曲成恐怖怪模样,尿了裤子。
冰箱是无法装下一个成年人尸体的,我只能把一块块尸体用塑料袋包好,抽去空气,堆在墙角。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不,不要,婷婷,我……是爱你的,真的,我爱过你,是你爸先出卖我爸的,他是我爸最信任的人!”
我用食指拖住关锦文下巴,“是你爸先违法的!”
11
龙哥的尸体已经散发出臭味,我不得不处理他。
我带了帽子和口罩,去荒山掩埋了尸体,再回来时却发现门开着,关锦文逃跑了!
他对着灯泡踢鞋子,踢碎灯泡后,利用灯泡碎片割断了绳子。我慌了。
我魂不守舍找了两天,我寝食难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勉强入睡,还又看见了了父亲,他依旧穿着那身警服,眉宇间却充满冷峻,他一字一句对我说。
“三毛,爸爸对你很失望,你不该双手沾血,你要相信法律会给这些恶魔惩罚!”
我望着父亲双目垂泪,倔强摇头。
第三天一早,我推开门,发现关锦文蜷缩在门口,瑟瑟发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见我开门,他如恶狗一样扑过来,我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电棒电晕了他。
他的日子不多了。
一星期后,我看到工作人员穿着白色生化服抬出了关锦文尸体,围观的人纷纷掩鼻议论。
“离远点,说不定有传染病。”
我把关锦文的手机匿名寄给了警察局,里面的线索或许可以带给警方帮助。
回到家,我拿出了爸爸妈妈的遗照挂在墙上,心里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变成两行泪。
大仇虽报,我却反复做噩梦。
我梦见自己双手沾满鲜血,梦见关锦文满身腐肉向我索命,还有爸爸,他穿着那身警服,重复着之前那句话。
我辗转,辗转,辗转,最终决定去自首,我要像爸爸一样,相信法律和正义。(原标题:《女友的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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