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的绥远(呼和浩特绥远民国十八年的灾荒)
民国时期的绥远(呼和浩特绥远民国十八年的灾荒)由于民国十五年起灾荒连年,有些绥远地方人士不忍做壁上观音,组织了群众救济团体。随后,绥远省政府也成立了赈务机构。但是灾情大、灾民多,赈灾物品少。另外有些负责赈灾的官吏贪污中饱私囊,这就使赈灾活动有其名而无其实。除了上述灾荒,呼和浩特一带的匪灾也是令人闻而生栗的。民国初年后有号称龙虎五大山的匪首,即:陈得胜(号虎臣)、张耀(号飞龙)、小金子(名金宝山)、赵半吊(名青山)、郭秃子(名春山)、徐文标(号松山)、戴海源(号茂山)组成为害。这些土匪活动规模大,他们攻城破县,杀人放火、奸淫虏掠、无恶不作。他们还用“请财神”的办法勒索钱财 导致许多人家家败人亡。小股土匪三五成群,数不胜数。尤其遇上灾年,更是遍地皆匪。这些小股土匪大多昼伏夜出,干些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勾当。《绥远通志稿》就民国十五年的匪患有清楚的记载:“天久未雨,各县大旱、民心惶惶、各处无赖辈,三五成群、持棍行劫,名曰:不浪队,明火抢劫、
民国十八年呼和浩特的灾荒
呼和浩特座落在山水环绕、草木丰美的土默川平原上,背靠大青山,南临大黑河、小黑河。在西南约八十公里处是驰名世界的黄河,它从西来,向南去,在这个平原的一角奏着洪流九曲中的塞外一曲,使呼和浩特的山川形势更加壮观。
可是在科学技术极其不发达的旧中国,虽然呼和浩特地理环境优越,人民群众却无法利用,往往守着黄河、大黑河、小黑河 还要尝食旱灾的苦果。有时,由于阴雨连绵造成河水泛滥,使人民群众饱受水患的危害。另外,风灾、雹灾、霜灾、虫灾、疾病、兵荒匪乱加上苛捐杂税等种种天灾人祸,使呼和浩特广大群众熬过了天灾,熬不过人祸,躲过了人祸,又躲不过天灾,许多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常常处在饥寒交迫、水深火热的困境中。民国十八年呼和浩特的灾荒就反映了这种情景。
据《绥远通志稿》载:民国元年八月,阴雨使黑河水涨出岸,使得沿黑河座落的二十四个村庄全部被淹。民国五年的春天,一场大风把白天吹得不见天日,呼和浩特一带村庄里农具被掀上天,碌碡被刮出几里外。牛、羊群被吹得找不回家,损失不可胜计。民国六年九月发于东三省的黑死病(鼠疫)入呼和浩特。这种病传染快、发病急,很快从城里蔓延到乡村。到十一月仍不下雪,天气冷一阵热一阵,更利于病菌繁殖、扩散。因此,这年年底竟使火车无法运行,呼和浩特的交通一度中断,这场病一直到民国七年三月才熄灭。惨状前所未有,“往往全家仅余幼儿一人,亲友不敢收容,听其冻饿而死。死者尸体纵横,有延至数月尚未掩埋者”。
民国十五年春夏,“全境苦旱、田稼多枯”,同时又出现了战乱。战事在奉系、直系、晋系等军阀组成的军阀联军与冯玉祥的国民军之间展开。起因是由于南方的国民政府在一九二六年七月誓师北伐,国民军在北方遥相呼应,军阀联军怕受到前后夹攻,就在这年八月份倾泻全部力量压迫驻守北京南口一带的国民军。国民军在众寡悬殊的形势下,被迫于八月中旬从南口西撒,十万败军路过呼和浩特,退到包头以西的五原一带。随后,晋军进入呼和浩特,到十一月下旬,奉军又取代晋军。这些军队“称兵构衅之时,又复到处搜刮粮供,为从来所未有”。这年,在旱灾、兵灾的祸害下,“遂成饥馑之岁。”
民国十六年,“民以无力备种,春耕大半停辍,夏复大旱,下种之田秋收无望,又成饥年。”可是绥远都统衙门不仅不体恤民情,反而通过丈地等手段,对农民进行敲骨吸髓的盘剥。三月二十八日清晨,在中共绥远工委的组织和领导下,几千市民、学生和工人在呼和浩特旧城南的孤魂滩,开“难民大会”,并进行游行示威。这就是呼和浩特历史上有名的“孤魂滩事件”。
民国十七年春夏大风,旱情不减、农田又颗粒无收。“中产已为赤贫 能自给者一村百无一二”,这幅悲惨的画面已经给民国十八年罩上了一层阴影。
除了上述灾荒,呼和浩特一带的匪灾也是令人闻而生栗的。民国初年后有号称龙虎五大山的匪首,即:陈得胜(号虎臣)、张耀(号飞龙)、小金子(名金宝山)、赵半吊(名青山)、郭秃子(名春山)、徐文标(号松山)、戴海源(号茂山)组成为害。这些土匪活动规模大,他们攻城破县,杀人放火、奸淫虏掠、无恶不作。他们还用“请财神”的办法勒索钱财 导致许多人家家败人亡。小股土匪三五成群,数不胜数。尤其遇上灾年,更是遍地皆匪。这些小股土匪大多昼伏夜出,干些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勾当。《绥远通志稿》就民国十五年的匪患有清楚的记载:“天久未雨,各县大旱、民心惶惶、各处无赖辈,三五成群、持棍行劫,名曰:不浪队,明火抢劫、遍地皆是”。到了民国十八年,土匪的活动就更频繁猖獗了。
由于民国十五年起灾荒连年,有些绥远地方人士不忍做壁上观音,组织了群众救济团体。随后,绥远省政府也成立了赈务机构。但是灾情大、灾民多,赈灾物品少。另外有些负责赈灾的官吏贪污中饱私囊,这就使赈灾活动有其名而无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