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柳德米拉女狙击手死因(迷人的面孔下被称为)
苏联柳德米拉女狙击手死因(迷人的面孔下被称为)1937年进入基辅国立大学历史系学习,她的目标是从事科学和博物馆事业。她又回到了父母的身边,但是她依然保留了前夫的姓。直到14岁之前,柳德米拉都在白教堂当地的第3中学就读,14岁后和家人搬到了基辅。继续上学的同时,她还在兵工厂做兼职的磨工。1932年,年仅16岁的柳德米拉就结婚了,对象是阿列克谢-巴甫利琴科,但是不久后婚姻就破裂了。
在战场上,狙击手通常都是男性。因为兵种的特性,狙击手需要长时间的保持专注,对体力、耐力等方面要求很高,但是苏联在卫国战争时期,不管是飞行员还是狙击手,都大胆的启用了一批女性。而这些女英雄中,不乏佼佼者,他们的表现甚至比男性还出色。
今天的主角,就是一位女士。她叫巴甫利琴科-柳德米拉-米哈伊洛夫娜(Павличенко-Людмила-Михайловна),她被称为世界历史上最成功的女狙击手。而美国人送给她的绰号是--“死神之女”。
柳德米拉出生于1916年6月29日,俄罗斯帝国的基辅省,瓦西里科夫县的白教堂( Белая Церковь)。
现在的白教堂有超过20万的常驻居民,并不算一个小城市。
直到14岁之前,柳德米拉都在白教堂当地的第3中学就读,14岁后和家人搬到了基辅。
继续上学的同时,她还在兵工厂做兼职的磨工。
1932年,年仅16岁的柳德米拉就结婚了,对象是阿列克谢-巴甫利琴科,但是不久后婚姻就破裂了。
她又回到了父母的身边,但是她依然保留了前夫的姓。
1937年进入基辅国立大学历史系学习,她的目标是从事科学和博物馆事业。
1941年,正值柳德米拉的毕业季,但是也正是这一年,卫国战争爆发,所以她的毕业实习就变成了参加战争。
从战争的第一天开始,柳德米拉就主动要求上前线。
甚至为了能上战场,她还提前参加了短期的狙击课程培训,结果她被分到了第25集团军,成为了一名狙击手。
根据当时的人员编制,每个步兵连应该有2名狙击手,结果在塞瓦斯托波尔,她就认识了在一起服役的列奥尼德-津琴科( Леонид Киценко)少尉。
少尉之前也当过狙击手,他俩变成了搭档,又总是一起去执行任务。不久后,两人向组织提出了结婚的申请。
柳德米拉和津琴科
柳德米拉参加过摩尔多瓦边境保卫战、敖德萨战役和塞瓦斯托波尔战役。
1941年在敖德萨的战场上,第一个月,作为狙击手的柳德米拉就消灭了179名德国和罗马尼亚的士兵和军官。
到了1942年6月,倒在她枪下的对手已经达到了309名,其中还包括对方36名狙击手。
此外,她不光自己当狙击手,还在部队中训练新人,向新人们传授经验,培养更多的狙击手。
但是柳德米拉当军人是成功的,可是婚姻方面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的第二任丈夫在1942年3月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迫击炮击中,把年轻的生命留在了战场,而少尉的遗体是柳德米拉亲自从战场背回来的。
1942年6月柳德米拉受伤,被困在塞瓦斯托波尔,而后被疏散到高加索地区。
最后还是被前线召回,与苏联青年代表团一起被送往加拿大和美国。
站着的为弗拉基米尔,下面左边为尼古拉
此趟行程是和莫斯科市书记尼古拉-克拉萨夫琴科(Николаем Красавченко )和同是狙击手的弗拉基米尔-布彻林采夫( Владимир Пчелинцев)一起。
到了美国后,出席了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招待会,应第一夫人的邀请,在白宫住了一段时间,还被安排了一次全国旅行。
在美国,柳德米拉得到了一把柯尔特手枪。在加拿大,得到一把温彻斯特步枪(现保存在莫斯科联邦武装部队中央博物馆)。
因为她在战场上英勇的表现,美国歌手巴里-加特利还为她写了一首歌,就叫《巴甫利琴科小姐》。
在一次记者会上,柳德米拉说出一句注定成为传奇的话。
“我25岁,在战场前线,消灭了309名法西斯侵略者。先生们,你们难道不觉得你们躲在我背后太久了吗?”
1943年10月25日,卫国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柳德米拉就被授予了苏联英雄的称号,得到最高荣誉的金星勋章,此外还获得2枚列宁勋章。
战争结束后,柳德米拉回到基辅国立大学,终于拿到了毕业文凭。
随后1946年-1955年成为了苏联海军总参谋部的高级研究员。1956年,转到苏联退伍军人委员会工作。
1974年10月27日,在莫斯科去世,去世原因是中风。
为了纪念这名伟大的女英雄、女狙击手,在柳德米拉的家乡白教堂,她的母校第3中学建立了柳德米拉-巴甫利琴科博物馆。
1971年柳德米拉在敖德萨
此外,第3中学所在的大街和塞瓦斯托波尔的一条大街均以柳德米拉的名字命名。
苏联在1976年服役的一艘船被命名为柳德米拉号,服役20年,于1996年退役。
1976年,为了纪念这位女英雄诞辰60周年,苏联发行了印有她头像的邮票。
作为世界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女狙击手,柳德米拉无疑是最出色、效率最高的。
而她在战场上的成绩也是辉煌的,对于苏联来说,她是民族女英雄。
对于世界反法西斯斗争来说,她的存在也是一座令人敬仰的丰碑。